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一晃,四个月过去了」——这就是我记得当初漫画中无限列车之后的过渡。
一个格子,就这样过了四个月。
那我能不能用一句话就过四个月呢?
当然不行啊,从我在总部众人面前,因为风哥的美好□□而流鼻血到现在,或许只过了四个小时?
我是手机也没有,电脑也没有,娱乐项目也没有,还要承受虚弱的身体,和旁边的人看娇花一样的眼神。
关键是,连只到我腰高的蝶屋小妹都感觉比我气色好,感觉比我健康长寿的样子。
我受到了些许的刺激,心态也发生了一点微妙的变化。
尤其是返回蝶屋都时候,我正看到房间里、没有光的地方,善逸正在追着小小的祢豆子满房间跑。
可恶!
不许对我的祢豆子出手!
我赶紧两步向前,还不等我踏入房间,祢豆子就突然停了下来,小小的身体转到了我这边,粉嫩嫩的眼神盯着我,就像是看到了什么不能让她理解的东西一样,然后他慢慢的歪头——歪头杀,我感觉自己心脏中了一箭。紧接着她就突然朝着我跑来。这变更的方向,让善逸扑了个空。
心心念念的祢豆子就这样直接投入了我的怀抱。
哦哦哦哦——小小的祢豆子,好可爱!
我刑了,我又刑了!
我一下子就把祢豆子抱了起来,让她坐在我的臂弯上。她这样小小的身躯,重量并不大,所以就算是现在我这一朵娇花,也能抱得起来。
祢豆子纷纷单纯的眼神看着我,嘴里的竹节耸动了一下,但是很快又紧了起来。
等等,祢豆子这不会是馋我了吧?
我也是稀血吗?我这是高次元之血。现在连屑老板都似乎在馋我身子,祢豆子对我有想法也是应该的。
于是,我便伸另外一只手,去摸了摸她柔软的发顶。
蓬蓬的头发,完全没有任何一点油感,像是刚洗过头一样。
那么问题来了,祢豆子心智就像是小孩子一样,那她到底是怎么洗澡的呢?
长男炭治郎吗?即使是亲哥哥也感觉有些微妙啊。
在蝶屋的时候也就罢了,你们说这出门在外的时候,或者是当初在狭雾山修行的时候,这个问题究竟是怎么解决的呢?
噗,我这算不算事发现了华点?
“啊——!”善逸看到我对祢豆子动手动脚,马上冲过来一副大义凛然,但是又有些嫉妒得要死的感觉,整个人的面部表情开始有些失控了起来,“你、你——你不许对我可爱的祢豆子出手!”
这个反应,这个话怎么感觉似曾相识的样子。
善逸对我抱着祢豆子的行为非常不满,恨不得以身代之。
“祢豆子?”我现在的演技怎么也可以说得上是一句炉火纯青了,张口就假装自己根本不认识对方,“她……是鬼吧?”
我伸手捏住祢豆子后面固定竹筒的绳子,稍微一用力,绳子连带着竹筒旧掉了下来,和地面碰撞,发出了“咚”的声音。
“你,不知道吗?”善逸用有些奇怪的眼神看着我,甚至是有些惊恐。
我很奇怪,难道说是之前接连的几件事,导致她很出名吗?那也不应该到人尽皆知的地步吧?
就在我疑惑的时候,我突然感觉眼前一阵风掠过,我都还没有来得及反应,就好像什么都结束了。
我后知后觉的看了看自己空荡荡的手臂,以及面前空荡荡的地板。
雷之呼吸是让你这么用的吗?
善逸竟然真的用雷之呼吸来抢人的吗,这么欺负我,我连个影子都没看到。
真的,一般这样的情节不是都会停一下,让我看到善逸抱着祢豆子的样子然后他再走的吗?
善逸不会是担心我要对祢豆子做什么吧,难道说鬼杀队在风哥之后还有人因为祢豆子是鬼做出过什么过激的事情吗?
善逸这是有ptsd了?
我看了看窗外,虽然已经到了黄昏,马上就要夜幕降临。但是太阳还没有完全消失,祢豆子现在应该还没有克服阳光这个弱点的吧?
或许是善逸的速度已经快到了能够直接从一个阴影处走到另一个阴影处吗?
我很快放弃了思考。
进到病房里,我赶紧把大哥送给我的那件裙子礼盒先塞到床下面去,以防有人发现——尤其是炭治郎和猪猪这样的天然,到时候直接他们也以为这是我的心头好,后者也就罢了,就怕前者也买裙子给我。
那我真的是要当场挖地道钻进去。
我坐在床上,思考着主公身上的「诅咒」以及屑老板的攻略方式。
硬刚那属实有些危险,现在上弦都还活着,得想办法逐一击破最好。
就怕我蝴蝶没蝴蝶到好的地方去。
“产屋敷……鬼舞辻……”这两个本质来说应该是同一个姓氏,既然后者造成的「诅咒」会落在前者的身上,那前者身上的治愈是否能够对后者造成影响?
这种关系应该都是双向的吧?
我这样猜测着,突然想到了昨天晚上屑老板最后的那句话。
——我很快就会找到你的。
想到这句话的瞬间,我瞬间感觉自己身体凉了一下,真的就像是呼应我的话一样。
不、不会是要直接找到这里来吧,那我岂不是把结局的剧情蝴蝶到了中期吗?
而且,我无论如何都想不明白的,为什么他能找到我啊,我才刚刚穿越过来不是吗?
