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扔下对讲机,用匕首将倒在地上的断臂士兵用力地刺死。干出如今这种事,我不但没有任何的自愧,反而出现了一股快感,这种快感,是属于复仇的。就像是一只饥饿已久的狼捕获到了它的食物,并疯狂地进食。来填补自己的饥饿感,也许这就是我应该做的事情,不管他是对是错。我掏出了腰间仅剩的三枚破片手雷。这种圆形破片手雷十分地经典,拉开引信五秒后将爆炸。它的威力足以让一个倒霉蛋粉身碎骨。那感觉绝对不会很愉快的。
我将印信慢慢的拉开,在将将快要掉落时靠在了两名尸体的腰带下。这样的话,到时候只要有人来翻动尸体,就可以去见上帝了。安置好一切后,我跑向附近最高的一棵树下。准备爬上去制取一个制高点位。来观赏接下来的精彩表演。不过说实话,我打自己的心底就不爱攀爬这些树木。这些树木简直就是我的噩梦。想想过去,我们小队执行一个坠落飞机的保护任务,就埋伏在树上以全面的来看守飞机的黑匣子。不过让人心烦的是,恐怖组织为了得取黑匣子,足足地用重型火力扫射了四分钟。这四分钟的扫射足以让所有的树木千疮百孔,一阵扫射过后,他们才开始大张旗鼓地进行飞机的搜索工作。
不过我不得不承认一点,恐怖组织把性命安危非常看重这一点要比我们A国的政府好许多。想想当时的场景,我不禁冒出一股冷汗,如果我们真的驻扎在地下,恐怕被打穿的不只有树这么简单了。随着他们快要获取黑匣子时,我们的小队队长下达了攻击指令,几十发子弹从我们的半自动步枪中飞出,伴着白色的浓烟与火药味,几名恐怖组织已经倒下。不过事情没有那没简单,对面这次竟然准备出了火焰喷射器,随着一股液体飞出并引燃,整个森林的温度都开始上升了起来。温度直接席卷着我们的身体,那种生不如死的感觉我真的不想再次经历。现在再想想我的心里都不禁发颤,尽管当时完成了任务,但当时被烧伤时的伤口让我难忘。希望这些放抗军不会疯狂到在大森林使用火焰喷射器,上帝保佑,我在自己的胸前划了个十字,这绝对是我最真诚的一次祈祷。祈祷完毕后,我将腰带中的尼龙线搁下了一段,绕过树梁在手上缠了几圈后,我开始尝试着向树上爬去。
这种攀爬方法虽然会对你的手造成伤害,不过这也是唯一可行的方法了。要知道这里的树皮非常的潮湿,想要徒手爬上去是不可能的。更何况我的手还有战术手套保护还不至于被割伤。随着每一次移动,尼龙线就陷入手套更深看着细细的尼龙线,我不禁有一点担心我手的安危了。不过现在我已经距离第一个树枝只有两米的高度,半途而废的话那么可就白白地爬了这么高了。我深呼吸了一口气,凉爽的空气充满了整个肺部。我准备一口气爬到树枝的上方,因为现在已经没有多余的时间留给我了。远处已经传来了汽车的发动机音,听起来有两辆。我想过反抗军会使用重型武器来压制我,但不会想到他们会出动单兵作战车。
我用力地跃出了最后一下,湿透的树皮让我的手不是很舒服。此时的我应经爬到了树的上方,我的双脚已经可以碰到第一排树枝。我将双脚小心地踩在树枝上生怕自己滑落下去。将手上的尼龙线解开后,我向下看去。脑袋不禁地有些发晕。看来我是不可能去当一名飞机驾驶员了。如果从这里掉下去,恐怕一定会很“舒服”的。我慢慢地将身体伏在树枝的分叉上,这种大树的树枝枝叶较多,所以枝干特别大。这种枝干承担一个谢里尔刚刚好。也许我可以创造一个新量词了。
我将右腿缠在树枝上,左腿依附着树枝来保持平衡。整个人犹如一条蛇,而这把毛瑟98K正犹如。。。犹如犹如蛇的舌头。我知道这比喻可能不太形象,或者有一点点错误,谁让我没有太高的文化程度呢?如果我有文化,那我可就不会卷入这个事情里来了。也不会再这又冷又湿的地方趴着了。我会学习那些作家,将我的经历写一本战争日记,那样的话估计每一天我都能喝上龙舌兰了。想想都有点激动呢。不过,恐怕现在已经没时间去想这么多了。一辆辆车已经伴随着发动机的声音向这里开来。
