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还要勾我?”
时未卿起身钻进祁遇詹怀里,红着耳朵小声道:“你刚离开就想你了,没有骗你,也不是要……”
祁遇詹眉尾扬起,手指捏住时未卿的下颌,抬起后俯身舔了一下,“让我尝尝这嘴吃了什么,怎么这么甜。”
时未卿黑眸一闪,把头又仰高了些,问道:“尝出来了吗?要不要再尝尝?”
祁遇詹眼中已经带上了诧异和疑惑,小反派今晚是怎么了?平日里害羞的很,现在身体没有反应,脸色红得不行还在诱惑他。
“想要了?”祁遇詹想了想又问:“还是想我亲你?”
时未卿没说话,紧抿着嘴唇,用一双黑眸静静地看他,耳朵红得几欲滴血。
祁遇詹猜出了他这副想说不敢说的模样是什么意思,把人抱了起来,道:“刚还敢让我尝,现在怎么不说话了?嗯?”
“都想要。”时未卿怕眼前这人再说什么逗弄他,闭着眼睛直接把心里的真实想法说了出来。
其实时未卿最开始是因为今晚没有反应,想要祁遇詹亲一亲他,但听了那话,只要是与这人有关的,他贪婪的都想要。
不知情的祁遇詹狠不下心拒绝这个模样的小反派,道:“就一次。”
时未卿睁开眼睛,黑眸中星光闪闪。
见他点头,祁遇詹将他放回床上,“我去洗洗手。”
把夜行装备换下,他洗完手又顺便端回来一盆水,之后便履行了承诺。
一夜安睡,祁遇詹再睁眼时已经到了第二天早上。
感觉胸口发闷,祁遇詹一低头看到了一个乌黑的发顶。
时未卿正伏在他胸前紧紧抱着他,后背一起一伏呼吸规律。
见他睡得正香,祁遇詹没有动他,刚要抬手帮他整理一下背上散乱的长发,他的手顿在了半空中。
祁遇詹突然感觉到腰被抵上了,这时,原本安静躺在他胸前的人,腰开始无意识地乱蹭起来,喉中还不时发出细微呜咽的声音。
再猜不出来这是怎么了,祁遇詹就白活这么多年。
怕人突然翻身摔到床上,祁遇詹放下空中那只手,打算揽住时未卿的腰,视线被遮住预估错位置,手掌落在了两团软肉上。
感觉到掌心湿濡的触感,祁遇詹又顿住了,勾起的嘴唇放了下去,眉头紧紧皱了起来,能把寝裤和寝衣都打湿,这需要多少的量。
他刚看完与哥儿有关的医书不就,了解什么情况是正常的什么情况是不正常的。
而且昨晚刚帮他解决一次,按他的规律来说,现在不应该是这个反应。
眼下,时未卿明显是非正常状态。
这种情况不能再让他继续睡下去,祁遇詹轻轻拍着时未卿的后背,道:“未卿,醒醒。”
“嗯?”
时未卿虽是做着梦,叫了几声便睁开了眼睛,只是还没有完全醒透,嗓音还带着梦中的暧昧撩人。
祁遇詹顾不上欣赏这些,揽着时未卿的腰肢,坐起来靠在床壁上。
坐好之后,祁遇詹把人抱在了怀里,手指轻轻拂开发丝,一边细细观察他的面色,一边低声问道:“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嗯,难受。”时未卿半阖着眼睛,手在祁遇詹身上,摸索着什么。
精致的脸上颜色红润,额头温度也只比平常高一些,但也在正常范围之内。
清楚他哪里难受,祁遇詹扫了一眼那只乱动的手,把自己的手递了过去,任由时未卿牵引,帮他舒缓难受之处。
祁遇詹突然想起什么,视线又落回了他的脸上,确切地说是落到了那颗孕痣上。
那晚之后,祁遇詹就在心里留了一份提醒,他时不时会注意着时未卿的孕痣,昨日看还没发觉什么。
祁遇詹掀开帐幔一脚,迎着透进来的光线,此时看去,那颗孕痣竟是比昨日艳了很多。
他可以确定,这不是错觉。
这时,他的手被时未卿引到了后面,指尖传回的触感让祁遇詹感觉到熟悉,或者可以说,与那晚的触感一模一样。
到现在,他终于意识到了问题出在哪。
祁遇詹低头看着舒服地眯着眼的小反派,眼眸深邃地看着他,原来那晚他并没有用圆瓷盒里的脂膏,而是他自身的反应。
既然是自身的反应,那么自己怎么可能不知道,即便时未卿当时什么也没有解释,祁遇詹仍然可以对这一点肯定。
在大魏朝,孕痣是一个哥儿生养能力的判别标志,从出生开始颜色就不会再有变化,而现在,时未卿孕痣的颜色竟然发生了变化。
为了什么,不用问也能知道,于孕痣有关,只会是子嗣的问题。
而时未卿身上的反应,很多可能是副作用带来的。
至于方式,祁遇詹肯定这一点时未卿自己一定会很清楚,他已经不急于立刻询问清楚,反正人就在他怀里,跑不了。
他有足够的耐心等到帮他解决完现在的问题。
半个时辰后,时未卿已经完全清醒了,一身清爽的地坐在刚换过的床铺上。
这期间,祁遇詹一反常态,没说几句话,就当是给他提醒了。
换完衣服,祁遇詹走到床边坐下,对上了时未卿无措又慌张的神情,他不禁觉得又好气又好笑,但面上还是维持着冷峻的脸色。
时未卿做为书里的小反派,向来胆大妄为,什么都敢做,这次如果不让他认识到不对,印象深刻不敢有下次,祁遇詹怕下次会发生不可挽回的事情。
比如背着他再牺牲一些什么东西,甚至是生命。
帐幔之内的氛围越来越冷,两人之间就是在一开始有没有这样过,时未卿越来越慌了,张口低低地叫了一声,“祁遇詹。”
一声之后,祁遇詹还是那个表情,眼睛都没眨一下。
时未卿蓦地红了眼眶,想靠近又怕把人惹得更生气,试探地把手伸出去,又唤了一声,“夫君。”
“别不理我。”
第118章
祁遇詹心一下就软了,宠了这么长时间,最看不得的就他这个模样,但这是原则性问题不能轻易松口。
怕再看一下就破功,他敛起眼皮,移开了视线。
“夫君。”时未卿猩红的眼中慌乱无比,脸上的血色一点一点开始退尽。
祁遇詹手微不可察地动了一下,还是没动。
“你说只要说夫君二字就会心软的。”一瞬间即将失去祁遇詹的恐惧袭上心头,时未卿手指不可控制地颤抖,他手指在空中抓紧,似乎要将什么紧紧攥紧一般,指甲深深陷入了掌心。
他浑身僵硬地一点一点挪向床边,嗓音颤抖声音哀戚,“夫君,你抱抱我。”
铮。
祁遇詹猛然听见心里头有什么东西崩断了,他抬眼伸出手臂,将已经贴到他的人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