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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几轮的。
对于自弹自唱这件事,在场所有人,除了陆朝衍外,其他人恐怕都不是很有信心。
甚至连身为歌手的贺时逸,也心中发虚。更何谈从未进过音乐圈的阮序和谢司珩,以及脱离音乐圈多年的池容、顾夏和苏星言。
还有一个致命因素,这里是国外,走在路上都没人认识,怎么赚钱?
节目组可太懂大家了。
音旅:「大家不用担心啦,明天晚上,我们将通过一个小游戏,不但能让大家增加对彼此的了解,关键还能为大家挑出赚取生活费的四位路演幸运儿哟。」
幸运儿,真的特别幸运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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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期的流程确定下来。
吃完饭,大家各自回房间休息。
谢司珩这才发现,一楼的三个房间,分别住的是自己、季晏和苏星言。
几次在门口遇到,季晏都仿佛没有看到自己一般。
晚上,谢司珩正在房间里听歌,突然听到后窗外传来狗叫。
这栋别墅的后面有个很大的花园,里面是大片的草地和茂密的灌木花卉,看起来清寂幽深。
谢司珩出门,从客厅后的台阶走进花园,沿着草从小道往前。
这才发现,大概是节目组的关爱。
院子里来了一只黑白相间的哈士奇,被远远地栓在角落的白色木头狗屋旁。
谢司珩工作忙,没时间养狗,但一直很喜欢狗,也很想养一只。
二哈边伸着舌头吭哧吭哧喘气,边用一双水蓝色的眼睛期待地注视着走近的谢司珩,尾巴摇得飞快。
谢司珩挠了挠了二哈毛绒绒的大脑袋,二哈尾巴摇得更欢了。
这狗还挺听话。
阮序也正在花园里运动,看到谢司珩蹲在这里,也走过来,“司珩。”
二哈好久没看到这么多人,激动得直流哈喇子,凑过来就往阮序腿上一舔。
“啊!”
阮序穿的短裤,沾了一腿哈喇子,好心情瞬间没了。
照狗头上拍了一巴掌,“这狗,真讨厌!”
狗子立刻开咧开牙齿,凶阮序,谢司珩一拽绳子,把狗拉到了自己身边,边揉它毛茸茸的大脑袋边淡淡提醒:“你不喜欢狗就不要过来。”
阮序真的不喜欢狗。
这东西对他来说不但会弄得家里都是毛,还要花很多时间去照顾。
他的时间是要拿来为演艺事业发光发热的。
看谢司珩只顾着撸狗,阮序待得也没意思,一个人先进了屋子。
谢司珩兴致盎然,又回房子给它找狗粮。
翻箱倒柜半天,最后在餐厅的斗柜里找到,拎着狗粮再次来到院子。
离开片刻,又有人在院子里和狗子玩。
季晏正开心地搓着狗头,笑得眉眼弯弯。
又胆大包天地把二哈从栓绳的扣子里解下来。
二哈的精力,懂的都懂。
获得自由,立刻撒丫子狂奔起来。
看得出挺缺乏日常锻炼的,季晏同手同脚地在后面追,刚跑了几步就被二哈拽倒在地,直接贴着草地滚了一圈。
谢司珩看得想笑,唇角刚翘起一个显而易见的弧度。
不知道人是不是真有第六感这种东西。
季晏明明背身坐在草地上,突然转过视线,看向这边。
谢司珩一怔,正觉自己不该对他露出什么好脸色。
对面的人先一步敛住眉眼间的笑意,默默转身,留给谢司珩一个清瘦的背影。
谢司珩:……
谢司珩恢复往常的淡漠,把狗粮往院子门口的台阶上一放,转身走回屋里。
季晏刚刚就注意到他手里那袋狗粮,见人离开,美美地拿过来喂给狗子。
H国人烟稀少,尽管住在大城市的住宅区,却并不吵闹,反而十分安静。
谢司珩洗完澡,再次听到后窗传来二哈的低声呜咽。
白天没能给狗子喂食,此刻他忍不住想去看看。
谢司珩起身,趿拉着拖鞋,踩着湿漉漉的草地走向院子角落。
这院子很大,小道上铺着氛围灯带,狗窝那边却照不到。
谢司珩走过去的路上想打个手机电筒,一摸身上发现没带。
隔着一段就听到狗子兴奋地叫声。
谢司珩慢慢走过去,让眼睛慢慢适应黯淡的光线。
走到三步开外才发现还有个人团成一团,蹲在狗子跟前。
谢司珩还没看清楚,巨大的哈士奇突然脱绳而起,向他冲来。
“别跑。”
二哈贴着谢司珩的腿一撞而过,紧随其后的人则直接撞进怀里,把谢司珩推倒在草地上。
这个人好瘦,骨头硌得人肋间微痛。趴在谢司珩胸口,轻轻喘息,“对不起,狗子太调皮了。”
周围很静,让这道声音清晰地落进谢司珩耳中。
清润中带着丝丝磁性,像有极轻的电流钻入耳中,给颅顶神经带来一缕细微的麻痒。
甚至让谢司珩在一瞬间幻听“老男人”。
谢司珩按着他的肩膀抬头,诧异,“季晏?”
季晏看清谢司珩。
想从他身上爬起来,发现人类没追上自己的二哈去而复返,对着自己又舔又拱。
“别闹。”季晏使劲推搡了好半天,终于让狗子安分下来。
被压在草上的谢司珩感觉自己快被他压得喘不过气,才得以脱身。
谢司珩拍了拍掌心沾的草和土。
此刻,眼睛已经适应黑暗,他看到季晏抿了抿唇,重复刚刚的话,“狗子太调皮了。”
谢司珩一时之间真不知道说他什么好。
然而,不等他想好怎么开口,季晏转身把狗子重新栓好,径直离开了。
谢司珩:……
谢司珩看着季晏消失在灌木后,脑子里突然回荡起他刚刚那句又轻又软的声音,心底就像被羽毛搔了一下。
以前怎么从没感觉他讲话这么好听。
第018章
二哈已经跑回来,吭哧吭哧地趴在谢司珩脚边。
谢司珩席地而坐,手中无意识地揉着狗子毛绒绒的大脑袋,回想着刚刚那一幕。
还没待太久,突然听到有人推开客厅的门走到远离屋子的位置停下脚步,压着音量近乎悲愤地开口:“我们已经没有可能了,懂么!”
是池容?
紧接着,另一道很急的声音响起,“为什么没可能?”
是贺时逸。
池容和贺时逸在明面上可没有交集,只有不合。连粉丝都喜欢在私底下阴阳怪气。
但此刻听两人的对话,怎么有点猫腻。
看到有大瓜,谢司珩边把二哈的狗头rua得舒舒服服,边在这个暗处角落意兴阑珊地听着八卦。
池容虽然压着声音,但依旧疾言厉色,“贺时逸,你别自作多情,每个人都要为自己说过的话负责!我现在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