我拉动枪栓,将口袋中最后五发子弹之一拿出放入了枪膛。伴随着咔擦音。子弹被推入进去。我深呼一口气,调整了呼吸从瞄准镜中探去。正当我瞄准了远处所行驶来的车时。附近突然传来了利器订入木头的声音。这让我的心马上地吊了起来,这种情况只有两种可能,第一个是消音武器。而第二个就是这个丛林中死都不可能出现的啄木鸟。
滋滋。。。周围的树叶传来摩擦的声音。要知道,这里可没有风。我左手慢慢地伸向我腰间的匕首,我的直觉告诉我有危险正在向我袭来。我放下狙击枪将狙击枪背了起来,右手向腰间的格洛克位置掏去。不过让人郁闷的是,这一切仿佛都是徒劳,阵阵的绳索与木屑的掉落音越来地越接近。而我只能讲身体侧转,并不能将整个身体马上站起来,那样的话一是我的右脚如果马上放开缠绕状态我会跌落,二是我没有这么多的反应时间了。这时我突然听到一个非常轻的着落声音,我毫不犹豫地将身子最大地侧过去,将刀甩向了后方。虽然我不能完全看到后面的情况,但是我多年的经验可以给我信心,这一刀如果刺进去,他(她)╭(???)???绝对不会好受。
叮!~~~~~随着一阵铁器碰撞的声音,我的腰部突然被另外一把刀顶住了。我一开始就不应该原则趴着的。“别动~士兵。”一阵娇嫩的声音伴随着温暖的呼吸贴着耳边传入我的耳朵。“特么的!是个女的。”这是我心里的第一个反应,听声音应该不是很大的年龄,如果这是在战场之外,我肯定会庆幸。但这是战场之内,不过这贴着我的耳边得到呼吸声真是让我不禁地全身打了个激灵。不过该死的我现在应该想想我的遗言了,多么可笑,我的脸已经有些发热。这么多年的经验,今天竟在这种节骨眼上失手,更可笑的是。我只能勉强地用匕首挡住她的部首,但我的身体却翻不过身。毕竟我的两个腿,一个保持着平衡,另一个缠着树枝。而她正蹲在我的脚边,我活生生相一只待死的蛇。
我耳边的喘息距离我的耳朵越来越远,而且匕首也收了回去。她仿佛知道我在这种状态下是什么都干不了的,这么一想,不由得有一点心中怒火心生。这真是手无缚鸡之力,这时我的脚部突然传来一阵特别紧的感觉,该死的!看来她正将我的右脚绑在树枝上,真是个鬼精鬼精的女人。去他个耶稣上帝的,这个脚我宁愿不要了。她去绑他的我来干我的!
我猛地下了决心,将手中的装备快速地放入了腰带。并将背后的狙击枪快速地拿了出来,准备好瞄准架势,稍微地瞄准了一下就按下了扳机,滚烫的弹壳从我脸上飞了过去,我想这一定会烫出个疤痕的。不过我可没时间关心这么多,我也不知道是因为气的太激动了还是什么原因,弹头精准无误地打到了其中一辆的油箱,看来他们已经去见上帝了。我猛地将左脚收了回来,也不管平不平衡,手马上掏出了刀,将正在绑我腿的女孩推了一下,(顺便看了一个轮廓,可惜只看到了兜帽下的鬓发,估计是个很可爱的女孩。因为此时她一脸懵逼地看着我,对我做出的行为表示不解)我将匕首快速地刮断我右脚的蓝色绳子,整个人翻了下去,脑袋简直热的都可以用来煎蛋。心脏基本上已经在超负荷运作了,我的行为看来把心脏都要吓休克了。我用力的将匕首插入树梁。
随着一个闷闷的声音,匕首终于在滑动几厘米后停了下来。然后。。。然后就没有然后了,我并不知道下一步应该干什么。整个人生无可恋地双手握着匕首向下看去,我有一点后悔了,这种场面估计是我是人生中最尴尬的一次,要死不敢,要活无路。我感觉不对劲,那名女孩并没有杀我。我向上偷偷瞄去那名女孩正一脸吃惊地看着我,大眼睁的特别夸张,整个嘴都翘了起来呈现出了O型。在金色鬓发与兜帽的衬托下倒是显出了几分可爱。“谢里尔醒醒吧,都要死了还在欣赏!”我在心里对自己警醒到。在如此尴尬的场面,还是那名女孩伸出了长长的小手,试探地敲了敲我的脑袋。我想上看去,她正将他的双手用力地向下勾来。想要把我拉上去,不过可惜了。。。他的手看来并不是很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