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心府的大小姐今天怎么鬼鬼祟祟的来我们府上?是要当一回小偷吗?不过你的身手太差了,要不要我找当今黑道第一大盗范良极教教你怎么隐匿气息身形?”
就在虚夜月有些一筹莫展,打算找个侍女询问的时候,一个娇媚的声音突然响起。
虽然还未见到真人,但虚夜月从这个声音从听出了那能让天下男人都变得疯狂的媚意,虽说还比不上白芳华媚术的高明,但也相差不远。
“红颜‘花解语’,你不在魔师宫好好带着,怎么留在国师府了?”
虚夜月转头一看,一个红纱罩体,胸前露出大片风光的妖艳女子款款而来,行走之间,两条光滑的大腿在纱衣内若隐若现,散发着无比强烈的肉香。
这种标志性的打扮虚夜月一眼就认出来了,她知道花解语从武昌开始一直跟在赵宇身边,但刚经历过白芳华的背刺,此时见到同样出生魔门,专研姹女大法的花解语,也没什么好脸色。
“赵郎的魅力这么大,解语心折不已,已经决定此生留在赵郎身边。况且,赵郎天赋异禀,若是我不在,只怕诸位妹妹抵挡不住,赵郎也不能尽兴。”
花解语笑语盈盈的,对男女之事随口捏来,没有一丝不好意思。
虚夜月还是黄花大闺女,被花解语这么一说,闹了个大红脸,
她一想到自己将来可能要和这妖女一起战斗,心里就臊的慌。
“花姐姐,你就不要调笑月儿了,看她这模样,咱么估计很快就要有新姐妹了。”
这是,一个清丽的声音自不远处响起。
虚夜月心头一震,虽说她刚才有些分神,但对周围的感知还是很敏锐的,花解语的实力现在已经超过了一般的黑榜高手,能瞒过她自然正常,可这个新出现的女子都能瞒过她的感知,这就有些不可思议了。
尤其是当虚夜月看清楚说话女子的模样是,更是忍不住惊呼一声,“是你?”
新出现的女子一袭水绿色的长裙,衬着一件白色的内襟,行走之间一派自然写意,自有大家风范,正是曾经的天下第一名妓——怜秀秀,只是她现在跟了赵宇,这个名号自然没有不开眼的人再提了。
人的名树的影,虚夜月也是认识怜秀秀的,她知道在怜秀秀也是赵宇身边最得宠的女人,但她怎么也没想到,一向柔柔弱弱,从未接触过武学的怜秀秀居然在接触赵宇一个月的时间就变成了能超过她的武学高手。
这让从小受到虚若无严格教导的虚夜月感觉这个世界太过魔幻,都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了。
“赵宇,你出来。”
虚夜月小姐脾气顿时就上来了,对着半空大声喊道,她决定等赵宇现身一定要缠着他告诉自己快速增加修为的办法。
怜秀秀轻笑一声,她也算见识广泛,一眼就看出虚夜月内心的想法,不由笑道,“赵郎还没回来,你这么喊他听不见了。”
此时太阳已经完全落下,月亮还未升空,天地间有些昏暗,但小院中的三位绝色都能毫不费力的看清对方的模样。
花解语饶有兴致的看着虚夜月,似乎在嘲笑对方的窘态。
“他还没回来?骗子,大骗子。”
虚夜月先是一愣,随后撅起了小嘴,狠狠的在地上跺了两下,然后头也不回的直接离开了。
“这小妮子天生媚骨,若是让我调教一番,绝对能让赵郎乐不思蜀。”
花解语看着远处的虚夜月,眼中闪过一道奇异的色彩,那饱满的红唇微张,勾人的舌尖轻轻的舔了舔嘴角,无比诱人。
“鬼王的女儿,这主意你还是不要打了。”
怜秀秀看着花解语,语气中带着一丝警告。
这段时间花解语几乎把府上的侍女都进行了一番训练,甚至想把主意打到朝霞、柔柔等人身上,若非怜秀秀出面阻止,只怕花解语早就上手了。
“知道了,怜大家。”
花解语脸上依旧是那副娇媚的笑容,那充满肉香的娇躯缓缓离去。
……
种满向日葵的院子中,已经沐浴完毕的庄青霜缓步走在院子里,脸上带着淡淡的绯红,她一想到今天晚上将会发生的事情,娇躯就忍不住一阵战栗。
这并不是害怕,而是激动。
一个女子,若是能把自己的身子交给自己最爱最崇拜的人,那该是何等幸福的一件事。
“让我瞧一瞧,金屋藏霜到底是怎样的绝色。”
院子中独自踱步的庄青霜身边突然出现了一个男人,男人出现的瞬间便搂上了庄青霜的小蛮腰,将这个倾城美人直接拉到自己怀中。
庄青霜的娇躯在被男人接触的瞬间变得紧绷,但当她下一刻嗅到男人的气味时,那紧绷的身体再次变得柔软,主动依偎着男人,
“赵郎,你怎么去了这么久?”
这个冷艳的美人腻声说道。
搂着庄青霜的男人正是赵宇,虽然他现在心神疲惫,但一想到庄青霜在等着自己,内心便充满了兴奋。
花有重开日,人无再少年,
美人恩重,切不可辜负。
剩下的事情顺理成章,庄青霜虽然羞涩但还是勇敢的拉着赵宇来到她的房间。
一张巨大的屏风将整个房子分成两个部分,屏风前是梳妆台,上面摆放着各类胭脂水粉,都是金陵城内有名的店铺生产的。
梳妆台对面,是一个放着几柄宝剑的木架,赵宇兴起,随手一点,几柄宝剑脱鞘而出,围在二人周围。
赵宇心念一动,宝剑便自动在空中旋转,一招一式皆取自西宁派的武学,但通过赵宇的改编,舍弃了其中的杀招,只剩下花哨的部分,在空中形成了华丽的剑舞。
庄青霜眼前一亮,伸手握住其中一柄长剑,那多年修行锻炼出来的柔韧身段,在剑舞中展现的淋漓尽致。
赵宇含笑站在一旁,欣赏着庄青霜美妙的舞姿,随着剑舞的急促,掉落地上的衣物也越来越多。
很快,剑舞就变得不正经起来,二人也从屏风前来到屏风后。
屋子里,响起了没羞没臊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