难道屑老板他开挂了?
仔细盘一下,如果说当时能够观测到我的话,只能是通过了魇梦这个载体。毕竟当时虽然魇梦已经凉了,但我的鼻血有甩到那段废肉上,并且起到了奇效。
所以,屑老板因此知道我,我是能够想通的。
关键在于连接到我梦境的方式。
梦境、魇梦。
和柯南的世界不一样,我这是自己的身份,所以在我之前,没有「前因」,就算未来能追溯回去,那也只能是因为「后果」反推回去的补全。
果然还是还是只能从无限列车上去找原因,只能从魇梦身上去找。
血鬼术?因为我看到了那个眼睛吗?
不对,这些幻术类的东西,在我初入这个世界、没有任何一点被同化之前,对我的作用应该是非常小的,小到无限接近于零。
昨天那个梦太强力了,应该不是。
那再想,无非也就是和血液有关系。是因为那一点鼻血就能定到我吗?
不应该,因为屑老板他能够定位鬼,知道鬼的思想,能控制他们,不是因为屑老板掌握了那么多人的血液信息,而是把自己的信息注入给了别人。
没错,关键不在我的血液上,而是在屑老板的血液上。
或者更详细的说,在这个案例中——魇梦身体里,屑老板的血。
也就是可以顺势推下来说,在无限列车中,有魇梦的血留在了我的身上吗!
我惊讶的站了起来,因为身上伤很重,所以我确实没有能找到几乎去洗个澡。但是……我身上之前的灰也确实没有了的,衣服从内到外都被换过。
说明有人替我擦过身体——一想到这个结论,我就有种想要捂脸的冲动。
克服羞耻心,从这个角度来说,应该不是沾在外面,而是在身体里吗!
我心神一震,赶紧摸着自己的胸口,有、有东西吗?
吃进去的,吸进去的?
应该都不是,这些我都应该有感觉的啊。
那就只有——
我赶紧动手,拆开了那个蝴蝶结,将腿上的绷带全部都拆了下来。
只有我脱了鞋在列车沿线奔跑的时候,最有可能中招!
那时候天那么黑,我根本不知道自己踩到过什么,如果是踩到了魇梦的残留部分,就有可能造成现在的状况。
以前在火影那边被黑绝攻击的时候,我就已经知道了,这个时候想要在我的身体中种下种子太难了,那屑老板的血液就应该是藏在我的伤口中!
我开始一寸一寸的翻开自己的伤口来看。
不的不说,我自己原本没有感觉的,但是看到这拆掉绷带之后可怕的伤口,大面积的挫伤,还有许多青青紫紫的部分。这是受伤之后的第二天,正是伤口看起来最可怕的时候。
我看到我的腿,竟然有一种幻想的疼痛。可能就是大脑接收到了我应该觉得疼的信号。
不过真真假假,我能分得清,这种假性疼痛并没有持续很久,只是一个瞬间的事。
但是我看着伤口,你们说这屑老板的血和我的有什么区别?
要不我把所有的伤口全部放点血,让屑老板的血流出来?
好像也不太保险。
为了之后好清理一些,我坐在地板上,把腿盘起来,主要是为了能够看到脚心。如果这个屑老板的血液没有移动能力的话,那就应该就是在脚心的位置。
我看到脚心的伤口非常杂乱,当时跑太快了也不知道到底踩了多少东西,抠开一些结痂的部分,我不死心的用自己的能力覆到伤口上。
但是这些伤口就好像感知不到我的力量一样,别说愈合了,连停止流血的**都没有。
啧,果然还是用紫藤花泡腿会更加方便吧。
这里应该不缺紫藤花的。
我正这样想着,就听到了一声叫喊,“青先生!”
未见其人,先闻其声。
我下意识顺着声音抬起头来,就见炭治郎站在门口正震惊的看着我,一脸的长男不认同.jpg。
对上这样的眼神,我竟然莫名有种心虚的感觉。
他冲了上来,几秒之内,我的手和能力都来不急收回,只能看着他的手介入了其中。
瞬间,那种青绿色的能量治愈的本能在炭治郎手上一过,他那些今天训练带来的伤痛和酸软都消失了个干净。
同时,我虽然没有感觉,单但是生理上的娇柔和对疼痛本身该有的不耐受性,让我手上的肌肉和筋抽动了一下。
不好!
我马上想要收回去,但是长男在这方面的敏锐实在不是盖的。他一把抓住了我的右手手腕。
炭治郎是右撇子,他训练的时候,右手受伤自然也就是最多的,相应的,他刚才想要伸手来看我的伤口用的也是右手,被治愈转移的,自然也就是右手。
看着我的手在他眼前又抽动了一下,我当时真的心都凉了。
他的眼中闪过了很多东西,惊讶、感动、不解等等,还有许多我根本看不懂的。
最后归于一种复杂又坚定的眼神中,那种有些发暗但是又很明亮的、带着自有矛盾的红色眸子锁着我。
顿了几秒之后,他眉心紧皱着,手指颤动着说道:“您治愈的伤,其实是会以另外一种方式,转移到您的身上,是吗!”
哦吼,完蛋。
作者有话要说:长男的观察.jpg,盯——
感谢在2022-02-2117:55:41~2022-02-2217:09:52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感谢投出地雷的小天使:江湖夜雨、何休、晓猫又、舸听江雨1个;
感谢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江梣30瓶;江见微10瓶;未闻雪名1瓶;
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