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南烟一醒来,现房间里空落落的,白洛飞已不知何时起床了,地上的被子也不知何时已全部放好。她的心也没来由的一空,至于原因,想半天后她认为白洛飞是她在王府里唯一的熟人,所以他不在她的心里才会觉得有些空。
到中午的时候,饭菜被送进了碧荷居,南烟不禁觉得好笑。看来那群老古董已经不想再见到她了,连饭都不愿和她一起吃。不过这样非常好,她以后吃饭就不用再担心会消化不良了。
白洛飞回到碧荷居的时候,南烟正在午睡。
来上午她想去王府里到处逛逛,却让她一不留神在房间里面现了一个大大的书柜,随手抽了几本来读,都是一些野闻杂记,写的甚是有趣。每个故事的下面都或多或少的留下了些娟秀的字迹,那些话往往寮寮数语就道出了故事的真谛与引伸的含义,甚是精彩。看到最后,竟是爱不释手。待吃过饭过,才觉得有些倦了,想小睡一会,睡醒后再接着看。
白洛飞看着南烟的睡颜,恬然而又文静,没有防备,没有醒着时张牙舞爪的模样,平淡的的容貌却又让人觉得十分想亲近。想起与她初识时聪明而又冷静的样子,他的嘴角不由得微微上弯;想起她恶整婠婠的行为,笑意到达了眼底;但一想起昨晚被她踢下床的样子,眉头又不禁皱了起来。心底微微叹了口气,这样的女子真的不知道该拿她怎么办。
窗户被轻轻的扣响,白洛飞的眼里一阵精光闪过,紧接着一个人影便飞了进来,落地无声。来人神情间很是恭敬,见到白洛飞便单漆跪地行了一个礼,却又有些担心的往床上看了南烟一眼。
白洛飞嘴角微微一笑,点了点头,示意他不用担心。自己的妻子又有什么好担心的,他的事情也没打算再瞒她。爱上一个人,便应该将自己的每个面目都让她看到,不知道为何,他心里总觉得南烟不会害他,不管有没有那所谓的约定,她都会帮他。
来人是白洛飞的心腹薜离,轻功独步天下,专门替他收集情报。只听得薜离道:“肖鸿英贪污之事已被韩王查处,陈印已成功接任统帅之职。现青楚的军队中五个副帅已有三个是我们的人,都统等职位大部分已被我们的人渗透。”
白洛飞轻点了点头道:“做的不错,韩王可有追查肖鸿英的赃银下落?”
薜离道:“有追究,那笔银子早已被凤颜转入钱庄,已将银子重铸,没有留下丝毫的珠丝马迹。正是因为找不到,韩王才大怒削了肖鸿英之职,否则以他们的关系,只怕还不会有此决策。”
白洛飞的嘴角扯过一抹嘲讽,问道:“朝庭和其它的番王间最近可有什么动静?”
薜离答道:“朝庭自收到上次联名撤番的文书之后,一直没有动静,皇帝病情越来越重,只怕是过不了今年的冬天了。楚王最近的动静比较大,自得到定南王的支助后,便到处招兵买马,扩充兵力,只怕是想一旦皇帝驾崩,便要趁机起事了。其它几个番王间也在密切关注朝堂的事情,但都没有明确的行动,有的也只是偷偷的闹。”
白洛飞的笑容有一些高深莫测,摆了摆手道:“这些事情我知道了,你先下去吧。有任何变动随时向我报告。”
薜离应了声“是”便从房间里面消失了,仿佛从来没有来过一般。
白洛飞笑了笑坐上床头,淡淡的道:“你装睡的功夫还是那么差,不用装了,起来吧!”
南烟无奈的睁开了双眸,虽然在辽海之上,她便知道了白洛飞的不简单,在韩王府里也是一直在装,是在隐藏实力,可是没想到还有这么麻烦的事情。她不想惹上,那就装做什么都不知道吧!
南烟笑的有几分尴尬,却又灿烂无比,对着白洛飞打着招呼道:“嗨,一睡醒就看到你了,真是巧啊!”那个笑声却连她自己都觉得有几分假。
白洛飞见她这样的举动,知道她是不想沾上这些事情,只是她是他认定的妻子人选,又怎能让她再逃避呢?他笑着问道:“娘子什么时候醒的?”
南烟急道:“我刚醒,什么都没听到!”话一出口,她就后悔了,这不是此地无银三百两吗?只希望白洛飞没有听出来。
白洛飞凤眼里的笑意更盛,含笑问道:“娘子既然才醒,又怎知屋里有人说话呢?”虽说没打算逼她,但是她自己说了这三个月配合他做所有的事情,那有些事情该她知道的就知道吧。他可没打算三个月后真的放她走,反正要留下她来,他也有的是办法。
南烟知道是瞒他不过,虽然现在两人同在一条船上,但是她现她并不了解他,不知道他到底有什么样的过往,也不知道他到底有什么打算。虽然知道他对她并没有恶意,却还是止不住心里有些害怕。刚刚听到的这些事情都不是小事,他若要灭口也理由十足。
被现了,也只有面对了,先看看他的想法吧。南烟清了清嗓子道:“没错,我是全听到了,可是我并不知道整件事情的来龙去脉,还有,我并不想听到,谁叫你自己不小心。”
白洛飞有些好笑的看了看南烟道:“我也不是不小心,是你自己说与我同坐一条船,所以我的事情也没打算瞒你。”本来他想吓吓她的,可是一见她的模样,却又有些不忍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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