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婧仪真的要回来了。呜……温知宴,你别胡来。”黎尔被男人逗得蜷缩脚趾,喉头干渴得想再咬客厅里那盘草莓。
发软的身体像迎来某个难耐的沸点,在为他不断的烧灼。
黎尔想他该不会是认真的,真的要她跟他玩捆绑。什么时候他们的夫妻关系进展到这么污的环节了。
黎尔真的需要时间好好适应一下,才能通过这个环节。
幸好今晚朱婧仪不在,不然黎尔会感到更害羞。
黎尔在跟温知宴说谎,拿朱婧仪要回来了当借口。
其实她就是今晚见到温知宴拿出了那把刀跟那粒纽扣,她感觉到温知宴这次被她耍得有点过头了,这么风风火火的为她从纽约奔回来,带着这两样被他私藏许久的东西来找她,为她破了大防。
朱婧仪前日建议的买份礼物哄哄温知宴,黎尔在今晚见到情绪崩溃的他后,觉得甚是明智之举,就想机智的把那条阿玛尼真丝领带用来当哄老公的由头。
她说想绑他,就是撩撩他,随口打打嘴炮完了。
开口之前,黎尔想,温知宴怎么可能会答应让人对他做这种事呢。
温知宴养的狗都那么Bking,跟他的人一起置身神坛,他们人狗相伴,一起装逼装了那么多年,一直装着跟黎尔素不相识,怎么可能答应黎尔信口雌黄的这种过分要求。
可是,现在,温知宴就是把这条真丝领带塞到了黎尔的手里,主动邀请她将她做过的春梦付诸实际。
“怎么胡来了,是尔尔自己说要这么玩的。”他的口吻很认真,盯住黎尔的眼神很炽灼。
黎尔感到他真的是想要玩真的。
小手被男人塞来一根领带,黎尔不肯接。
“温太太,拿着你送给我的领带。”温知宴偏要很大方,执意将那条真丝领带递到黎尔手心,压下她的五根细手指,让她拿稳它。
“大胆的来玩你老公。”咬吮着她已经在兀自战栗的侧脖颈软肉,温知宴用沉哑的渣男气泡音诱引黎尔道。
“……”黎尔无言了,有一种自己真的是在做梦的错觉。
梦里,她可以对她的拽狂公子哥老公肆意的搓圆捏扁。
她也是第一次领略到温知宴渣苏起来就是这模样。
他根本就是在报复她,折磨她,故意打蛇顺棍上的让她为他羞得难为情。
她调皮任性的让他担心了那么久,还以为回璃城来是要面对跟她离婚的惨淡,这几天都过得狂躁到了极点。
今晚他不好好收拾她,他就不是温知宴。
“怎么了,不敢,嗯?”温知宴轻咬黎尔耳朵,哑笑一记。
“你别欺负我……”黎尔嗔了一声,偏头躲。
“没欺负。”男人的唇坏坏的跟上,乱咬她的敏感带,痞气的纠正她,“我现在是在求尔尔弄我。”
领带真丝布料的触感柔软又细腻,被她捏在手里,浑身燥热难耐的
黎尔不知道接下来自己该怎么办了。
她真的挖了一个坑,要把自己深深的埋进去。
她怎么能想到用一根真丝领带对这个阴阳怪气的拽酷Bking太子爷做这种事。
咔哒一声,男人的皮带被他恣意的扯落到了床下,掉在地板上。
黎尔被他拉着手从枕头上拽起来。
黎尔快要疯了。
温知宴,身为顶级高门公子哥,温润如玉,温文尔雅,温良谦恭的你姓温啊,你的那些礼仪教养呢。黎尔在心内疯狂吐槽。
“温知宴……我,我后悔了。”手里捏着领带的黎尔偷偷瞧了瞧温知宴,她现在觉得这领带色气到了极点,而且还很短。
目测是绝对绑不住他。
“我小妈出去了,等一下回来,我们在屋里玩这个,不太好……吧。”黎尔就快要梦境成真了,然而却受宠若惊,温知宴好像也太宠她了,居然真的答应让她做这种事。
其实也可以不用什么都答应她的,比如一不留神就会伤到他的这种事。
