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到周子雯的尸体落在它的手里,心中比刚才的危险时刻还要急切。周子雯的尸体已经很惨了,我决不能容忍她再次受到损伤。
僵尸可不会去管这具尸体是谁,它看明白在它手中的这一个并不是我,马上撒手将周子雯的尸体甩到身后,再次向我扑过来。
看到周子雯的尸体被它没有礼貌地摔到一边,我马上怒火冲心,咬着牙根想要站起来和它拼命。刚站起一条腿,我就听到‘砰’的一声枪响,僵尸的整个天顶盖被子弹强劲的动能掀掉,直挺挺的向后倒去。
我顾不上向李晓鳯道谢,眼中只有被僵尸丢在一边的周子雯尸体,也不管李晓鳯对我的呼叫,不知道我那里来的力气,也忘了自己的力量已经到了极限,猛的向前冲上去,向着周子雯的尸体扑过去。在经过已经没有多少生命特征的僵尸身边时,我愤怒地一脚跺在它已经只剩下一半的脑袋上,将它仅剩下的一半脑袋跺了个粉碎。
刚跺碎它的脑袋,我就看到又另一具僵尸已走到周子雯尸体的旁边,这时它已看到我,张口向着我吼叫,准备向我扑来。
我这时那能顾的了太多,我眼看着它的脚就要踩在周子雯的尸体上,我急的大吼一声,合身向它扑过去,在它将要踩在周子雯尸体上之前,狠狠地撞在它身上,和它一起跌倒在地上。
刚跌倒,我就马上翻身爬起,随手抓起周子雯的尸体。可是包裹尸体的白大褂已经被僵尸撕烂,再也不能包裹。我四下看,想着要再找个东西将尸体裹住,还没有找到能用的东西,就被人一把拉了过去。
我转头一看,拉我的正是周禹。他拉着我一边躲避着僵尸,一边喘着气大骂“你他妈不要命了”
周禹拉着我退回杰拉德身前,终于停下骂我,改口大声喝问杰拉德“你他娘的到底行不行,爷就要顶不住了。”
杰拉德擦一把头上冒出的汗,咧着嘴说“这里的石头太硬”
我低头一看,在地板下面铺的一层石头已经被杰拉德砸的裂痕遍布,可依然坚强地没有碎掉。
这时李晓鳯和霍船长也已围到了我们的身边,李晓鳯刚跑过来就埋怨地看了我一眼,没有说什么,从她的眼神里我只看到有着深深的责怪和关切。
在我们几个人中,体力最充足的就是霍船长,可他现在也已经累的上气不接下气,盯着我们也不说话。
四周的僵尸见我们集中到大厅中间,马上就跟着我们围拢过来。周禹急忙拿出一颗手雷,拉掉保险就丢在僵尸群中。
杰拉德给周禹的手雷是防御型的龟壳手雷,能产生大量的破片,铺盖面积广,但是爆炸的威力并不强,这些僵尸偏偏就不惧这样的手雷。
手雷爆炸产生的大量破片都镶进僵尸的身体,可这样的效果只是稍稍阻挡一下僵尸的进攻,并不能对它们造成实质性的伤害。
周禹一看这样不行,地板下面的石层还没有打通,我们所有人的力量也都已耗的七七八八了,不能再继续这样耗下去,急忙从杰拉德那里要过来最后一块c4炸药。
周禹拿过炸药,在引爆器上将爆炸时间设定为十秒种,一按启动开关就将炸药丢进杰拉德奋斗半天的地板坑洞内,转身拉着我向后面跑去。
杰拉德一看周禹这是要做最后一博了,炸药只剩这么一块,如果炸不透这层石头,我就失去了一切机会。可是周禹已经将炸药启动,他也不好再说什么,将手中的铁门盖在这个坑洞上面转身就跟着我们向后跑。
我们跑到张雅婷身边,提醒着让她们捂着耳朵爬在地上。刚刚在地上趴好,身后就传来一声剧烈的爆炸声。强大的冲击波再次震的我头脑发晕,不过这次做好了充足的准备,并没有造成短暂的失聪。
爆炸声刚歇,我们就急忙爬起来。现在时间对我们非常重要,趁着僵尸都被炸药震飞的空挡迅速跑过去查看地板有没有被炸透。
地板上面的盖的铁门已经被炸飞,坑里面满是碎石。周禹急忙蹲下身子清理出碎石,然后我们失望地看到在碎石下面仍然是石层。看来这里的石层确实如杰拉德所说的一样,坚固异常。
“操”周禹失望地一拳砸在地板上。
看来想在地板下面打通下层的空间是做不到了,目前放在我们面前的只剩下两条路。一条是退会一层的房间内死守,另一条就是跟着罗明辉之前进入的通道寻找出路。
退回一层是个绝路,我们现在已经没有了任何补给物资,在上面的房间内虽然能暂时保的安全,可也只是拖延了我们的死期。我们唯一能够期待的是罗明辉能返回来搭救我们,可是他会回来吗?我们对他这个人的所作所为一点都摸不透,刚才他弃我们而去,丢我们在危险的境地不管不顾,我们如今等他来救,说实话我们对他都没有抱有任何幻想。
跟着罗明辉的路寻找出路这个对我们来说是最佳的选择,可关键是我们现在有一个算一个都几乎到了极限。刚才涌出的大量僵尸就是从那个通道中出来的,我们再一头扎进去如果再遇到僵尸那就要被前后拦截,连退路都要完全丧失。
“不能退回去等死,爷要拼一把。”周禹说着一把拉住我大声说“你带这三个娘们到上面去,找个安全的房间关上门不要出来。我们三个去找路,能活着爷就回来接你们,如果爷不回来你们就该干嘛干嘛!下辈子爷再带你去潇洒。”
我一听周禹这是要以身犯险,急忙插口说不行,要去一起去,让李晓鳯带着她们两个留着这里等候,我去还多少能做个帮手。
周禹根本无视我的坚持,一摆手就说这么决定了,趁着现在僵尸还没有围拢要迅速突围,让我不要废话,迅速退回去。
我正想要再坚持一下,张雅婷突然打断指着一边的墙说那里怎么有一个洞。
一听她说话,我们马上顺着她指的方向看去。果然在大厅的洞壁上不知道何时出现了一个足够一个人穿过的洞口,我们二话不说急忙跑过去查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