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这个老穿越家面前,任何情况都不是事儿!我一下子就搞清楚了事情发展的情况。
鬼灭之刃,无限列车。
这个特征本来就应该是非常明显的,按理来说,我应该第一时间就能反应过来的。
实在是刚才先裸|着,后又马上穿女装冲击力太大了,自己一个人在房间的时候也就罢了,这可是公共空间——
果然还是大哥的这张脸,就像是镇静剂一样,一下子戳在了我身上。
我惊了,真是什么都能成为我穿越的契机吗?
我不明白,我现在不明白自己到底是怎么穿越的,真是退一万步说,我身上有什么和鬼灭有关的东西吗?
十字架?
女装?
都不是吧。
我不理……
等等,我好像想到了什么。
之前摔在床上,因为脸上被刮得太疼了,所以我当时没有太注意到头上的感觉——
我的脑壳,好像是撞在了什么硬硬的东西上,我床上的、在女装下面盖着的……
平板,我的ipad——这、这不能因为的屏保是大哥的图,就直接给我搞到了这里吧,还是女装诶。
我是真的自闭。
大哥并没有在我的面前停留太久,后面五节的车厢都在他的负责保护范围内,他需要高度集中的注意力和随时出手的反应力。
所以他自然没时间和我多说话,只是喊了一句让我不要随意走动。
不要随意走动?
安啦安啦,我没有痛感,也不会死诶——等等,我这个状态不会被认为是鬼吧?
不要啊,千万别给我脑补什么鬼的人设,我不要加入屑老板的阵营啊,就算他是个美女帅哥也不行。
我看了一眼手心,刚才被烫出了伤痕。手上有,身上自然也有。疼是不疼的,但是这总让我有一种错觉,就是幻肢痛的感觉。
小时候被烫过一次,所以留下了心里阴影,你们懂吧?
也不知道我这次穿得是谁,毕竟这身女装严格来说不能算是cos服,只是单纯的洛丽塔而已,都是为了完成和基友的赌注。
但是说起另外一样东西——我摸了摸自己的脸,转过头去,对着黑夜里可以反光当镜子用的玻璃。
我看到了这个被印在脸上的十字印记。我赶紧踩着座位就趴了过去——好孩子不要学我,踩人沙发是不道德的行为。
倒影上的我,就是那副样子,右边的眼尾下一直眼神到脸颊中的距离,一个逆十字就像是烙印一样刻在这里,颜色有些发红,暗道几乎泛黑的红。
这不就是铁锈的颜色吗?之前那个十字架的铁锈印上来了呗!
我拿着指甲在上面抠了抠,除了把我被烧焦了的皮肤蹭到了脸上以外,那个印记是一点都没有被抠下来的样子。
我在意识到这件事的同时,也把穿越始末全部理顺了一次。实在是经验多了,我什么大风大浪没有见识过?
这脸蛋上的逆十字架一看就有问题好吗,这个是当年看无法逃离的背叛时候收集的东西,那这个难道是「神之光」——祗王夕月的初始设定吗?
我心中藏着怀疑,于是就闭上眼睛稍微尝试了一下,点点绿光从我身上亮了起来,就像是用手绘板的时候点了橡皮擦一样,把我的伤口和这些被烧焦的地方擦得干干净净——
行了,破案了,这还有什么好纠结的,这个情况是非常的明显。
我把视线从自己身上移开,转而再投向玻璃反光的时候,我突然发现——发现我自己的头也在冒绿光啊。
原本停下来的力量继续发动起来,绿光铺盖的速度加快,我纯黑色的头发被这种颜色贴了上去。
……大家都看过家o儿女吗,用一句话来概括就是。
刘星:我想把这玩意儿染成绿的.jpg
我绿了啊,在发动能力的时候,头发会直接变成绿色。
这是什么玛丽苏杰克苏的设定,我要是找几个机会留点儿眼泪,那是不是得落成珍珠钻石啥的?
直接刺瞎我的眼睛。
好消息是,我是奶爸。祗王夕月的这个能力是很好的,唯一的缺点就是,这个能力在治愈别人的同时,会把别人的伤痛转移到自己的身上。
嗯……但是我没有疼痛感,这不就是直接卡了个bug吗?
我这个心情一下子就美丽了起来,甚至一时间连身上的女装都感觉不到了。
尴尬和尴尬之间是需要对比的,只要一想到我差点裸|着出现在大哥面前,现在这个女装是不是就不那么难以接受了?
就在我欣赏自己能力之时,车身突然发出了剧烈的震动,整个车厢的触|手瞬间躁动了起来,疯狂的涌动想要让车厢内的乘客和它融为一体。
炽热金橘色火焰以我肉眼捕捉不到的速度将这些触|手和乘客们接触的部分全部斩断。
但此时,列车已经朝着脱轨的方向一去不复返。
我想要抓一下靠背,但是一下子没有稳住自己,给向后摔了出去。在失重的空间里,我眼见着就要头朝下的磕在桌角上——为什么别人、昏迷的人在这种情况下都没怎么动,只有我这个醒着的人在遭殃啊啊啊!
卧槽,这还是我第一次到了一个世界,竟然没有任何身体加成,还是这个体测一千米费劲死了的弱鸡身体。
就在我闭上眼睛,准备听天由命的时候,一只手、一只温暖到发烫的手拽住了我后背的衣料。那是一种隔着这有些劣质的衣料,我都能感觉到的温度。
是大哥,是大哥!
