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老爸的样子实在是狼狈极了,灰头土脸的,的上身划出无数条血痕,爬上来的时候他手上好像抱着一个什么东西,不过我没有仔细看,下面还有两个重量级的人呢。
老爸过来帮忙,顿时我的压力减少了一大半,不一会就把宝哥哥拉上来了,再放下绳子,张叔叔也上来了。
宝哥哥怕怕的拍着胸脯:“太可怕了,下面有一头绿毛僵啊,要没有我的话,肖叔和张叔早就被绿毛僵给掐死了。”
我连忙问是怎么回事,宝哥哥一五一十这么一说,我扑哧一声笑了。
老爸他们掉下去的房间和我掉下去的不同,下面并没有尖刀,而是沙地,是以跌下去才没受到多大的伤害,而老爸之所以会开两枪,完全是提醒我们有危险,因为那个时候他己经掉了下去,说话来不急了。
老爸掉下去的时候压在了下面一个尸体上,顿时那具尸体开始往外长绿毛,绿毛僵,怨气比黑白凶还要大,老爸己经昏昏沉沉的了,枪都举不起来了,就在绿毛僵向老爸扑过来的时候,张叔叔掉下来了,又压在了这头倒霉的绿毛僵身上。接着没过多久,宝哥哥又掉下来了,又压在这头十分倒霉的绿毛僵身上,这两个重量级的人物从那么高的地方堕下来,别说绿毛僵,就是千年老僵也站不起来了。脊梁骨都粉碎了。
这时我才看清老爸手上拿着的是一个小盒子,上面雕着的花纹看上去颇为眼熟,竟然和老爸他们身上地血蛊像极了。
老爸长吸了口气,缓缓打开盒子,说“这是盒子估记是那头绿毛僵的东西,因为那里面除了那头绿毛僵就什么都没有了。”
盒子里面,放着一颗红色的丹葯,还有一张质地发黄的纸,上面写满了密密麻麻的蝇头小楷。居然是满清的文字。对这类文字我是越看越迷糊,张静大小姐倒是满脸兴奋,小心亦亦地捧着小盒。把信里面的内容念了出来。
当听完信里的内容时,我们全都吃了一惊,没想到这封信里面,居然说的是那个要破尽天下风水的满清第一汉奸范文程,而且从信里面的语气可以分析出,这封信就是出自范文程之手。
信上面说。当时地天下风水己经被他破坏了十之七八。只要在破坏掉十之一二。大事就可成亦。不过什么大事信上面并没有说。不过这个不难理解。应该是稳住大清山河才对。
信中提到。传说中地九州之穴。最后一个就是在淮南王刘安陵墓附近(就是这里)而范文程来这里就是为了破坏掉这最后地九州之穴。可没想到。在这里他碰到了心仪己久地事情。破风水一事到此无疾而终。
信中还提到范天香。还有什么不死之物。什么破而后立。一大堆听不懂地名词。最后信中说了一句。置之与死地而后生。这封信说是信。倒不如说是日记一类地东西。因为上面并没有收信人地名字。也没有落款署名。
我愕道:“难道那头绿毛僵就是真正地范文程?”如果不是地话。这个小盒子怎么会在那只绿毛僵身上?还有那颗奇怪地红色丹葯。又是做什么用地?
老爸“嗯”了一声。拿起那颗丹葯看了看。又摇了摇头。说:“从表面上看绿毛僵是范文程地可能性很大。可从信里面说地内容来看。绿毛僵绝对不是范文程。应该是其他来到这里地盗墓者。想想看。范文程提到他在这里发现了心仪己久地事。这么说地话他一定到达过这里地终点。”
老爸晃着手中地丹葯。接着说:“这颗丹葯和王二狗吞吃地那颗丹葯一模一样。应该是范文程从这里地终点发现地。同样地丹葯在范家屯盐井里面出现过。这么说地话。范文程不止一次地来过这里。不止一次地来过这里。就说明他对这里地一切都很熟悉。竟然熟悉那他怎么会掉进那个机关?我想应该是盗墓者发现了这个盒子。结果误中机关。”
老爸的分析头理清楚,我们几个纷纷点头表示赞同。
宝哥哥说:“也不对啊,如果这么说的话,那个盗墓者拿着小盒是要进去还是要出来?”
