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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意和江濯的媒人叫江博弈,大学教授,也是时意的导师,和江濯是亲戚,这才有了当媒人,撮合堂侄给自己学生的事情。
这是时意和江濯婚后第二次来媒人家里。
江博弈今天下午没课,因为提前和他说过,他就哪儿也没去,等着时意和江濯上门,好和他们好好唠唠嗑。
时意上学的时候,江博弈就很喜欢时意,而自己的侄子也是个稳重的人,两个人能看对眼,走向婚姻,江博弈可以说是最开心的那个人。
特别是两人现在是很恩爱的,相处和睦,互相包容,比如现在,江博弈刚站起来,这两个人就手牵手像一起放学回家的小朋友一样走进来冲江博弈笑。
江博弈说:“快换了鞋子过来坐,天气越来越冷了,外面是不是下雨了?”
已经12月的天,就算a城的天气反应再慢,这个时候也开始冷了,特别是今天还下了雨,虽然现在已经停了。
“两三点那会儿下了一阵,现在已经停了。”
江太太迎他们进来后,双方互相打过招呼,江濯把礼物放在柜子上,拉着时意坐到沙发上和江博弈聊天,江太太去了厨房。
江太太端着放着果汁和小甜品的托盘从厨房出来,将东西一一放在桌子上,放回托盘后,也坐下来和两个小辈聊天。
“前两天老江还跟我念叨你们俩,说不知道你们俩最近工作怎么样,今天你们就过来了。”
江博弈则轻轻眯着眼说:“我说行了,手该松开了吧?怎么在我这里,还担心你媳妇不见了?”
话音刚落,当然是脸皮薄的那个先松开,因为拉手太自然,他进来后,根本没注意这个问题,导致坐下来到现在,手还被江濯拉着,这会儿被长辈一调侃,本就不厚的面皮瞬间跟擦了胭脂似的,红成一片。
江濯神态自若地拿起一个橘子,一边剥一边说:“我出差刚回来,最近年末了,时意的工作也多了起来。”所以今天才过来。
“我听时意说,你们的资格证出来了,准备什么时候去申请。”
时意说:“已经请假了,明天就过去。”其实现在网络这么发达,很多事情都不需要出门,甚至不需要去现场,在家连连网就能办了,但是因为政府担心有人代考,代面试,所以必须本人亲自过去,需要经过身份验证才可以获得申请资格,这是对即将来到这个世界的生命的责任。
江博弈说:“你们做好准备了吗?养孩子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是不是准备过完产假后,请个人照顾?”
时意立即表示道:“育儿嫂当然也会有,但我准备将重心侧重在孩子身上,工作到时候也会跟单位交接清楚,我想多陪伴孩子,不想孩子一出生,每天只能晚上见到我们。”他是写小说的,之前写小说只是爱好的时候,没想过靠这个获得收益,更没想过有一天稿费能够让他买房子,过还算宽裕的生活,但现在写了这么多年,也有了一定的成绩,而且能在家完成工作,也能兼顾家庭,就没有必要和孩子分开,在时意的眼里,家人比他的工作还要重要,这和他少年时失去父母不无关系,因此更加珍惜自己的家人,未来的孩子。
其实时意写小说,写了这么久,一开始也没有特别多的收益,只能算是有个零花钱,房租费这样子,能买房子,还是因为一本老文忽然卖了影视版权,有了影视版权费,才可以一口气买下想要的房子,不然光靠网文收益,想买房子,他还得再努努力。
江博弈虽然是时意的老师,但并不知道时意写文的这个爱好,以为时意是准备在家当全职爸爸,虽然如此,江博弈也没说什么,因为他相信依靠堂侄江濯的能力,照顾时意和孩子是完全没问题的,根本不知道时意就算是辞职了也不会断了经济来源。
他点点头说:“的确应该有一个多抽出时间陪陪孩子,不过……”说到这里后,江博弈看向江濯说,“不过就算时意准备到时候辞职当全职爸爸,你也不能当甩手掌柜,你弟当初出生后,我再忙也会每周休息日带孩子,给你婶婶休息两天,做她自己想做的事情,工作日我没办法,但休息日必须腾出时间来给孩子,也能让你们的婶婶休息,你们婶婶能牺牲自己的工作和时间留在家里陪伴孩子,我自然也要做出牺牲,头三年是最重要的三年,必须两个人互相包容合作,如果是丧偶式育儿,我就不建议你们现在要孩子,这对孩子不公平,也对另一半不公平。”作为过来人,江博弈十分严肃的传达自己的想法给两个小辈。
江濯说:“叔叔婶婶放心,我不会当甩手掌柜,把家里什么事情,孩子全部扔给时意,我会和他一起养育孩子,不然也不会去考试,答应时意现在要孩子,既然同意了,我会做好怎样当一个好丈夫,好爸爸。”说完,把自己剥好的橘子递给时意,时意在家里被这么照顾惯了,并不觉得有什么问题,很自然的接过,撕下来一块塞进嘴里,点着头附和江濯的话,甚至帮江濯说话道,“老师放心,江濯很照顾我的。”
江博弈很满意这对小夫妻的表现,和老婆笑眯眯地说:“那就好,那就好。”
四个人吃过饭,陪着两位长辈聊了会儿天,晚上9点多的时候江濯和时意起身离开。
两人刚到家,外面就下起了雨,时意站在玄关处,一边脱外套,一边对江濯说:“还好明天不下雨。”时意不喜欢下雨天在外面走动,会把身上搞得湿淋淋的,踩在水里的感觉也很不舒服,他觉得下雨天适合缩在家里,刷剧看书做笔记,饿了就叫个外卖或者自己做点东西吃,就这么消磨时间,简简单单很舒服。
江濯接过时意的外套问他道:“你先洗,还是我先?”
