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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阮序答不出答案,积三分,他写的不愿接近的人是苏星言,抽到的惩罚是给对方一个拥抱。
【啊,为什么写小苏啊?】
【故意向影帝表明心迹?】
【不说了,蟹软cp又加一枚新糖!】
【酥软女孩哭哭。】
在阮序心里,苏星言和自己一样,作品拍了不少,也有爆的,但始终无法踏足档次更高的电影圈,说糊不糊,中不溜的,跟谢司珩差远了。
阮序伸手拍了拍苏星言的肩膀算作拥抱。
瞥向旁边,谢司珩却只是若有似无地看着对面的人,甚至没有注意到自己刻意表现出来的避嫌。
他心里蓦然又是一紧。
他发现,谢司珩好似并不在意?这个念头袭来时,他在慌乱中又想起第一期录制完时,谢司珩微信发给自己的那句话,“对于这档恋综,我们两个应该明确界限”。
那时候的自己不相信谢司珩会关注另一个人,所以,他理所应当地认为谢司珩的界线只能划在自己和其他人之间。
此刻,他蓦然想到,谢司珩的界线难道是划在自己和他之间?
游戏继续,一轮之后,再次轮到阮序问谢司珩。
因为那个念头,阮序已经想好要问谢司珩什么,但要出口的时候,慌乱的情绪让他的声音有些不稳,吞咽了几次才开口:“司珩,你最欣赏什么样的人?”
其他嘉宾都以为他在暗示自己,一脸揶揄。
谢司珩直视着他,语气近乎有些郑重,“赤子之心。”
此刻需要回答六个字,他却只说了四个字。但这四个字让阮序的目光微微一颤。
他知道,自己手里抓着的东西并非抓不住,而是从来没有抓到过。
“赤子之心”四个字是大学毕业时,谢司珩写在自己毕业纪念册上的话。
“以你赤子之心,定当扶摇直上——致我最欣赏的挚友”
大学时的阮序和其他电影学院的学生格格不入,不泡吧,不谈恋爱,也不出去走穴赚钱,只专注学业,磨练演技。
因为他心里有个一定要实现的梦,有一天站上最高电影奖项的领奖台。
于是,他让自己的生活只有琴房、形体教室和图书馆。他跟谢司珩不是一个班,在图书馆里认识。谢司珩曾说过,他从来没见过像阮序这样拼命学习的表演系学生。
但如今,自己依旧没能实现这个梦想,而妄想通过谢司珩的关系踏进电影圈子的梦好似也破灭了。
谢司珩说得很清楚,自己只是他的朋友。
其他人不知道两人在这句话后蕴含的更多意义。看到谢司珩答错,看好戏般欢呼起来,“芜湖,三分!影帝!抽惩罚吧!”
谢司珩没有伸手,直接开口,“不用抽了,我去路演。”
话音刚落,节目组就仿佛担心反悔般立刻确定:「路演嘉宾:陆朝衍,季晏,谢司珩】
甚至没有公布他不愿接近的嘉宾。
【???这么直接么?】
【哥哥什么情况?】
【啊,好干脆,哥哥要去路演吗?他会唱歌么?】
【不知道啊,没听过。】
【这是有多不想和这个不愿接近的人互动,才如此坚决啊?】
【谢司珩不愿接近的人应该是季晏。季晏放下后不愿再接近谢司珩,谢司珩又何尝想接近季晏呢?】
还剩最后一位路演嘉宾需要确定,大家刚准备继续游戏,顾夏也开口提出:“我也去路演。”
“什么?”
他声音淡漠,语气却肯定,“我和陆老师一起去路演。”
陆朝衍看着顾夏冷漠到极致,却也清艳到极致的面容,平缓跳动了三十多年的心脏猛一下撞到胸腔上。
他突然感觉顾夏的面容有些熟悉,仿佛在渺远回忆深处泄露出一丝痕迹。
但不管怎么努力,却始终想不起跟顾夏这个名字有关的东西。
两个人主动选择路演,其他人还没反应过来,大屏幕已经显示:「四位路演嘉宾:陆朝衍、季晏、谢司珩、顾夏,让我们开始努力吧!」
现在,大家又发现一件事。如果陆朝衍和顾夏是第一组,第二组就是谢司珩和季晏。
【怎么回事,到最后怎么是前夫夫一起路演?】
【影帝估计以为自己和陆朝衍一组,结果被丢给季晏,啧啧啧。】
【笑死,第一组是两个王者,第二组是两个青铜。】
【没事,季晏会弹吉他,路演就别开腔,往死里弹吉他。doge】
【可季晏上次弹得好不是提前准备的吗?这次还能再弹好?明天就要演出,可没时间给他准备了。】
【就弹上次那首,连弹一小时,谁说这不算路演呢。doge】
【别说,我还挺期待他们两的,大概这就是乐子人吧。doge】
得益于原身对这位合同制老公全方位地跟踪,季晏知道谢司珩大学是乐队主唱。
这个加深苏感的设定让原身爱得更加欲罢不能,很想亲耳听到自己老公唱歌。
但谢司珩那么讨厌原身,怎么会给他唱。
原身死皮赖脸缠他五个月,都没能听到他唱一句半句。
因此,季晏还真不确定谢司珩会不会唱歌。
路演就安排在第二天,上午陆朝衍和顾夏,下午季晏和谢司珩。
早餐,季晏给大家煮了个面,又煎了蛋,吃得还算丰盛。
关键是中午饭。经过一番讨论,最后决定,大家一起做,不会的也学起来。
几个人配合,又是查菜谱,又是列菜单,撸起袖子干了一上午终于做出五道菜,宫保鸡丁、鱼香肉丝、炒茄子、炒莴笋、紫菜蛋花汤。
虽然不算多么美味,终究是自己做的,成就感满满。
这会,大家才发现阮序一上午没从卧室出来。
早点没吃以为是睡懒觉,没想到吃中午饭也不出来。
换着人去敲门,他都只说自己不舒服想休息会,大家只能先让他自己休息。
中午饭结束,陆朝衍就和顾夏前往储物间收拾乐器,准备出发路演。
从昨天晚上在顾夏面容间看到一抹久远的熟悉之后,陆朝衍就被这团疑问给困住。
此刻,陆朝衍忍不住一直盯着他。
看得顾夏面容间飞起一团红晕,“陆老师,怎么了?”
老干部忍不住问出心里的疑问,“顾老师,我们以前见过么?”
话音刚落,他就看到顾夏的脸色有些发白,嘴唇颤了颤,却迟迟不开口。
陆朝衍不知道自己说错了什么,但顾夏的模样显然不愿听这样的话,自言自语地岔开了话题,“嗯,可能是我记性不好了,我们出发吧。”
顾夏仿佛松了口气般点头,“嗯。”
两人拿了几样乐器,搬上小货车后厢,开车来到离别墅不远的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