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会大厅里热闹非凡,场外只有零零散散的安保人员,大门外站着一个妆容精致的女人,此时正跟门外的安保人员交谈。
夜里周围寒风瑟瑟,吴之媛穿了件羽绒服,内里只有一套单薄的深蓝色晚礼服,这可是她精挑细选了好久,今天专程赶来参加姜知的订婚宴的。
自打上次在慈善拍卖会场见过姜知一面,吴之媛坚信姜知一定认出了她,只不过不肯承认罢了。
思及往事,吴之媛能理解姜知拒不认她的做法,她的心底也有一丝悔意,觉得对姜知亏欠的太多。
她不是一个好母亲,没有尽到自己应有的责任,可当时姜知的父亲去世,本就穷困潦倒的姜家一下子没了顶梁柱,如果她不走的话,就要在那个穷乡僻壤过一辈子苦日子,永无出头之日。
吴之媛穷怕了,只想另谋出路,于是她带着姜家的那笔赔偿款一走了之,从此杳无音信。
这么多年过去,吴之媛如愿以偿地过上了自己想要的生活,期间她也曾良心不安,想过回去一趟,看看那个被她遗弃在小山村的女儿,可每当这种想法冒出来,都被吴之媛很快扼杀在摇篮里,她现在有自己的丈夫和孩子,已经改了名字重获新生,过往的一切于她而言都已经是过眼云烟。
吴之媛从没想过,多年后会再次见到姜知,而当年被她遗弃的小女孩陡然间成了商业巨子宋允行的未婚妻。
关于姜知的现状吴之媛有太多的疑惑,姜知不是应该在w省那个小山村吗?为什么会出现在京都,又为什么和商界只手遮天的宋允行在一起?
一想到男人和姜知相差甚远的身份,吴之媛怎么也想不明白,这天差地别的两人居然要订婚了。
私底下,她曾派人秘密调查过姜知,可惜姜知被宋允行保护得太好,她什么也没有查到,更别说见姜知一面,唯一了解到的就是她在a大念书。
就连关于两人订婚的消息,吴之媛也是听圈子里的那群老女人说的,宋家三公子的订婚宴就在今天,听说宋少的未婚妻姓姜,吴之媛第一个想到的人就是姜知。
宋家家世显赫,一般人高攀不起,吴之媛的丈夫郑业林在商界也算小有成就,可在宋允行面前还要卑躬屈膝,就连一个小小的合作案也要看这人的脸色行事。
如今知道两人在今天订婚,吴之媛心底多少还存了点念想,说不定姜知会顾及两人的母女情分邀请她出席,而事实却告诉她,她不仅没有受到邀请函,此时站在会场门口也被人拦下。
看着眼前面无表情,尽忠职守的保安,吴之媛拿着手提包气得浑身发抖,区区几个看门狗就想挡住她的路!
虽然气氛,她却不得不保持端庄的仪态,于是趾高气扬道,“我都说多少遍了,我跟你们宋总的未婚妻认识,今天只是忘带邀请函了!”
女人一副盛气凌人的样子,语气不耐烦又隐忍愤怒,保安挺直了身板依旧不为所动,这人说的是不是实话他不清楚,但王助理却叮嘱过他们,要是有个叫吴之媛的女人来了,坚决不能放她进去,要是撒起泼来,抬出去扔了就是。
王助理的话自然就是宋总的意思,守在会场外的保安自然不敢懈怠,他们不动声色地观察女人的神情,要是真像王助理所说的那样,她撒起泼来,可不能怪他们将她扔出去。
几名保安像是没听到她说话,依旧跟堵墙一样挡着不让她进去,吴之媛踩着细长的高跟鞋,双腿都冻得发麻,寒风灌进她脖子,她不禁打了个哆嗦连忙裹紧了羽绒服,隐忍克制的怒火已经在爆发的边缘,扬声道:“你们知道我老公是谁吗?!恒发地产的董事长!”
“我们家老郑可跟你们宋总有过合作,你们还这么死脑筋!”
