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接着环住祁遇詹的脖颈踮起脚尖,不管不顾地道:“你亲我一下,我就信你。”
人都送到眼前,祁遇詹怎么不明白时未卿的意思,再忍下去就是柳下惠了,他微低头,直接噙住了柔软的红唇。
厮磨□□几下,嘴唇便自己张开了,祁遇詹没客气直接探进去,寻找对方的湿软一起纠缠。
舌尖无意间划过上颚,时未卿突然发出喉间呜咽一声,紧接着腿软了下去,全身仅靠着手臂支撑,再坚持不住开始往下滑。
祁遇詹追过去,俯身手臂揽住他腿根,手扶着后背,用了几分力气便把没多重的人端抱了起来。
两人高度瞬间调转,时未卿手扶着祁遇詹脸部两侧,这下主动权在他,让他亲了个够。
等时未卿喘息着抬头时,祁遇詹不知何时已经坐在了床边,他正双腿环在对方身后,许久不红的耳朵被这个姿势逼得发热。
祁遇詹抬起扶背的手,擦过已经熟红的嘴唇,摸去上面的水渍,笑了一下轻声问道,“够了吗,还要不要亲?”
“没够。”时未卿感觉嘴唇有些火辣的感觉,抿了一下发现不是错觉,这下是真委屈了,“祁遇詹,我嘴疼。”
祁遇詹眼中也带上了笑意,摸了摸还有些烫的耳垂,低声哄着,“凡事过犹不及,明天再亲,好不好?”
时未卿眼神一闪,道:“每天。”
“可以。”等祁遇詹错开位置把人放在了腿上,拢在了怀里,对上时未卿询问的眼神,回道:“无事。”
时未卿额头蹭了蹭祁遇詹的颈窝,“祁遇詹,你要把我宠坏了。”
祁遇詹一边平复,一边抚着铺满后背的黑发,“这有什么,都是你应得的,以后你还会得到更多。”
这一刻,时未卿突然觉得,如果是祁遇詹,成亲并没有那么让人畏惧。
那两个嬷嬷走了之后,直到晚膳都没人再来念林院,重新请人也需要时间,时未卿和祁遇詹打算看明天情况再定。
用过晚膳后,时未卿避开祁遇詹把纪二叫到了房里,他拿出白日藏得药方,递给纪二,道:“看看这个。”
纪二仔细看了一下,回道:“主子,我之前见过这个,这好像是一个古方,似乎是用于调养身体用于提高受孕的,时间太长有些不确定,待我找机会回闻风楼,再确认一下。”
时未卿点头,药方已经在手,他也不急于一时,叮嘱道:“此事别张扬,尤其别让张头领知道。”
纪二也是哥儿,他并没有怀疑时未卿和祁遇詹两人之间的感情,首先想到的是暗色的孕痣,“主子是担忧孕痣?”
时未卿摸着眼尾,承认了,“鲜少有哥儿比我这颜色暗,这药方对我不知有没有用,他知道了想是心里少不了期待,最后若是没有,白白多了失望。”
纪二怔住,他主子曾经杀伐果断狠绝的一个哥儿,竟也被感情影响得有了顾虑和牵挂。
不过这样也好,之前的主子,在纪二看来只是一个为了报仇存在于世间的行尸走肉,现在有血有肉的主子更让他欣慰。
因为他懂得了心疼别人,更重要的是有了心疼他懂他能走进他心里的人。
想起下午托盘里的瓶罐,纪二道:“主子若用脂膏,可找我要。”
“嗯,我知道了。”时未卿淡淡地道。
等纪二走了之后,他一个人坐在床边,不知想到什么耳朵突然红得几欲滴血。
时未卿经营着青楼,看着别人无感,轮到自己却成了青涩的一张白纸。
第070章
翌日,清晨。
祁遇詹睁开眼时比昨日更早,为了消耗精力,在念林院寻了一处练拳。
这项晨间运动原本到了林园取消了,开始是因为要隐藏身份,后来是坦白之后为了多陪陪时未卿,也有那几日刚接手护卫工作,没有多余时间。
现在祁遇詹不得不捡了起来,不过打了一通拳法之后确实全身通畅,待他梳洗完回房时时未卿还未醒。
祁遇詹转身到了外间,翻出从林园密室中取出的罪证仔细查看,凌非何大约十多天之后就会到梧州。
单樊魁送的见面礼太单薄,加上他们二人手中的罪证和安和县民田案才能显出诚意,毕竟他和时未卿太过敏感,容易惹人生疑,主角攻受不是那么好打动的,而且有了这些也足够祁遇詹掌握一定的话语权。
没过多久,时未卿也醒了,他摸到身旁没人,第一时间掀开帐幔冲出了内间,口中喊着:“祁遇詹——”
听着慌乱的声音,发觉出不对,祁遇詹一边起身一边应着:“我在这。”
时未卿出现在祁遇詹面前时寝衣凌乱,脚也是光着的,可见他心绪又多焦急。
把人抱起来放回床上后,祁遇詹拢了拢时未卿的领口,把被子围了上去,“怎么了?早上气温低,怎么连鞋也没穿。”
时未卿钻进祁遇詹怀里,呼吸仍是有些急促,“我还以为你出事了。”
祁遇詹安抚道:“怎么会呢,我没有中软筋散,你是知道的。”
“昨日把父亲安排的嬷嬷撵走,他知道之后一定会有动作,我怕的是你要假装中药畏手畏脚。”
时未卿环住祁遇詹的手臂发抖,看样子是真被刚才吓到了,祁遇詹收紧手臂把人紧紧揽进怀里,“别怕,若真有危险,就是暴露了我也会把你带走,让你回时府是因为这样接近时大人最稳妥,除了这种方式,我们还有其他的,别想那么多,没事的。”
“何况,时大人已经怀疑我们的关系,他为了让你更听话,不会对我下死手。”
缓了缓,时未卿不清的脑子运转开,想明白了其中关节,平复了心绪,他脸埋在祁遇詹肩窝里,闷声问道:“你去哪了?”
见人恢复了,祁遇詹也放下了心,“我在整理带来的罪证。”
怕他又胡思乱想,又道:“要一起吗?”
时未卿知道这是要和即将上任的布政使合作前展现的诚意,点了点头:“嗯。”
门外有方头领和纪二守着,不怕有人来,用完早膳后,两人筛选起了那些罪证。
或许是时仁杰安排被打乱需要请示,或是另有计划,何楼仅来念林院请了一个安,并不清楚接下来是什么安排。
闲来无事,继续教时未卿练武时,祁遇詹看着院外的侍卫和死士也如昨日一般,没有特别动作。
安静的如同暴风雨前的平静。
就此过了一日,安然无事,受白日所思影响,时未卿睡梦中并不安稳,祁遇詹安抚了好一会儿才睡沉。
接下来一天,和前一天没什么不同,时未卿心态也放平了,认真和祁遇詹习武,担心也没有,不如顺其自然。
三更刚过,祁遇詹突然醒过来,他听着窗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