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王梓韬的电话响了。?是童若柯的哥打的。
“王梓韬,你怎么回事?你到底想不想过?想过了,你就好好地待童若柯!听见了没有?”若柯哥在电话里劈头盖脸地教训起来。
不管这件事,童若柯对不对。起码,她哥想给王梓韬一个下马威,让他要明白一下,童若柯的娘家人可不是好惹的!
对,要长童若柯的志气!
“我*你妈!”王梓韬本来今天心情就不好,再加上刚才童若柯有事没事地闹着要没收他的工资奖金卡,他正愁气没地方撒。就在他百般郁闷时,童若柯的哥打电话过来,兴师问罪来了。恶向胆边生,王梓韬想都没想,就当头一棒,骂了童若柯哥一句脏话。然后,‘啪’地一声,王梓韬挂了电话。
这一骂一挂可不得了,闯了大祸。在电话那头,童若柯哥当场气得暴跳如雷,全身抖。
“什么玩意!真是‘子(梓)系中山狼,得意便猖狂’!小妹到底嫁了一个什么样的中山狼?骂哥就不说了,连老娘都带上了!是可忍,孰不可忍!切!”她哥咬牙切齿地说道。
她哥闷闷地抽了几根烟,在房间了转了n个圈,四个小时候后,他出现在了童若柯的家中。
“哥,你怎么来了?”童若柯开了门,惊奇地说。
“王梓韬呢?”她哥气势汹汹地问。
“他在洗手间。”童若柯说。
“叫他出来!”她哥高声叫道。
过了好大一会儿,王梓韬见实在躲不过去,慢吞吞地从洗手间出来。
童若柯的哥两步并作三步,猛地跨上前去,还没等王梓韬反应过来,
就“嗵”一声,朝王梓韬脸上一个勾拳。
“你干什么你?”王梓韬突然受袭,狂怒之下抓起了童哥的衣领。
“嗵!”又是一拳,童哥重重地打在了王梓韬的鼻子上,鲜血顿时流了出来。
王梓韬扑了上去,二人扭做一团。
“你们别打了!”童若柯一见,急了,上前劝阻。
“嗵!啪!咚!”童若柯哥只是打!始终没有说半句话,王梓韬显然处于打架的弱势。因为童哥四肢达,体格健壮,是跆拳道教练!王梓韬一届书生,根本不是他的对手!
“以后说话检点些!”童哥冲王梓韬飙。
打完后,见王梓韬蜷缩在墙角,手还护着头,一副可怜兮兮的样子。童哥拉开门,‘呯’地一声一甩门,扬长而去。
“哎,哎,王梓韬,梓……你没事吧?”童若柯急忙跑上前,去看王梓韬的脸。
“走开!别假惺惺的装好人!”王梓韬厌恶地推开她。
“我……我不知道他会来闹!”童若柯满脸涨得通红。
“你这个混蛋!!”王梓韬恶狠狠地来了个鲤鱼打挺,站了起来,然后气呼呼地摔门而出。
他感觉到牙齿有些不对劲,生痛生痛!他意识到必须马上去医院。他用手胡乱地抹了一把鼻血,朝医院奔去。
医院里人山人海,挂号排队的一大串,等到医院的检查结果出来,已经足足几个小时过去了。
王梓韬手里拿着医院的诊断报告单,焦躁郁闷地看着,检查结果是:王梓韬半个月前在医院花了几千元装的那个烤瓷牙,被打断了,王梓韬借着轻微脑震荡理由,要住二个月医院!
童若柯傻了眼。
那段时间,童若柯既要忙工作,还要去医院看王梓韬,照顾王梓韬,真是忙得不可开交,于是回家的时间也少了。王梓韬的伙食基本上由他妈负责,他妈每天做三顿饭,然后给儿子用饭盒送过去。
一天夜里,童若柯的电台有一个工作应酬,聚餐回来后有些晚,她感到非常疲惫,头还有些晕,一回家,她就进自己的小屋踢了高跟鞋,直愣愣地栽倒在床上,昏睡了过去。
‘咚咚咚!’过了一会儿,童若柯突然听到急促而响亮的敲门声。她惊恐地睁开眼睛,婆婆凶神恶煞地手叉着腰,站在她的床前面:
“你当别人的媳妇,整天不做饭,在外面鬼混什么?!”婆婆劈头盖脸骂过来。
“我刚下班。没时间做。”童若柯说。
“那你有没有脸吃?我天天做饭,累死累活,是在伺候死人?”婆子呲牙咧嘴地骂道。
“你别做了。我不吃你的!”童若柯也动了气。
“你滚!你给我滚!我们家没有你这个媳妇!”婆子气急败坏地飙。
“滚就滚!”童若柯‘呼’地从床上跳起来,拿着包,一摔门,跑了出去。
她的泪水在肆意地流淌。大半夜的,童若柯像个漂流的弃猫一样,在萧索的大街头打转转。
好在不久,王梓韬在医院里调养了一段时间,他安然出院了……
王梓韬出院后,他的脾气变得比以前柔和了一些,和若柯的关系稍有缓和。
有一天晚上,童若柯下班回家,破天荒,她婆婆已经做好了饭。梓韬晚上有应酬,不回来吃饭,家里就只有婆婆和若柯。
“回来啦?饭已经做好了,快吃吧。”婆婆给若柯盛好了粥。
“妈,我不饿,已经吃过了。你吃吧。”若柯说着,要进自己的卧室。
梓韬的妈三步并作两步,起身端起了碗,朝若柯走去。
“你吃吧,红枣粥我都熬好了。等你好一会了。梓韬又不回来,你不吃,就剩饭了,浪费了多可惜。”梓韬妈端着碗,直给若柯推碗。
“妈,我真不饿。”若柯皱着眉头,说道。
“你现在要注意身体,把身体先调理好。快趁热吃吧,在外面工作都累了一天了,喝点粥,养颜生津。”婆婆固执地劝道。
若柯不好再推脱。
“那好吧,谢谢妈。”若柯低声说道,心里竟然有几分感动。
这分明就是婆婆和自己冷战后,主动言好的征兆。婆婆还能主动请缨,实属难得。
若柯端着粥碗重新坐在餐桌前,婆婆又去厨房张罗去了。
若柯拿起了勺子,刚好要吃粥,忽然,她现在粥的上面,漂了一层薄薄的白色粉末状的东西。是自己看错了吗?若柯狐疑地又仔细看了一下粥,的确,在粥的上面,漂了一层细粉末,竟然没有溶解于水,仔细看来,显得那样的另类。若柯一阵恶心,她起身,偷偷地把那碗粥倒给了家里养的一只小兔子。
“若柯,这么快就吃完了?”婆婆从厨房走了进来,慢悠悠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