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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这三家,发展的最好的便属我们兵家,堂口遍布国内外,在外人看来我们兵家是一片和气,极其团结。【零↑九△小↓說△網】其实不然,我父亲虽为名为兵家族长,但近几年了我母亲我父亲四处寻医问药很少过问家族生意的状况,手里的权利早就被我那几个虎视眈眈的叔叔侵蚀完了,他们正巴不得我父亲出事,好名正言顺的接管兵家,所以我这次的行动他们也不敢让他们知道,怕他们趁机动手。”兵柳青说道。
“不至于吧,你们好歹也是血脉相连的自家人么?”我反问。
“血脉是相连,但当不当得了自家人就得两说了。这个世界上最可怕的就是人心!”兵柳青看着远处的黄沙冷冷的说道。
我扔掉已经燃到烟屁股的烟头。还真是应了那句老话“官越大越难当,家越大越难管。”我是体会不到这种烦心事,也只好安慰道:“吉人自有天相,我相信只要这趟找到兵伯你目前遇到的困境定会迎刃而解的。”
兵柳青无奈的笑了笑:“走一步看一步吧!”
这个时候四眼走了过来跟兵柳青说道:“可以出发了!”
“那就走吧!”
……
我们一路往北走,也就是朝库鲁克塔格山的方向走。【零↑九△小↓說△網】这条线路上的几个古觇标、几个古烽火台远看都十分醒目。它们相距4—5公里,在这种情况下,这几个突兀而立的目标极其容易辩认。我们此行的最后的目的地也就是那传说中的日本地下设施。它所在的地方没有任何标识,我们也只是凭着兵伯最后发的消息来定的位。
根据GPS所显示的方向,我们往北开了139公里,一路上全是盐壳下覆盖着虚土、细沙的地貌,而且根本没有路。太阳升起,阳光无遮无拦地直射下来,让人觉得晕晕乎乎,眼前时不时出现重影。汽车马不停蹄地跑了一整天,下午18时20分,我们停了车准备就地扎营。但因为天气太热,无法搭帐篷,只好躲在高台下背阴处等待太阳落下。这几天的熬煎使我们几乎尽疲力竭,每个人的脸庞都被晒的黑里透红。身上的衬衣被汗浸透了不知道多少次。
等太阳快下落下时,大地似乎才又恢复了一丝凉意,我们赶紧搭起帐篷。晚饭很简单就是几听罐头,匆匆吃完大家也都回到各自的帐篷。第二天天还没亮,我们便又启程赶路。
沙漠一到白天升温极快,先前还凉爽的微风不一会儿就变成了闷热的气浪。按照四眼的估计我们今晚就能抵达坐标上标记的地下设施。我坐在车内,热到恨不得把舌头都吐在外面,试了下,你别说还真有一定效果。就在这时,车身突然往后一斜,胎又他娘的爆。突然起来的抖动,让我差点没把自己的舌头咬掉。
我们停下换胎,我躲在车身的阴影下抽烟,看着这一望无际的沙漠心里免不了的烦躁。我呆呆的看着沙漠,开始几天还能看到些梭梭柴什么的,自打进了罗布泊盆地,眼目所及之处都是一片灰褐色,这里叫死亡之地还真她娘的没错。大概10多分钟的功夫,四眼和老外换好了胎,我上车主动说道:“我来开吧。”
四眼当然乐意,我点起火,一脚油门,车子猛得彪了出去。四眼没坐稳摔了个踉跄,看着他的样子我心里一阵偷乐,在这里面唯一的好处就是没有交警,你想怎么开怎么开,想多就多快。
我肆无忌惮的加着油门,余光突然被后视镜一闪。我特意看了眼后视镜,发现我们刚才换胎的不远处的沙丘上,有着什么东西被太阳照映着闪烁着刺眼的光芒。那片沙子里好像有什么东西!要知道这片沙漠里除了沙子还是沙子,强烈的好奇心驱使着我掉了头,往回开。
四眼见我突然掉头不解问道:“诶!开错了,小姜爷,你怎么往回开了?”
我回了一句:“刚才那地方好像有东西,我想回去看看。”
我停下车,眯着眼费力的顶着强烈的阳光搜寻着,在哪儿!我抽了一把兵工铲按着刚才记忆中的位置跑去。沙子里埋着一块类似于镜子的东西。我刨开周围的沙子,发现这居然是一个后视镜!四眼和老外也跑了过来,喘着气说道:“发现什么?”
我把后视镜下面的沙子尽量刨开给他们看,这沙子下面明显埋着一辆车,而且从这后视镜可以看出下面这车的年代极为久远了。四眼和老外看了立马折回到车子那里,一人抽了一把铲子,我喊道:“把兵柳青他们叫回来!”
我们三人猛力刨沙,很快一辆腐朽的卡车就从沙子里露了出来,车身都是白色的铁锈灰,一碰就不断脱落。我看着这车说道:“你们看,这车抛锚在这里应该很久了。”
四眼擦掉额头上的汗说:“这里以前可是罗布泊,这辆车进来的时候罗布泊可能还没干呢。而且你们看这上面的白锈,明显是被水泡出来的”
我听明白了四眼的意思:“你的意思是说这里以前很有可能还是一片湖泊?”
四眼点点头,老外插嘴道:“那就是说这车抛锚在湖里了?”
我白了一眼老外:“你怎么这么死脑筋,就不可以有人故意开到湖里?”
老外不服气的刨开一堆沙子说道:“这是橡胶胎,这车在沙漠里根本没法开。”
我看着车子已经腐烂成棉絮一样的轮胎陷入思考中:“这种橡胶胎只能开在平整的路上,如果全是沙子的话,根本就开不动,落地就会陷进去。”
“除非这里曾经有条路!在沙子下面?”老外接过话头说道。
我也不确定,毕竟这些都是我们的猜测;“实践才是检验的真理的唯一标准,干脆再挖挖看能不能把车再多挖点出来?”
于是我们三人继续挖,挖了没几下,就忽然从沙子里“露”出了一张干瘪的人脸。人脸周围的沙子突然陷落,一具完全风干的骸骨从沙子里露了出来。从来没见过这种场面的老外和四眼吓得直往后缩,要不是现在是白天,这两人估计得叫出声来。
我现在对于这些死尸已经没什么恐惧感了,但是也被着突如奇来的人脸惊出了一身冷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