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如这样,我和小哥哥留下来守着他们,你带糖宝一起去抓那个邪修?”
胡锦华提议道:“这样,能让他们多说会儿话,毕竟一会儿就要阴阳相隔了。”
柳云笙皱眉:“不成,糖宝还小,我不放心她自己去。”
赖传:“……”
是他不是人,还是他不算人?!
“你在这儿守着,我们跟糖宝去。”胡锦华看着赖传说道。
“这样也行。”赖传点点头。
柳云笙皱眉:“不行。”
“嗯?”几人的视线落在柳云笙身上。
柳云笙:“我不会开车。”
唐糖眨了眨眼睛:“可是,三师兄不是跟小师兄一起考的驾照吗?”
柳云笙:“……”
赖传挑眉:“???”
胡锦华眼睛一转,浅浅一笑:“小哥哥该不会,不认路吧?”
柳云笙:“……”
唐糖突然想到什么,贼兮兮的捂着嘴巴偷笑。
是啊,三师兄是路痴。
后山回道观的路,三师兄都走丢过。
几个人面面相觑。
这样的话,赖传必须跟着去开车,柳云笙又不放心糖宝‘自己去’。
“如果你们信得过,我自己留下?”胡锦华试探的问道。
柳云笙:“可以。”
赖传:“……”
他还没同意呢。
“可以哒,糖宝觉得没问题。”唐糖举手赞同。
赖传:“行吧。”
于是,唐糖跟着柳云笙和赖传离开,胡锦华自己留在破旧楼房里。
半个多小时,三人找到老奶奶说的店铺,早已经人去楼空。
“不好了,坏蛋肯定去找爷爷奶奶了!”唐糖焦急的抓着赖传的胳膊。
赖传顺手捞起唐糖,快步出了店门,熟练的将唐糖塞进后座,系号安全带。
又是半个小时,柳云笙下车后扶着墙边干呕。
“三师兄没事吧!”唐糖紧张的上前。
柳云笙摆摆手:“没呕……你们先上呕……上去,我缓缓……”
唐糖担心楼上的老夫妻,看三师兄只是晕车,也没有多说。
房间里,一个穿着灰蓝色棉服,方脸三角眼的男人跪在地上。
胡锦华踩着男人的头:“狗东西,你说你想练活尸也就算了,你还敢惦记姑奶奶我?”
“家里没镜子,你还没尿吗?”
“也不撒泡尿照照镜子?宵想姑奶奶,你也配!”
“癞蛤蟆想青蛙,别看你长得丑,想的还挺花!给我磕头!快点!”
李财战战兢兢的磕头:“姑奶奶,姑奶奶我错了,饶了我吧。”
“磕的不够响!重新磕!”胡锦华怒目骂道。
唐糖跟赖传匆匆推门进来,正看到这一幕。
担心狐狸姐姐会吃亏的糖宝,抿了抿嘴角:“……”
“糖宝回来了。”胡锦华愣了下,忙收起脚。
夹着嗓子扭扭捏捏:“哎呀,这个人真奇怪,非要给人家磕头,可把人家给吓坏了。”
唐糖:“……”
赖传:“……”
被押着磕头道歉的李财,脸色有瞬间扭曲:“!!!”
“柳师兄还没上来呢。”赖传实在看不下去这个做作样子。
胡锦华脸色一变,收了‘神通’:“哦,早说啊。”
“你,愣着干什么,赶紧磕!磕得不够响,姑奶奶就把你头给你打放屁!”
“把伞怼你屁股里,撑开!”
“把你浑身得毛都给你拔了!”
赖传:“……”
“但是柳师兄马上就上来了。”他补充道。
胡锦华:“……”
“算了算了,别磕了。起来。”她一脚踢在李财肩膀上。
李财战战兢兢,却不敢反抗。
站是站起来了,但低着头,缩着肩膀,活像个受气包。
“把你身上值钱的东西给我。”胡锦华摊开手。
赖传:“???”
怎么?姑奶奶改当劫匪了?
李财:“???”
怎么个事?高人也贪财?
“快点,发什么呆!”胡锦华一巴掌扇过去。
“你敢练活尸,要放在山里,姑奶奶我得活扒了你的皮。但是在这儿,姑奶奶我要文明点,就不追究了,给钱消灾。”
听到这话,李财眼都亮了:“有!有钱!”
“我身上没有多少,但是我家有,有好几万,都在我家里床底下藏着的!”
“地址?”胡锦华直接当着众人的面,从四周抓了个孤魂野鬼过来。
李财说出地址后,胡锦华直接看向孤魂野鬼,丢了根毛发在鬼身上:“去把钱找出来给我,我分你一点。”
看着孤魂野鬼离开,胡锦华满意把李财丢给赖传:“剩下的交给你了。”
李财不可置信的瞪大眼睛:“姑奶奶刚才不是说饶了我吗!”
“对啊,我现在没揍你了。”胡锦华理直气壮。
赖传默默竖了个大拇指。
正说着,柳云笙从外面推门进来。
胡锦华脸色一变,柔柔又弱弱的扑过去:“呜呜呜小哥哥,人家好怕怕。”
嗲里嗲气的嗓音,激的赖传打了个哆嗦。
唐糖有样学样:“呜呜呜……赖传哥哥,糖宝好怕怕。”
赖传脸抽了抽:“糖宝别这样,赖传哥哥也很怕怕。”
柳云笙:“……”
…………
夜里,刘家村。
棋牌室里唯一还有人的桌前,三个人站起身活动了下筋骨。
“成了,今个儿就到这儿吧,我得回了。”
“我们也该会了。”
说完,三个人相继离开。
王有言看着三人离开的大门,没好气的骂道:“什么玩意,输不起的怂货。”
“行了,我也回家。”
他站起来,正要往外走,从外面进来了两个人,一人穿着黑衣服,一人穿着白衣服。
二人看了看空荡荡的四周,目光落在王有言身上:“就你一人儿?”???..Com
王有言:“这不是废话吗。”
二人对视一眼,黑衣服的凑到王有言面前:“朋友,一起玩会儿?”
“反正闲着也没事,玩会儿呗?”白衣服的附和道。
王有言还在兴头上,又坐了回去:“成啊。”
“咱们换个地方,去我们家里怎么样?还有酒有菜,玩会儿牌,咱们还能喝几杯。”黑衣服的人说道。
在自己家村子里,王有言倒是无所谓。
“行啊,就是你们能玩多久?别跟刚才那三个似的,玩不了一会儿,就这事那事的。”
白衣服的笑了笑:“我们也玩不了多久,待会儿还有事,得接个人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