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店门口泊了一辆显贵的米白色加长幻影,挂着达尔贝达的当地车牌照。
谢旻守在车门边,见黎尔鬼鬼祟祟的来到,他体贴的立刻为她开门。
“温太太。温少在车上等您。”谢旻知道昨夜他们夫妻在第九十层有海景view的顶层套房缠绵了整夜。
今早温知宴大摇大摆的带着他修长脖子上被黎尔咬出的吻痕去会议室开会。
其实早上坐电梯下来的时候,谢旻曾经提醒过老板,注意仪容。
秘书周丽珊当时也说要为他即刻找来遮瑕膏,然而温知宴示意他们不必大惊小怪。
谢旻记得当时老板原话是这么说的,“有个人,是该被我摆到台面上了。”
现在这个该被摆到台面上的人猫着腰,掩住脸,像做贼一样闪进了加长版幻影的真皮后座,被迫听话的来给温知宴系领带。
手工缝制的真皮座椅上,男人眉眼冷俊,叉开一双修长得过分的长腿,松垮了劲腰,在懒散的坐着。
修身西装裤管微微掠起,露出一对冷白的脚踝。
黎尔见到后,顿时明了为何他要坐加长幻影。
因为人家温少的腿太长了,不坐加长的车,他这双腿就憋屈的伸展不开去。
欣赏完美男的长腿,黎尔扯唇,用伺候贵宾的笑容招呼不管走到哪里,都是玉叶金柯,被众星拱月的矜贵男人:“温少,我来了。非常高兴为您服务。”
黎尔说完,捡起他一早放在身边的领带,想着快点帮他系完就完事。
她探身,将那条深蓝的真丝暗纹花格领带往温知宴的长颈上一套,准备将它草率的拉结。
以为就这么简单交差完,温知宴找她的这茬就算过去了。
岂料温知宴够手,将她捞抱到他身上,打开她莹白的玉腿,让她大胆的骑跨在他的腰间。
黎尔的脸蛋立刻生出两团嫩红,温知宴到底想干什么,能不能不要把系领带也搞得这么色.情。
车上只有他们夫妻倆,门窗都紧紧关着,暖气清凉的开着,真皮座椅发出一股淡淡的膻味,还有男人身上发出的琥珀跟烟草夹杂的沉香,糅合出一种放纵的奢靡氛围。
他炙热的呼吸迎着黎尔的面孔喷洒,熏得黎尔上头的脑胀。
“温知宴,你想干什么?”被温知宴揽腰紧扣住的黎尔眼睫发烫,避着他直勾勾使来的露骨眼神。
昨晚是不够满足他吗,为什么还要用系领带的由头把她叫到车上来。
这车现在就停在酒店的正门口,一颗高大的椰枣树下,悬挂着当地车牌的米白加长幻影别样的惹眼。
酒店的员工都知道那是投资人的车。
要是有人路过,很容易透过车窗看见他们这样在车上姿势暧昧的抱着。
被黎尔嗔怒的质问,“让我太太帮我系领带。”温知宴还是这么回答,“都结婚那么久了,这种事,很正常不是吗?”
他懒痞说话的调子里
忽然有点儿哀怨,好像在抱怨黎尔婚后一直对他不好。
确实是不好,她从来没有为他系过领带。
可是那也得算算,他一开始是如何把他自己交代到黎尔身边的。
相亲的时候,他说,因为他跟合作伙伴做生意的需要,他需要一个已婚身份。
现在,真相是,黎尔根本不知道温知宴一直暗中怀揣的盛大预谋。
他的确是有目的,黎尔正在费劲思索他到底是馋她这个人,还是馋她这个人的身子。
“温知宴,别玩我。()”黎尔葱白的手指拽住男人脖子上挂着的领带,紧张的开始帮他系着。
她微微动作的手指渐渐有些发颤,软软的蜜桃臀坐在他精壮的窄腰间。
这座北非城市炎热干燥,今天他们彼此身上传的布料都很薄。
黎尔贴着他而坐的皮肤能清楚的感到他西装裤下绷紧的热度。
那些体验让她浑身毛孔发痒的为他的男性魅力一一张开。
“玩??()『来[]&看最新章节&完整章节』()”温知宴性感的瘦突喉结滚动,扬声问了这个字,尔后,他薄唇边划过一抹恣肆的笑。
“那现在我就来好好玩玩我太太。”
勾着几分坏的磁声坠落在黎尔耳畔,她的短摆连衣裙裙摆被卷起。
有甜腻的香气在密闭的车厢里挥发,尔后,是一些暧昧黏稠的搓抚声。
“温知宴……”黎尔难耐的咬唇,万万没想到他叫她下来,是为了这个。
男人粗粝的指腹不停的滑过。
