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你自己不嫌恶心吗?”
“也不知道你早干什么去了。”
乔南一怔,脸上的表情寸寸龟裂,最后化成颓然。
是啊,都是他醒悟的太晚。
抬头看去,首都星正是落日时分,晚霞铺了漫天。
乔南坐进了悬浮车,晚霞就被窗框圈成了一小块。
很快,就连这一小块都看不到了。
不过这个插曲并没有影响顾绒的心情,他被阿蛋顶着,兴致勃勃的巡视上将府。
阿蛋尽职尽责的提着个小桶,一边走一边往小章鱼身上泼水。
省的他干吧了。
顾绒小触手敲敲阿蛋脑壳,阿蛋就跑来跑去的飞快,看的赛里斯都怕他掉下来。
他无奈的拦在阿蛋面前,对顾绒道:
“玩够了就变回来吧?”
顾绒看天看地,就是不看赛里斯。
赛里斯轻咳一声,眼珠一转,走回了房间。
顾绒好奇,让阿蛋停在楼梯口,等着赛里斯出来。
赛里斯换了一身衣服,看起来准备出门。
简单的衬衫西裤,穿在赛里斯身上也带着一股带着杀伐的野性。
漂亮饱满的肌肉线条在衬衫布料下若隐若现,胸前的衬衫扣子开了两颗,松垮垮的挂着。
赛里斯莫名觉得,顾绒应该会喜欢他这样的装扮。
他轻咳一声,故意目不斜视走过顾绒,随口道:“我去军部了,你就在家和阿蛋玩吧。”
走动之间,胸前的领口被扯开的更大,赛里斯走的很慢,等着顾绒拦他。
顾绒想了想,眼睛一亮:“那我跟你一起去吧?”
赛里斯刚扯出的笑容一僵。
“你和我一起去?”
顾绒兴奋点头,小触手在阿蛋脑壳上敲得啪啪响。
“能带我去玩吗?”
赛里斯心里酸涩,他都穿成这样了,还要马上出门招摇过市,难道顾绒不生气吗?
不过转念一想,顾绒要跟他出门,那肯定是要变回人形的啊。
他弯起唇,顾绒已经在命令阿蛋:“把我的小车车拿出来,我都好久没开了。”
赛里斯:“……”他怎么把这茬给忘了。
阿蛋已经飞快把小车拿了出来,然后把顾绒放了进去。
圆形小车闹哄哄的围着赛里斯跑了一圈,顾绒敲了敲车顶:
“走吧!”
于是第三军团的人,就看着他们自从有了媳妇的上将难得来军部一次。
表情还莫名有点怨念。
但很快,就没有人再关注黑着脸的上将了。
他们全都被上将身后开着车的小章鱼吸引了目光。
黑脸上将有小章鱼可爱吗?
那绝对没有啊!
他们聪明的没有问这只赛里斯找了很久,突然消失又突然出现的小章鱼是怎么回事。
但却并不妨碍他们千方百计的把小章鱼拐走。
于是在伊凡和劳恩一反常态的过来报告一些鸡毛蒜皮的小事之后,赛里斯一回头,就看到老婆跟人跑了。
粉色小车嘟嘟嘟的被一群人围在中间,远远的还能听到他们夹着嗓子的声音。
“哎呦,小绒真厉害,还会自己开车车。”
“小绒要不要尝尝军部食堂?今天好像有鱼吃诶。”
“得了吧,军部食堂多难吃啊,我们正好要去训练,小绒要不要去看看?”
“你这算盘珠子都蹦我脸上了,你那白斩鸡身材,谁要看啊?”
“小绒,你要看就看我,我的肌肉练得比他好。”
顾绒嘿嘿笑着,小脑袋都快点掉了。
这,这是天堂咩?
赛里斯都气笑了。
军部食堂难吃?
训练还要露肌肉给顾绒看?
小绒是你们叫的吗还叫那么亲近!
可怜的上将大人穿着一件烧包的白衬衫,没有一个人看。
也没有一只小章鱼看。
最终,说食堂饭菜难吃的那个被罚打扫食堂三个月,要露肌肉的那俩被罚去训练场每天加练两个小时。
赛里斯直接把小车提起,带进了自己的休息室。
顾绒咯咯笑个没完,小触手拄在椅子上。
“嗨呀,你怎么这么小心眼呀?”
隔着水他都闻到赛里斯身上散发出的酸味了。
赛里斯一言不发,直接把顾绒从小车里抱了出来。
小章鱼触手的触感还是QQ弹的舒服,赛里斯板着脸捏了两下,面无表情开口。
“顾绒,我吃醋了。”
顾绒笑的眉眼弯弯,抱着小触手有点得意。
“谁让我这么招人喜欢呢。”
赛里斯眯起眼,唇直接凑近了顾绒。
顾绒忙用两只小触手挡住,赛里斯却拨开了他的触手,亲在了小章鱼的身上。
赛里斯的眼神实在是太可怕了,好像要把顾绒整个吞进喉咙里。
顾绒心中一紧,瞬间变成了人。
手心里一沉,赛里斯稳稳的接住了浑身光溜溜的顾绒。
顾绒原本白皙的皮肤瞬间泛上了一层薄红,腰身在赛里斯手心里扭了扭。
“你欺负我。”
赛里斯弯起唇,抱着人坐在床上,朝着顾绒耳尖吹了口气。
“我怎么欺负你了?”
顾绒脸色更红,耳尖被气流吹得痒痒的。
“你就是欺负我。”
赛里斯点头:“看来我有必要告诉你一下,什么才叫欺负。”
顾绒刚想挣扎,就被赛里斯堵住了唇。
“嘘,军部的房间隔音不好,你想让他们都听见吗?”
第99章小粉章鱼(完结+番外)
顾绒眼眶泛红,伸出的手被赛里斯抓了回去。
轻笑声在耳边响起,赛里斯坏心眼的一边说一边碾磨顾绒圆润的耳垂。
“我们小绒的腿好了,比以前有劲多了。”
顾绒抽泣一声,心说你个老王八蛋最好说的是真·有劲。
赛里斯轻笑,抱紧了顾绒。
顾绒呜咽,想起什么又抬手捂住了嘴唇。
他才不要被别人听见,章鱼脸都要丢没了。
偏偏赛里斯坏笑着凑近顾绒,揽住他的肩膀。
“小绒怎么不出声?是对我不满意吗?”
顾绒哽了一下,他满意,是太满意了。
他盛满了泪的眼眶终于支撑不住,掉了一颗眼泪下来。
抽抽搭搭,可怜兮兮开口。
“你再这样,本大王要惩罚你了。”
赛里斯爱怜的轻轻吻过他的眼尾,看着那细密的睫毛在亲昵中颤抖。
“那小绒要怎么惩罚我?”
“听说水母是水做的,难道小章鱼也是水做的?”
“是想要眼泪淹了我吗?”
“听说人痛苦的时候眼泪是苦的,欢愉的时候则相反。”
“小绒的眼泪是甜的还是苦的,不如给我尝尝?”
顾绒抖着唇,脖颈到胸膛红成一片。
“你,你不要脸!”
赛里斯认同点头:“是啊,我不要脸。”
顾绒:“……”
顾绒最终还是没喊出声来,这让赛里斯十分遗憾。
其实军部休息室的隔音挺好的。
就算顾绒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