很难得的,宝哥哥这一次聪明了一回,把老爸都问怔了。想一想确实是这样,除非盗墓者是先发现的小盒,可这样一来的话,那就表示范文程很可能并不是在终点写下的这封信,可不在终点写下的信,那这颗丹葯又是从哪来地?范文程自己炼地?如果这么分析的话,绿毛僵是范文程地可能性可就大了。
还是我当机立断让他们终止了继续分析,因为在不知不觉中,又有一座雕像的位置反转了过来。
“嘻嘻嘻嘻。”
女孩的声音又在我的耳边响起,我举目观望,就在王二狗父子进去的那扇门前,站着一个身穿小花袄的小女孩,梳着两条小辩子,正冲着我嘻嘻的笑着。
我忙喊:“你们快看那门前,是不是有一个小女孩?”宝哥哥撇了撇嘴,张静摇了摇头,老爸皱着眉头
他们,谁都没有看到。
眼睁睁看着小女孩跑进门里消失,我只觉得一股寒意从脑门直达脚底,激灵灵打了个冷颤。我曾听人说过,有一种缠人的鬼魂,只有自己看得到,别人却看不到。一但缠上谁,就会吸干那个人的阳气,我,我,我不会碰到了缠人的鬼魂吧?
老爸看了看我,狐疑说:“肖强你到底看到了什么?”
“一个小女孩。梳着两条小辩子,穿着小花袄,一笑还露出俩酒窝”我一口气把小女孩身上的特征全说了出来。等我说完,宝哥哥摸了摸我的脑门,又摸了摸自己的脑门,自言自语说:“没发烧啊。”
“去你的,都什么时候还开玩笑?”心中小女孩的形象清晰得让我心悸,我没好气的斥了宝哥哥一句,跑到小女孩消失地那扇门前。把头探进去查找着。
什么也没有,走廊里面空荡荡的。王二狗父子不会也掉到哪个悬坑里面去了吧?想到这,我伸出脚对准黄色地板踩了下去。
“噗。”
没有任何反应。我心中一怔,手抚门框用劲力气又是一脚,还是没有任何反应,而且从脚下传来的感觉这块黄色地板居然是实地。
为了以防万一,我把军用绳的一端系在了腰间,另一端绑在门前不远头朝这次的仙鹤雕像上,招呼了老爸他们一声,就冲了进去。
第一块黄色地板,没陷井。第二块,也没有,第三块还是没有
我战战兢兢的一直走到走廊地终点,也没碰到任何机关,而这时,老爸他们也跟了上来。
等到我钻进去才发现,眼前又是一个诺大的大殿。
头顶夜明珠,地面同样白玉铺地,殿中心摆放着九口青铜大鼎。每一口都足有二层楼那么高,嘟嘟往外冒着红色的气泡,鼎后面是九级石阶,石阶上面放着一张镶满珠宝的龙椅上,而王二狗父子正躺在那上面睡着觉。
“明明知道路却不说,自己跑到这来了。”宝哥哥一看就气不打一处来,拎着枪就要找他们父子算帐。老爸伸手拉住了他,情况未明,不可莽撞。
陡然。一团红色的东西猛的从其中一口大鼎里面爬了出来!
接着其他大鼎也开始往外爬。一只!两只!三只!然后是数都数不清的只!
又是那些小娃子,不过这次不是白色。而是血红色的小娃子,一个个淌着血水向我们这边爬过来。
我的身子开始发抖,喊一声,跑我们一行人向着进来地那扇门跑去。
“咿!咿!咿!咿!”
娃子的叫声凄厉又透澈,我听得头皮都是发麻,小娃子的恐怖己经深深地印在了我的心里,就凭我们手上这几枝手枪,根本对付不了还在源源不断往外冒的小娃子。
冲出走廊,回到大殿,我身上的汗水都把衣服打透了。其他人的表情也好不到哪去,都吓个够呛,尤其是这次看到的小娃子居然是红色的,难道这东西也有进化体吗?
我喘着粗气,不时的把头探进走廊,还好那群小娃子并没有追上来,否则的话,那就只有死路一条了。
“快看,雕像又反转了一个,这回是六个了”大小姐张静惊呼道。
可不是吗,九尊雕像,六座反转,如今只剩下三座了。
怎么反转地?谁也没有看到,好像雕像反转的时候大家的视觉都出现了盲点,等到恢复正常的时候,雕像己经转过来了。
宝哥哥擦着脑门的汗,说:“王二狗父子这次死定了。”
老爸摇了摇头:“有点怪,有点怪,为什么咱们一进去就碰到那些小娃子?二狗子他们难道没碰到吗?”
