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换上年纪稍长又稳重的。
都不想想他才几岁,居然也下得去口。
放到现代敢诱女干未成年,那可是要把牢底坐穿的节奏啊!
樊伉连忙让人烧炕,又叫人送饭食过来,等到无名沐浴完出来的时候,炕已经烧上了,樊伉窝在炕头,小炕桌上摆着一桌子吃的,一旁的水盆里烫着酒,屋子里弥漫着一股浓郁的酒香。
“你酿的酒?这么香。”无名顿时精神一振,抬腿上炕,伸手去执酒壶。
阿沅算着时间进来,送上两碗热气腾腾的肉臊子面。
“先吃点东西垫垫胃,酒热了再喝。”樊伉递给他一碗,自己端起另一碗吃起来。
阿沅的手艺不错,才做了几次就已赶得上樊伉做的味道了。
自从发现阿沅这个人才以后,他特地捎了口信回长安,向吕媭打听阿沅的事情,得到的回信是人没问题,如果用得顺手就留着。
樊伉这才放心大胆地提拔这个侍女,打算考察一阵子之后,如果人品心性没什么大问题,便想让她做栎阳这座宅子的内管家。
无名三两下把面吃了,又就着面汤吃了三个大白馒头,肚子有了点底,这才停下筷子。
酒还未热,无名频频拿眼角扫着水盆里的酒杯,樊伉看见了也不点破,和他有一搭没一搭地闲聊着。
“一路挺辛苦的吧。”他抬起眼睛,发现不过短短二十天,无名的脸就瘦了一大截,脸都有点凹进去了,显得颧骨和鼻梁更高了,可见一路吃了不少苦。
“不算辛苦。”无名说,“那头老驴子更辛苦。”
这倒是真的。
一路上都是靠着那头驴子驮着无名走。
樊伉点头,扬声吩咐人今天给驴子加餐。
“见着我舅舅了没?他还好么?”樊伉这才有机会问出最关心的事情。
“周吕侯依旧威风不减当年,我们还打了一架。”无名说。
樊伉:“?!!”
“好好的为什么要打架啊!”樊伉超级无语。
他是去送礼的,又不是打架的。
“还不是你舅舅嘲笑你送的藤铠是女人穿的,不肯穿,然后我们就打了一架。”无名十分郁闷。
樊伉:“……”
看来无名这一趟砀邑之旅也过得十分波澜起伏不平静啊。
“谁赢了?”他问。
无名给了他一个“这还用问”的眼神,说:“我赢了,所以他要一天十二个时辰都要把藤铠穿着,除了洗澡以外都不能脱下。”
樊伉竖起大拇指:“干得漂亮!”
无名面色微红,其实那一战他也赢得非常艰难,差点就没完成樊伉交待的任务。
“不说这个了,你舅舅还给你带了礼物,过几天就该到了。”无名说。
“哦哦哦。”樊伉高兴极了。
十月的时候,吕泽送了刘盈一匹马,不知道会送他什么。
他看着无名很想问送的是什么,又想算了,还是不要问了,就这样怀着对礼物的期待之情等待着礼物的到来也很不错。
水盆里的酒温了,樊伉从水盆里捞起酒杯,手指沿着桌面将杯子推到无名手边,说:“今天才蒸出来的烧酒,你尝尝。”
无名高兴地接了过来,看着杯中清澈的酒液,下意识地深吸了口气。
闻着就挺不错。
杯子里的酒也不多,樊伉只倒了二两的量。
他也不知道无名的酒量如何,想来喝习惯了低度数的黄酒,对烧酒还是要有个适应的过程。
再说无名今年也才十六岁,未成年一个,小小年纪就好酒贪杯总是不好的,突然喝这么烈性的白酒,万一酒精中毒了咋办?
就算没有这么严重,喝醉了也总归是个麻烦事。
无名显然比较聪明,并没有习惯性地一饮而尽,而是先抿了一小口下肚。
“如何?味道还行吧。”樊伉心中得意,表面却还装得毫不在意的样子询问无名。
无名直到喝下肚的那口酒全部化作热量散入到四肢百骸,方才开口答道:“喝了郎君酿造的烧酒,我才知道以往我喝的都是水。”
得到料想中的答案,樊伉兴致勃勃地道:“那我也尝尝。”
无名抬腕正要给他斟酒,樊伉却摇了摇头,拿筷子在无名杯子里沾了一下,放进嘴里尝了尝。
就是一般的白酒的味道,估摸着大约四十多度的样子。
还成。
樊伉正沾沾自喜第一次蒸烧酒就取得了这么大的成功,冷不丁眼前白光一闪。
“叮个咚,恭喜宿主自主酿造出白酒,激活作坊系统。”
“叮个咚,宿主获得一百点庄园经验,三十庄园币。”
“叮个咚,宿主等级提升,售卖系统开启。”
“叮个咚,请问宿主是否需要激活售卖系统。”
樊伉:“……”
他还在吃饭啊!就不能过一会儿再叮个咚吗?
樊伉赶紧捂着肚子,从炕上溜下来,说:“我出去一下。”
“去吧。”无名摆了摆手,示意他自便。
樊伉一溜烟跑到后面的净房里掩上门,伸出手戳了同意激活售卖系统。
“叮个咚,扣除宿主一百个庄园币,激活售卖系统。”
“?!!”樊伉差点忍不住爆粗口。
扣费居然一点提示也没有!
上次也是,这个系统简直坑得不要不要的。
“系统系统,跟你商量个事,下回咱要开这种扣费项目的时候,能给个提示成不?”樊伉压抑住内心的熊熊烈火,用着自己都嫌虚伪的语气跟系统商量。
系统沉默不语。
就在樊伉以为系统不会回答或者不屑回答的时候,脑海里才终于又响起那个有时候让他欣喜无比,有时候又恨得牙痒痒的金属音。
“叮个咚,请问宿主是否需要开通扣费提示?”
樊伉:“如果开通扣费提示,需要多少庄园币?”
系统顿了一下:“一个月一百庄园币。”
“……”樊伉看着系统面板上少得可怜的两位数庄园币,果断道:“不需要,谢谢。”
还好他多嘴问了一句,要不然又要被坑了。
樊伉还想研究一下这个售卖系统,奈何净房的气味实在不太好闻,无名又在外面敲门:“郎君,你掉净桶里了么?”
“来了来了。”樊伉满头黑线,只得将售卖系统的事等会儿再说,打开门走了出去。
“怎么去了这许久?”无名手里拎着酒壶,眼睛亮得惊人。
“啊,最近吃得太油腻了,有些上火。”樊伉随口扯了个理由。
无名点了点头,说:“你就是想太多,成天就光琢磨那些神仙们的玩意,又不习武健身,看吧,小小年纪就有这等难言之隐。”
“……”樊伉一脸懵逼。
他有难言之隐吗?他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