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如这许宥初,也没找过别人的血管,也就不知唐周的血管在哪了。针尖在血肉里探了探,又搅了搅,都未能够找寻到。也不知是不是搅动了血液,只听更是黏稠之声。仔细去看看,也只见越发红了,宛如滴血一般,还好没搅出血液来,只是搅出些其他的水液,要不然他这不专业的实习生恐怕要遭受罪责了。
他倒是体贴,一直询问病患疼不疼,病患不会说话,就只能胡乱地摇头,又或者以躯体来反应。原先有些僵硬的,也被他安抚得十分柔软,病患全身的肌肉也都放松下来,只得模模糊糊从咽喉里发出细弱的闷哼了。病患彻底放松下来,也极为软烂,那么就需要再加一剂,于是第二根针管就紧随其后了。
病患又是无法适应,好半晌才能扎针进去,好在因为第一针做了许多准备,让紧随其后的第二针也算轻松。于是被扎了两针的唐周,动了动,也只感受到针在自己的身躯里搅弄。似乎又是在找他的血管。唐周不清楚他在找什么,只希望早些结束为好,唐周抬起头来,却忽然被找到了血管所在,唐周的身躯拱起来,咽喉里的哼声憋不住了,又被唐周咬着牙撑住,这般才气喘吁吁地待那感觉去了。塌下身躯来,毫无力气般地趴在许宥初的膝盖上了。
许宥初的声音带上了些惊喜与高兴,他与唐周说的是:“找到了。”
于是他就开始对准了血管,开始实施精准攻击。唐周捂着嘴巴,不让自己的声音从唇齿之间出来。
他身躯上起了薄汗,在这一场折磨间,更是在这白雪一般清凛的肌肤上染上一片又一片的红。那一双润黑的眼,也全然是迷蒙的色彩,失神地与衣柜那人的双眼凝望。他扭着身躯要去躲许宥初的更为猛烈的攻击,却也根本躲不了什么,也完全不能退却。甚至许宥初还说唐周:“小娘一直躲避,其实不过贪恋得很。是小娘不将我松开。”
唐周已然失了大半神志,也听不清许宥初说些什么。直到唐周完全大脑空白,什么也听闻不到,也想不到的那时,许宥初才缓缓抱着脱力的唐周,退却而去了。唐周的唇瓣被自己咬得也是殷红,许宥初的手指爱怜地抚摸上唐周的唇瓣,唐周也捂住了许宥初的眼睛。唐周困难地发出气音,很微弱,却也被许宥初听清楚了。唐周说的是:“别看。”
许宥初现在心情很好,即便被捂住了眼睛,他的唇角也是勾起的。他也轻声说:“好,我不看。”
然而此时,邬桐已然悄无声息来到唐周身后,直接将这以手刀,朝许宥初的脖颈后劈砍而去。
第368章小戏子49
唐周知晓到刚才那一番,让许宥初也分外情动。唐周与他贴得极近,于是许宥初到底什么模样,他心底里也清楚。再加上确实意乱情迷,若不是瞧见邬桐悄无声息地出来,唐周差点还陷入迷乱当中无法回神过来。
然后唐周捂了许宥初的眼睛,不让他的余光瞧见别的东西。随即靠近过来的邬桐,便直接将许宥初敲晕了。许宥初一倒,他压倒下来,趴在他腿上的唐周也往床下摔去。邬桐长臂一捞,让唐周滚入他的怀里。唐周与许宥初闹了一次,全程都被邬桐看见了。此时唐周除了上身都光/裸,更别说别处还极为狼藉。各种模糊奇怪的水液交织,弄脏了唐周身下的地毯。唐周落入他的怀里,早已经羞耻得埋头他怀中,不敢抬头看他了。
随后唐周才听闻得到邬桐说:“我帮先生擦拭干净。”
唐周想说这倒是不用,此时他不过是没力气,休憩一会儿就好。然而邬桐便直接抽出许宥初西装胸口口袋里的巾帕,给唐周擦拭去了。将团软白腻所沾染的擦拭干净,不经意触碰而来,唐周身躯上还有那阵余韵,触碰白腻倒是没什么,只是在前的,便是接触就使得人发颤。只得攥着邬桐的袖子,憋了许久的声音怠慢惑人的欲色,轻缓而又难耐地说了一声:“等、等一下。”到底咽喉里还是挤出一声闷哼,将方才憋在心胸的所有通过此次全数发泄出来。
更是比之前更为畅快了,居然这般在邬桐的怀里轻微颤抖着,又出细细小小的一点来,洇湿了邬桐的灰色长袍。唐周因为刚才那反应忍不住靠在邬桐的臂弯里仰了脸,于是他这番面红水眸的动情模样,全被垂眸瞧着他的邬桐看清楚了。
唐周感受到邬桐胸膛的震颤,只听邬桐喑哑的嗓音轻声呼唤了一声:“先生……”随后邬桐的吻紧随而来,将唐周最后一点闷哼吃入进去。唐周模糊之间,只觉得自己被一犬狗给舔了。和之前梦里所遇见的那只和他抢食吃舔吃他的黑犬没什么两样。
他不会吻,就会又舔又吃,笨拙得很。唐周抓着邬桐衣襟的手收紧,到底这样的吻还是让唐周喘不过气来。他感受到邬桐身躯上浓厚的气息,这气息温暖而又干冽,像闷热的夏季拂面而来的风,带着纯粹的热烈与闷燥。唐周已然被吻得只会傻傻张着嘴,连口涎滑落至下颌都不知。那粗粝也宛若野兽的舌头将其舔去,才让唐周终于回神过来。
唐周瞧见邬桐无措而又自愧的眼神。他抱着唐周,他说:“我吻了先生。”他几乎喃喃自语一般,“我亵渎了先生。”
见他像是魔怔一样,唐周知晓这闷葫芦要在这紧要关头钻牛角尖了。唐周不想再耽搁,抓着邬桐的衣襟与他说:“带我走。”还是浑身酸软无力,唐周说完这句话,就重新靠在邬桐的怀里去了。
唐周安心地埋入邬桐的怀里,察觉到邬桐给他穿戴衣服,给他穿鞋,抱着他从这窗户一点点爬出去,最后再带着他逃离许宥初的地盘。唐周其余都不知晓,全交给邬桐去做了。他只知道,刚才和许宥初那样,竟然让他得了趣味。
他之前就怀疑这到底有什么好的,没想到真的挺好的。这新奇的体验让唐周对此事进行了改观。不过许宥初使用的不过手指,大抵是因为这样,才让他不觉得格外难受。若是别的东西——只是那样就有些吃力了,别样的话是不是更为难受呢,但不得不说,真的——
很让人神清气爽。
“先生此时要到哪里去?”
唐周听到了邬桐的声音,这样才让唐周从对那事的思考与回味中回神过来。唐周就邬桐所问的这件事进行了思考,随后与他说道:“许宥初醒来发现我不见之后,定然会满京海寻找我的踪迹。明日先安静待一会儿,看许宥初那边如何。随后我要去见一个人。”还好因为知晓邬桐随时都会来带他走,唐周还真是将那唱片随身带着。他摸到了藏在自己衣内兜里的唱片,心中彻底松了一口气。
邬桐带唐周来的,似乎是他自己暂住的旅馆。
唐周坐在这床上,瞧见灯光下的邬桐冷峻的脸宛若蒙上轻柔的暖纱,让他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