背脊的刺痛是一波接着一波地突袭过来。
影伊深呼吸一口气,冲着白小见一笑,“白小姐,这种事,你觉得我应该告诉你么?”
除非她死。
影伊突然站起来,转身就逃。
重鞅顺着手中的茶杯,一扔,茶杯直接从影伊的眼前擦飞而过,一下子插进木门中。
影伊心头一骇,回头看向重鞅,重鞅一跃而起,一眨眼地功夫,落在影伊身边,挡住她的路,影伊在有一转身,直接和重鞅撞了一个正着,她心头一骇。
重鞅一把掐住影伊的脖子,“不想死的话,就老实交代。”
他不是和她开玩笑.
白小见是真怕重鞅一个不小心就把影伊给结果了,到时候月涵究竟想要干什么,他们就真的一无所知了。
白小见当即“欸”了一声,几步上前,抱住重鞅的手,“大王,大王。”
“你又打算干什么?”重鞅无奈地看着白小见。
这丫头为什么总是喜欢和他作对。
“大王,你听我说。”白小见转移重鞅的注意力,影伊见到重鞅的注意力被转移她当即抓住机会,一把挣脱开重鞅的手,撒腿跑了。
重鞅太阳穴突突地跳了好几下,看向白小见。
白小见连忙解释道,“别急,先让她走,等她走了,我们才能抓住幕后的人。”
“你说是不是大王。”白小见冲着重鞅讨好地笑了笑。
重鞅看了她一眼,“你的算盘打的还是响。”
“这不都是为了大王您嘛!应该的。”白小见乐呵地看着重鞅,讨好地说道。
重鞅有些嫌弃地撵了撵刚才触碰过影伊的手。
白小见连忙拉过重鞅的手,摸出丝巾,仔细地给重鞅擦拭着手指头,指尖从重鞅的手上滑过。
温热,细滑。
重鞅当即一愣,心头某处触动了一下,他微微挑眉,反手握住白小见的手。
白小见心头一惊,连忙抬头看着重鞅。
该不会又生气了吧!
重鞅勾起唇角,俯身贴在白小见耳边道,“小白,你最好乖乖给我听话,否则,我吃了你。”
太血腥了。
白小见快要控制不住自己抽搐的面部肌肉了,有点想哭,她深呼吸一口气,扯了扯唇角,当即转移话题道。
“大王,不是想要知道影伊去哪儿了么?我早就预料到她去那个地方了,不如我现在就带你去吧!”
重鞅好整以暇地看着白小见。
白小见左右摆了摆手,一时间都不知道该把手往什么地方放,又一次试探地问道,“现在就去,我保证你在那个地方,觉得可以抓住她,要是我说谎的话,我自杀谢罪。”
自什么杀,谢什么罪。
这嘴一但说瓢了,还真是什么都说得出口。
看着紧张的不知所措的白小见,重鞅只觉得有趣极了,他只不过是想吓唬一下这个小东西,没想到这个小东西居然这么不经吓。
“这可是你说的?”重鞅饶有兴味地看着白小见。
白小见顿时想哭,这颗真的是自己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她当即点了一下头,“我说的。”
要是按照剧情走的话,应该是没错的,就是怕破蛋又给她搞事情,到时候翻车,她一定逮着破蛋,狠狠地揍它一顿。
“就是这儿了。”白小见带着重鞅来到暗道,顺手挪开堵在暗道的石头,扭头看向重鞅。
重鞅微微挑眉,扫了一眼暗道,突然一道尖锐的声音穿出来。
“让开。”重鞅反应迅速,一把扣住白小见的手腕,将她抓到自己怀中。
“吱,吱”几声,一群蝙蝠从暗道里面蜂拥而出,黑压压的一片,把白小见瞬间给干懵了。
呆呆地盯着那群飞远的蝙蝠,白小见反应好几秒,这才回过神来,轻吐一口浊气,当下又警惕起来。
温热的呼吸洒在白小见脖颈处,白小见浑身鸡皮疙瘩疯长,机械地回头看向重鞅,目光猝不及防和重鞅撞了一个正着。
白小见扯了扯唇角,“大,大王。”
别蝙蝠没有把她给弄死,重鞅就把她给弄死了。
她应该没这么倒霉吧。
看着白小见眼底毫不掩饰对他的恐惧,重鞅顿时觉得有些恼人和不耐烦,“小白,就这么怕我。”
怕。
怕的要死。
她敢说么,她不敢啊!
白小见扯着唇角,冲着重鞅虚伪地笑了笑,“大王,这就说笑了,我怕谁也不能怕你是不是。”
重鞅微微挑眉看着白小见。
这丫头还真是有意思,明明浑身上下都写满了对他的畏惧,现在却说自己不怕,也真是有意思。
白小见被重鞅看的有些不舒服了,她扯了扯唇角,冲着重鞅笑了笑,“那个,大王啊!我们不是要去着影伊么,要不,我们现在就去?”
看着白小见心惊胆战地样子,重鞅突然失去了继续逗乐白小见的心思,他松开捏着白小见的手,警告白小见道,“如果抓不住那个女人,你就自己提头回来见我,知道了么?”
白小见心头打了一个冷战,着实没法想象,到时候她人头分家,手上提着自己的脑袋,走到重鞅面前,给重鞅说道,“大王,这是我的脑袋,我把她给砍了,你检查一下。”
血腥,太血腥了。
白小见连忙“欸”了一声,“我知道了,大王。”
重鞅“嗯”了一声,白小见提着心,刚走进暗道,就听见了急促的脚步声,跑跑停停。
一簇火光瞬间亮起来,白小见捏着火把,借着火光一看,直接和影伊打了一个照面。
影伊瞬间惊慌失措,警惕地往后退了几步,脚下踩着石头,崴了一下脚,一下子坐在地上。
白小见几步走上前。
影伊紧张地看着白小见,“你到底想要干什么?”
从开始到现在,她自认她没有伤害过她,更没有打过她的注意,为什么这个女人要追着她一直不放,就因为那个男人么?
看着影伊惊慌失措的样子,白小见不由得想到了自己在重鞅手下,也是过的这么的兵荒马乱,生怕一不小心,就被重鞅解决了一个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