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方的冬天冰冻三尺,小墨在他怀里痛昏了过去,又活活的被痛醒了过来。他从未受过这样重的伤,眼睛里噙着泪花望着他:“将军,我是不是要死了……”
“没事,死不了。”
后头已无追兵,将军把他放下来让他靠在怀里,按着他的头说:“小墨儿,你忍忍,你咬我肩膀,我给你扒箭!”
拔箭的瞬间,小墨下意识的一口咬下,嘴里似是尝到了血腥味。可他本来就一身的血,脑子也不大清醒,这股剧痛似是抽干了他的力气,他软软的靠在他怀里喘息,神智都有点昏沉了。
将军把他扶起来解开甲衣,里面还有一层冬衣棉絮,里面才是单衣。可能是感觉到胸前的束缚突然一松,小墨儿又睁开了眼,看到将军扯自己的裹胸布,不禁瞪大了眼。
“呃……嗯……”
“别动!我不看你。”
将军眼睛都红了,那一箭差点把小墨射了个对穿,不过还好,不是在最致命的地方。
不过现在没有药,又是这鬼天气……
他突然伸手卸了自己的甲,从自己贴身衣内拿出一个红纸包,把里面白色的粉末敷在了他的伤口上。虽然只有一点点,但只要止住血就好了。后面的,全看天命。
他浑浑噩噩的抱着小墨奔逃,几乎是凭着本能在下判断,他不能停下来,一停下来他就会想起自己干了什么,一军主将未能于阵前战死,却弃城而逃,是为奇耻大辱!还有那死去的一张张面孔,都是为他的命令而死,而他自己却还活着。
小墨从他怀里冒头,把他的抚摸的手拿下来,嘟囔道:“是不是很丑……”
“不丑。小墨儿全身都好看。”
“哼。”
将军看了看他,将膝盖抵进他腿中间蹭了蹭腿根,悄悄问他:“现在还痛不痛?”
小墨害羞,把脸埋在他胸口蜷缩起来,假装没听到。将军便就蹭着他,“嗯?”
怀里的人似乎锤了他一下,将军捞起他的腿挎在自己腰上,翻身就撑在了他上方。小墨仰躺着看着他,朱唇明眸,眼角微微泛红。
将军看得心软,俯身亲了他眼睛一下。
他闭上眼,用脚勾住他,而后嘴唇也被吻住,两人又开始新一轮的缠绵。
可是等到进入的时候,小墨却皱起了眉头,“痛~~”
他委屈的看着他,好像真的受不了。将军一看他下面都肿了,肉缝被操开成一朵娇艳的花,穴口还淌着白花花的精液。他看了简直受不了。
可是一碰小墨就喊痛,娇弱得很。
可他又实在是硬得很。想了想,他的手向后移,揉了揉他的后穴。小墨身子一绷,“将军,你干什么?”
“放松一点,让我摸摸你。”
他轻轻抚摸着穴口,在他逐渐放松的时候插入。小墨又紧张了起来,不好意思的扭腰躲开,不让他的手碰那儿。将军好不容易哄到他放松了,等到自己插进去,小墨又一个劲儿的喊痛。
“我轻点儿。”
将军哄着他。
他像个小迷糊虫一样细细呻吟,后来尝到了甜头,就主动的蹭他的小腹。
将军把他捞起来吻他,干得他神色迷离的靠在他肩膀上。将军不时的亲亲他的小嘴儿,摸摸他的乳肉,完事儿后把他弄射出来塞进了被窝里。
过了一会儿,又把他从被子里捉出来用帕子擦身,小墨正昏昏欲睡,看到一地的衣物顿时又钻进被子里不想出来了。
将军只好低声细语的哄他。
小墨闷得一头汗,气鼓鼓的冒头道:“还怎么了?你怎么连那儿也……!”他羞臊的捂住脸。
“好好,以后不了。”
第20章我来
带你回家
最近小墨喜欢用热水给他泡脚,他不答应,小墨还不高兴。
他就只好遂了媳妇儿的意。
小墨说:“我听大夫说,每天泡一下会比较好。”
可是小墨蹲在面前在木盆里摸他的脚,摸着摸着就沉默了。他暗道不好!他之所以不让,就是怕他触景伤情。阿茶叭
他可不想看他有一点点的伤心。
“小墨儿……”
小墨用热帕子给他热敷,闻言抬头看了看他,小嘴一扁,“你就听我的嘛~”
他还能说什么,只剩好好好。
大娘说的一点也没错,只要小墨稍稍撒下娇,他就心软得什么都从了。
小墨对将军其实是有点内疚的。
那场大病几乎要了他的命,他伤好之后才得知战事已经结束,而将军早就被押解进京。理由是临阵脱逃。而他再次见到将军的时候,发现他比之前颓废了很多,脾气也好了很多。
他知道,那不是脾气突然变好了,而是被伤了心。
其实那一战他们本不用死那么多人,被当做了一步弃棋。
东陵有一智囊主帅,行军无往不利,智计超群,曾断言不出两年就能将他们归入版图。但他算计来算计去最后还是被坑了。西国以一个昂贵的代价示敌以弱,里外配合,诱敌深入,最后将他永远的留在了西国的国土上。
没了那位能人以后,东陵逐渐的散了,膨胀的野心加上离间计,他们眼看着西国已不足为虑,便开始了内斗。而那人生前苦心布下的局,也没人能收得拢。
其实那一战本不用死那么多人,但可惜的是,他们被当做了一步弃棋。
不能说这样的决定是错的,毕竟他们以最短的时间、最少的伤亡结束了战事获得了胜利。
在将军带着他逃亡的期间,敌人直入中原,占领了他们原先的驻地,如果要往回赶,就只能从敌军驻扎的地方穿过去,不然会绕很远的路。而边境又人迹罕至,他等不及。
不能光明正大的过去,就只有入夜后从野林子里走、从河道里走。将军怕被他们发觉,搂着他从结冰的河岸里走。
他聚精会神的听着岸上的动静,因为怕水里弄出太大的动静,所以走得很慢。腿上的伤刚好不久,冷意刺进骨髓,就算以他的耐力也忍不住咬牙。
小墨的伤口止住血了,就是开始发烧,他像抱小孩儿一样把他的头按在自己肩膀。这会儿又被岸上说话的声音吵醒,刚一动,将军胡乱的抚了抚他的后颈,声音很低很低,“别动。”
小墨看了看折在湖面上的火光,气若游丝的道:“将军……先走。”
“闭嘴!”
他心里又疼又暖,待顺着河岸偷偷过了营地,将军才松了一口气,把他松开试了试额头的温度。他的状态并不好,已经烧过了,现在体表又覆着一层冷汗。
将军之前就把厚的那件衣裳裹在了他身上,但这也于事无补。他自己只着一身单衣,倒是出了一些汗,衣襟被蹭散,露出了大片的胸膛。
小墨痛得要死,抓着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