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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的?听谁说的呀?”
第35章
“我有个表姐在乐游无限上班,每年加上年终奖赚很多,有次家庭聚会听她无意间提起的。”
“哦,这样啊,那我觉得她说的是实话。”苏羽一扫刚才冷漠疏离的样子,语调都欢快许多。
自家老公人品杠杠滴,跻身资本家也不忘初心,从不压榨员工,该有的福利待遇一分都不会少,乐游每月还会组织培训,员工可自愿报名,通过成就人才来实现公司的长远发展。
郝樊还曾获H市「优秀企业家」称号,是被提名公司里唯一一家从事互联网行业的。
毕竟,有良心的老板才称得上企业家,而那些昧着良心只想搞钱的顶多叫商人。
眼见熟悉的迈巴赫停在校门口,苏羽朝周浩宇挥手告别:“我哥来接我了,再见。”
说完,他打开车门,坐进副驾驶。
郝樊一如既往的靠过来帮他系安全带,期间却多了个小动作,他抬眸漫不经心的扫一眼车外的周浩宇,眉头微不可查的拧了一下。
“大宝,外面这人谁啊?”
“他叫周浩宇,我跟他不熟。”
“真不熟假不熟啊?”郝樊语气酸酸的:“哥老远瞅着,你俩聊挺欢呀?”
“真不熟,我跟他不是一个系的,今天上大课刚认识。”苏羽实话实讲。
“哦,上大课刚认识的,就结伴出校门了?”
苏羽嘟囔着解释:“我没想跟他结伴,是他非要跟上来的。”
“那你不会拒绝啊?长了张小嘴一天天就凶我有劲?面对外人就啥也不是了?”郝樊斜吊着眼睛瞥他一眼,颇有些恨铁不成钢的意思。
“说谁啥也不是?”他看男人是有点蹬鼻子上脸了,苏羽抬手一巴掌抽在他胳膊肘子上:“你别没事找事哈,赶紧开车。”
“你看你打我干啥呀?我多问两句还不行了?咋滴,你护着他?”
苏羽:……
来劲了是吧?
苏羽掏出手机刷小视频,将身子微微偏过去,不搭理人了。
“你还不耐烦了,不说话几个意思?要冷战是吧?行,我看你能憋到什么时候。”说完,郝樊一脚油门下去,将车子驶离校门口。
周浩宇看着渐行渐远的迈巴赫,周身的书卷气出现一丝裂痕,眼底难掩狂热之色。
郝樊瞄一眼后视镜,眸光逐渐加深。
他就说怎么感觉怪怪的,哪来的瘪犊子,这是盯上自家媳妇了?
可小伙子到底太年轻了。
戏子还要等落幕后再卸妆呢,他可倒好,自己还没走远,就按捺不住暴露了本性?这职业操守也不过关呐,生丫蛋子一个,还是修炼两年再来吧。
开车回到家,苏羽坐沙发上,一边撸狗一边看电视。
海绵宝宝跟猫和老鼠他都看腻了,从今天开始刷蜡笔小新。
郝樊在厨房里忙活,将锅碗瓢盆砸的叮当响。
没成想苏羽这一路上真不跟自己搭话,男人想开口又落不下面子,只能硬生生憋着。
他是真不把自己当回事啊,即便如此,自己还得好吃好喝伺候着。
郝樊将做好的饭菜撂餐桌上,没好气的吼一句:“开饭了!”
苏羽先去洗个手,然后穿着拖鞋吧嗒吧嗒走过来,站定后扬起下巴,拿鼻孔看人,语气蛮横道:“你什么态度啊?给我重新说。”
郝樊:……
窝囊的将媳妇面前的椅子抽出来,男人弯腰低头,探出一只手,毕恭毕敬道:“王子,请用餐。”
这还差不多,苏羽这才屈尊降贵的将屁股落下去。
他拿起筷子,夹起一块锅包又,毫不设防的塞嘴里,结果下一秒就“哇”的一下吐了出来。
苏羽忙抓起旁边的水杯猛灌两大口,这才把嘴里的酸味冲淡些,他放下水杯,直接炸了毛:“哥,你今天做的饭怎么这么酸?”
郝樊双臂抱胸,冷哼一声,面上露出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摆烂模样:“哦,心情不好,没注意,可以醋倒多了吧。”
苏羽:……
他幼不幼稚啊?
有什么话不能直说?玩这种小把戏耍弄自己?
苏羽拿筷子敲击碗碟,没好气道:“来,你自己做的,自己都吃了吧!”
郝樊难以置信的瞪大眼。
自己摆明是在闹情绪,他就不能哄哄吗?说两句好听的有那么难?
“吃就吃。”男人赌气道。
他坐到椅子上,将那碟锅包又扒拉到自己跟前,拿起筷子就往嘴里炫,酸的太阳穴上的青筋直突突,面上却丝毫不显,就是不服软。
这下轮到苏羽不忍心了,他把碟子抽出来丢一边,转而拿起自己的水杯就要往郝樊嘴里灌。
然而男人将嘴巴抿的紧紧的,偏过头去死活不配合。
苏羽没招了,轻叹一声后放下水杯,拎高自己一条腿,跨坐到郝樊的双腿之上。
伸手捧住男人的脸,强迫他回过头来正视自己,苏羽无奈道:“你到底怎么了?还是因为周浩宇吗?我不是跟你解释了吗?跟他不熟,就说了几句话还被你给瞧见了。”
郝樊垂下眸子,嘴巴总算不再紧闭着跟个蚌似的,他双手搂上媳妇的腰,委屈的开口:“哥瞅他挺能装,不像啥好仁,不是冲人来的,就是冲钱来的。”
“他是这种人吗?”苏羽端着下巴沉思起来。
郝樊不是背地里嚼老婆舌的人,且看人眼光毒辣,他既然这么说,必然是发现了什么吧?
“那我以后跟他保持距离,这样总行了吧?”
“嗯。”郝樊点点头,只是情绪依旧不怎么高涨。
苏羽纳闷,不是已经答应他了吗?怎么还跟霜打的茄子似的:“你还有什么事?一起说了吧。”
闻言,男人抬头瞄一眼自家媳妇,又很快低下头去,三番五次的欲言又止。
苏羽的耐心快被耗尽了,他怎么这么磨叽呢?
“你最好赶紧说,不然过了这个村就没这个店了。”
郝樊这下不纠结了,将埋藏心底的渴望一股脑倒出来:“大宝,我想和你亲个嘴。”
自打上次性/福了一把后,男人已经被迫禁欲几天了,苏羽连个啵都不给打,晚上睡觉的时候,郝樊搂着溜光水滑的媳妇,只能靠摩挲两下嘟蛋子过过干瘾。
自己这覆着薄茧的大手,跟抛光机似的,把媳妇那腚尖磨得跟剥了壳的鸡蛋似的,溜溜滑,一脚踩上去都能摔个大跟头,简直比敷啥面膜都管用。
可治标不治本啊,无异于画饼充饥,越画越馋。
他这一天天憋得狼哇的,眼下就想亲一个,不然郝樊这嘴都刺挠。
听完男人的请求,苏羽沉默了。
就说呢,自己只是跟陌生同学说几句话,他情绪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