吴之媛逼不得已搬出了她丈夫郑业林,没想到她刚一说完话,会场的门便被打开,身形颀长挺拔的男子迈着稳稳的步子走出来,一双黑漆漆地桃花眼带着似有似无的笑意,便听男子漫不经心地开口,“郑太太可真会往自己脸上贴金,脸皮倒是挺厚。”
听到身后传来的声音,吴之媛眉心突地一跳,她错愕地抬眸,便看见一袭黑色正装的宋允行正盯着她,男子精致清隽的脸上明明带着笑意,可唇角溢出的讽刺越让她心底一凉。
女人的脸上浮现一丝尴尬,看到面前的男子,吴之媛眼底的慌乱无措一闪而过,她连忙放低了姿态道,变得唯唯诺诺,“宋总,实在不好意思,听说您和姜小姐今天订婚,所以我特地赶过来。”
宋允行手插在口袋里,身姿笔挺,不等女人把话说完,他淡淡一笑,“什么特意赶过来?我可从没邀请过你。”
语落,吴之媛脸色一白,一时间哑口无言,她眉头轻蹙,意有所指道,“宋总可能还不知道吧,我其实是姜知的母亲,就算您没有邀请我,我来也是应该的。”
一说到这个,女人的神情明显比刚才有底气了不少,看向宋允行时,妆容精致的脸上同样回以微笑。
听着女人再明显不过的话语,眉眼清隽的男子本来还懒洋洋弯着的唇角此时抿成一条僵直的线,脸上的笑意渐渐收敛,语气不咸不淡,“我听说,郑太太是出了名的小三上位,可没听说过你还有个姓姜的女儿。”
闻声,吴之媛脸上的笑意瞬间僵住,暗暗握紧了手提包,眼神变得慌乱局促,而宋允行口中的“小三上位”明显刺痛了她某根神经。
宋允行挑眉,讽刺道:“这时候倒是想起你还有个女儿了?”
“要是郑业林在场,他真该看看你这幅恶臭的嘴脸。”
看着中年妇女紧咬着唇,却不敢出声反驳,宋允行玩味地挑眉,唇齿间啧啧一声,脸上虽是笑着的,可黝黑的眼底却像藏着一只冷肃的野兽,霍霍的目光让吴之媛心头一阵恐慌。
其实吴之媛今天来参加姜知的订婚宴还有别的目的,郑业林的公司急需一笔巨大的资金输出,之前的投资全都打水漂,亏得血本无归,不仅如此,暗地里还被宋氏各方面打压,整个恒发地产岌岌可危。
如果恒发没了,那吴之媛苦心经营的一切就全都毁了,甚至还要带着两个孩子跟着郑业林流落街头。
她不能眼睁睁看着好不容易得来的荣华富贵就这么毁于一旦,姜知现在既然跟了宋允行,就已经高人一等,宋氏背景雄厚,整个商界都要看宋允行的脸色说话,就连让恒发东山再起,也是宋允行一句话的事。
吴之媛今天来,就是想见姜知一面,想让她看在两人血浓于水的亲情上帮恒发渡过难关。
宋允行早就料到这女人会来订婚宴,之前吴之媛背地里调查姜知的事情他还没找她算账,今天这人倒是舔着脸自己送上门了。
对上男子沉寂锐利的目光,吴之媛心也跟着一沉,她不敢再有隐瞒,于是放低了姿态,祈求道:“宋总,我实在没有办法了,恒发现在到了最后关头,要是老郑拿不到这笔投资金,郑家就要宣布破产了。”
“我也是不得已......”
眼前的女人倒是很会装可怜,怪不得当初能挤走郑业林的原配顺利上位,宋允行冷哼一声,目光冷嗖嗖地看向她,“所以你想利用姜知,给郑业林走条捷径?”
面前的男人一针见血,吴之媛微微低着头,掌心不知不知觉间已经渗出潮湿的冷汗。
见识了这女人的无耻,宋允行只觉得恶心,他嗤笑一声,语气冰凉,“如果你还有脑子,最好收回那句话。”
“早在你决定抛弃她的时候,你们就已经没有任何关系了。”
吴之媛愣愣地看着他,依旧不死心,“我现在只想见她一面,难道这都不可以?”