谢旻就站在车门边,他们夫妻在车上,黎尔不知道谢旻有没有发现他们在做什么,她快要羞死了。
海风刮过窗外的椰枣树,发出沙沙的风声,然而被男人使坏紧抱在怀里的黎尔完全听不见,发烫的耳边只回旋着温知宴痞坏的笑。
他贴她耳朵,在这种时刻要求她:“继续为老公系领带,乖尔尔,专心点。”
他没为难她不是吗,她的一双柔荑还是闲着的,能自由活动,不必只用来使劲的拽他的衬衫领口。
“真的是叫你来为老公系领带的。”温知宴低哑宣告。
他模样懒拽又放松,表现得叫她来就是为了帮他系领带,他可没有什么变态的爱好,要用他的男式领带捆她或绑她。
“呜嗯……”黎尔咬唇,细弱喉头颤动,无意识的夹紧双腿,想用手里的那根领带直接勒死他算了。
可是温知宴行的是放浪之事,借的却是温柔之名。
现在的黎尔确实需要这样的帮忙。
不然温知宴往后一周都别想碰她。
药终于上完了。
温知宴在真皮车座上随便找了块刺绣了他名字的丝帕,擦干净手指,捏住黎尔酥软的细腰,将她往他身上拉。
她周身无力得快要从他修长的西装裤腿上滑下去了。
过程中,黎尔一直咬唇,嫩唇上都被咬出小巧的牙印来。
温知宴的深蓝暗纹格领带松散挂在白衬衫领
()口,黎尔生气,不想给他真正的系好。
大混蛋适才在会议室里故意说的那些话,让她成为被同事们热议的话柄。
从今天起,无数双眼睛会盯着她。
现在他还把她叫到车上来欺负她。
太恶劣了,温知宴到底是什么样的老公,敢这样对自己的老婆。
“温知宴,你太坏了,太坏了。”黎尔眼尾泛红,眼眶里流转着潮湿的水光,一脸委屈的挥拳捶温知宴的胸口,越捶打,越发现衬衫布料下男人的胸肌寸寸紧绷,硬得发烫。
原来,不止是她有了感觉。
“早上跑那么快,不叫你来我车上,怎么帮你上药。”温知宴等怀里的人捶他捶累了,才用两指拾起她的瘦下巴。
明亮的恣肆目光落进她含泪的眼眶,被她哭泣的委屈模样勾得又为她动欲了。
他也不知道一开始是怎么瞧上她这样一个敏感的小东西的。
身子敏感是被他爱到极点的。
心思敏感却是让他极为头疼的。
都结婚这么久了,还这么扭捏,不肯为他光明正大的做温太太。
温知宴这一次一定要跟她官宣,并且还期待她尽快怀孕,因为语华庭最近传话来,为他找了正式的联姻对象,要他快速结束跟黎尔的玩笑婚姻。
语华庭认为温知宴对黎尔就是在养一只雀。
他奶奶邓慧蓉溺爱他,才答应他跟黎尔结婚,语华庭庆幸他们是隐婚,外面很少人知道温家家里那个高门继承人,温知宴现在是已婚身份。
遭受此等压力的温知宴天生反骨,不但不照语华庭的意思做,反而还要背道而驰的跟黎尔正式官宣婚姻关系。
因为温知宴一生只结一次婚,只爱一个人。
不明白这些形势的黎尔挣脱男人的手指,想从他身上快些起来,却发现一双腿好软。
“让老公抱一会儿再走。”温知宴用带着薄茧的拇指指腹摩挲黎尔被她自己咬出齿印的下唇瓣,轻滑过那娇嫩的软肉,宠着她说。
隐形电流从黎尔的唇瓣滋生,四处蔓延。
不知多久的时间里,放浪不羁的男人在车上掐腰抱着她,邪气的手指顺着她的唇往下,到处描摹。
窗外的椰枣树在大太阳下被海风吹送,滋生出迷幻缭乱的影,透过车窗,落在黎尔傲然起伏的胸前。
黎尔被温知宴弄得出了一身细密的香汗,深怕被人发现她在投资人的加长幻影里,不害臊的坐在投资人的西装裤腿上,被他揽腰抱着爱抚的妩媚模样。
“不准偷偷吃避孕药。如果被我发现,不止昨晚那种程度。”
薄唇吮住黎尔剧烈颤动的细锁骨,温知宴蛮横又强势的勒令她。
“你管我……”黎尔还要夺个嘴劲,不想在他面前表现得太乖。
“我跟你说真的。不准吃避孕药。”温知宴落重语调,用粗粝指腹使劲捏了捏黎尔嫩红发烫的一对耳垂,要她听话。
领略到他的认真
,黎尔没再出言忤逆。
得到她的默许,男人继续恋恋不舍的抱着黎尔,宠哄了一阵,怕昨晚他把她弄疼了。
再半个多小时过去后,黎尔才从加长幻影上下来。
