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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那巨蟒终于不耐烦了,怒吼着张嘴猛咬了过来。那嘴张得绝对能一口吞下高1.76米、重138斤的叶瑜。
叶瑜赶紧向左一侧身,来了个鱼龙侧滑,巨蟒的身子赤溜溜从叶瑜的身旁擦身而过,叶瑜都能闻到蛇骚味,吓了他一身冷汗。
这要被它咬中,自己就钻蟒**了。来不及擦拭一下脸上的汗珠;那金蟒粗大的蟒身横扫过来,就似一根铁柱横击过来,发出‘呜呜’的声音,令人有种北风呼啸的寒栗感。
叶瑜心想:“难道这家伙练过少林棍法,这样高难度的动作都能做出。”他是赶紧向上腾空跃起三十来米,金蟒的蟒身从脚底下掠过;远远望去,就像是叶瑜站在龙身上低空飞行一般,那姿势令人想起电影《铁达尼号》,看形象还蛮浪漫的。
金蟒见又没扫中叶瑜,怒火腾腾,‘嗡’地狂吼一声,就似半空里响了个闷雷。它竖起了钢链似的尾巴,好似一条灿烂生辉的金鞭,‘叭’的一声抽向了叶瑜;它把叶瑜当小马了。
叶瑜又一闪躲过,嘴里嘀咕道:“这恶蟒拜过井阳冈的吊睛白额大虫为师吧!不然怎么会有蟒‘三般’?不过据施耐庵在《水浒传》中记载那大虫已被武松赤手空拳的收拾了,那俺叶瑜也暂且当回武松吧!叫叶瑜打蟒啥的,不知能否被编入小学课本中,也让俺扬扬名!”
说着就用上了军队里陈刚、张强教给的搏击散打术,挥起铁拳,狠狠地砸向金蟒;这一拳即使是铁板都会被打穿。
不过那金蟒确实强悍,身体上的一片片金色蟒鳞就像以色列,最新式的作战坦克上覆着的特殊反导弹陶瓷片;叶瑜这铁拳导弹倒是被弹开了,只是蟒身被反震出五米开外,伤应该不重。自己的拳头还隐隐作痛。
叶瑜心里狂吼道:“强悍!它姥姥的这该死的恶蟒却是穿着黄金甲;我这虽然是练过金钟罩的铁手,可还是肉长的,怎比得过那下品宝器级别的黄金甲;我又不是达摩禅师?别人可是大宗师,我只是个可怜的小虾米。打又打不过,逃也不是办法,有何良策呀?”
那金蟒猛发了三般,可能也有些体力不支,蜷缩在原地喘着粗气,狠狠地瞪视着叶瑜;如果目光能杀人的话,那叶瑜同志早就被杀死千回了。
它心里可能在泣血般地想:“这该死的、残杀我娇娇蛇夫人的牛氓,我金蟒与你不死不休。不过这恶人身体咋得硬得像铁人,滑溜得像鲤鱼一样,也不好整啊!看样子要为亲亲老婆报仇,得拿出拚命的看家本领了。我可怜的夫人哪!看为夫为你报仇雪恨,食仇人心,扒他人皮。”
一人一蟒就这样凶狠地猛斗了几十个回合。总的来说是叶瑜被动挨打,受的伤害重多了,已经到了笈笈可危的地步。小命玩完是迟早的事,现只是在垂死挣扎,犹如秋后的蚂蚱,蹦不了几时了。
叶瑜只好拚出了最后的绝招――输出残余的真元入陈宗令。自从上次与小黑子在拚斗时无意中使用过翻天印似的陈宗令,用是好用,但因其太耗真元力,一般时候都不敢用。
先前神识受到重创,所以一直没用它;这下子为了保命,也只好死马当活马医了,有不有用用了再说。
金蟒突然看见从叶瑜身上飞出一小牌子,发出淡淡地绿光,瞬间就涨大成一座小玉山。吓得它是露出了惊恐地眼光。
蟒身迅速后退上百米。可那玉山好似爱上它似的,如影随形。那玉山发出骇人的威压,气势压得金蟒都卷在了一起,摆出最强悍的防御挨打攻势。
叶瑜用神识、神念控制着陈宗令向恶蟒当头就猛砸下去,这要被砸中,还不立马成一堆肉泥。
见到闪亮的玉山压下,那金蟒也不知用了何种秘法,身子一下子就缩小成筷子粗细;被深深地砸陷入土石子堆里。
叶瑜还怕它不死,又接着砸了十几下,只见火星四处飞溅,在阳光下都看得清楚。一时间飞沙走石,场景蛮恐怖的。
终于灵力耗尽,陈宗令又变回牌子飞了回来。叶瑜如泄气的皮球瘫倒在了地下,四肢张开,形成一个大大的大字。
全身如同从水里捞出来一般,湿漉漉的,大口的喘着粗气。心里暗暗庆幸道:“总算捡回了一条小命;这恶蟒也该成一肉饼了吧!哼,惹我,让你们老公老婆团聚去,总算做了一件功德事。歇一下准备回家见我的亲亲珍如去。”
这时的柳珍如离他倒真不远,直线距离可能有十几里吧,她正在胡啸的船上帮胡啸清理从鱼网上网来的鱼。今天收获还不错,网住了几条十来斤的大鱼。
当时金蟒发怒狂吼时船上的柳珍如、胡啸、李旭、陈勇都听见了,但他们都认为是谁在开山炸石,所以并没有再意。
自从叶瑜失踪后已二个多月了,胡啸是下定决心,找不到师傅就在这河中打一辈子鱼。
反正宾馆已转给别人了,自己也无事可做,就在这河边边打鱼边修练《长意术》。这河边灵气倒是比城市里浓多了,修练进度快了许多。这也许就是祸兮福所至吧!
柳珍如看胡啸那么坚决,也是感动得热泪盈眶,见那橡皮小艇连个遮雨的地方都没有,而胡啸钱已用尽。
并且胡啸每次见到柳珍如不叫老师,而是非常恭敬地称师母,开始时她还很不解;后来知道了叶瑜是胡啸的武功师傅,顿时羞得脸就像熟透了的西红柿;可她并不反对胡啸那样叫她,反而心里感觉是忧郁中含甜蜜;而李旭、陈勇知道后也改口叫嫂子,她也是认了。
所以她就从家捞了几万块钱,买了一条较大的木船,本来想配一台小型柴油动力,但胡啸说不用,因为用手摇船更能锻练体力,就当是练功了。并且配备了较完善的生活用品,自己有空时也来这船上住住。
不过,只要她一来,胡啸等人就只能睡河岸边了;这船就成了她的临时香闺。
她有时过意不去,叫三人睡露天船头,奇怪的是平时在别人面前大大咧咧的三个男子汉,这时反而如小姑娘般坚决拒绝;次数多了她也就习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