“她现在是宋家的人,跟你毫无瓜葛。”面前的男子面不改色,眉眼间一片冷然,“你要是再作纠缠,别怪我不留情面。”
吴之媛心口一滞,对上男人沉寂锐利的目光,她心中纵有再多不甘此时也只能忍下,女人握紧了手里的包,眼见一群保安已经将她团团围住,大有将她强势带离的架势,吴之媛紧抿着唇,悻悻然离开。
晚宴即将结束,眼看就要送亲朋好友离开,老爷子招呼姜知和允行送送客人,姜知听了连忙往嘴里塞了块甜点,然后四处搜寻她准未婚夫的影子,找了半天,才见那家伙进了会场,朝她不急不缓地走过来。
男人一过来,便将她稳稳地搂在怀里,宋允行替她擦掉唇角残留的一丁点奶油,笑掉,“吃饱了吗?”
周围还有人看着呢,姜知连忙从他怀里跳出来,红着脸道,“你刚刚去哪了呀,我们都在找你呢。”
宋允行淡定挑眉,面不改色道,“去了趟卫生间。”
姜知不疑有他,小声道,“晚宴快结束了,爷爷让我们送送客人。”
宋允行听了微笑,淡定地“嗯”了声,忽然又想到什么,他俯身在媳妇耳边低语一句,“今晚记得给我留门。”
语落,姜知的脸红得像块烙铁,娇嗔地瞪他一眼,这人怎么什么话都说,不怕被人听见吗!
看着小媳妇粉扑扑的小脸,露出女儿家的娇态,宋允行便心痒得不行,本想抱着她亲她一下,但碍于周围人不断投递来的目光只好忍住。
晚上,一家人终于回了宋宅,宋允舒一整天都心情不错,刚到家便嘱咐姜知早点休息,宋允行跟在两人身后,手插在衣裤口袋里,表现得人模狗样,一本正经,云淡风轻。
姜知乖乖应下,可心里却有些发虚,今晚可要兑现承诺了。
入夜,她按照某人的叮嘱特意帮他留了门,但却迟迟不见人来。
姜知静静躺在床上等,偶尔屏气凝神听门外的动静,也不知道他什么时候会来,明明就是个寻常的夜晚,偏偏被这家伙弄得,她连睡觉都不安稳,姜知面红心跳地将脑袋埋在被窝里,一颗心七上八下。
等到夜深人静,宋允行才摸黑推门进来,因为被宋允舒叫过去谈话,所以来迟了点,看到床上滚成毛毛虫的小姑娘,他轻手轻脚地走过去,动作熟练地掀了被子钻进去,还以为它睡了,宋允行俯身凑到她耳畔,轻轻叫了声,“媳妇?”
姜知还没有完全入睡,这会被人揽进熟悉的怀抱,她习惯性地蹭了蹭他坚硬的胸膛,粉唇嗫嚅,“怎么现在才来呀?”
听着小姑娘娇憨的嘟囔,宋允行的心顿时又酥又麻,他低头,轻笑着去亲吻她的额头,唇息轻浅,“难道小媳妇比我还着急?”
姜知的大脑停顿几秒,瞬间清醒过来,此时红着脸解释,“我一点也不着急,只是、”只是他今天比平时都要迟,她就是随口问问而已!
小媳妇局促害羞地解释,宋允行动作极慢地吻过她的额头,小巧的鼻尖,当温凉的薄唇落在她娇软的唇瓣时,他才低沉地笑出声,声音充满蛊惑,“我急。”
不等姜知说话,宋允行贴着她的唇,开始细细密密地吮咬,舌头细腻的触感让身.下的女孩不禁哆嗦了一下。
男人沿着她修长白皙的脖颈慢慢吻下去,拖住她纤细的腰身,贴近自己的胸膛,感受着她胸前的柔软,姜知穿的还是那件纯白色的睡裙,宋允行的手从她睡裙的下摆伸进去,长指勾起她的衣角直接推上去,接着薄唇覆上她无遮无拦的小草莓,坏心地用舌尖轻含她的顶端,酥酥麻麻的触感让姜知觉得害怕。
宋允行的动作未停,他的手肆无忌惮地在她柔软光滑的身体上暧昧的游走,每到一处就像勾起了一团火。
身前的男人吻过她身体精致柔美的线条,然后不断向下,距离那处越来越近,他的动作也慢下来,薄唇张开,暧昧地咬在她的大腿内侧。
一种说不出的痛痒感细细密密地从那传来,姜知抑制不住地轻喘,双手无意识地去找寻他,手指插在他的头发里,嘤咛出声。
