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红说完一脸希望的看着李儒,那灼热的目光如同火焰。
“从几天前公子到醉红楼给生病的姑娘们治病,展现出的手段就不凡,我就留意了到了公子您。后来又打听到你在百草坊出售丹药,我就知道公子不是普通人,在京城的时候我也听说过一些事迹。
“李公子你是修道者对不对?”
“算是吧!”面对不幸地燕红,李儒很坦然就承认了他是修道者的事实。
希望就像流星。
“我求公子您救救我们,你让为奴为俾的服侍你我都愿意。燕红说完就开始扒索李儒,一副要给他送温暖的样子。
这画风转变的太快李儒都还没适应过来赶忙说道:
“别……别。还有人呢,……我……答应你就是了。”看燕红羞解衣不肯罢手的样子李儒连忙说道。
燕红听到李儒答应了自己,随即就亲了李儒一口。脸颊像是被微微一舔,一丝温滑柔软闪过,一个淡淡的唇印印在了他的脸上。
燕红又趴在了李儒的身上,脸带稍许红润:
“就快到我的私宅了,那里很偏静没什么人,在那我会好好的服侍公子的。还有公子不要叫我燕红了,这只是我的假名,我本名叫乌雅凌波。”
说完就把头埋到了李儒的胸前,一副小鸟依人听之任之的样子。
幸福来得太突然!
面对这投怀送抱的剧情,李儒反而有些不知所措了。
想着前世的自己就是个混吃等死的货,靠着父母才勉强找到份工作,连着加班才够拿到三千大洋的工资。就这点钱只够自己开销的根本存不住,那更别说谈女朋友,买房子了。
自己呆在公司的宿舍里,看着“色友“们一个个凭着夸夸其谈的甜言蜜语,纷纷找到了另一半,搬出了宿舍去租房子。
那滋润快乐的小日子让自己好生羡慕。
自己实在忍不住了就只能靠拇指姑娘左手换右手了,悲催的日子至直到自己挂掉穿越了可总算是熬到头了。
乌雅凌波瞧着陷入沉思的李儒试探着问了下:
“公子可有心事,不妨说说来让凌波替您解解忧。”
李儒这货思绪乱飞随口就说道:
“凌波你多大了。”
老套的相亲情节被李儒抖了出来。听到李儒问起了年龄,凌波脸色一滞,一时间没有了声音。
只是片刻像是鼓起了勇气,乌雅凌波声不可闻地说道:
“今年已有……三十……有三了。”话说完,犹如把全身的力气用光了,软绵绵就要滑到车厢的木板上。
却被李儒给拖住了。
李儒是什么人,那五官之敏锐,有点动静他都听的见,更何况这么近的距离。
“额,三十三啦!”
乌雅凌波听到李儒那脱口而出的话,她不免有些哽咽:
“公子是不是嫌我年龄大了?人老珠黄了?你是不是不想要我了?”
一列悲愤的问题一股脑抛进了李儒的耳朵中,让他不知该怎么回答。
“我……。”李儒语塞。
像是下定了决心,又仿佛像是拿出最后的杀手锏,乌雅凌波对哑巴中的李儒说道:
“公子……奴家……还是贞洁之身。”
听完李儒瞬间就受到了内伤,差点没一口老血喷出。
“公子不要多虑了,您如果不信的话,我肚子上还有……守宫砂。”说完就要掀起连腰的抹胸给李儒看。
“我相信,我相信,好了我不嫌弃你。”面对长时间置身于红尘是非的乌雅凌波,李儒这初出茅庐的菜鸟只能甘拜在了她的薄纱裙下。
对李儒打开了心结,乌雅凌波开启了话匣开心的说道:
“不知公子今年几许?”面对怀中丽人的问道。
“有二十三了吧!”
对于自己的年龄,李儒一直是一个模糊的概念。
以前的自己只读圣贤书,做梦都想着考取个功名,饭都不会做。从县城里随便买点油盐饼米,老坛咸菜往厨房一放,就啥也不管了。
第二天跑进厨房就能吃上早已煮好的米粥,长时间下来,他都以为只要米放到厨房里就能吃上热乎乎饭。
短暂又可笑的一生现在被自己给终结了。
听到李儒说自己二十三了,凌波笑得更开心了说道:
“据说修道者都能够活得很长,过去百八十年都不见容貌有变化,公子不会是活了上百年的高人吧!”
“哪有的事。”
李儒又想着自己要是算上前世,再加今世,四十好几了有没有!