听老爸这么一说,我心里也觉得有点不太对劲,细一琢磨更觉得这里面古怪的很,看王二狗父子的睡相,安稳的很,一点也不像受到了惊吓。
其实这点事,我早就应该想明白了,只不过我们都是被小娃子吓坏了胆,只有老爸和张叔叔没有见过这些小娃子的厉害,才能做出理智地分析。
“我再去看看。”张叔叔自告奋勇,拎着枪走进走廊。
不大一会,张叔叔走了回来,脸上露出疑惑的表情,冲着我们摇了摇头说:“里面的小娃子好像都回到鼎里面去了。一只也没看到,连地上的血水也都消失了。”
我愕道:“难道刚刚咱们看到的是幻像?”
老爸点了点头,嗯了一声,说:“有可能。”拎着警枪他也去看了。我和宝哥哥对视了一眼,不约而同跟着跑了过去。
等到我们一行人再次来到内殿,哪里还有什么小娃子。九只大鼎的气泡还在不停的往外冒着,红色小娃子一只也看不到了。
老爸想了想,向那九级台阶跑了过去,我怕老爸出事,也顾不得什么小娃子小妹子地,紧随老爸身后,一边跑一边不住的往九只大鼎方向看着。
一切正常。
来到那张镶满珠宝地龙椅旁,老爸踢了王二狗几脚,把这家伙踢醒了。“班班长”王二狗一看我老爸拿着警枪对准了他。吓得嘴唇发抖,伸出一只手用力地推了推王龙,把他儿子推醒。
老爸阴着脸说:“二狗子。你明明知道九扇门怎么走,居然不告诉我们,带着你儿子走到这来了,好样儿的啊。”
王二狗满脸地委屈:“班长我我真不知道路,我我能到这里全是因为门上面写地巫楚文,也不是我们不想回去找你们,我和我儿子刚走到这张龙椅这就碰到一群小娃子,然后我们就莫名其妙的睡着了。”
巫楚文?我心中一动,问:“什么巫楚文?门上面的花纹吗?”说着我看了看老爸身上的血蛊。越发的觉得这血蛊和门上的花纹,还有那个装信小盒上的花纹相似。
王二狗一个劲的点头:“是门上的花纹,其实就是古巫楚族使用地一种文字,不过我也不认识几个,我们王家的先祖只告诉我们要是花纹向上就表示好的一面,如果全像下,就表示坏地一面,别的真的不知道啊。”
什么好的坏的乱七八糟的?我狐疑的看着老爸身上那看起来即像是骷髅,又像是佛像的血蛊。一点也看不出来什么向上什么向上,这花纹都连成一体向上向下要怎么看?
等王二狗一解释,没把我鼻子气歪了,原来是看大头小头,如果这花纹是上面粗下面细,就代表是吉祥的文字,如果下面粗下面细,就代表是不吉利地文字,听到王二狗说完。我仔细看了看老爸身上的血蛊。心里隐约相信了几分,老爸身上的花纹。下头粗上面细,显然是属于那种最不吉利的文字。
我身上的不也一样?还有张叔叔和张静大小姐,全都属于那种最不吉利的巫楚文字啊。
王二狗接着说道:“我们王家的先祖本就是一个小兵,能懂得一点巫楚文字己经很了不起了,必竟这种文字失传了数千年,连巫楚八公都不能全部读懂,更别说外人了。”
宝哥哥,张叔叔,张静跑了过来,又是一阵杂乱,王二狗好一顿解释,这件事才算过去。
我趁着这个机会研究了一下那个装信的小盒,发现那上面的花纹上面和下面相同,这,又是什么意思?
王二狗头摇地像拨浪鼓,估记他那位王家先祖也就明白上下,根本就不清楚相等是什么意思。
这时候就听见“咿!咿!咿!咿!”的声音。小娃子的叫声凄厉又透澈,小娃子又从九只大鼎中爬了出来。
我们都在龙椅四周,根本就没地儿方躲,看着往我们这边爬过来的小娃子,除了用手中的枪射击,就没别的办法了。
就是这种心态,明知道这些小娃子是幻像,可偏偏就控制不住自己的反应,都端着枪,冲着小娃子开火。
“咿!咿!咿!咿!
