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雅蠛蝶--”图象还未出现,熟悉的声音先传入耳朵,当白银武看到那熟悉的身影吊在一个特制的巨大的玻璃杯子当中,只觉得怒气上涌。
那个穿和服的女孩子被吊在一个巨大的圆形的透明的玻璃杯子中央,脚尖堪堪及地,他知道这种情况下人是最累的。
“还有更精彩的呢,看看这是什么。”那自信的声音再次响起,镜头一转,那笼子周围关着一笼笼的罪犯,一个个长得或獐头鼠目,或凶神恶煞,一看就知不是什么善类。每个罪犯都两眼放光的顶着中间那女孩,口水滴滴答答的流个不停。
“这些都是监禁几百年的重刑犯,用罪大恶极都不足以形容他们的凶残,他们中服刑最短的都已经关进来十年了,只要我按下这个按钮,那杯子就会降下去,后果就不用我多说了吧。”那警员得意的大笑起来。
听着那刺耳的笑声,白银武不由的双拳紧握,那条尾巴也不自觉的立了起来,但他却不言语,他知道,他不想自己舍弃了一切进了游戏却仪然改变不了那任人鱼肉的命运。
那警员将他一切都看在眼里,露出了自信的笑容,只见他接着说道:“看来这女孩和你无关了,反正你们这些冒险者也不在意死亡,你知道她最后的结果吗?告诉你,我知道!
在我们警局的卷宗里我看到过类似的一个影象,那是二十多年前的一个案例,就你葫芦里装的那位,他把一个克隆人女警扔了进去,那女警惨叫了一夜才死掉,她的尸体粘满了J液,浑身上下没有一寸完整的皮肤,就是下YIN都被活生生的咬掉了,你想一想,如果里面那可爱的粉嫩粉嫩的小姑娘也遭遇同样的待遇,就算她会复活,你说她会不会留下点心理阴影什么的……”
白银武紧紧的咬着下唇,汗水止不住的流下来,他可以想象如果那女孩真遭受到这混蛋所说的那种情况,那他真是会百死莫赎了,虽然他不是什么好人,但他也不是什么狼心狗肺,他还是有那么一点点的良知的。问心无愧一直是他做人做事的行为准则,如果今天这女孩真被他连累的话,那会成为他一生的心魔,他不想就这么受制于人,但更不想以后睡觉还要做恶梦,难道就没有什么办法两全齐美吗?
“那我们就一起欣赏这场盛宴吧。”只见那警员在手中的遥控器上一按,嗡的一声那投影中那玻璃杯向地下缓缓沉去。那群罪犯发出一波欢呼,人摞人,人磊人地纷纷向上攀爬,一只只的大的,小的,粗糙的,细嫩手的从那露出的缝隙间伸了出去,终狂的挥舞着,抓着,都想将那女孩抓住。
那女孩看着周围那如狼似虎的身影,不停的扭曲着身子,极力的躲避着那一只只罪恶的黑手,但是不可免的一条条衣服被撕扯下来,每当这时那孩便会发出一声声尖叫,而抢到衣服碎片的罪犯却高举着那些布片的发出一声声欢呼,有的不停的嗅着那碎布片,有的更是将那些布塞进裤子当中,不住的磨擦着,不久露出一副满足的表情,也有的罪犯在自己享受完了与后面的罪犯换取香烟,再去争抢那下一片的布条。不久那一片片布片经历数百只罪犯的手,便会变的乌七抹黑并充满的那男人特有的腥臭味,但是拿到他的罪犯依然会露出甘之如饴的表情。
女孩已经变得衣衫褴褛,一速激光闪过,吊着女孩的绳子应声而断,女孩无助的蜷缩在杯底,嘤嘤的哭泣着,那洁白滑嫩的肌肤上留下一个个黑手印,白银武只觉心如刀割,目眦迸裂:“放开她,与她无关,不要伤害她。我答应放你们警长。”这时的白银武已经顾不上那么多了,任人鱼肉就任人鱼肉吧,只要能摆脱那份沉重的负罪感。
“NO,NO,NO!我可没答应你会这样交换。现在可是我作庄,一切都得按我的规矩办。”那警员摇摇中指制止了白银武释放那警长的举动。
“有屁快放,有什么要求快说。”白银武气急败坏的喊道。
“不要讲脏话,注意文明,淡定,淡定。”那警员不紧不慢的说道。
“淡定你妈的B!”白银武已经出离愤怒了。
“我的条件很简单,只要你负责赔偿绿野镇的经济损失就可以,至于放不放警长就不那么重要了,我想你可能还不太了解,我们这个世界什么都缺,惟独不缺人。”言下之意就是不放那更好。
“怎么可能,那可是二十亿,就算是把我卖了也赔不起。”白银武惊叫道,刚得了上千万的金币,他还以为很多呢,现在看来马上又要一贫如洗了。没想到游戏中比现实中还要悲惨。
“没关系,你可以慢慢还,我们就定个一百年吧,人生百年很快就会过去,不过我们得算三分利。”那警员不紧不慢的说道。
“你这个黄世仁!”白银武咬牙切齿的骂道。
看到白银武已经屈服那警员也小小的开了句玩笑:“就算我是黄世仁,你也没有喜儿啊。”连这都知道,白银武不由的一愣。
“快快把那东西升上去!”白银武眼睛一瞥,发现那缝隙间已经能塞进去一个个脑袋了,焦急得喊道。
“我不会*作。”
“什么,你骗我,别开玩笑了,快点升上去。”
“我真的不会*作,不骗你,遥控器失灵了。”那警员在遥控器上一通乱按,但是却没有任何效果,那玻璃杯依然在坚定不移的慢慢下沉,他不由得满头大汗,语气中再也没有先前的那份一切尽在掌握当中的镇定。
“王八蛋,我跟你拼了,吼——”白银武双眼喷射出择人而噬的红光,从吼咙深出发出类似野兽的吼叫,“砰、砰、砰”只见以他立足点为中心,脚下方圆一米五内的土地纷纷崩裂,一波血红色的怒气冲天而起,直到一人多高才消失,将白银武淹没在其中,固定着他的金属椅子如同遭受撞击的泡沫塑料一样迅速的分崩离析。(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