“公子你不嫌我比你大一点吧!”说完就抱紧了李儒,并且直视着他的双眼。
“怎么会呢,不是有句话叫女大三抱金砖吗。”李儒脱口而出,说完就知道自己说错话了。立马就被乌雅凌波抓住了漏洞。
“我可比这个数字大多了,你快告诉我真的。”又使出了撒娇,还不忘亲了李儒一口。
大一点!这还叫大一点!比我都大了十个年头啊!李儒的内心是纠结的,无奈自己嘴太笨老说错话。
女大三抱金砖。女大十,总不能是抱个大石头吧!李儒恶意的猜想着。
“快点说嘛。”乌雅凌波贴近了李儒的脸庞,呼出的齿香吹着他的鼻梢,在这暧昧间,使得他的气血流动都有些加快了。
“女大三,抱金砖。女大十,守金山。”
李儒灵机一动总算是想出来了,可没白白浪费掉自己这十几年的苦学。
乌雅凌波听到守金山后,那乐滋滋的表情,让李儒恨不得啃上一口。
看到她贴的这么近。
直接大嘴就堵了上去,对方娇躯一颤,但很快就适应了,两只小舌都不太熟练的交缠在了一起。
偶尔间的巴兹声响传入双方的耳朵,又使得相拥的身体又抱紧了三分。
不行了,像是忍受不住了。
乌雅凌波在李儒的攻势下率先败下阵来。
眼神迷离涣散,白净的脸庞像煮红的大虾,呜呜的音节在嗓子里发出来,整个身体都在不自然的剧烈抖动。
李儒虽然做了件趁人之危非君子的事,但他现在的大脑却异常的清醒,没有被眼前的桃花香转晕了脑袋,精虫上脑。
慢慢的推开眼前的美人,嘴边丝丝交联的垂涎表示着刚才并不是在做梦,李儒温柔的说道:
“还没到地方,不是时候。”
听到那理智,又隐约夹杂担心的话,乌雅凌波缓缓的从迷醉中清醒过来。
“嗯。”
就短短的嗯了一声,升起双臂环绕搂住了李儒的脖子,渴望自己和他靠的再近一点。
双方存在的那层看不见的隔阂现在已经荡然无存!
虽然结束了短暂的温馨,李儒表面看似没有什么,但他下方还是在生理上有了反应。
刚才迷离中的乌雅凌波没有仔细感觉到,现在回过神来的她只感到自己的臀部被一个异常坚硬的物体顶着,那炽热的温度隔着衬衫和纱裙就传导了上来,像坐在了一个火炉口上,让她心里又害怕,又波澜起伏,只觉得身体的力气被慢慢地腐蚀掉了。
之后一路无话,车厢里的两人默契的选着了沉默,彼此感受着对方那浓浓的情意。
……
从窗帘的隙缝中,外界喧闹的声响逐渐稀少,最后只剩下车轮滚动的辘辘音和马匹哒哒的踩踏声。
终于,车停了。
凌波在李儒的搀扶下伸出小手,打开了厚实帘布的一个小角,使劲鼓足了些气力对外说道:
“老罗你先自己走回去吧!”
“好的,小姐。”车夫头也不回沉静的答道,下了马车径直向前走去,很快消失在了岗巷之中。
李儒先下了马车,眼见是一处甚是幽静的小巷道,有些潮湿清冷的空气混合着苔藓的草腥味,让体内的火气消散了不少。
在凌波的指引下,李儒极其困难地牵着马走进了复杂的巷道里,那一停一顿的车子,时不时让车上的丽人掩嘴嗤笑。
来到一处不起眼的木门处。
李儒轻轻地抱起凌波,后者像粘皮糖样攀在了他的身上。
走到门口,凌波用门环有规律的在门上敲了敲。
不一会,急促的脚步声传来,门被打开了。
眼见一个俏皮可爱,含苞待放的小姑娘惊喜着看着被李儒抱着的凌波。
“小姐您回来了。”转眼又看着李儒嘻嘻的笑道:“这位俊俏的公子一定是姑爷了。”
“小荷救你多嘴,快把马车牵进来。”凌波故作威厉说道,后者只吐了吐小舌,麻麻利的去执行了。
抱着凌波走进这所隐秘住宅。
有点像四合院,但屋子明显更多一些。
“去里面的第二间房子。”此刻凌波对李儒说完,刚刚褪去的潮红又涨了上来。
即便刚才在车上再怎么理性镇定,此时李儒下边的火气就像火山爆发样,层层拔高,让怀中的丽人失声娇呼。
不大闺房,布置的起到好处,一张半丈多宽的朱红雕床靠在墙边,淡淡的灰色帐帘笼罩在雕床四周,双鱼床褥,鸳鸯戏水被,还有几件镂空不同着色的亵衣放在床头,让人看一看就眼红心跳。
两个身影翻滚在了上面,其中的美妙不可为外人道也。
……河蟹几万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