娃子越爬越快,子弹打在他们身上根本不起任何作用,转眼间我们就被小娃子大军包围,在小娃子扑到我身上时,一阵没来由的睡意让我昏昏沉沉的睡着了。
是幻像不假,可那股昏昏沉沉地睡意却不是假地,我的大脑一片空白,虽然这次没有做恶梦,但却控制不住要如何才能够让自己醒来。
睡得很沉,很香。就好像永远也不会醒来一样,大脑停止思维,一切都静止了
不知道过了多久,我感觉到脸上火辣辣地疼,不由得睁开了眼睛。又是张静叫醒了我,其他人都醒了。我是最后一个。
又是莫名其妙的睡意,让人控制不住的睡着,看着其他人脸上,都有几丝红肿,尤其是王二狗父子的红肿更是出奇地大,应该是宝哥哥的杰作。
“大小姐,你又没事儿?”
张静一脸茫然,说:“我我我也不知道为什么,那些小红娃子不往我身上扑。”
老爸说:“那些小娃子每隔一断时间就会出现。虽然都是幻像,但却可以让昏睡,幸亏张静对这些免疫。否则我们恐怕要在这里长睡不起了。”
我心中一动,如果说第一次是巧合的话,那这次绝对不能说是巧合,难道张静身上有什么东西可以克制那些东西吗?
不知为什么,我又联想起那个只有我能看见的小女孩,难道我身上也有什么奇怪的地方,才能够看到她吗?
这时,老爸向我们挥挥手,说:“这个地方是巫楚一脉用来炼制丹葯的地方。并不是阴城地尽头,我们离开这里,另找出路。”
我迷迷糊糊的跟着大家回到大殿,此时,九尊雕像己经反转了七座,只剩下最后两座没有反转了。
在这其间张静向我解释,在那九口大鼎上,刻着一些奇怪的花纹,应该就是王二狗说的巫楚文字。只不过同样不粗不细上下一样,所以没有人知道是什么意思,老爸也是从九口大鼎摆放的方位才判断出是巫楚一脉的炼丹葯,至于那张龙椅,如果猜的没错的话,应该是淮南王刘安留下来的。
这个家伙,难道真地想当皇帝不成?我心中暗道。
回到大殿没多久,老爸和张叔叔己经开始了新的行动,用我之前绑在雕像上的军用绳去试验其他几扇门通向哪里。
没想到这一次。我们彻底迷糊了。
第二扇门和第一次走地第五扇门一样。每走一步都有陷坑,根本无法通行。就算把翻板的机关破坏掉,也只是勉强走到一半,因为在往前走,走廊内就会莫名其妙涌出一片绿色的浓雾,虽然都戴着防毒面具,但这绿雾霸道之极,涌上来的时候连地板都被它腐灼得出现一些坑坑点点,石头白玉都抵抗不住,我们只能放弃了这条路。
第三扇门里面同样诡异的很,虽然没有陷坑,张叔叔只走了一步就放弃了,腿上被击出了一个小洞,还好只伤到了皮肉,行走仍然没有问题,据张叔叔说,脚刚踏上第一块地板,两边的墙上就冒出无数的钢刺,如果不是老爸在后面拉的快一些,张叔叔的一只脚就被钢刺给毁了。
第四扇门、第六扇门、第七扇门、第八扇门、最后一扇门,每一个都凶险异常,将九扇门全部试完,老爸和张叔叔身上多了好几道伤痕,消毒葯水都快用光了,结果仍然无法前进一步。
九扇门,除了第一扇门还可以到达炼丹大殿外,其他八扇门全都是死局。九死一生,说地难道就是这个?
我不禁抬起头看着那四个血一样的云雷文,心中感叹巫楚一族的可怕。如果没有张静,这第一扇门就是一个死局啊,九死一生,这个生字难道说的就是张静?
在这座大殿里,最可怕的不像雕像反转,而是那没来由的困意,连走路都点着头,强打精神也驱不走那无边的睡意,难以想像我们还能支持多久,就算有张静在,时间长了恐怕也会受不了而睡着吧?
