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君,你说的是东边的那个山洞,听说那个洞深处有吃人的怪兽啊。”赵茜惊讶的张大了嘴。
“我已经知道了,那个洞里,没有什么了不得的怪兽,只不过是虎蛟罢了,正好你男人我宰两只来给你尝尝鲜,据说虎蛟肉可以美容养颜。好好的照顾婆婆,放心,我会没事了的,等子秦把伤养好我就会回来,麻烦你每天给我们送吃食了,这些钱你先拿着补贴家用,多买点好吃的把自己养个肥肥胖胖的,你现在正是长身体的时候,这么瘦看得我心疼。”赵茜只是一味的的点着头,放在现代她还是个小姑娘,不过古代十六岁还未出嫁就已经是老姑娘了,也许是对此她早有准备,所以很快的就适应了为人妾的这个身份。
但是当白银武拿出一两黄金来她还是呆住了,从小在这个小村子长大的她从来没有见过这么多钱。“夫君,这太多了,我都不知道该怎么花才好。”一下子拥有了这么多钱让赵茜有些手足无措,这一肉黄金折成铜钱大约有十贯。
“想怎么花就怎么花,买点漂亮衣服,再买点肉,还可以买一些香粉,好好的打扮一下,等到我娶你过门,到时候我们住一幢大大的房子,请全村人来庆祝,我要让所有的人都知道赵茜是我最最疼爱的小女人。”白银武给赵茜描绘着一个美好的未来,听得赵茜满眼的小星星。
“那我呢?”一旁的玉漱不甘示弱的问道,太没有眼色了,没看到我在跟小茜绘制蓝图么,你插的什么嘴。白银武看了玉漱你眼:“你?你就当个叠床暖被的大丫环好了。”
“什么,我不要,我要做大的,我不要做丫环。”玉漱不满的拉着白银武的手臂叫道。
“大姐,夫君是逗你的。你的位置谁也动不了,夫君还有要事要办,你就别再添乱了,求你了。”赵茜摆出一的副低姿态给玉漱吃了颗定心丸,这个小女孩在这方面还是很好得,不像某人多少有些公主脾气。
白银武,扶苏,罗伯特,易小川都进了那个山洞,山洞里面有条小溪,所以有些潮湿,显然不是去养病的好去处,但是白银武更不可能带扶苏去太岁所在的山洞了,人家的任务还没有完成,就想去麻烦人家,虽然白银武有那个想法,但是不意味着太岁不会偶而换换口味,拿他当点心。
入口处很潮显,白银武在自己身上加持了一束圣光,随着圣光的一闪一闪他充当起了指路的明灯,反正每秒消耗十点的魔力相对于二十点的魔力恢复速度来说更是微不足道。这个洞口很矮,所以金牛蛙是指望不上了。但是炼牙还是可以凑合的。白银武召唤出三只炼牙来在前面开路,反正他们比自己更适合作肉盾,虽然物理抗性赶不上白银武,便是百分之五十的元素抗性想必对上以剧毒称雄的虎蛟也不会吃什么大亏的。
白银武再顺手给炼牙身上加上圣光术,把炼牙变成一个大灯泡,这个灯泡比白银武这个是强多了,不得不说,有时候大的总是好的。
没走几步,就听到咕哇,咕哇的叫声,在这漆黑的山洞里回荡着,让人有此毛骨悚然。“咕噜噜,”忽然白银武听到身后传来一串什么东西滚动的声音,与此同时易小川也‘啊’的一声惊叫,坐倒在了地上,白银武转身一看才发现刚才发出声音的罪魁祸首——一颗骷髅头。
“这有什么好怕的。”白银武将骷髅头丢给易小川:“你胆子也太小了吧,你不用跟来了,就呆在洞口算了,记得抱着这个骷髅头练练胆子。”白银武一行人将易小川丢下,寻找声音的来源,终于在一个山壁的凹陷处发现了三只放大版的蜥蜴,大约有小狗大小,它们有一张与身体等大的嘴巴,两只圆溜溜的小眼睛闪着凶光,上鄂前端有两个小孔,看样子是鼻孔。长长的尾巴由粗到细,皮肤比蜥蜴光滑了许多,没有那种密布是鳞甲,表面上呈棕红色,上面隐隐的透着黑色,它们吐着长长舌头,左右的不停的摆动着,看来是通过舌头来探路的。
看到炼牙这三只虎蛟立马冲了上来,并没有显现出丝毫畏惧。他们张口吐出粉红色的舌头,弹射在炼牙的腿上,炼牙稳丝不动,头上只是飘起个十几点的伤害,虎蛟不甘心的冲上前去,张嘴露出两颗尖尖的毒牙就啃,只是发出吱吱的声音,如同啃在金属上面一样。三只虎蛟的毒牙无一例外的崩断了。它们这才意识到了啃在了石板之上,转身四只短脚不住的刨动着,扭动着身体向远处逃去。
“杀了它们。”吱、吱、吱,三只炼牙各自射出一束镭射光束对应着三只虎蛟,于是三只虎蛟便成为了一堆碎肉,白银武看得一阵可惜,这可是一点能吃的肉都找不了啊。不过这们他也得出了一个虎蛟的大约的数据,攻击力不高,生命值也不到一千,对炼牙没什么伤害。正好有炼牙在前面当肉盾,可以将虎蛟的毒牙给破坏了,然后再来争取活捉,反正虎蛟除了毒牙撕咬就剩下舌头弹射,那条舌头又没有什么攻击力。也许对别人来说这虎蛟是很麻烦,便是对他对来说这等于是属于自己独有的美味了,谁让他有这么强大的宠物炼牙呢。
剩下的事情简单了许多,他们一路上过去,炼牙在前面开路,也不再用什么技能,任凭虎蛟啃咬,一条条的虎蛟的毒牙折断。转身逃跑,白银武就在后面紧紧的跟随着,便是却有更多的虎蛟前仆后继,兴奋的白银武合不拢嘴,他用钢锭专门做了根钢丝,抓住那些落单的没来得及跑的虎蛟,从两具鼻孔间穿过,然后像是穿鱼般得穿成了一大串,粗粗一看有几十只,白银武相信,有了这些虎蛟他一定可以学会剥皮,还有这有多少的虎蛟肉啊。赵茜一定会很开心,那一声柔柔的夫君把人都要化开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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