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两个人不断用眼神交锋,同时还用语言交锋,安然索性躲到一边去帮安柔收拾行李。
好在她提前在车上给表姨打了电话,说了要来接安柔的事,所以大部分东西都已经收拾好了。
“姐,你可真行,找了个这么帅,这么气场强大的姐夫。”安柔小声在她耳旁说。
“小孩子懂什么,把你的课本和复习资料都收拾好,回头进了一中,如果不拼命赶,很有可能就垫了底儿了。”安然小声警告道。
“放心吧,姐姐。一中的人也不见得个个都是神话,我不会给你丢脸的。对了,跟你一起来的这个齐教授也很帅,斯文清俊,简直就是我梦中情人的模样,啧啧,姐姐,你们同学也太有眼福了,天天对着这样的老师,换成是我,做梦都会笑醒了。”安柔继续发表她的感叹。
“可别怪姐姐没有提醒你,齐教授才不会喜欢你这种小嫩苗儿,他有女朋友了,漂亮得像个公主。”安然生怕妹妹生出早恋的苗头,便打击她道。
“这还差不多,王子就该配公主。”安柔晃了晃小脑袋,很坦然地说。
安然的一颗心这才放进了肚子里。
东西终于收拾好了,看看时间也快一点了,齐修义站起身。
“安然,秦阿姨,我先告辞了,明天上午十点我来接你们。”他开口告辞。
“小义,不用麻烦你了,这次领导给了我几天休假,明天我送她们回去就行了。”司徒啸风故作客套说。
“我看安柔妹妹的行礼也不少,估计你的后备箱也放不下。而且后天她就要正式上课了,路上我再给她安顿一下过去以后需要注意的事项,就让她坐我的车回吧,横竖我到这边来也不过是来看替一个朋友扫墓的。一起回去,路上也好有个照应。”齐修义面不改色道。
他知道眼下这种情况下,安然什么也不好说,但是一旦离开表姨家,或许她会生气不坐司徒啸风的车,那么他就可以继续与她相处五六个小时了。
退一万步说,就算她愿意坐司徒啸风的车,安柔坐在他的车上,起码她也会多看他几眼。
“你看我这里地方小,留你们住也确实不方便,真是不好意思。”秦淑芬笑着起身送客。
“表姨,让安然跟我去宾馆住吧,我开的标准间,两张大床,很宽敞的。”司徒啸风忽然开口道。
“这样也好,你们军队上的,平时假期少,年轻夫妻,也难得相聚。家里本身就挤,安然,我就不留你住了。”秦淑芬十分识趣儿地说着。
“表姨,我……”安然万分不情愿地想赖着不跟他走,但是秦淑芬却伸手把安然往司徒啸风身边推。
虽然只是短短的半个小时,但她已经看出司徒啸风和齐修义之间有些不对劲儿,而且齐修义看安然的眼神也分明是有问题。
如果说安然和司徒啸风还没有结婚,她或许也会给安然机会,让她慢慢选,毕竟两个男人看着各有千秋,都是人中龙凤。
但是现在的状况是,刚才司徒啸风说他们已经结婚了,安然却没有出言否认,由此可见他们已经是夫妻了。
既然已经嫁给了人家,对方还是个军官,军婚可是不能随便破坏的,更何况这个军官长相又好,人又体贴。所谓成人之美,秦淑芬自然是要把他们夫妻俩往一起推了。
安然看看完全没有希望留下,只能硬着头皮跟着司徒啸风走了。
下了楼,挥手同齐修义道别,她上了司徒啸风的车。在表姨的监督下,她可没有胆子不坐自己老公的车,反而去坐教授的车,那样就算他们之间是清白的,她也有口难辨了。
司徒啸风拉着安然的手进了宾馆客房。一进门,安然狠狠甩开了他的手。
“司徒啸风,你什么意思?干嘛随便就跑到我表姨家,跟她说我们结婚了?”她气呼呼地指着某腹黑男质问道。
“难道我说错了么?我们本身就已经结婚了,结婚证书都在家里放着,而且我们该做的也都做过了。既然已经是夫妻了,瞒着长辈就不应该。”司徒啸风振振有词道。
“你,你,你混蛋!我都说了后悔了,不当你老婆了,你干嘛还要故意到表姨家捅破我们的关系?你究竟安的什么心?”安然气得都有些结巴了。
“说后悔就能后悔,婚姻可不是儿戏,尤其是军婚,更不能由着你的性子,想结就结,想离就离。”司徒啸风义愤填膺道。