在找不到前行之路的其间,我的眼睛一直没有离开最后那两座雕像,甚至我都跑到两座雕像中间地位置,紧紧的盯着它们,希望可以看到它们是怎么进行反转的。
终于,我的眼睛看到了一个可怕的东西,两座雕像之的龙龟像,就在我眼皮底下,莫名其妙的开始反转
没有任何前兆,甚至没有任何动静。一下子就变成了反转后地模样,我甚至都怀疑我的眼睛是不是出了毛病。
难怪之前总感觉雕像反转地时候查觉不到,盯着它看时都这样,就别说不注意地时候了。
看着头顶的夜明珠,我突然生出一种奇怪地感觉,难道雕像反转地秘密是因为夜明珠?除了这个解释。就找不到任何合理的解释了。
我仔细的观察着头顶的夜明珠,发现它们排例的位置相当的诡异,不是乱放,而是按照某种特殊的阵图镶嵌在上面的,越看越觉得头晕,越看越觉得里面隐藏着什么,我努力让自己的眼睛顺着夜明珠与夜明珠光芒间微小地差异,往下看,目光停留在了宝哥哥身上。
我突然发现头顶上数不清的夜明珠。竟然和医院手术台用的顶灯差不多,但却比医院里地顶灯高明的多了,医院手术台上的顶灯是将人的影子分散再分散。使得手术进行时不受影子的干扰,但头顶上的这些夜明珠却恰恰相反。
照射下来时,是将分散的影子收拢。
我心中隐隐有了一丝感悟,拿起行李高高举过头顶。
看向白玉地面,我的影子上多了一团模糊,那是行李的影子,不过我地注意力并没有在这上面,而是影子的边缘。
我发现影子边缘的光芒极其的怪异,是那种生硬之极的影子。影子轮廓比在阳光下时还要清晰,就像用刀切割的一样,这太不正常了,难怪看向自己的影子时总感觉影子像另外一个人拉住自己的脚一样。
我趴在白玉地面上,把行李举在头顶,看了看影子中的变化,又跑到最后一座仙鹤雕像面前,把行李整个罩在了雕像上,然后在取来其他行李。直到头顶夜明珠上面地光芒完全照不到这座仙鹤雕像为止。
老爸他们看着我的怪异举动,均露出疑惑的表情,我直到忙完了这些,才把我发现的情况和他们说了一遍。
老爸说:“你的意思是雕像反转是因为夜明珠照射的光芒?”
我点了点头,说:“应该是这样,虽然不清楚雕像全部反转后会发生什么,可老爸你们感觉到了没有,随着反转雕像越来越多,困意也越来越浓?”
我这么一说。老爸他们全都点了点头。就连不受困意困扰的张静大小姐都同意了我的观点,原来她虽然没有睡意。但却会越来越精神,雕像反转的越多,她就越精神,原本刚进来时她就想要睡觉,可随着雕像开始反转,她地睡意消失地无影无踪,和我们困得要死的情况正好相反。
这时王龙突然叫道:“你们看,反转地雕像掉过来了。”
我们齐齐的转过头,可不是吗,刚刚反转的雕像不知何时又恢复了正常,我心中暗喜,这说明我发现的法子确实有用。
不用我多说,王龙父子己经拿着他们的行李,罩在了掉回来的雕像头上。
谁也不知道这么做对不对,我也是后来才知道我现在做的这件事,有多么的正确。
遮住一座雕像,又不了多久就会有一座雕像掉转回来,而且我们又发现,不用将雕像全部遮住,只要挡住一点点,就足够了。当然,这个发现是建立在我们的行李根本不够遮挡雕像全部时才发现的。
随着雕像恢复正常,那个在我面前出现的小女孩又出现了,不过这次她并没有对着我笑,而是委屈的皱着小脸,看上去很生气的样子。一座、两座、慢慢的,九尊雕像全部恢复正常,那种困扰我们多时的睡意也消失的无影无踪,而墙壁上方的云雷文也从九死一生变回一步登天。
九尊雕像全部恢复正常,这回我们再看脚下的影子,完全没有了当初迈不动脚步的感觉,只是影子的边缘仍旧清晰。
除了那四个变回来的云雷古文,大殿里没什么变化,我们商量了一下,决定先好好休息一下,在研究怎么前进,实在是太累了,刚刚困得要命。偏偏不敢睡觉,现在终于恢复正常了,每个人的神经都松懈了下来。
这一觉我睡得相当舒服,什么也没有梦到,没有做恶梦,什么也没有。等到我醒来时。身体的疲惫己然统统消失不见,除了老爸还在呼呼的大睡,其他人都相继醒了过来。
