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音都和阿帕基很像的人印象并不差,下意识的感谢,“只是……突然想起了一些事情。”
他实在无法理解,自己的年轻老爹在搞什么事情。就在那边和太宰先生死来死去的,仿佛下一秒他就会被那位连影子都没出现过的空条先生杀掉一样。
而且那位太宰先生还真就被他家老爹唬住了。
再说了,他家老爹的替身能力是时间暂停吧?即使不能称得上是最无敌的异能力,但至少在面对敌人的时候也有很厉害的对抗能力才对吧?
至少他第一次见羽川澈也的时候就直接被打飞了出去,并且毫无还手能力。
现在又在这边说自己可能会死?
夸张的…装可怜?
“哦,好的。”织田作之助并没有继续询问。
他并不知道现在乔鲁诺的内心是怎样的波澜起伏。相比较主动询问,他更擅长做的事情还是被动的倾听。
“太宰,整个武装侦探社只有你最闲,你不去谁去?”国木田独步一句话,成功让太宰治将注意力转移了过去。
他看着这位侦探社的下一任社长在那里被他的恶劣态度急到跳脚:“你不要给我顾左右而言他!”
太宰治:“……哦。”
最终,太宰治还是被国木田独步毫不留情的一脚踹出了武装侦探社。即使织田作之助尝试着在后面劝阻一下,也丝毫没有改变下一任社长的想法。
三人前后走在路上。
乔鲁诺并不知道羽川澈也大费周章的跑来武装侦探社寻求帮助是为了什么,但作为一个聪明且成熟的好小孩,他选择默不作声,暗暗观察。
“像不像之前?”羽川澈也突然出声。
“嗯?”太宰治回头看向身后的羽川澈也,歪头不解。
羽川澈也解释道:“就是之前还在港口黑手党的时候,太宰大人也会像这样走在最前面。”
说着说着,他又忍俊不禁起来:“总会在出任务的时候随身携带一个游戏机,或者是看到一个很适合自杀的地点就会很任性的跑过去。”
太宰治没回答,却反问了一个不甚相关的问题:“不叫阿治了?”
羽川澈也很顺从回答:“好,阿治。”
“对嘛。就算是‘阿治’这种黏糊糊的恶心称呼,也比‘太宰大人’那种称呼要好吧?我可不想再次回想起被黑心首领支配的曾经。”
提到“阿治”,太宰治煞有介事的抖了抖身体,好像真的被这个称呼恶心到了一样。
他指着街边绿化带的一棵看上去长势很壮的树木:“如果我现在去找这棵树上吊的话,羽川君应该就不会阻止我了吧?毕竟之前每次阻止我自杀的人就是羽川君。”
因为羽川澈也的原因,他很少有能自杀成功的时刻,基本每次都是只要有一点自杀行为就被发现然后被带回港口黑手党事务所。当时虽然他也为此烦恼过,但羽川澈也总是用“任务重要”的借口来敷衍他。
现在自然是没有所谓的“任务”了。
羽川澈也很有耐心的顺势接话:“那如果自杀成功的话,我要恭喜你吗?”
太宰治只思考了一瞬就欣然接受:“可以。难道完成我的夙愿达成自杀成功的结局,不是很好的事情吗?”
“也可以。”
太宰治似乎没想到羽川澈也会直接一口答应,顿了顿:“我还以为羽川君会像以前那样中断我的自杀行为。”
“可是自杀是你的意愿吧?清爽明朗且充满朝气的自杀,如果那样你会很快乐的话。”
“唔……也对。”
*
太宰治跟随着羽川澈也来到了passione成员临时下榻的酒店。
“港口黑手党的产业?”
太宰治眯起一双眼睛,看着熟悉的建筑。他站在装修豪华的酒店面前,并不是很想进去。
在他还是港口黑手党干部的那些年里,这家酒店自然是进去过很多次,完全可以说是很熟悉了。可是自从他叛逃之后,还一次都没有接触过和港口黑手党有关的事情。
“我们是和港口黑手党合作的,这自然是港口黑手党的酒店。”
除去羽川澈也这个不完美因素之外,森鸥外还是很看重这次和passione的合作的。为了表示对合作方的重视,对他们的服务水平自然也是做到了最高规格。
自从被国木田独步摁着头接下保护任务之后,太宰治就跟随着羽川澈也在港口黑手党的地盘懒懒散散的过了好几天。港口黑手党的成员面对他们恭敬有加,即使对太宰治这个顺带的外人也是如此。
其实港口黑手党迭代很快,就算是成员们知道横滨黑手党历史上曾经有一个天才的传奇人物叫做太宰治——除了那些能接触到核心机密的高层人士,也基本上没有人能把这个跟在合作组织身边的纤瘦男子和那个拥有丰功伟绩的天才干部划上等号。
这倒是让太宰治自由了好一阵子。
“羽川君,你口中的危险真的存在吗?”太宰治难得过了几天懒散日子,“现在横滨出入境的都没有形迹可疑的势力或组织。而且身为高层,你不依靠自己组织的力量,反而来武装侦探社寻求口头帮助。“
太宰治歪头,眨了一下眼睛:“你的目的是什么?“
他知道羽川澈也在酝酿着什么事情,可是他也并不会怀疑羽川澈也有什么坏心思。这是基于曾经多次共同出生入死的信任。
而这份信任足以让他把羽川澈也划分为“朋友”的行列,而且“朋友”的关系定义是羽川澈也亲自告知他的。
“想找个借口带你出来玩。“羽川澈也语中含笑,“这个理由可以吗?“
太宰治的慵懒恣意他都看在眼里。经过了时间的洗礼,那个浸染着浓郁黑暗的孤寂少年也终于变成了一个成熟的青年,在他面前露出了柔软温柔与随性的一面。
太宰治恍然大悟。
他并没有表现出不满,可随即又开玩笑般的控诉:“你这是在打扰我的工作。“
“最近武装侦探社的工作很闲吧?“羽川澈也并没有认下这份控诉,“而且你也不是那种会乖乖处理文书的性格。“
“不用工作,想做什么就做什么,还有工资可以拿,这样的生活不是很好吗?”羽川澈也示意太宰治看不远处奋笔疾书的年轻教父,“难道你想像乔鲁诺那样每天都有处理不完的工作吗?”
“爸爸——”乔鲁诺语气无奈,“不要总是拿我举例子作对比啊。”
太宰治似乎被这个理由说服了。
事实上在羽川澈也身边,除了行动受限不能自由自在的自杀之外,就是像羽川澈也说的那样,不仅不用工作,还有工资可以领。甚至羽川澈也许诺给他的报酬还是一笔不小的价钱。
“就当我是想重温曾经在港口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