“你,你,你无耻!忘了当初是谁跟我签协议假结婚的?当初不是说好了么?我们很快就去协议离婚的,现在怎么又反悔了?”安然一连串地质问。
“当初是当初,现在你人都被我吃干抹净了,我能不负责到底么?”司徒啸风一副理直气壮的模样。
“谁要你负责了?我告诉你,我不愿意当你老婆了,后天我们就去民政局办离婚手续。”安然气呼呼道。
“你别得理不饶人,千错万错都是我的错,你要打要罚我都认,但是想离婚,门儿都没有!”司徒啸风咬着牙说。
“我还偏要……唔!”安然一个“离”字还没来得及出口,唇就被某人堵住了。
安然拼命挣扎,但哪里是他的对手,不一会儿,就被他吻得浑身发软,气喘吁吁了。
“老婆,不生气了好不好?你要是觉得气没地方出,就打我一顿好不好?千万别气坏了自己的身子。”齐修义见她快要窒息了,这才放开了她的唇,顺势将她压倒在床上,柔声哄道。
“你这个死流氓,心里明明没有我,干嘛还要占我便宜?”安然哭着说。
“老婆,你别哭,乖,你一哭,老公的心都要碎了。你看啊,你是我老婆,我喜欢你,才愿意吃你的豆腐,换成旁人,送到嘴边,我连看都懒得看一眼,更别提吃豆腐了。不再说了,我要是心里没有你,整个儿下午能给你打三十多个电话?我要是心里没有你,能厚着脸皮,求老三出面,到你们学校档案室,调出你的资料,查到你表姨的家庭住址?我要是心里没有你,干嘛这么大老远开车跑到这个巴掌大的小县城来?”司徒啸风腆着脸继续哄。
“你要是心里有我,怎么一看见初阳小姐,连魂儿都没了?”安然忍不住噎了他一句。
“老婆,老婆,你千万别误会,我只是听她说她就是天乐,想要知道她这三年究竟是怎么过来的。好歹我们也恋爱过一场,她失踪了三年,忽然带着儿子回来,我要是连问都不问一下,岂不是太无情了么?”司徒啸风这句话说的十分坦然。
安然虽然也知道他说得有理,却不想就这么放过他。
“你怎么会无情,我看你不但有情,而且根本就是感情泛滥!”她一副刀枪不入的样子道。
“老婆你真的误会了,我只是表示一下关心。而且老婆,你知道么?原来初阳的儿子竟然是老三的亲生儿子,初阳现在已经答应嫁给老三了,爷爷高兴得什么似的。他们很快就要结婚了,你现在放心了吧?”司徒啸风有些兴奋地说。
当他听到初阳的儿子是司徒百越的亲生儿子时,忽然觉得心里猛地一轻,仿佛一瞬间所有的难题都迎刃而解了。
初阳是天乐,天乐的儿子是他弟弟的,这也就意味着,他对天乐无需再负任何责任,从此后,他可以一心一意跟安然过日子了。
“哦,怪不得你会跑出来找我,原来是人家要嫁给你弟弟了,你什么都捞不到了,这才想起我,对不对?”安然故意抢白道。
“你,你……”司徒啸风被她气得说不出话来,索性再度用唇封住了她的唇。
这一次,他极尽挑逗之能事,既不会让她窒息,又不放她自由。一边吻,一边上下其手,不断地抚弄着她全身的敏感点。
已经习惯了他的碰触的身体,不大一会儿,就变得柔软起来。
安然被他一连串的话哄得气早已消得差不多了,想到他今天下午一直不停地给她打电话,然后又不知道从哪里打听到她的地址,一路追过来,也实在是不容易,心里已经是原谅他了。
之所以不停地说那些醋意十足蛮不讲理的话,只是想要平复自己的委屈罢了。
“我累了,明天还要坐好久的车,你去那张床上睡吧。”安然感觉到他的灼热已经抵在了自己的大腿深处,伸手使劲推他。
“老婆,我知道你累了,可是我那小兄弟要是今晚不进港湾里溜达一圈儿,这一宿我都甭想合眼了。你也不想我明天疲劳驾驶吧?乖,听话,我很快就好,你乖乖张开腿,不用动,我一个人用力。”司徒啸风一边哄骗着,一边趁势挤了进去。
安然徒劳地推了几下,无果。只能眼睁睁看着某人在自己身上为非作歹。
嘴里说着很快的某男,无耻地折腾了一个多钟头,这才心满意足地搂着她睡了。
可怜安然被弄得腰酸背痛眼发晕,最后还被牢牢圈在某男的铁棍一样的臂弯里,憋屈地沉沉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