她拿朱婧仪当借口,谎称朱婧仪等一下要回来,要是撞见他们夫妻玩情.色游戏,好像不太好。
朱婧仪下午回苏城去照顾黎小宝了,这几天她为了黎尔来了璃城,将黎小宝交给苏城的保姆照顾。
时间久了,黎尔不放心,催她快回去,因为黎尔在璃城的事情已经解决了。
黎尔跟朱婧仪保证,她不会跟温知宴离婚,至于办不办婚礼,什么时候办婚礼,要等温知宴回来,跟她商量好了再说。
反正黎尔不是跟温知宴的父母结婚。他们管不到黎尔的事。
黎尔说,要是真的确定要办婚礼了,到时候让朱婧仪再带着黎小宝过来也不迟。
朱婧仪听她这么说,才勉强放了心,将信将疑的走了。她来这一趟也不知道是真的为黎尔好,才这么关心她跟温知宴;还是想着要是黎尔真的坐稳温知宴的太太身份,以后朱婧仪会沾上光。
黎尔还以为今晚会在黎家一个人过日子,没想到温知宴如此突兀的来了。
不仅来了,现在局面变成这样。
男人松开冷峻锋利的眉眼,薄唇边噙着戏谑的笑意,等着黎尔开始她的表演。
她如羊脂玉般白皙莹润的皮肤现在透着一片娇羞的红,不止脸,还有脖颈,肩膀,手臂,到处都是。
“自己提起来的事,就自己把它做完。”
让一条男式真丝奢侈品领带配享太庙这件事,黎尔做完就做完,有什么了不起。
“温知宴,是你逼我的。”黎尔闭了闭眼,咬了咬牙,真的冲了。
她发现领带真的有点儿短,她颤抖着手指,绑得不太到位,下次得挑长一点的。
不,没有下次了。怕伤着他,她绑得很松。
等她捆绑的动作做完,温知宴飞速的掐住她的细腰,一把将她拖上他的长腿,不发一语,呼吸混乱的衔上她的娇唇,蛮横的将她吻得气绝。
骨节分明的手探上,拉开她的棉裙后背拉链,强势的将单薄布料剥下来,让她胸前鼓鼓囊囊的春光乍泄。
因为是在自己的娘家闺房里,黎尔羞得比往常更敏感。
更因为她对他玩了那一条领带,温知宴野得比往常更恣肆。
*
翌日,黎尔想把那条领带扔了,黎尔现在一看到它就会浑身酥软,真的太色了。
原来结婚后,夫妻之间的尺度可以开到这么大。
温知宴不让她扔,要她把领带洗了,带回西灵湾去,好好收着。
这是他老婆第一次送给他的礼物,还被他老婆用来绑过他,意义非凡,温知宴要留着做纪念。
换句话说,它也许真的值得配享太庙。
素来对女人不屑一顾的冷情到极点的温知宴,在婚后居然愿意让自己的老婆对他做这种事。
黎尔觉得温知宴心里可能某个地方真的就是很阴阳怪气,这种领带还有什么值得收藏的必要。
下一次也没有用了,他别指望黎尔会再次拿来绑他。黎尔再也不干这事了。
今天她的腰酸到了极点,腿更软,走路都像踩在棉花上。
朱婧仪一晚上都没回来,温知宴猜出黎尔是在撒谎。
早上,他让生活助理给他送来了衣服跟个人用品,里面有剃须刀,他用了黎尔闺房里的浴室。
出来后,昨晚扎得黎尔又痒又疼的青胡茬已经没了,又回到那副一尘不染,一丝不苟的斯文败类模样,一开口,一把渣男气泡音,磁性得黎尔一听,就又为他心痒难耐。
“今天就搬回西灵湾,酒店的工作辞掉了,正好趁这段时间多休息,筹备婚礼。”
顿了顿,他说出今天的安排,“今天我们先去看你外公,然后再去看我奶奶。你把工作丢了,外面还有那么多疯言疯语,他们肯定都在担心。”
“你公司的事处理好了?谢旻好像还没回来。”黎尔问。
她知道温知宴这次去纽约谈的项目是个大案子,所以储运悦榕酒店里出事的时候,她给他打了一次电话,他没有接听,她就没有继续叨扰他,怕影响他的重要商务谈判。
“有谢旻留在那边代表我善后就行了。”温知宴回答。