草草吃完干粮,喝了点水,老爸也醒了,讨论一下,我们决定还是先去那个炼丹殿去看看,毕竟墙壁上的云雷古文提到了一个一字,虽然不知道是不是告示着和第一扇门有关。但起码在第一扇门里面没什么危险。
这时我无意中发现,原本聚在铁门外的飞虫不知何时己经消失地一只也不剩了,铁门外只留下一大滩亮晶晶像胶水一样的粘液。
等到我们来到炼丹殿才发现。之前九口大鼎不停冒着的气泡停止了,这说明那些小红娃子有可能不会在出现了。
这一发现让我们又看到了一丝希望,也许九尊雕像才是真正的关健,摆放全部正常才会打开某个通路。
没有了小红娃子,我们也能够更近一步的观察那九口大鼎。宝哥哥甚至都钻到鼎底,近距离的研究那些巫楚花纹,虽然我们都清楚,他绝对研究不出什么
我和老爸戴着点金指,查找着炼丹殿内其它可疑地地方。张静手上拿着小盒。站在鼎前对比着花纹的差异。
不知道王二狗父子对我们还隐藏着什么秘密,他们似乎对那张镶满珠宝的龙椅相当感兴趣,一进来就跑到龙椅旁,研究着什么。虽然不知道他们在研究什么,但我敢确定,绝对不是龙椅上面的珠宝,在大殿里堆成小山一样的珠宝他们连看都不看一眼,就别说龙椅上的那点珠宝了。
张叔叔手扶着一口大鼎,眼睛却时不时的盯着王二狗父子。而宝哥哥看来对巫楚花纹的兴致相当浓厚,一会钻到这口鼎,一会钻到另一口鼎,忙得不亦乐乎。
我和老爸把四周都搜查了一遍,没发现什么,就都走回鼎前,商量了一下决定到鼎上面看一看,里面是否能找到什么线索。
我和老爸各选了一口鼎,把军用绳抛上去。对视了一眼开始往上攀爬。
爬到鼎口。我小心亦亦的探头往鼎里面看,双腿绷得紧紧地。万一里面钻出什么古怪的东西,我马上就跳下去。
鼎里面盛满了红色的液体,上面隐约可见许多像人头一样地浮物,甚至还有看到几个完整的小孩尸体,在红色液体中不停的游动着
我看着老爸不断的摇头,心想那口鼎里面估记也和我看到的这口鼎情况差不多。就在这时,突然耳中传来一声凄厉的“咿”声,从鼎内的血水中窜出一个小红娃子向我凶狠的扑了上来。
我吓了一跳,双手抓紧绳子,双腿用力一蹬,也顾不上绳子磨得手疼,滑了下来。
“咿。”
红娃子扑了个空,整个身子在半空中笔直的折转,竟然向着还在空中地我射了过来。
看着小红娃子那个只剩下一半还在不断淌着血水的脑袋离我越来越近,我眼睛一闭,这下躲不开了。
“砰!砰!”
两声枪声,我扑通摔在地上,第一反应就地打了个滚,然后摸着身子看看有没有变化,才心怯的看着地面上不断懦动的小红娃子。
是老爸和张叔叔同时开枪才救了我一命。这时宝哥哥从鼎底钻了出来,拿起点火之物浇在小娃子身上,冲着地上懦动的小红娃子又补了几枪,直打得小红娃子身上着起火来,冒出阵阵青烟,才停止了射击。
这次的小红娃子不是幻像,而是真的,从地上的血水没有消失就可以看出来了。
我擦了擦脑门子上的汗,说实在地,这不断出现在我面前的小娃子己经快把我的神经摧残的虚弱了,我的胆子从来不小,可面对这个可怕的东西,还是后怕不己。
这时宝哥哥怯生生的说:“小娃子蹦出来,是不是和我在鼎底摸的凹槽有关啊?”
“凹槽?什么凹槽?”我和老爸同时说道,同时向鼎底爬了过去。
鼎底底部的空间足够让一个成年人蹲行,底部和鼎身一样,同样刻满了巫楚花纹,而在鼎地中心位置,我和老爸发现了宝哥哥说地凹槽。
鸡蛋大小的凹槽,在老爸地示意下,我掏出勃朗宁爬出鼎底,紧张的盯着鼎口,向老爸打了个手势。
随着老爸的手抠进凹槽,“咿”的一声,一个小娃子从鼎里面窜了出来,速度快极,还好我,宝哥哥,张叔叔早有准备,趁它刚冒头的一瞬间就对准它的脑袋一阵猛射,小娃子不怕子弹,唯一的弱点就是射击它的脑部让它的行动慢下来。
“砰!砰!砰!”几声枪响,小红娃子惨叫着摔在地上,宝哥哥从行李里拿出一块油布,盖在小娃子身上又开了几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