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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其实是说出口的时候就后悔了。
我可算是发现了,我真的是间歇性脑抽筋,尤其是心理上放飞之后,好像过脑子的时间越来越少了。
真是一不小心就脱口而出。
这次,我看比水流都好像神情停滞了一下。
小五条更是“呐呐”的没说出话来,受到的冲击过大,他受我的影响略深,应该是一瞬间不知道我是在玩梗,是真的以为我和紫姐有什么的。
甚至还有些僵硬的扭过头去看紫姐,一脸“卧槽发生了什么”、“你什么时候有了姘头”的样子。
甚至有一种小伙伴背叛了自己偷偷搞对象还欺负了他的感觉。
反倒是紫姐自己,好像接受良好。他喜欢美丽的东西,恰巧,我这张脸还是很符合他审美的。
“老婆?”他说话间突出的舌尖上还留着樱桃核,染着些紫红的颜色在唇齿间,我真的没有走错片场吧,这个样子真的很涩涩诶——“还是第一次有人这样叫我。”
说都已经说了,这个时候要是反口可就落了下成,既然要追求刺激,那就要贯彻到底咯。
于是我非常从容的往后已一靠,“我喜欢‘美丽’,不论是物还是人,漂亮的当然要叫老婆咯——顺便一提,我也不介意你叫我老婆哦~”
这叫什么,这叫投其所好。
“我可是一直很用心地磨砺自己的哦,从□□到精神,打开一切的、美丽的我。”紫姐倒是一点都不谦虚,他确实有这样说的资本,美丽的不分性别。
同时也很坦诚,一点也不掩饰自己对美丽的喜爱。
“你就是小流请来的人?”他几乎是一下子从据我有个几米的地方翻了过来,一八五的身高却异常的轻巧,真是一点脚尖落地的声音都听不到,脸和我贴的很近。
我只想说,动漫美人真的没有毛孔!
美则美矣,却是带着攻击性的,眉宇间带着无法消减的锋利——可能是用剑的人惯是如此。
他用指尖捏住我的下巴,左右摆着看了看,像是我也很满意一样,“确实是个漂亮的孩子——不,能不能叫‘孩子’呢?”
当然能啊!
别看你人这么美,你也三十了,在动漫的世界里,用这个词好像也没有什么不对的地方。
我是不会让人骚过我的,反手就顺着他的手腕摸了上去,手指压在皮肤挑进了他贴身的袖口中去,还摩挲了一下,“漂亮的大老婆想要叫什么都是可以的。”
别太误会了,我虽然骚,但是没有主动去gay他的意思,主要是有事要做。
毕竟我现在都想着要和比水里合作搞事然后背刺他了,小五条比较好搞定,但是紫姐的战斗力太强了,又很有战斗经验,不那么好糊弄,我当然要提前做准备了。
在衣料之下看不到的地方,我之间的皮肤上开始往出渗血。
就当是给你们放婚假了,出我旅游去吧。
血液并不多,但是里面包含的东西和意识可已经足够了。
紫姐是很敏感的人,毕竟战斗力在整部番当中也是相当顶尖的,但是我的手指是直接贴着他皮肤的,血液自然也是直接顺着紧贴的皮肤钻入了他的皮下,血球细胞有序排队进去的,对于人的□□感知来说,甚至还没有我微微用力按压的那几下明显。
还真的可以,之前血球能够回收到身体里来,我就觉得能从我的皮肤渗进来,肯定也能渗别人的身体里去。
多好的暗棋,简直是搞事精选。
“但是真遗憾,你不是我的菜呢。”紫姐可能还以为我摩挲的那两下是在撩他,其实我只是为了保险起见而已,他的手从的下巴上放开,转而挑了一缕头发抓在手上站直了起来。
也就是我的头发长,不至于让我还得配合他站起来,“和小流一样的颜色,但是要更亮——倒是和小流发动能力的时候有些像,对不对?”
我知道,他不是在问我。
但!是!我选择回答。
“比水君确实绚丽,但是再绚丽的烟花都是短暂的。”我头一歪,假笑道,“转瞬即逝。”
其实,我是想暗示我自己知道比水流全力用异能非常的666,但是你现在身体还吊着命,所以能力用不了多少下,还是省着点。
不过总感觉比水流是不是误会了什么。
听着我的话,他几乎是直勾勾的盯着我,我毫不怀疑,如果他能动的话,肯定要扑上来,或者至少有什么别的动作。
这样的眼神真的很渗人啊。
尤其是在这个房间并不能算得上明亮的情况下。
“这是……你的意志?还是你的建议?”有什么区别吗?
我一下子就迷茫了,因为我已经感觉到比水流和我是鸡同鸭讲,说的完全不是一件事。
让我猜猜,能够让他在意的,是他的理想吗?
他以为我说他的理想转瞬即逝——这样说好像也不是不行。
问题在于建议和意志究竟有什么区别啊!
比水流明明是不能动的,但是这个时候却好像有千般的气势一样。
好像下一刻就要揍我了,让我想要从心。
但是,都到了这一步,怂是不可能怂的,不管发生什么,反正就是一个死鸭子嘴硬!