“下个礼拜我带你去趟北城,见见徐德芝跟温隽临,爷爷马上大寿,要在北城的老宅办寿宴,他们都过去了。”他心里的安排是借这次大寿把黎尔用他太太的身份,带到北城的众亲戚面前,然后就跟黎尔举办婚礼。
不管徐德芝跟温隽临再发表任何意见,他跟黎尔的婚礼必须大办。
“还有,在北城有人要就这次你被诬陷卖毒品的事情跟你道郑重道歉。”
“谁?”黎尔问,转念一想,她知道了,是沈初栀那个小姑娘。
黎尔后来知道了事情的因果,沈初栀暗地里喜欢温知宴很多年,发疯的嫉妒黎尔忽然出现,忽然就拿着温知宴白月光的身份,凭柳媚花娇的美貌跟上不了台面的出身,名正言
顺的成为温知宴的太太。
其实人年少的时候真的很容易钻牛角尖,有一点想不开,就会容易做傻事。黎尔以前也有过这种时候。
“沈初栀稍后真的要蹲局子?”黎尔不可置信的问。
“不然呢?”温知宴的情绪很淡。
他坐在她换过床单的床沿,支着长腿,陪黎尔收拾行李,跟他回西灵湾。
他昨晚开来的车现在都还停在楼下的沿街,早被交警贴了罚单,他也不担心会被拖走,就在这儿守着黎尔,要黎尔今天早上收拾东西跟他回西灵湾。
这种闹脾气回娘家的行为,温知宴在暗示黎尔以后还是少做为好。
不然就会像昨晚这样,他弄得她一晚上都睡不了觉。
嗓子干涩的黎尔说:“她家里在北城不是那么有背景吗,应该能找到什么关系为她开脱吧。”她听过很多这种不公不允的事。
“王子犯法,与庶民同罪,就算是在我们这个圈子,也没有人可以享受特权。”温知宴却告诉她,“三观不正的做事方式只会让人抓小辫子。他们沈家这么做,是在为她止损,为她好。”
黎尔轻轻叹了一口气,惋惜道:“她还小,大学都还没毕业,以前我不是也拿着刀去杀朱婧仪。”
“至少你没吸毒,至少你没真的伤害朱婧仪。”温知宴对别人锱铢必较,对黎尔就是宽宏大量。
“那个小姑娘是真的喜欢你,到为你疯魔的程度,才会这样。”黎尔收完东西,转身来,瞄他一眼,轻轻说,“要不你放她一马。”
“把她弄去蹲局子的人不是我,是她堂哥沈北灼。”温知宴声明这事与他无关。
末了,“除了我老婆喜欢我,任何人喜欢我,只会为我制造被我厌烦到了极点的困扰。”温知宴很没有心的声明。
不,其实他有心,但是早就给了黎尔。
见她东西收完,温知宴起身,弯腰将她的行李袋提起,拉起她的手。“走,跟老公回家。”
“嗯。”黎尔乖乖答应。
早上十点,黎尔被男人牵着,去了楼下。
在盛夏白花花的阳光里,从十六岁发现黎正勤出轨开始,她忽然第一次感到不骄不躁,不乱不慌,不怕不痛,看着蜿蜒的街景,觉得不管去哪里,就这么被温知宴牵着手走下去就很好。
她破碎的缺失的充满遗憾的人生,被温知宴极有耐心的用十年时间,一块块的拼好了。
脖颈上系着镌刻了他名字的翡翠玉锁,随着她走路的姿势,轻轻摇晃,黎尔忽然明白结婚是什么。
结婚是一起并肩走在亮堂的光里,为了这个牵紧自己的手走路的人,听见岁月温柔流淌的声音。
原来,那么多年,从她十六岁开始,温知宴都在陪她走路,黎尔从此再也不会觉得孤单。
因为温知宴,她开始越来越喜欢这个世界了。
*
温知宴很快启动跑车,去远郊的旧小区探望黎尔的外公跟外婆。
这一次,小两口难得郎情妾意的出现。
外婆林晓瞧出是真正的好事将近了。
外公倪逸晋咳嗽着,招呼他们快来坐,拿出各式各样的坚果跟水果,要他们吃。
来的路上,温知宴给两位老人准备了很多他们用得上的礼物。
