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剧本的安排,怎么样!
我是不是进步很大,虽然别的东西还有不少懒得想,但是自己的人设已经顺理成章写得好好的。
就是化形那一段的画风似乎有些奇怪,但是问题不大。
毕竟都已经有「鬼」这种生物了,这个漫画世界本来也不是什么科学的世界。
我甚至不需要自己去压着牛顿啊、达尔文啊这些人的棺材板,根本不存在!
至少你看看主公和鬼杀队的成员们,他们都很信服一样。
当然,这个时候相对比较轻易的信服来源于未知和震惊,恍然间听到了青色彼岸花的名号,自然会震惊。
震惊之下,人的理智至少要减个十来点吧,我灌输设定的时候别的不会,就是挑时间这种东西我还是很讲究的。
“但是,如果青先生的目的从最一开始和鬼杀队就是一样的话,为什么这么多年以来,您从来都没有和鬼杀队有过任何联络呢?”蝴蝶忍有些疑惑,在主公的牵线搭桥之下,她最近也知道了和鬼杀队几代都有合作的珠世小姐。
因为目的相同,所有可以合作。
而如果我有这么大的仇恨和急迫自保的目的,其实和鬼杀队合作才是正常的事情,可是这一千年来,我都没有任何动静。
也没有在鬼杀队中留下任何痕迹。
废话啊,我这不是才过来吗!
以前没我的时候,时间线当然会按照原本的预案发展下去。
在漫画外的话,这件事都不需要多说就能轻易的解释,毕竟现在是主角的时代,会发生特殊事件不是很正常的吗?
要是缘一是主角,这个漫画直接就不是热血主角流了,而是正派暴打反派,压倒性胜利,笑死。
但是漫画内不能这样解释,需要让人信服才行。
放心,我早有对策。
我眸子一转,看向了大哥,和他猫头鹰一样精神的眼睛对上了视线——他好精神,我好羡慕。
“对于我来说,人和鬼没有任何区别。”这样的话说出来,自然引起了一些反应,我不给别人插话的机会,继续说道:“我必须要告诉你们,我没有人类的立场,我不是人类,对于青色彼岸花来说,想要利用我的,无论是鬼还是人,其实都没有区别。”我坚持着这个人设不变,三哥还在我旁边呢,我不会朝令夕改的,“而且,不论是鬼舞辻无惨,还是请我老师出山的你们的家族,都让我无法原谅。”
爱恨这样的东西非常私人,通常是别人所无法感同身受的。在我的设定里,这都成为我一个延续千年的执念了,怎么可能宽容普渡,不牵涉旁人。
没道理的。
在坐的哪个和鬼没有仇——额,我老婆好像是为了找老公才进来的。那大部分还是带着仇恨来的嘛,大家的情感不也都是从单个的鬼开始延展到了整个鬼群吗?
我这样就很能引起他们潜意识的共鸣,即使他们自己很难意识到。
“所以很长一段时间对于我来说,你们并不是可以信赖的对象。我知道这或许不是你们错,也并非你们本意,但是已经不愿意见到你们,也不想面对你们家族的人,”我看着主公,他露出了了然的神色,不需要他继续问下去,我就主动说了,“而且,我的生长本身就带着诅咒,有违天时,不论如何转生,不论转生为何种生物,我的意识都不会维持超过二十之数。天命如此,从未有过例外。”
我记得之前日本有改过一次成年的年龄?
但是我不确定也记不清诶,只知道以前动漫里看到的是二十,那就二十了!
“直到无限列车上,我本来已经到了要结束的时候,已经是二十年的最后一天——但是如你们所见,我还活着。”
“是……炼狱先生打破了这个轮回,”我把话题引到了大哥的身上,“或许那时候炼狱先生会走到致命的地步,也是承载了我的命运,我当然不能坐视不理。”
都看看,都听听,学着点,直接闭环。
我现在自己都相信了自己的鬼话。
“保护列车上的乘客,本来就是我的职责所在!”大哥并不居功,也并不觉得自己差点死掉是因为我的关系,只是技不如人而已。
鬼杀队有无数因此而死的人,他不是特例,也早有觉悟,所以无论如何是不会怨怼的。
我摇摇头,你要认,你必须认,不然我怎么往下说啊大哥。
“你们的家族、鬼舞辻无惨还有我——青色彼岸花,我们之间的命运像是天然连接起来的锁链。以前没有关注过,上次也没有意识到。直到这么多年来,我再一次如此近距离到了鬼舞辻无惨的本源力量,我才发现,你们身上的诅咒原来是从鬼舞辻无惨身上来的,它套住了你们每一代的生命,”我给自己打了个补丁,谁叫我最一开始的时候,并没有打算走这种人设,所以也就没有表现出认识他们的样子,这个时候得让这一点合理起来,“我身上的诅咒在于天命之短,即使躲过了第一次的劫难,后面也依然会遇到各种意外,青色彼岸花以邪物为养,狛治先生应该已经知道了。”
我再说一次,我绝对、绝对不要去吃别人的血肉!
同样的东西,我找个共赢的方式难道不好吗?!