身上那一条无袖连衣裙裙摆皱皱巴巴,她踩着细高跟鞋,迅速回她跟许珊珊住的房间去换衣服。
谢旻跟着上车来,为温知宴开车。
温知宴的领带挂在脖子上,歪歪斜斜,并未被拉拢,谢旻于是知道,老板叫老板娘上车来,绝对不是为了帮他系领带。
车厢内弥漫着暧昧的情.欲气息。
温知宴将那张刺绣了「yan」英文字的高定丝帕捡起来,缓慢的擦干净他骨节分明的手指,在心中回味适才有过的触感。
他的尔尔真的是软得不行,软得让他上瘾。
谢旻问:“温少,去哪里?()”
“去谈生意。?()_[()]?『来[]。看最新章节。完整章节』()”温知宴回应。
“语华庭刚才传消息来,要您去北城。”谢旻禀报。
“告诉语华庭,我这段时间都会在摩洛哥陪我太太,走不开。”温知宴埋头,自己搭手,熟练的将自己颈项间的暗格纹领带系好,塞到烟灰西装领口之下,分分钟回归那冷欲淡漠的斯文败类模样。
下流又性感的那些欲态,温知宴此生只为黎尔提供。
见矜贵男人又拿起了那副冷淡高姿态,谢旻不敢多言,只好回答:“是。”
*
黎尔很快回到跟许珊珊住的房间,许珊珊早就在等她。
见她回来,许珊珊抓住她问:“尔尔,你昨晚是不是去顶楼跟温知宴睡了?你跟他到底来往多久了?为什么要一直瞒着我跟姚芝锦,那个一直去四季雪跟温知宴过夜的人就是你,你到底怎么想的?”
黎尔刚刚才又被温知宴在车上欺负了一场,现在还没缓过神来,又被问起温知宴。
黎尔索□□代了,半真半假的捏造了说:“就之前冯余乔来璃城办宴会,总找我作陪,时常带我出去见她认识的一帮公子哥,我就在那时候认识了温知宴,一开始想跟他玩玩,没想到现在玩大了。”
“你怀孕了?”许珊珊的眼睛争得斗大。
“目前还没有。但是……睡了。”黎尔怕许珊珊发现她的异样,从行李箱里拿了一件高腰衬衫,还有一条阔腿裤,奔去浴室换了出来。
许珊珊还在焦急等着听下文。
“然后呢?”
“然后他现在想跟我公开。”黎尔不愿意说她跟温知宴领证了,早在许珊珊跟许珊珊的老公领证之前。
那时候的黎尔从来没想过会有公开的一天,也不曾想过,温知宴会为了她来投资储运酒店,只为跟她拉近相处距离。
“那就公开啊。”许珊珊喟叹,“温知宴唉,你把温知宴睡了,你不公开,你不怕憋出病来啊?温知宴怎么样,脱光之后是不是器大活好?”
直接忽略温知宴脱光之后是否器大活好这个问题,黎尔担忧的说:“他家里人其实都不
()怎么喜欢我,怎么公开啊。到时候又来找我麻烦。”
自认清醒的黎尔其实从来没做过嫁进高门攀高枝的迷梦。
虽然没跟温知宴的父母亲密接触过,但是他那个小姑温宜就够让黎尔选择对他们保持疏离了。
黎尔一直以为自己不用走入温知宴的家庭太深,反正最后她跟温知宴都是要各走各的。
直到来了储运甜梨,当初那个漫不经意走来找她去民政局结婚的男人告诉她,在她十八岁转学去璃城三中上学之前,他就认识了她。
黎尔的心为他慌了,也乱了。
“我们身份差太多了。”黎尔叹气。
“可是他已经为你投资了这间酒店,他的心意你还不明白吗?”许珊珊都感受到了温知宴的行动力。
黎尔感到很苦恼,温知宴真的是个大坏蛋,为什么昨晚不告诉她她不知道的他们的过去,反而还吊她胃口,把她吃干抹净。
适才又把她叫去车上,事先不打招呼的为她上药。
虽然经过整夜荒唐,黎尔的确需要一些事后调理,但是他太色了,弄得黎尔又为他破防。
他还说,不准黎尔吃避孕药,黎尔才不吃呢,吃事后避孕药伤身体,黎尔才不会自残。
但是真的不吃,要是真的怀孕了怎么办。
黎尔感到无比的头疼。
都怪温知宴。黎尔现在又想去他身边,使劲把他捶一顿了。即使捶了也把他捶不疼。
然而,她现在就是很喜欢去他怀里冲他乱撒娇,他都照单全收的那种放肆感觉。
好像黎尔从此以后,做什么事,不管对的错的,上得了台面的,小家子气的,都会有温知宴为她撑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