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狡童的初恋女友名叫林大雅,她长发披肩,气质优雅,温婉静淑,文采斐然,是个天真的爱幻想的文艺女青年。
大雅喜欢写诗,可这是一个诗歌全面沦陷的时代,是一个靠写诗能饿死人的时代。狡童把大部分积蓄拿出来帮助女友自费出版诗集,他捧着那一本本心血之作,甭管是老相识还是新朋友,甚至是那些只有一面之缘的路人,他都诚恳地请他们收下一本。大雅成了一名诗人,可她的生活并无多大改变。以前她是一个穷人,现在则是一个穷诗人。
狡童对文学几乎一窍不通,他只是单纯的爱着大雅。这反倒成了大雅要跟他分道扬镳的理由。但他知道那不过是大雅有了新的选择而已,他已经没有什么利用价值了。
从那一刻起,他突然明白过来,大雅已经不是原来的那个大雅了,她顿悟了,甚至可以说是像凤凰一样浴火重生了。梦想再美,终究要面对现实。诗这种玩意儿跟人一样好面子,它的左脸是梦想,右脸是现实。大雅以前说,狡童啊,我的狡童,你知道吗?你就是我生命的全部,我深深地爱着你,将来不管是穷是富是生是死,我都会永远和你在一起。在这个世界上,没有比纯洁的爱情更伟大的东西了。你有车(梦想着有辆豪车),我有诗,这就够了。
大雅现在说,狡童啊,我的狡童,你车修得再好有什么用,你可能永远都不会有一辆属于自己的车了。你根本不懂诗,我也无需再写诗了。你没有车,我没有诗,咱俩还是各奔前程吧。
女诗人嫁给了一名老板,那个商人几乎什么都没有,可是他有钱,有很多很多钱。狡童常常扪心自问:是呀,只要有钱就够了,你咋就冥顽不灵?你到底还想得到些什么?
那天在车库见到的景象偶尔会在狡童的脑海中浮现……
妮妮那天刻意精心打扮了一番,一身低凶漏鲁沟的粉红色连依裙紧紧裹住她那曲线玲珑般的曼妙身材。老瑟鬼拉着妮妮的手径直走向宝马车,用他的臭不刻闻的厚嘴纯猛烈亲刎妮妮的香纯和白皙的脖子,用他的带刺的口tiao贪婪吮戏妮妮的嫩华舍头。
狡童趴在地上,屏住呼吸,心怦怦直跳。他听到车头前传来一阵“吸溜吸溜”的声音,还以为那两个偷清者正在喝面条呢。妮妮按照老瑟鬼的指示乖乖地趴在车前盖上,翘起风满的皮鼓。老瑟鬼迫不及待地掀起妮妮的裙百,用一只粗糙的大手拍打揉弄她极具弹性的豚部,另一只手来回在她坚挺的双封上抚莫,妮妮娇穿吁吁,开始神音起来。
老瑟鬼拖掉上衣,解开皮呆,将酷子褪到西盖处。狡童马上闻到一股浓烈的狐抽味,差点恶心呕吐,他下意识地用手捏住了鼻子……过了不一会儿,宝马车微微晃动起来,狡童心想,这老瑟鬼还挺猛,可只晃了几下就停止了。前面传来老瑟鬼和妞妞的对话。
妞妞抱怨说,太软,太快,趁早把这不中用的东西割了吧。
老瑟鬼垂头丧气地说,有这么差劲嘛!
妞妞安慰道,你需要吃药了。
老瑟鬼银笑道,打虎亲兄弟,上阵父子兵。虽然我不能满足你,但是你还有我儿子呀!
妞妞娇嗔道,老不正经的弄出一个小不正经的……我今天用验晕试纸测过晨尿了,上面显示怀晕,这都是你们爷俩干的好事!你说我现在该怎么办……我可不想做人留,那个……早蹋身子!我听说堕过台的女孩,将来结婚后会得不晕不语症,就再也别想当妈妈了。(用手抚莫着肚皮)这可怜的小家伙也不知道是哪只不正经的小蝌斗的杰作。
老瑟鬼信誓旦旦地承诺,这孩子得生下来,反正都是我们家的种,肥水不流外人田。嘿嘿……我向你保证一定不会亏待你,我替我儿子向你保证,一定会给你一个名分。
妮妮咯咯地笑着说,你们家那只母老虎还不得吃了我呀!