我直接说着说着就“piu”的一下,灵光一现。实在是渐入佳境,话越说越顺溜了。
三哥收到我的信号,点头开口,“嗯,青对自己身体的治愈需要吸收鬼的血肉。”
刷一下三哥的正方存在感,潜移默化加强一下关于他的认同感。
“鬼的……血肉?!”我老婆捂着嘴,发出的惊讶的声音。
这个声音!我感觉自己骨头都酥了一下!
“诸位难道没有听说过彼岸花的传说吗,彼岸花本来就是地狱之花,不是什么善物,鬼的血肉会滋养的身体,但也让我觉得恶心。”所以我不吃人、也不吃什么奇奇怪怪的东西,不!吃!
想到之前屑老板还想让我吃那个爆开的血肉,我恶心的皱起了眉。
主公听着我的话,一下子就联系上文,想到了我接下来要说的东西,“所以,青先生所说的「命运的联系」指的就是我身上的诅咒,对吗?”
我赞许的点了点头,“你的身体在生死的边缘无法承受直接剥离诅咒的副作用,我也是一样的。在生死边缘的身体是不能承受这样大的、发展延续了一千年的「大补」的。”
悲鸣屿行冥双手合十,脸上的眼泪好像更多了一样,悲天悯人一般的神色让他看起来非常没有攻击性。
很难想象这个人的武器回事那么暴躁的、一条用长锁链连接的阔斧与流星锤。他接话道:“所以,鬼舞辻无惨身上的诅咒在于生存阴暗,他需要青先生的灵魂血肉;青先生命数有极,需要主公大人身上的诅咒;主公大人的家族受诅咒,必要杀死鬼舞辻无惨。原本这样下去,互不干涉,就成为了一种相对的平衡。”
三角形,是最稳定的形状。
在这三个点上的人只要都不回头卡,不知道下家对自己的需求,那这三个点乍一看,或许是可以以一种平衡的方式永远循环下去的。
当然这都是我制造出来的逻辑,原本是不存在的。
是伪逻辑。
但是只要被我带入进我的逻辑之中,自然就会跟着我的想法走了。有漏洞不害怕,只要一旦接受了这个设定,人的潜意识就会帮我自动补充上那些细节。
他们自己就会说服自己的。
“没错,在我们自己都不知道的地方,形成了这样的平衡。但是现在——平衡被打破了。”我抬起手,手心中的青绿色的光被我雕琢出了彼岸花的样式,这样的光投射在我的脸上,像是纹身一样印在我脸侧的逆十字上,“这也许是一种征兆,我们的联系会在这一代走向总结的征兆。”
话不能说得太满,虽然知道肯定是自己这边、鬼杀队这边会赢,但是说的时候不能这么说,要模糊一点,就像是那种街边算命的一样,模模糊糊的,才能戳中有所求的人的心里。
“如果一定要结束在这里,我可以不赢,但是鬼舞辻无惨必须要输。”我手一握,只见刺进手心中,悬空被我雕琢出来的青色彼岸花就像是被击中的玻璃一样,破碎开来,撒在了空中。
怎么样,回归最初的问题,我都这样说了,应该没有人来怀疑我了吧?
我也不需要再多解释我和三哥的关系,毕竟我都说了,对于我来说,人鬼无差,为了达成自己的目的,利用一切可以利用的,都是正常的。
旁边的三哥听着我的话也很动容,只要我使用力量,让他处在青色彼岸花充盈的空间中,他总是会受到影响的。
他的眼神越来越亮,不是物理意义上的亮,而是精神上的亮,他的记忆恢复了不少。
有我过渡,三哥其实并没有那么难接受。
因为只要保障了三哥的立场,他的存在百利无一害。
我看着气氛烘托得差不多了,我也并不希望他们现在就在这里仔细琢磨我的话、我的设定,当场可能会提出问题,但是只要这件事后,他们被我转移视线下意识接受了这个设定之后,在回想的时候多数会自己补全设定。
即使有什么问题,后面也未必会再来问我。
所以我也是考虑到了这一点,才在这个时候马上把三哥拉进了话题的中心。
“打破了这个平衡,自然会有后果。鬼舞辻无惨已经开始了自己的行动,为了这千年来绝无仅有的机会,他不会留手,狛治先生的背叛一定已经激怒了他,你们——不,我们最好提前做好准备。”我改变了人称代词,拉近了我们之间的距离。
我转头去看三哥,叫了他一声,“狛治先生,拜托你了。”
“嗯。”他把身体正了一下,这次对上主公的时候,其他柱们的反应明显没有先前那么激烈了,像是在听我的话之后,潜意识已经接受了大半,所以连带着对三哥的排斥也下降了一些。
至少能够这样安稳的待在一起。
柱们的身体微微前倾,更加聚精会神了起来,他们知道,三哥这是要来透露上弦月和鬼舞辻无惨本人的血鬼术和其他情报了。
也不出所料,上弦的剩下五个月,至少在攻击能力上,和我的记忆是没有什么差别的。
我没有仔细听这一部分的内容,毕竟我已经明显的感觉到自己在和自己的人设感同身受,如果这是游戏,我现在都能想到自己头上这「同步率up、up」的标签了。
但确实我已经感觉现在的人设非常合适了,得想办法见一面主角,留下一个能搞醒我的关键词来,然后再放任下去。
我现在业务很熟了,成熟的穿越者要学会自己给自己留下安全词!
作者有话要说:同步率疯狂up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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