这样的亲密姜知早已经历过,可今天的感受却与往日不同,宋允行的动作比平时要温柔很多,他是在挑逗,不仅仅是爱抚和亲吻。
身体传来一阵说不出的奇异感,姜知不舒服地轻哼了声,像只小奶猫似的不安地动了动,宋允行温热的手掌拖住她的臀部,揪着她小内内的边缘,动作温柔地拉扯下来。
直到他埋头含上那块禁.忌的糕点,灵活的舌头坏心的舔舐,温热的男性气息与她亲密接触。等到那处足够湿润,宋允行才将姜知抱在怀里安抚,“乖,我会很轻很轻。”
怀里的小姑娘闭着眼睛,长而密的睫毛紧张地轻颤,预感到接下来会发生的,姜知微微仰头,鼓起勇气回抱住他。
宋允行眸光一黯,即使隐忍许久的欲.望.高昂却也不敢粗鲁地对她,念及媳妇是第一次,他动作极缓慢地将自己推进去,狭窄的入口挡住他的去路,宋允行闷哼一声,差点没把持住,只好低声哄劝道,“乖,把腿张开一点,让我进去。”他的声音低沉沙哑像含了砂砾,灼热的气息喷洒在姜知耳畔。
这样的时刻姜知羞得根本不想说话,听到某人含笑克制的声音,她握着拳头又羞又恼地捶了他一下。
等不到小媳妇配合,宋允行干脆用膝盖抵开,等到有了充足的空间,他又继续刚才的动作,一点点的往进去推,直到冲破那层阻碍,他的身体僵住,气息不稳地吸了口气,此时卡在半路进退两难。
等到他进去一半,姜知下意识咬着手指,宋允行停了几秒,扣着她纤细的腰肢不再停留,感觉到一丝疼痛,身.下的女孩疼得轻哼一声,贝齿咬着手指不放。
“你到底好了没啊?”姜知眼睛红得像兔子,眼眶里水光潋滟地看着他,声音带了点委屈。
这才只是开始,怎么可能那么快,宋允行的额头已经渗出细密的汗珠,好不容易等到他完全进去,他稍作停留,去亲吻她轻颤的眼睑,声音说不出的温柔,“乖乖,疼得话就咬我。”
姜知只觉得涨得难受,这家伙还非要不停的说话,温热的唇息搔得她耳朵痒,他稍稍一动,她便浑身打哆嗦,宋允行含着她的耳垂轻笑,“我发现,你下面在咬我。”
这个混蛋!姜知都快羞哭了,为什么不能把嘴闭上!
某人恶作剧似的不轻不重地顶了她一下,姜知顿时心肝乱颤,这会终于绷不住哭出了声,泄愤似的重重咬上他的肩膀,宋允行闷闷地笑,单单又被她不痛不痒的动作勾起一团火。
暗无边际的夜色中,只剩男人深沉的喘息和女孩的低泣,静了半晌,他开始慢慢的动起来,那处坚硬像一粒种子,在她温暖滋润的港湾迅速滋长起来,将那方狭窄的寸土填满,又像生了根的藤蔓,在她的身体里,越来越深。
宋允行慢慢引导着姜知,一步步将她吞食入腹,姜知整个人像溺在海里的鱼,而眼前的人就是她的救命稻草,只有依附着他才能上岸,一种冲入云霄的快.感像席卷而来的浪花,夹带着虚无梦幻的欢愉,这样迷醉极致的亲身体验与往日的浅尝辄止完全不同,宋允行像偷食糖果的孩童,不知疲倦地将她占有,动作大胆又黏坏。
两人一直折腾到凌晨,宋允行像是有使不完的力气,有过两次之后便抱着姜知一口一个小乖乖的叫,怀里的女孩被他折磨得惨兮兮,洁白如玉的身体泛着红,眼角还带着眼泪花,姜知已经没力气再扑腾,最后连抬胳膊的力气都没有。
宋允行只觉得意犹未尽,但媳妇是第一次,他就算再冲动也得克制,于是静静埋在她身体里,温柔道:“媳妇乖,待会洗完澡再休息。”
作者有话要说:大佬:你们还敢不敢说我是糟老头子了!!(牛逼的叉会腰)
pppps:小可爱们赶紧看!指不定明天就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