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一种极轻极柔的声音,那声音如同绵柔的细雨,如同温和的微风,让人感觉到舒适,忍不住让人深陷其中。【零↑九△小↓說△網】
那同样是一道女人的声音,一种极甜极甜,听过之后绝无法忘记的声音,仿佛听着这声音,便能想到那声音的主人,究竟有着何等绝美的脸。
王彦又开始动了,他又抬起了手臂,他的手再一次放在了黄泥棺上。
但这一次,他绝没有被控制,他所做的一切,已全凭自己的内心。
棺中的呼唤声更重,也更加急切……
他知道,或许在这黄泥棺中,定有着一种对他极为重要的东西!
此时,那一群忐忑着的佣兵已慢慢走过来,那种幻象依旧控制着他们,虽然他们绝无法前进,但是他们却可以向着黄泥棺贴近。
见王彦没有任何意外,他们虽心有余悸,可还是慢慢走了过来。
“敢问前辈,是否要开棺?”
温狼同样走了过来,此刻他正站在王彦的面前,看着那滴血的黄泥棺。
温狼的手同样放在了黄泥棺上,那厚实的手掌一瞬间沾上了黄泥棺的血迹,却绝没有发生任何的意外。
此刻众人都知道,这黄泥棺的可怕,早已在刚刚尽数被王彦破解。【零↑九△小↓說△網】
于是更多的人同样触碰在黄泥棺上,同样没有发生任何的意外!
“前辈,可否开棺?”
见王彦没有任何反应,温狼再一次出声询问。
王彦微微皱了皱眉头,然后道:“开棺!”
开棺!
这极其简单的两个字,一瞬间让所有的人都激动起来。在得知黄泥棺再无危险,绝没有人不想看看这泥棺中所放着的……究竟是一种怎样的人或物!
“好!开棺,就让我等为前辈开棺!”
“且不说这黄泥棺再无危险,便是有我等也绝不怕,今日便为前辈开棺!”
“不错。便是当真还有着什么异常,有前辈在此,也绝不会再发生任何意外。”
人群激动不已,纷纷要求为王彦开棺,都想在第一时间知道其中的情景。
先前有不少人不满意温狼对王彦那种卑躬屈膝的态度,可如今王彦在他们的面前,将那黄泥棺的危险给消除,他们对王彦的态度也已一百八十度大转弯。
王彦闻言轻轻点头:“既然如此,那就开吧。”
语毕,王彦自动让出路来,一群佣兵已一拥而上,将血染的黄泥棺彻底的包裹。
夜更深了,血色更浓,黄泥棺也更加诡异。
“前辈……不可!”
就在众人摩拳擦掌准备开棺之时,一道声音不合时宜的出现了……
这是铁牛,正是原先和他们说着血漠传说的憨厚男子。
“为何不可?”温狼上前,皱了皱眉头,略带疑惑之色。
“铁牛的爷爷毕竟遇见过黄泥棺,他定是要比我们这些人知道的多的多。”一位男子略微思索,便张口而出。他如此之说,其实最主要的便是为了安全考虑。
虽说这黄泥棺外再没有任何危险,可是,若当真将棺材打开,那么这黄泥棺内究竟有没有危险他们是绝不知道的。
“对,铁牛,先前你的话可绝没有说完,如今正和我们说说。”又一个男子想通了此理,当即附和道。
“对对对,快说说,你爷爷在打开黄泥棺后,究竟看见了什么?”
不少人纷纷出言,看着地面老鹰的尸体,又一种后背发寒的感觉生出,让他们绝无法忽视。
可是有人反对便同样有人会同意,于是又一串反对的声音传来。
“开,有什么好说的?这黄泥棺内能有什么危险?所有的危险尽数被前辈所化解,那种情况我们也看在眼里。”
“我们还是别耽搁时间了,有前辈在此,定不会有什么危险的!”
“不错。依我之见,我们应当立即开棺,或许这棺材的开启与否,便决定着我们的命运与否!”
“对对,开棺吧。也许开棺之时,便是我们脱离幻象之时!”
他们被困了太久,也实实在在感受到这幻象的可怕,更是绝不想多待上一刻。这棺材开启究竟能不能解除幻象也绝没有人知道。
但是,他们大多抱着侥幸的心理。又更是不想耽搁时间,直言棺材之中绝不会有着什么可怕之物,应当立即开棺。
“都别说了!”温狼终于看不下去,便出言制止,当所有的声音尽数散尽,他的眼睛再一次看向了王彦。
“这开与不开,我们要问问前辈的决定。”
温狼一语既出,所有人的眼睛便看向了王彦。
“对,开与不开,全凭前辈决定!”
“前辈绝不愿再听你们的废话,他定是选择当即开棺!”
“不!为了安全着想,前辈定不会如此大意的便开棺!”
王彦静静的听着众人的争吵,不由得感觉到一丝烦闷。
前一刻众人还沉浸在恐惧之中,这一刻便又各自争吵起来,仿佛全然忘了不久前的可怕与危机。
“恳请师傅做出决定。”
温狼抱了抱拳,再次对着王彦行礼。
王彦略微犹豫,终究开口:“那就听铁牛一言,让他将知道的事情尽数说出……”
此时,那黄泥棺内的呼唤声也越来越强烈,越来越亲近,让王彦恨不得立即将之打开。
可是他还有着理智,他不知道这黄泥棺内究竟是一种怎样的情景,若当真贸然打开,那么当真有什么可怕的后果,或许这里的人绝没有几位能够好好的活下去。
那手上的黑色气息虽被他破除,但是黄泥棺内部的危险究竟有或没有,这是绝没有人能够说的清的。
前后思量之下,王彦决定还是先听铁牛一言,然后再考虑开与不开的事情。
王彦的声音刚刚传出,所有人的目光便瞬间聚集在铁牛的身上!
铁牛露出憨厚的笑容,大步向前胯了一步,便微微的张开嘴巴。
他的神情带着思量,声音带着颤抖,甚至整个人都有了些许惶恐,仿佛这一刻,他又回到了那可怕的一日中。
“我爷爷说……他在那黄泥棺中……看见了……一个……一个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