老瑟鬼满不在乎地说,那个浪毕给我戴的绿帽子还少吗?!那个扫娘们儿……她就差没当着我的面让小白脸通她定眼子了。
狡童听了这些屋言汇语,惊得差点喷出鼻血来,他用手捂住嘴巴,努力克制自己不要笑出声来。
自那以后,狡童再见到妮妮时,脑海里总会出现一幅诡异的画面:妮妮的月同.体上贴满金片,金光闪耀,她全身上下凡是长着孔窍的部位都在往外钻小蝌斗。不消一刻,黑压压的一群蝌斗便包裹住妮妮的肉伸,覆盖了光芒。
狡童在汽修厂干了六年,从初级学徒工升格为高级学徒工,而妮妮则嫁给了秃老板的儿子,摇身一变成了名副其实的“老板娘”。这让狡童深刻地领悟到男女之间是多么的不平等!纵然你脚踏实地,努力拼搏,到头来可能半生蹉跎,活得还不如一只小蝌斗。
婚后不久,妮妮生下了一个不知是秃老板的儿子还是孙子的大胖小子。那个婴儿的眼睛长得像秃老板儿子的眼睛,嘴巴却长得像秃老板的嘴巴。只不过有一点倒是跟爷俩都很像,那就是婴儿头顶没毛。
与大雅分手后,狡童又鬼使神差的跟大雅的妹妹小雅走在了一起。小雅身材丰满,前凸后翘,妩媚性感。她跟姐姐的性格完全不同,平日里穿着暴露,浓妆艳抹,经常出入各种娱乐场所。她任性、开朗,疯疯癫癫,而且有点爱慕虚荣。
狡童的处男之身是在一辆奥迪车里被小雅给破掉的。那天晚上,喝得醉醺醺的小雅给狡童打电话,命令狡童开车火速赶往某家KTV去接她。她想出去吹吹风散散心。
趁着汽修厂的同事们都睡着了,他偷偷溜去那个专门改装高档车的车库,将一辆黑色奥迪A6开走了。他去约好的地点接上小雅,然后开着没有牌照的奥迪车在公路上疯狂行驶。
车子一路驶向临仙镇,最后停在了临仙河边。在临仙河流经镇上的一处隐秘的拐弯处,两边都是峭立的山崖,河边自然形成一处水湾。河水齐腰深,清凉澄澈,晚风醉人,皓月当空,夏虫聒噪。
水湾周围很安静,没有一个外人。狡童和小雅脱得一丝不挂,两人手牵着手走进湾中洗了个鸳鸯浴,之后又回到了车上。
小雅说,狡童,你还是处南呢。
狡童问,谁告诉你的?
小雅说,我姐。
狡童说,小雅,你有很多相好的。
小雅问,谁说的?
狡童说,你姐。
小雅说,我浑身发热,我们莋爱吧。
狡童说,我好像也热起来了,该咋办。
小雅说,我教你呀!
狡童说,好吧……等等,我怎么觉得有点吃亏呢。
小雅说,待会儿弄完了,你就不这么想了。
……
狡童开车回去的时候,差点被交警查住。秃老板知道狡童把厂里准备用来销赃的轿车偷着开出去泡妞后,当即发了雷霆之怒,连个批评教育的机会都没给,就直接把他给炒鱿鱼了。
因为装了一次毕,就丢掉饭碗的,普天之下可谓凤毛麟角。由此观之,狡童也算是一号人物了。
狡童与大雅之间的爱情几乎是柏拉图式的,相爱三年,每次约会,狡童只是牵着她的手陪她逛街。
唯一一次比较“深入”的接触是狡童趁大雅睡着的时候,偷偷刎过她散发幽香的双颊绯红的脸蛋。那一天,两个情窦初开的孩子都喝得迷迷糊糊,最后已经不记得是怎样去的宾馆。
大雅进屋后上床倒头就睡,狡童坐在床边,凝视着女友清秀的面容,苗条的身段,不禁想入非非。
窗外下着绵绵细雨,狡童的内心躁动不安,他觉得天赐良机不可浪费,自己很有必要干点什么。酒壮处南胆,他羞涩地低下头,扭向一边,双手开始在大雅身上摩挲起来,当隔着衣服和凶罩触碰到那两团苏软温暖的楼球时,他的手指禁不住微微颤抖。
那两团楼球仿佛与狡童心有灵犀似的,也跟着一起“颤栗”。大雅鼓胀的凶部起伏不定,狡童的心脏不停地撞击胸膛,正当他要用手去解大雅内依的扣子时,天空中顷刻间电闪雷鸣,大雨倾盆,雨点猛烈敲打着窗户,他的心里咯噔一下,手触电般缩了回去。
狡童静静地躺在大雅身边,看着她像个婴儿一样安然入睡。大雅鼻孔里喷出的略带酒味的丝丝热气扑面而来,狡童深深嗅着,一脸陶醉。他竖起耳朵聆听——窗外的雨下了一整夜,一夜无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