坐下之后,不等林晓开口问,温知宴主动提及,“外婆跟外公对我们的婚礼有什么要求吗?我一定照你们的意思办。我听江医生说,外公的身体好了很多,他建议我们最近可以办喜事。如果你们允许的话,我就跟尔尔办婚礼了。”
林晓笑道:“我们对婚礼没什么要求,老头子的病一直拖着你们办不成婚礼,真是过意不去。”
倪逸晋咳嗽了几声,催他们道:“嗨,你们就该别管我,早就办婚礼。”
“好。我这就让尔尔开始选日子。”温知宴认真又谦虚的答应。
“来,吃这个坚果,是路口那家老店,这么多年一直没换过老板,他炒的瓜子火候从来不会过火。”林晓给孙女婿倒完茶后,倪逸晋把坚果盘递到他面前,停了停,若有所指的说,“就是尔尔上高中放学那会儿,你经常跟她回来,走到那里就会习惯性停下的那个路口。”
黎尔一听,发现怎么连外公都知道她不知道的以前。
“外公,什么时候他经常跟我放学回来,站在路口了?”黎尔扬声,非常惊异。
“就你考完雅思,决定要出国那阵,帅小子舍不得你,每天背着书包跟着你,想多看看你,我当时每天下午都在路口跟人下棋,每次都看到他跟着你了。”倪逸晋早就发现了年少的温知宴喜欢年少的黎尔。
十八岁黎尔要出国的夏天,经常来外公外婆家过夜,因为放学后报的英语培训班就在这一带的附近。
知道她出国上学,以后温知宴想见却不能见她,他在放学后总跟来看她。
这是倪逸晋发现自己患了重病后,把黎尔交给温知宴,他心里就无牵无挂的缘由。
不论温知宴是什么样的矜贵出身,长大后做出了什么样的卓越成就,很多年之后,他依然朝夕不改的喜欢着倪逸晋的外孙女,如此,这门婚事就是天定良缘。
黎尔在酒店里遇上事,被带去派出所,不仅丢了工作,还被人非议,要是往常,对他们这样的小老百姓家庭,简直是遭受不起的飞来横祸。
现在她跟温知宴结婚了,倪逸晋让林晓没必要担心。因为,不管发生什么样的事,倪逸晋都相信,温知宴会护着黎尔的。
“住院的时候,阿宴的奶奶悄悄跟我提了,说这小子在苏城就瞧上尔尔了。是这样,我才答应你们结婚。”倪逸晋说出当时他们结婚,其实不是盲婚哑嫁。
黎尔虽然长在平常家庭,却是倪逸晋心疼的宝贝,就算温家再有钱有势,倪逸晋之前为了抚慰朱婧仪,把养老的钱都花光了,他也不可能贪图那点钱势,就草率把自己的宝贝孙女给交代了。
“外公,你们都知道,却不告诉我?害我跟他结婚后,胡思乱
想了那么多。”黎尔气得又是噘嘴,又是跺脚。
林晓笑着摸她头,告诉她个中道理,“这结婚过日子,婚后到底能把日子过得好不好,只有你们自己去体会,外人轻轻说几句能帮到你啥。你什么性子,我们还不知道,我们还怕你这辈子都不结婚了呢。还是人家阿宴在婚后懂得迁就你,现在尔尔才像长大了的模样。”
黎尔难为情,好像客厅里坐着的三个人都是明白人,只有她一个是糊涂鬼。
“别说这些了,外公最近身体好不好,哪里不舒服?我开车带你去玩好不好?”她抖机灵的跟他们及时换换题。
“别,你的技术。我不敢坐你的车,我还想多活几年。”倪逸晋摆手,不愿意犯险。
“那让温知宴开车,你跟外婆想去哪里?我们都陪你们去。”黎尔跟老人撒娇,他不说一个地名出来,黎尔就拉住他的手不放。
倪逸晋最后说了一个体育公园的名字,他以前是运动员,在家里呆久了,想去这样的地方看看。
黎尔答应了。她回望温知宴,示意温知宴要帮她的忙。
外公不愿意坐她的车,但是肯定愿意坐温知宴的车。
要温知宴开车带两个退休老人出去逛,会不会太屈尊了。
黎尔以为温知宴不答应。
然而,温知宴毫不迟疑的说:“好,我们吃完午饭就去。”