“谁知道呢~”我尽量用了漫不经心的语气,可能这些谜语人就是喜欢我这种态度,“最后还是要看,你是怎么想的。”
因为比水流的严肃开口,紫姐、小五条和灰叔连呼吸都轻了,也没有做任何一点会吸引人注意力的动作,静静的听着我们俩的对话。
“我的意志——不会改变。”比水流真的是毫不犹豫,没有什么激动的语气,但是比大吼着的声音还要严厉多了,我感觉他不是会接受嘴遁的那种类型,这种活着就是为了理想一件事的人,是很可怕的。
看看主公大人、看看宇智波斑,不都是这种类型?
“但是世界并不以人的意志为转移。”唯物主义,懂不懂。
比水流好像有些听不得这样的话,一字一顿道:“那就让世界因为意志而转移。”
唯心主义要不得啊,你清醒一点。
你连主角光环都没有,你拿什么去改?
我看比水流,那种脸上带着些阴郁的颜色,仿佛海面上的受难者抓着最后一片浮木一样。
好纯粹,纯粹的让人心动。
但是现在中尉都还活着诶。
我在思考,如果我帮他的话,他能不能这次直接打败黄金中尉,提前拿到石板。
他的行动越快,我的故事也就能结束得越快。
“但是你的身体,撑不起你的意识。”我难得正经了一下,我的血球们进入了紫姐的身体依然能够和我保持一定程度上的联络,融合得很好。
所以,我先前想的用我自己的血球激活比水流的身体是可行的,虽然依然是治标不治本的方式,不过——他这个吊命的状态下,能治标就不错了。
我揉了一下鼻子,就听见了比水流那里,特制的轮椅上有东西响了。他面前的一个黑色屏幕亮了起来,微光打在了他的脸上,但是防窥屏让我完全看不到上面写了什么。
但是明显的,我感觉到比水流的眼睛亮了一下。不是因为有电子屏幕的光打进去的亮了一下,而是高光闪了一下的感觉。
很快就消失了,也就是那么一瞬间的事而已。
快到我以为是自己的错觉。
开着的窗户突然涌进来一股风,一直翠绿色的鹦鹉飞了进来,扑哒着翅膀落在了比水流的肩膀上。
是和我之前砍了的鹦鹉一样的外形,但不一样的是——这只鹦鹉上,有生命的感觉。和上次的机械不一样。
“琴坂回来了啊,带了什么信儿?”紫姐过去用手摸了摸绿鹦鹉的羽毛,就像是挠猫下巴一样,我看那只绿鹦鹉超级享受的。
小五条可能是并不想继续看到刚才比水流那有些困兽之斗的模样,马上故意放大了声音,用轻快而理所当然的语气说道:“肯定是好消息,好消息!”
他从灰叔的手里脱出,蹦到了比水流的身后,看上去咋咋呼呼的,但是手却并没有真的按在比水流的身上,而是压在了他的轮椅之后,探着头去看屏幕。
之前说小五条简单,那我现在必须加上一个,比水流也很简单。
虽然比水流的设定已经是幕后boss的位置了,但是这和他的“简单”并不冲突。
心机归心机,单纯归单纯。
他心机在为了完成自己的目的,能够利用起一切可以利用的人和手段,甚至连猴子哥当年背叛赤组出走也有他的手笔在,能够为了最后的一个机会拖着这样不能自理的屈辱的身体蛰伏多年。
而单纯在,他人本身的纯粹和简单,目的和目标只有一个,所以他无论做什么,反推都能推导出来。
就比如现在,这个时间点,他明显一闪而过的亮光,必然和他的计划有关系。
掰掰手指头,现在多多良还活着,也就意味着尊哥的情况很稳定,也就意味着青赤之间的矛盾没有被最后激化到一个地步,王权者的力量没有被削弱。
他的这一步已经出现了问题,这个时候在想要用原本的计划下手已经不可能了,而新的计划还没有启动,再抛开暂时无法对之出手的黄金中尉和他们自己阵营的灰绿两个王权者。
这不是剩下的答案就很明显了吗?
“还以为多厉害呢,也不过如此。”小五条看清楚了比水流屏幕上的东西,昂起下巴,像是个有些骄纵的小少爷一样。与有荣焉的语气,很明显是想要让比水流也能够用这份顺利的快乐来把刚才不太好的情绪翻篇。
对于这样的病弱体来说,心情也是身体状态的一个很大的影响因素。
所以我才说啊,绿组这种父母兄弟的“家”的架构和赤组有些类似于黑手党一样的“家庭”的概念是略有不同的。
我看到比水流看向了我,似乎是想要看看我要说什么一样。
我当然是不打算客气的,我都猜到你们在说什么了诶,此时不装逼更待何时?
但是鼻子动了一下,我突然感觉自己闻到了一股奇怪的味道,恍然间意识到的时候,我原本想要说的话拐了个弯,“菜,糊了?”
紧接着,我果然就看到了背后的料理台在冒烟啊——
灰叔,你刚才连火都没关的吗!
你害我的施法被打断了。
以及,我确实好饿,能不能做点不致癌能吃的给我?
作者有话要说:coser君,赤组的关系还没有焐热,就已经想要跳槽搞事了,跟着绿王走剧情多快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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