不等时意回复,江濯又靠近时意的耳边说了一句,“还是,我们一起洗?”声音低沉,无比的性感。
时意猝不及防江濯竟然突然开车,抬眸瞪大眼睛看着江濯,伸出手推了他一把说:“乱说什么!你先去洗吧!你洗完我再去洗!”
江濯很爱逗时意,不然很难看到与平时完全不一样的一个时意,此时的时意有些不知所措,还有一些嗔怪,想要努力保持镇定,但穿着拖鞋大步走向书房的身影还是带出了一些落荒而逃。
江濯三步并作两步,追上去,一把拉住时意的手腕说:“你先等等。”
时意生怕江濯要干点什么,立即紧张的双手抵住江濯的胸口说:“你干什么……不要乱来!我还没洗澡!”他不喜欢在床上以外的地方做一些应该在床上做的事情。
江濯忍住笑意,调侃道:“那是洗完澡就可以乱来吗?”
时意这下再装不了稳重,面部涨红,在调/情方面,时意知道,自己根本不是江濯的对手,为了不去看江濯的神情,从抵住对方的姿势直接伸出手圈住江濯的脖子,抱住他说:“你到底要干什么,快点说。”仿佛这样就不用被继续调侃。
江濯看时意害羞了,伸出手拍了拍他的背说:“好了,不逗你了,你伸出手给我。”
时意闻言松开手,递给江濯,好奇的看着他。
然后他就看到江濯从胸口的内袋里掏出一件东西,戴在了时意的手腕上。
“送给你。”
是一块手表,做工考究,没有牌子,因此也看不出来是什么牌子的,但是很漂亮精致,时意很喜欢,摸着表,看了看,抬眸对江濯说:“好好看的手表,谢谢你!”
江濯轻轻挑眉道:“谢谢谁?”
时意抿抿嘴,顿了顿说:“谢谢亲爱的。”
江濯低头,挑起时意的下巴,在他唇上落了一吻说:“那现在可以一起洗澡吗?”
时意本来很开心,也很感动,没想到江濯出差回来还给他带了礼物,忽然听到这句,直接把故意调侃他的江濯给推开,涨红着脸落荒而逃,除了推开江濯,他实在不知道该做点什么来表达自己的心情。
他想说“讨厌”,但是总觉得男人说“讨厌”这两个字特别怪,只好身影僵硬的跑到书房里平复心情。
一边摸着手腕上的手表,一边在心里谴责江濯这个“坏东西”。
“平时在外人面前看起来沉默寡言,谁会知道他私底下这么闷骚啊!没事就爱逗一下他,撩一下他。”
此时此刻只能用一个“你好/骚啊”的表情包能表达时意的心情。
过了20多分钟,拿着浴巾擦头发的江濯敲了敲书房的门对时意说:“我洗好了,你可以洗了。”
时意打开一条门缝去看站在外面的江濯说:“好,我知道了。”
江濯说完后还没有离开,时意依旧是打开着一条门缝,忍不住说:“你怎么还不去吹头发。”
江濯把毛巾搭在脖子上,手撑在旁边的门框上,垂眸看着比他矮10厘米的时意说:“要不要我一会帮你搓搓背什么的?”
时意打开门,拽住江濯的睡衣领子说:“你又来,你干嘛!今天老是撩我!”
看到时意抓狂的模样,江濯终于忍不住笑出声,他揉着时意的脑袋说:“好啦,我逗你玩的,你去洗吧,我去吹头发。”然后捞过时意,圈住他的脖子,在他的额头上亲了一口,扬长而去。
留下气鼓鼓的时意胸口起起伏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