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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凰憋红着小脸,“不是他的夫人?与他无关系?哈哈哈,小不点,你以后会明白的。”白衣男子有韵味的望了一眼子厥,“走了,小不点,多谢你夸我生的好看,哈哈。”他衣袖一挥将琴收入了不知何处,化为一团烟雾就不见了踪影。“你说什么我是你的夫人?你怎可以毁我清誉,分明是个伪僧人,登徒子!”若凰回头一撇,竖起她的拇指,严厉指责子厥,气冲冲的往回跑,“我的错,我的错,但我可从未跟他说过你是我的夫人,许是我们生的太相配,他看走了眼。你莫生气啊!”若凰停下了脚部,转身向子厥走进了几步,嘴巴也不闲着,破口大骂“你还说!你还说!登徒子,你就是登徒子,如今你露了本性,许是以后我都没了好果子吃,我想我父皇母后,你让我回去,让我回去,呜哇哇~”子厥也很是头疼,怎的就哭了,难不成身份暴露的太早,吓着她了?“我那日在老凤凰背上说的都是假的,只是想吓唬你,让你听话些,呃~我今晚再给你做好吃的饭可好,我疼爱你还来不及,你日后还可以吃好多好果子,唉!”若凰仍是哭啼不止,子厥焦急的只差一头撞树了。却是忽然子厥拥住了若凰,“你别哭了,我会好好待你,我会给你你想要的一切,是我太心急,这么早就将你带来,我是怕你,人间常说……”“我……我,我只是想家了!”若凰抹了抹眼泪,轻轻推开了子厥,小脸儿竟有些娇羞的红,“你不哭便好,我再不会让你哭的。”子厥的手举在半空又缩回了身后,轻咳了一声,“你方才说,我们人间常说什么?”若凰直勾勾的望着他,“我哪有如此说,被你吓得语无伦次罢了。”子厥逃离她的眼神(人间常说:出阁女子待成婚,怕你被许配他人)“撒谎!那个……你能与我讲讲你的身份吗?我真觉得你不是僧人,你也是仙人吧?”“你怎么觉得便怎么想,回家吃饭吧,夜色该晚了。”子厥用折扇轻敲了一下若凰的小脑袋,便径直向前走去,若凰一路小跑跟着,问了子厥许多问题,子厥都是听而不答,“到了,你去玩吧,我给你做饭。”“无趣!无礼!无视我!如今你是仙人怎得就不怕本公主了,哼!”子厥还是不理她的小脾气,都说女人不能太宠,何况现还只是个小女娃,若凰见他这般,心里郁闷极了,跑去了后花院里寻兔子,却是寻不见它,便想着逛逛她住的地方,花园,池塘,凉亭皆有,到是不比皇宫差,只是没有皇宫的金碧辉煌,也没有父皇的永升殿大,却让感觉自由极了,皇宫向来规律颇多,与父皇撒娇也只能是无人的时候,可是无人的时候又是少之又少,如今这里无人管束,想来在这生活三年也不会太差,子厥也不是僧人,没有那些清规戒律,本来以为会如长安街的说书人所说一般,被子厥带走然后唤子厥一声师傅,然后延伸出各种情愫……“啪!”若凰拍了自己的脸,摇摇头(真是想些有的没的,想来以后不能听太多说书的了,糊涂!糊涂!)“凰儿,吃饭了。”子厥换了个身份之后越发像个老妈子,连叫吃饭都要用吼的,“哦!我这就来~”
吃饭时,若凰望着对面子厥,筷头抵着唇瓣,要开口又吞回去,“子……厥,你可知道,我第一次见你时竟对你感到熟悉,想流泪,我们是前世认识嘛?”筷子胡乱搅着饭,她也知道这个问题很荒唐,可她也想知道是为什么,她对子厥总会有种说不清的感觉,“呵呵,你怎么问这种问题?戏本子看太多了吧!”子厥说着边夹菜放到若凰的碗里,“多吃些,你现在可在长身体。”“我是说真的,突然想起刚见你时的场景,越觉得不对,我与你肯定认识。”若凰双眉紧促,“我是仙人,能预见未来过去,我是卜卦算到,你会有劫难,才去接你,与你至今也仅仅相识三天。”子厥面无表情的嚼着饭菜与若凰说着,只是他从未看过若凰的眼睛,“白衣男子也说了,你是我……不吃了,你今晚做的饭菜不好吃,戏本子有些也是可信的,更何况我真见到了仙人。”若凰猛的起身,继而垂下眼牟,跑回了房间,一股脑倒在床上,“我怎么就发脾气了,哎呀呀!怎么老是胡思乱想!”她抱着被子裹住了自己,愁眉不展,“以后不许再这样了,睡觉睡觉,以后再不能乱想。”强行闭上双眼,很快便入睡了。“呵,睡得到挺快。还睡得这么安然。”子厥站在若凰的床头,宠溺的看着她,轻轻的为她盖好被子,“凰儿,只有三年,我会好好陪你。”子厥抚着她的小脸,在她的额头轻轻一吻,这一晚,子厥在她的床头陪了她一夜,她踢了被褥子厥就为她盖上,她热了子厥就为她扇风,在若凰快要醒来时,子厥就去给若凰做晨饭,子厥看她的眼神总是宠溺又温柔呢~