下午,游历完体育公园,小夫妻把两个老年人送回,再回西灵湾。
黎尔问:“高三我要出国的时候,你每天放学后悄悄又偷偷追我那么紧,是不是太符合你人设了?”要不是今天去探望她的外公外婆,他们偶然说起,黎尔也不知道曾经温知宴对她有这些追逐。
她忽然想起她26岁生日,温知宴给她的生日贺卡,拍的就是璃城那一带的旧小区风景,泛黄的照片,是十八岁的温知宴目送黎尔离开的街景。
黎尔觉得自己好笨,明明婚后他给了那么多提示。
“我是什么人设?我从来不知道。”温知宴把车停在地下室,劲瘦的手从副驾捞起黎尔的细腰。
昨晚跟她玩领带,他被她撩得失控,把她弄狠了,今天带两位老人出去,她为了讨他们欢心,走了好多路,要给他们买这个买那个,甚至还在运动场的赛道上跟倪逸晋比赛竞走。
她想两个长辈开心。
温知宴心疼了,论黎尔身上有什么品质最打动她,就是从年少时她就在用尽所有努力照顾她的每一个家人。
“干嘛抱我?”黎尔揉了揉疲倦的眼睛,不适应闹完这场酒店风波,跟温知宴相处得真的如胶似漆了。
“觉得你的腿肯定软了,想睡就睡。我抱你上楼,还可以帮你洗澡。”
“不用。”黎尔不好意思。
“温太太,适应一下,你是有老公的人了,累的时候就适合这么被老公抱着。”温知宴要她习惯就好。
“温知宴。”黎尔接受了男人的公主抱。
“嗯。”温知宴闷哼
了一声,黎尔瘦得太轻了,真的是身上只有两个地方有肉,他将她抱在怀里,心疼的想这样纤细的人要怎么给他生孩子。
“那条领带……其实,我扔了。”黎尔把脸藏在男人胀满薄肌的温热胸膛里,偷偷跟他坦白。
她想,等一下回家他收拾她的行李袋,看不到它,会生气的吧。她还是先说起比较好。
“不错,学乖了,会坦白了。”温知宴抱她进了电梯,触唇在她柔润的脸蛋上吻了一下。
“你不想听原因?”
“说。”
“就,就我发现我买短了,下次买得买长点儿的。不然……绑不完你那儿。”
黎尔声音细细弱弱的坦白为何要把那条领带扔了,就不是太适用于她老公的尺寸。
“嗯。北城有很多奢品店,比璃城多的多,你跟我去了,可以好好选选,买条合适的。”
温知宴滚动瘦突的喉头,沉哑声音,坏坏的对她的耳朵说:“这样的礼物我可以再收一次。”
“……”黎尔发现自己又给自己挖了一个坑。
她扔了的意思是以后他们还是别玩了,玩得她今天腿软了一整天。
温知宴很成功的把她带偏了,告诉她北城的奢品店可比璃城的奢品店多多了,她一定可以在北城为温知宴选一条适合他的领带。
“我们真的要去北城参加爷爷的寿宴?”
“不然呢,今天我都带外公跟外婆去了体育公园。”
为了公平,两边的亲戚都要照顾到。
“不愿意去?”温知宴问。
上次过去,他们告诉北城圈子里的人,是他们在谈恋爱。
这次,是温知宴要正大光明的带她去跟他的父母叫板,慎重的通知这些长辈,他们要不顾任何人反对的大办婚礼了。
“别紧张,只是带你下去买适合我的长领带而已。”
“……温知宴,你别太坏。”
“昨晚坏的人,明明是你。”
“疼吗?”到了别墅里,温知宴把她抱进浴室,放水要给她泡澡。
黎尔坐在洗手台的镜子前,悬空吊着一双玉白的细腿,有些担心的问。
“你要帮你老公做检查吗?看看有没有被你玩坏?”温知宴回头来,不咸不淡,很是平静的问。
”……”
黎尔感到自己又在主动招惹阴阳怪气的Bking太子爷找理由狠狠弄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