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开着辆破面包车,一路从第三层往酒吧一条街去,就把车子停在上次停的地方,然后站在了悬崖上。
凌姿开始分配事儿给简水肃做,
“冷冻库的路,我都已经熟了,一会儿我们去取物资,要是路上有遇上拦我们的,就”
她说着,抬起一只手来,在自己的脖子上比了个一刀切的动作,又看向简水肃,很严肃的交代道:
“别把人给弄死了,一个价值好几万呢。”
简水肃和凌姿一同蹲在悬崖上,看着凌姿点了点头,又说道:
“就弄晕了,直接堆一堆,撤的时候就带上车,我明白的,驾轻就熟。”
他现在做这种事儿已经相当熟练了,甚至觉得自己假以时日,还会爱上干这个事儿,看他现在都不用凌姿特意吩咐,就已经在脑子里计算好了,如何给那些碍事儿的男人敲闷棍,就知道他正在往敲闷棍的专业领域发展。
觉得简水肃相当上道的凌姿,抬手,拍了拍简水肃的肩,很欣慰的说道:
“我知道你有分寸的,加油,为了更富裕的生活。”
在简水肃的点头中,两人互相打完气,起身来就朝着暖玉酒吧去了。
来这里之前,凌姿就已经通过了蒋多手底下的那5个中了傀儡咒的保镖,将暖玉酒吧上上下下里里外外都走了个遍,她对于暖玉酒吧的地形掌握,可以说已经了如指掌。
于是刚进入酒吧一条街,就直接走到了暖玉酒吧后巷的冻库门口。
这条巷子平时没什么人,因为是冷冻库的入口,所以冻库门口会派一两个人看守着,但是这俩人在上次救凌小二的时候,就已经被凌姿的傀儡给打晕,送到了牛角巷里去了。
因为没有人往上汇报这件事,蒋多的事情又忙,所以一直都没有往冷冻库入口处补人。
一盏摇晃的玻璃灯挂在没什么人的巷子口,一辆物资运输车缓缓的开进了巷子,刚刚在冻库门口停下,车门就被敲响了。
司机骂骂咧咧的偏头,就着昏暗的光,看见门口站着个穿着黑色斗篷的男人。
他摇下车窗,骂道:
“没长眼睛啊,这里是蒋爷的地盘,你什么来头?”
他给暖玉酒吧送了这么多年的货,这两天是最恼火的,因为平常负责看守冷冻库入口的两个人不知道哪儿去了,他每次送货过来,还需要把车子停在门口,自己去找开冷冻库的人。
今天司机已经不打算再忍了,如果那两个看守冷冻库入口的人还不出现,他就要把这件事捅到暖玉酒吧的经理那里去。
结果一偏头,就看见一个黑斗篷男人站在他的车窗外。
司机忍不住又恼火了起来,这种冷冻库入口,本来就不应该有闲杂人出现,毕竟连接的一个物资种类非常丰富的仓库,要是什么人都能够在门口溜达,对于仓库的安全问题有很大的隐患。
一直以来,司机还从来没有看到过有不长眼睛的人,会在这条小巷子里溜达,还穿成这样,明显不是蒋多手底下的那些打手。
结果,不等他继续骂下去,就被简水肃一拳头揍过来,直接给揍晕了。
暗处的凌姿看着,不禁暗暗叫好,简水肃的力道掌控的非常好,一拳头就能揍晕一个人,不管她给简水肃多少伟哥咒,他都能将力量控制的恰如其分。
等简水肃把司机解决了,凌姿才从暗处走出来,她身上同样也穿了一件斗篷,在斗篷里面,还裹了外婆的那条棉绸布包巾,将脸也遮了起来。
两人直接将司机从物资运输车里拖了出来,然后凌姿直接将那辆运输车给收进了她的空间戒指里。
前后时间不过两分钟,没有惊动任何人。
劫完了物资运输车,一个动作僵硬的男人,从冷冻库里面打开了门,放了凌姿和简水肃进入冷冻库,而给他们开门的那个酒吧保镖,就是当初帮着凌小二逃跑的那五个保镖中的一个。
等凌姿和简水肃进入了冷冻库,开门的酒吧保镖就将外面的司机扛了起来,面无表情的直接往牛角巷去了。
简水肃进入了冷冻库,扭头四处看了看,对一旁忙着往空间戒指里收物资的凌姿说道:
“难怪你明明没钱了,还要找薛大寿造个冷冻库,这里这么多冻货。”
他说着,拿出了架子上的一条冻鱼,看了看,对凌姿笑道:
“你们这个地方真是奇怪的很,好像底层与地面都脱节了,但是这些有钱人,却又奇怪的跟地面保持一致。”
废弃坑里的底层人哪里吃过鱼,他们的食物除了能量粉,就是能量粉,了不起赚点钱,提高一下生活水平,就只能去买交易行里的有限食材。
肉类在交易行里不是没有,是卖的很贵,普通人有钱也舍不得为了吃一口肉,就把口袋里的钱都花出去。
鱼这个东西算是荤的,但没多少肉,就算是变异鱼也是,肉少的荤菜,在地面上卖的也不咋地,不是一些特别讲究情调,愿意花高昂的钱,换那么一小口鱼肉吃的富豪,根本不会买鱼吃。
所以地面上的交易行都不出售鱼肉,要吃鱼,除非去一些消遣类的高档场所。
凌姿看了一眼简水肃手里的冻鱼,没有说话,手往简水肃的身边一伸,将一柜子的鱼,连同放鱼的冻柜都收进了她的空间戒指里。
等她忙忙碌碌的,把蒋多的整个冷冻库都收了之后,才是伸了下拦腰,看着空荡荡的,连冻柜都被收得一干二净的冷冻库,又对简水肃说道:
“你这个戒指的空间真大,还有一点位置,要不我们去别的地方逛逛,看看蒋老板这里还有什么好东西吧。”
“行啊,走。”
简水肃也是个不怕事儿的,好不容易出来一趟,这架都还没干一场呢,不能就这么回去了,于是跟着凌姿就从冷冻库的那一头,进入了暖玉酒吧的地下仓库。
刚一出冷冻库的门,就看到两个酒吧的保镖,正陪着一个穿衬衣的男人一路视察着,一路看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