这一天清晨与往日无不同,若凰只是觉得昨晚睡的异常舒服,竟连散步的心情都有了,这么一想,推开房门便深呼吸了一口,山里的空气真清新啊!迈开一步,环看四周,房门前的小桥流水总能给人别样的感觉,若凰抿嘴一笑,低下头,看着自己的鞋尖,一步一步往前迈,然一阵微风吹过,树上的白色花朵被一片一片,一朵一朵吹落,若凰随着它们旋转着,脸颊的梨涡浅浅的绽放,又是素色的衣裳翩翩起舞,美得像一副画,子厥在不远处痴痴的看着,那一刻,若凰什么也没想,她沉浸在自由的快乐中;子厥也什么都没有想,似乎那样看着她就是他唯一的幸福……
这天夜晚,子厥带着若凰坐在了瓦房顶,“原来爬上瓦房这么刺激,有点做小贼的感觉,嘻嘻。”若凰双手向后撑着自己,摇摇自己的小脚丫,望着星空。“呵,你这小脑袋究竟想的是什么,明明是在皇宫饱受文学浇灌长大的娇贵公主,怎么这么像个农村长大野蛮女子。”子厥摇摇头,学着若凰一般坐下,双手向后撑着自己,“你不也一样,若是那些大家闺秀见了你肯定也以为你是个贵族的公子,或者是皇家的皇子呢!如今还不是学着我,跟个乡野村夫似的。”若凰对他的损话以是见怪不怪,只是望着星空,应着他的话,“我真是输了你了,你说,三年后,你回去了,我也走了,你还会记得我吗?”子厥忽而正经起来,单膝曲着,侧身靠向若凰,凝望着她,“呃……三年后的事,谁说的准,若是记着那就是记一辈子,若不记得,也只是短短三年的回忆罢了。”若凰被子厥这一正经吓着了,望着他的眼神也很是复杂,她的心在那一刻好像跳的飞快,心头闪过无数种回答,好像都是会记得,不过是强装镇定,口是心非。若凰起身,欲要回房,子厥依旧是那个姿势,伸手拉住了她,“从明日起,我会教你法术,我不在的时候你才可以护着你自己。”“学法术!那样我就可以腾云驾雾了吗?是不是跟戏本子里写的一样?”若凰一个激灵,子厥曾瞬间带他到白衣男子的身边,那感觉,太爽了!“嗯,一样。”子厥欣慰一笑,还是他自己想太多了,又问若凰了一句,“你可有带着笛子?”“随身带着,我可宝贝小若了,诺~”若凰说着从衣袖间抽出‘小若’,子厥伸手拿过笛子,“你知道这笛子本来就是你的,且我给你吹一曲《浮生若梦》。”“浮生若梦!?”若凰小皱眉,还是熟悉,这名字也是熟悉。笛身悠扬响起,若凰很快沉浸其中,这是一首悲凄的曲子,她却是一点也伤心不起来,反而是听着很舒服轻盈,脑海中时而闪过一个男子和一个女子依山傍水,女吹奏男弹琴的画面,那个女子就好像自己,那个男子…男子的脸好模糊的,若凰直觉认识他,但是长这么大她又何曾出过皇宫又与男子这般惬意?笛音戛然而止,若凰的思绪也回到了现实中,嗯,定是太过好听,我才会有这般想象,“你吹的曲子,还蛮好听,我差点深陷其中。”“哦?怪不得你流了眼泪。”“眼泪?”若凰摸了摸自己的脸颊,竟是湿润的,“我都不知道我流了泪,谁叫你吹这么悲凄的曲子。”赶紧用手胡乱抹了脸颊,“收好你的笛子,千万别丢了,去睡觉吧,我送你回去吧。”“才不,我自己回去便好,星星这么好看,你多看些!”说完悻悻的爬下屋檐,往屋顶看了一眼子厥,甩头就走。
又是一日过了,明日子厥就要教我法术,会是些什么法术,学完法术我会不会成仙,若凰这样想着。
子厥第二日清晨将若凰唤到庭院,顺带上笛子,子厥说先教她吹曲子,熟悉了若凰笛之后,在一一传她法诀。若凰应了,子厥在教她吹曲时,时而四目相对,时而从后环抱她教她按压笛孔,这么一来二去,让若凰这个未经世事的小丫头第一次感觉到害羞,和小鹿乱撞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