举牌选项颜色一致。举个例子,伯特兰德现在穿的是?黑色的球衣,那么牌子的黑色那一面就代表伯特兰德。如果德布劳内觉得这个问题的答案是?伯特兰德,就需要展示牌子的黑色那一面。”
“每组中的两个人答案一致就得分,反之不得分。”
“现在,我?们分为以下三组:第一组是?伯特兰德和德布劳内;第二组是?胡梅尔斯和罗伊斯;第三组是?格罗斯克罗伊茨和本德尔。”
听完游戏规则,诺德维克顿时信心满满:“这不就是?比拼每组的默契程度?”
他眉梢轻挑,语气张狂:“抱歉了,各位。论默契程度的话,有?我?和凯文?在,还有?你们其他两组什么事?”
瞧见诺德维克一副“现在我?双手插兜,不知道什么叫做对手”的嚣张模样,其余人沉默了一瞬,神色古怪。
毕竟,都做了整整两年的队友,大家对诺德维克游戏黑洞的属性?心知肚明。
只有?另外一个游戏黑洞罗伊斯毫无察觉。
他立马“哼”了一声,神情丝毫不怵,甚至带着几分跃跃欲试:“诺伊,放马过来?吧!我?和马茨肯定会?是?最?默契的!”
胡梅尔斯无力扶额,罗伊斯这么说之后,他似乎更没有?赢得游戏的自信了。
工作?人员让大家坐在房间里的小沙发上,每一组的两个人背靠背坐着。
“准备好了吗?”,工作?人员一一确认后,问出了第一个问题:“谁更怕疼?”
“来?吧,3——2——1!”
在意料之外,又在情理之中。大家对游戏第一个问题的反应可谓是?热热闹闹、鸡飞狗跳。
“马尔科回头了,他在疯狂回头,我?看到了!”,格罗斯克罗伊茨指着罗伊斯喊道,毫不留情地揭穿了另一组试图作?弊的举动。
“拜托,你们不也一样!斯文?,你来?说说你刚刚的眼神在看哪里?”,胡梅尔斯地迅速做出了反击,对着本德尔摊了摊手。
瞧见队友们小学鸡吵架的举动,诺德维克笑得前?俯后仰。
最?后,他倚在凯文?的背上,侧过头和金发男孩小声吐槽。
诺德维克压低声音,语气里满是?调侃:“啧啧啧,他们都好幼稚啊,像是?teenager一样。”
他说罢顿了顿,扬了扬下巴,状似不经意地强调:“我?可和他们都不一样,成?熟稳重。”
凯文?:“……”
你怕是?对成?熟稳重有?什么误解。
他还没来?及说什么,就猝不及防地面临了罗伊斯的指控:“啊哈,诺伊,凯文?!你们在干什么?大声密谋吗?犯规!你们也犯规了!”
诺德维克立即转过身?去,挺直腰板,义正言辞:“绝对没有?,马尔科,我?只是?在嘲笑你们幼稚。”
不得不说,在某种程度上,诺德维克的确成?功地解除了莫须有?的犯规危机,因为话题很?快转移到争论谁更幼稚上。
罗伊斯瞪了诺德维克一眼:“你才幼稚!”
胡梅尔斯在一旁笑嘻嘻地帮腔:“我?投诺伊一票!拜托,你年龄摆在这里。”
本德尔作?认真状,目光在诺德维克和罗伊斯之间来?回扫荡。
他往后一靠,耸了耸肩:“哦吼,选不出来?,你们都一样幼稚……”
凯文?瞧了一眼近乎崩溃的综艺导演,嗓音因为忍笑而音调变高:“你们谁还记得第一个问题的答案?谁更怕疼?”
大家重新就“不准交流”勉强达成?一致,开始老老实实地举牌回答问题。
等所有?人都选好了牌子的颜色举了起来?,站在旁边的工作?人员沉默了一瞬,开口确认道:“稍等,我?需要确认一下,你们确实是?知道,两个人举同样颜色的牌子才能得分,对吗?”
看着面前?点头如捣蒜的球员们,她微微哑然。
“好吧,你们没有?任何一组获得了有?效分数。”
罗伊斯难以置信地扭过头去看胡梅尔斯的选项,不满道:“马茨,你怎么会?选我??我?可是?硬汉!”
胡梅尔斯笑了一声,用牌子拍了一下他的脑袋:“别说了,我?懂,你不想承认吧?”
罗伊斯一边抻着脖子,一边抬手揉着被打到的地方?:“啊哈,我?的字典里就没有?‘怕疼’这个单词。”
胡梅尔斯睨了他一眼:“得得得,你就嘴硬吧,马尔科。”
另一边,诺德维克不解地看着凯文?手中举着的黑牌子,指了指自己:“我?更怕疼?”
他脸上写满了“我?不是?,我?没有?,你在瞎说”。
凯文?眉毛扬了扬,轻描淡写地说道:“你之前?不是?在赛场上被犯规撞到后还要我?给你呼呼吗?不然就不肯起来?。”
诺德维克瞬间回忆起了这件事情,就发生在不久前?,在欧洲杯小组赛上。
比利时对阵俄罗斯时,他们全?程掌控了比赛节奏,领先了两球,优势明显。
之后,诺德维克被身?材壮实的俄罗斯队后卫放倒。
凯文?喘着气跑来?,一脸急切,脸红得发烫,蓝色的眼睛亮得惊人。
诺德维克突然觉得膝盖上那若有?若无的痛感消失了。
他盯了凯文?好一会?儿,几不可察地滚了滚喉结,目光有?些发飘。
诺德维克努力控制住表情,鬼使神差地开口道:“凯维,我?的膝盖好疼,你给我?呼呼吧。”
凯文?闻言愣了一瞬,鼻子轻轻皱起。
他和妹妹小时候受伤的时候,妈妈就会?这么做:“呼呼,呼呼,痛痛飞飞。”
可是?那个时候,他才三、四岁,现在诺德维克都这么大了。
但看着对方?似乎很?难受的样子,凯文?抿了下唇,欺身?靠过来?,在黑发男孩红印明显的膝盖上轻轻吹了吹。
做完这个,他有?些不自在地偏过头去。
金发男孩毛细血管丰富的耳垂红得厉害,呈现出一种透明感的粉,看起来?似乎很?软,很?好摸。
诺德维克垂在身?侧的手指蜷了一下,无意识地舔了下唇,莫名觉得有?些口渴。
凯文?瞧见他失神的模样,担忧地问道:“还疼吗?”
诺德维克突然有?点心虚起来?,含含糊糊地搪塞道:“嗯,还是?有?点。”
他说罢,膝盖上再次飘过一阵温热的气息。
诺德维克始料未及,神色怔愣地看着凯文?低下头又给他的膝盖吹了吹。
他脑子蓦地有?点发烧,呼吸顿时急促了起来?,带得心跳都快了几拍。
他已经无暇顾及膝盖了,没忍住抬手在凯文?的耳垂上揉了揉。
确实很?软,他捻着指尖,回味着上面残留的软嫩触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