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察觉到纪二的手指离开手腕,时未卿抬眸问。
“主子脉象平稳,比前几天有力,可以确定这药对身体没有伤害,这些天我也在关注主子孕痣眼色,或许是时日尚短,变化不明显,但我能看出颜色却是变浅了一些。”
纪二说完他知道的,接着询问时未卿用药感觉,“主子除了早上之事,还有其他不舒服或是异常的事吗?”
时未卿静默一瞬,“这几日有时触碰太过,也会如早上一般,只是每次程度不同。”
时未卿短短一句话说得艰难,纪二不是别人,但他还是有些羞于启齿。
不过他掩饰的好,纪二并没有发现异常,“即是改变孕痣,有此反应也在情理之中,目前来看,此药方的不良反应便是为此,在可解决的范围内,这药主子可继续服用。”
古药方改自的方子为何被教导嬷嬷用来调养哥儿的身体,由时未卿的反应,纪二突然有些明白了。
这方子应该不止有改变孕痣一个功效,它还从其他地方增加了哥儿的生养机会。
时未卿想起早上刚清醒时发现自己的模样,时未卿自己也吓了一跳,不知为何这次祁遇詹一点也没有逗弄他,轻易地放过了他。
只是想到当时的情形,他身上似乎现在还残留着肌肤相贴的触感,时未卿免不得羞赧。
而且接风宴前一晚的事记忆深刻,历历在目,时未卿不没胆子再做任何多余的事情。
他又道,这次声音恢复了些平日的从容,让纪二更察觉不出其中的异样,“目前时机不合适,在时府总是这样不太方便,这药先停一停。”
纪二想起昨晚无意中看见的小字发现,道:“主子,这些时日我一直在研究那个古药方,昨晚有了新的发现,今早正要和主子禀报,此药方对每个哥儿只能生效一次,直到见效前不可停用,若停用便再无药效了。”
“主子,这样的不良反应应该并不是每日会有,而是隔几日出现,若是如此,发泄出去便好了,无需担忧。”纪二想了想还是没想通,说出的话有些不解,“主子,有张头领在,如早上之事并不难解决。主子担忧被府上之人察觉?主子大可放心,我和方头领一定会守好院子。”
此事不在外人,而是在于祁遇詹,因为他此事才更困难,不过其中缘由,时未卿不会对纪二说。
“既然机会只有一次,那便继续。”
有机会改变孕痣颜色,他怎么可能会放弃,不为其他,便为了他和祁遇詹的以后,他忍也会忍下去。
时未卿垂下眼眸,眼睑颤动,至多也不过被那个混蛋肆意逗弄,他……
应该也能承受得住。
时未卿手指无意识抓着袖子,有些不确定的想。
“是,主子。”纪二完全没有察觉到他主子的水深火热,还火上浇油地从药箱里取出一个圆瓷盒,递了过去,“主子,这是我新配的脂膏,决对比什么王府宫里的好用。”
时未卿身体微不可察地一僵,他扬了扬下巴,指着桌子道:“放在那。”
纪二没有发觉异样,把圆瓷盒放在了桌面上,“主子,稳妥起见,接下来每日我都过来诊脉。”
“可以,每日早膳后过来。”古药方第一次吃,以后会有什么不良反应还不确定,谨慎行事无错,时未卿没有拒绝。
“若主子无事,我先下去了。”
“去吧。”时未卿又道:“他要是问起,除了药的事,其他无需隐瞒。”
“是。”除了药不是说,那便是有何反应和解决之法不用隐瞒,这些事也隐瞒不了张头领,一个是他能看见,另一个是有他才能解决,纪二心里有了计较,行礼后离开了。
房门被关上,时未卿视线落到了桌面,白皙修长的手指拿起上面的圆瓷盒。
手指一动轻巧地打开瓷盖,时未卿把脂膏送到鼻尖下轻轻嗅了一下,清香的味道瞬间充斥鼻中。
想着脂膏的用途,时未卿不受控制地想起了某个人,突然他莫名地察觉到体内某处似乎湿润了起来。
时未卿手上动作顿在空中。
半晌后,他蹙着眉头地把圆瓷盒盖上,收到了一个隐蔽的地方。
这东西他似乎用不上了。
也没有把纪二叫回来,明日还要观察情况,已经发生了,也不差这一日。
祁遇詹在念林院不远处,见纪二从正房出来,便跟了过去。
没过多久,祁遇詹又从纪二那出来了。
回到正房,时未卿在打磨施行计划的细节,祁遇詹靠近时,发现他的耳根还有些没褪去的粉红。
看得出来他还在赧然,祁遇詹没有提一言一语,只当没有发生过一样,
祁遇詹的体贴并没有效果,时未卿在抬眼看见他的瞬间,耳朵就不由自主地滚烫起来。
实在太可爱了。
祁遇詹只觉得柔软的心被什么击了一下,跳得频率过快。
对上闪躲乱看的视线,他突然改主意了,当好人哪有流氓的乐趣多。
此时时未卿已经不好意思地扭过了头,继续低头研究计划,祁遇詹走过去,手臂一伸揽着柔软纤细的腰,将人捞在怀里,好整以暇看着他,“时未卿,早上是我帮的忙,你就这么对你的恩人吗?”
时未卿没料到祁遇詹会这么做,他没来得及反应,手臂还蜷缩在他的胸前。
闻言,时未卿一时慌乱无措,脸颊微红,“我没有。”
“没有什么?没有帮你忙?”祁遇詹一副无赖模样,故意曲解时未卿的意思,“还是当不得你的谢?”
知道这人就是想逗他,时未卿竭力恢复镇静,伸出双臂环住祁遇詹的脖颈,踮起脚尖,亲了亲他的嘴唇,小声道:“多谢你的帮助。”
“嗯?”祁遇詹动了动手掌,眼中堆满戏谑,“这位小郎,你怎么了?是不舒服还是害怕?为什么腰抖得这么厉害,我一只手都快握不住了。”
“祁遇詹。”时未卿招架不住,示弱地把脸埋进祁遇詹的颈窝里,声音放软地喊了一声。
祁遇詹手掌一顿,嘴角勾起,眼中兴趣正浓,一时半会儿怕是消退不了,“叫我一声就像打发我,你可是还没回答恩人的问题。”
被逗得狠了,时未卿敏锐狡黠的头脑全都消失的无踪无影,见撒娇也没有用,他实在不知道该如何过了这一关。
突然一个称呼映入脑中。
时未卿咬了咬嘴唇,声音绵软,低低地叫了一声:“夫君。”
第101章
祁遇詹心脏漏跳了一拍,满眼戏谑瞬间消失,眸色顷刻间转深,想起时未卿难忍的羞赧,他手握了握,闭上眼睛,过了一会儿,心里只剩下满腔柔情。
他喉咙一动,发出一道低低的叹息声,“算你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