此时,我可以肯定那个声音正是刘老幺。
好像在前一会我拿出那暗黑色钥匙时,他应该也说过这句找啰嗦之类的话语,我当时听得都有些蒙逼。
然而此刻,我再次听到刘老幺那句话时,我任然一头雾水,而且后来听他的话语,似乎说的还是什么啰嗦前辈,听上去有些像一个人。
听完刘老幺的话语,我随即问道:“什么啰嗦前辈,是一个人吗?”
旺财此刻应该已然恢复了刘老幺的本性,毕竟通过他的眼神不难看出。
在我问完那句话时,刘老幺便往我这边走了走,看他此刻的样子,直接跟前一会发了疯的他判若两物。
“三界山,对三界山,去那里可以找到啰嗦前辈。”刘老幺如同一位想得入神的老者一般,在那里挪来挪去的走着。
然而我则是对于他的话语一阵晕乎,三界山不就是秦岭山脉处突显的奇特山吗。可这啰嗦前辈,真有些感觉刘老幺是在说梦话。
然而正在这时我的手机突然响了,已经连续数天未听到手机响起的我,都有些不太习惯了。
我急忙走过去,从前一会掉落的沙发上,拿起了手机,上面显示是小二打来的。
没错,电话那头正是小二,他说他在胖子家的住处并没有找到他,还说听他一个邻居说,胖子应该是去关押他爷爷的监狱。
而且还说胖子去了应该有好几天了,他打电话来是告诉我,他已经打听到关押他爷爷的地方,准备叫上我一起去。
对于胖子,我真的已经拿他当兄弟了,至于胖子的事情。我更加会是义不容辞。
我满口便答应了,并且商议好了等待的地方,挂完电话,幽兰吵着要和我一起去,可最终还是被我给否决了。
说白了我和小二算只是去打探消息,有没有收获还是个未知数,所以根本没必要带那么多人。
刘老幺也是叫累,在我接完电话后便去睡觉了。
我刚刚走出酒店大门时,便突然看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那个人有些像在王氏古墓里认识的锤子。
然而他也一眼便认出了我,相互随意交谈了几句后,锤子告诉我说他的老家发生了大事。
我稍稍愣了愣,他的老家,那不是齐齐哈尔的那个叫屯里的地方吗?我随即问道:“什么大事?”
“住在镇上的家人跟我通电话说,屯里前些日子突然被淹没了,而且还是那种带有暗黑色的水,全屯几乎没有留下一个活口,没人知道一夜之间那里究竟发生了什么。”锤子的话语略带有几分惋惜之色,听上去应该是对于屯里真诚的感悟。
我当时听了之后,瞬间一懵,一夜之间被水淹没了,这说得未免有些太诡异了吧!
可是听锤子的话,应该也不像在说谎呀!对于他说的话,我并没有回答他什么,只是默默的听着。
估计锤子的意思应该是感觉我会对这种事感兴趣,所以才跟我说的吧!
最后,随意的跟锤子聊了几句后,我便拦了车子准备去小二那里了。
在路上,我回想了一下锤子的话,真不知屯里发生的究竟是什么事,不过此刻我也没多想那些,而是急忙在往提前跟小二约定好的地方赶去。
十几分钟后,我在跟小二约定好的地方碰面了,他告诉我,他所打听到关押胖子爷爷的地方,好像是在一个很偏僻的地方。
他并没有告诉我具体是哪里,而是坐上了一辆一直停靠在他边上的一辆灰黑色捷达。
我们上车后,车子就走了,那个捷达车司机是个大汉,并且还带着个黑色墨镜,真有些不懂,为何大晚上的还带个墨镜。
不过,我猜测或许这个灰黑色捷达或许是小二包来的吧!
我们上了车后,车子便是一直往江南而去了,也不知走了多远,我感觉应该是已经走出了城区。
慢慢的,路上的车子越来越少了,如此我们任然继续往前,看了看时间,大约晚上十点多了。
我要是早知道这么远的话,肯定今晚不会来,相信这么晚赶过去,也未必能打探出什么东西。
我和小二都是坐在后排的前面的那个位置却是一直空闲着。
我从后门的玻璃处往外看了看,外面很黑,而且并没有看到有房子和路灯什么的。
然而还让我感觉到怪异的是,那个带着墨镜的司机,自始至终一句话可都没说过,小二也是,从上车后就一直保持着沉默。
在此时漆黑夜晚的情形下,真感觉有几分压抑的气息。
我将视线再次往前方挡风玻璃处移了移,灰黑色捷达车的灯光并不是特别亮,感觉只是勉强能看到路两边的东西而已。
那位戴墨镜男子开的速度并不是太慢,只见在那暗淡车灯的照射下,路两边整整齐齐的树木正在飞快的后退。
突然。我看到车灯照射的前方出现了一个路口,远远看去,似乎在那个路口处有个红色的东西在飘动。
由于距离稍稍有些远,我并没能完全看清楚。
随着车子的慢慢接近,我也渐渐看清了那个飘动的红色东西,原来是一位身着红衣长裙的女子。
前一会看到飘动的红色东西,正是那女子拖在后面的红色长裙。
随着我们车子的一点点接近,那位身着红衣的女子缓缓伸出了她的白皙的右手,看样子是准备拦车。
随着车子的慢慢接近,此时,我更清楚的看清了那女子的体貌,只见那女子身高约一米六左右,在那上身还算紧致的红色长裙的衬托下,身材看上去也算凹凸有致。
不过最显眼的还是那一头长长的秀发,直止腰间的上部,在夜晚的微风中随风飘动着,不过那女子的面容,确是被那长长的头发所遮盖着,根本看不到半点面容。
车子已然行驶到了相距红衣女子不足五米了,此时又是一阵微风拂过,那长长的头发,和长长的裙子再次飘动了起来,此刻看去眼前的红衣女子,更显得有些迷离可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