我马上就激动了起来,刚刚才刷完动漫化的无限列车的我感觉心情一阵激荡。
只不过,这个世界上有一个词叫做乐极生悲。还不等我有什么激动的反应,就只听“刺啦”一声——我背后的布、这个劣质的布,直接从侧面那个刚才被扯开的部分,一下子延伸到后面。
全部被扯开了。
嗯,扯开了,露出来了我腰上和后背的小肉肉,以及因为那个快过年了,所以母上大人专门买给我的红色小裤……
啊啊啊啊啊——救命啊,救大命。
求求地球赶紧爆炸,我要逃到火星去生活了。
这个世界才刚刚开始,我就已经迫不及待想要赶紧凉、赶紧溜了啊!
我宁愿家庭性死亡,也不愿意社会性死亡啊!
我错了,不应该在大过年的时候说出自己宁愿穿越社死的话的,不会真的举头三尺有神明,听到我的话了吧?
那求求你再听我一言啊,要么让地球炸,要么赶紧让我炸!
尤其,这还是在喜欢的角色面前——这可是大哥啊!
也是在这个时候,大哥应该是感觉到了手里一松,极强的反应力让他反手一捞,手臂把我的腰揽了过去。
不要以为这个姿势很纯爱很唯美啊,大哥的劲太大了,我内脏差点被挤出来的感觉——不疼是不疼,但是这个一下子勾住的力度让我只有一个想法。
幸好早上起来还没来得及吃东西,不然我当初吐了。
到时候直接吐到大哥身上,我基本就可以告别这个美丽的世界了。
社死?
我人已经要没了。
生理上和心理上双重的打击让我感觉自己正在吐魂。
求求了,把我丢进魇梦的肚子里吧,让他把我消化了得了。
放心,我绝不反抗。
极端的情绪激荡让我根本就没有感觉到翻江倒海的列车,大哥一把扛着我,另一边还快速到几乎是飞到速度,在列车翻出铁轨的这几秒钟内,撑住了列车的基本架构,让所有的人都平安落了地。
等到地面都平静了下来,大哥才把我放在地上,将自己的羽织披在了我身上,然后还认真的和我道了歉,这才转身去确认现场其他地方的状况。
不不不,我的衣服会破那完全是因为这个东西的质量有问题,和你没关系啊,大哥!
你这样道歉,反而让我更无地自容啊,喂!
诶,等等,刚才我说了句什么来着。
大哥把羽织披在了我的身上,把他的羽织披在了我的身上——我的天!我有大哥的羽织了,他自己脱下来给我的那种!
哦哦哦哦哦,上面还有大哥的温度,我能带回去嘛,我能要个签名吗!
我激动得脸都红了。然后紧接着……啊嘞。
我看着滴在地面上的痕迹,再一摸鼻子。我流鼻血了?!我这么激动的吗?!
我把手上的血迹甩了甩,然后用宽大的裙摆在鼻子下面用力擦了几下,绝对不能让这种污渍染到大哥的羽织上面去!
却又在这时,我突然听见一种低声的吼叫。
这是哪里来的声音,按照剧情来说,魇梦应该已经被斩首了吧?
这种非人的声音……我循声低头寻找着,在距离我刚才的位置只有几步的地方,一根断了的触|手上被我甩到了几点鼻血,血液很快就被吸收掉,那根「死亡」的触|手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恢复了一下生机,嵌在那上面的眼珠子转动了,在我身上锁定了一瞬间——但是因为本体已经被斩首了,所以这点生机并没有持续几秒。
我这算是,异世界的buff吗?
还是说,祗王夕月的人设当中还有我不知道的地方?
当初没看完啦,后面的人设发展也不知道。
反正现在的情况无非就是两种,要么这是来自于「神之光」的人设,所以血液特殊,不过感觉可能性也不大;主要是后者,也就是我自己本身的身体是来自于更高的次元,三次元嘛,所以或许是带有某种特殊效果的。
之前的世界也没有什么字面意义上吃人的地方,所以我从来没有怀疑这一点,也就没有验证过。
早知道当初在第一个世界的时候,就应该找咒灵确认一下的,咒灵的存在和鬼还是有点儿异曲同工之妙的吧?
我只是这样猜测。
但是毕竟这才刚刚过来,后面的事件恐怕还多,得想办法把这个脸上的十字架去了,那样我应该就能回去了吧?
我的天,感觉这次的目标非常明确的样子,还是说我变聪明了,一下子就想到了关键吗!
我摸了摸脸上的铁锈痕迹,等我的情况稳定一点了,直接挖掉,是不是就完事儿?
这样想着,我也不能马上下结论,之前在火影里犯的错误不会再重演了。我站起来,将大哥的羽织套在外面。
然后把羽织裹得严严的,把裙摆也尽可能裹住!
啊——大哥的羽织,缓解我的尴尬。
作者有话要说:大家元宵节快乐呀!
改了个小bug
ps:我之前仔细思考过这次穿什么,缘一啊、一哥啊、屑老板这些我都想过,还想过时雨苍燕流、夜斗啥的,后面我再一思考,鬼灭缺的是战斗里吗,不,缺的是奶妈,少一个能够捞人的奶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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