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了下来:“只要等十五分钟就好了。”
其中一个嘻嘻一笑:“其实你不需要等十五分钟,赫奇帕奇小姐。”
我听出弦外之音,“难道有别的方法可以让我的脚提前出来?”
他们两个只是将手抽回来,插在胸前不说话——但意思再明显不过了。
“八西可。”我开条件。
“八个银西可对别人是够了,但是对你……”一个开口,另一个无缝衔接上:“你才开学一周就卡了五次,恐怕这里有点少哦。”
啊哈,还会看碟下菜啊小小年纪。
“加四个西可。”我不想在价钱上纠缠,很爽快答应了加钱。韦斯莱兄弟对视一眼,显然很满意。
其中一个弯腰,在卡住我腿的台阶旁边挠了挠。
然后——那个洞口真的慢慢松开了!我整个惊呆:“就是这样?只要挠一下?”
韦斯莱兄弟这下不太高兴了:“嘿这位赫奇帕奇小姐,要不是我们告诉你——”
“你还要再等十分钟呢!”
“如果你每周都要卡五次,在霍格沃茨七年,那就是……”他们算不明白了,直接囫囵过去,“你想想,浪费了多少光阴啊。”
我不得不承认他们说的有道理,于是将腿抽出来以后,很爽快地付钱了。
韦斯莱兄弟收钱后分别走到我两侧,揽住我肩膀,再把另一只手伸到我面前。
“认识一下,我是乔治。”
“我是弗雷德。”
“诺维拉.劳伦斯。”我搭上他们两只手,握了握,然后用力一甩,“太不真诚了哦,你是乔治,你才是弗雷德。”
我戳破他们的戏码。
兄弟两人大吃一惊,有些不敢相信,显然这套把戏十几年没有失效过:“你能分出我们两个?”
我翻了个白眼:“长得那么像的火蜥蜴恶婆鸟蜷翼魔我都能分出来一个个叫名字,分清楚你们两个会说话的人还不容易?”
“可是我们两长得一模一样唉。”他们还是不太相信。
“那你们就当是我的直觉好了。”
眼见着就走到赫奇帕奇休息室门口,我想了想,转身拍拍不可置信的兄弟两人,“或者下次你们再来试验一下我是不是真的能认出你们,八个银西可,赌不赌。”
“一言为定!”他们俩对视一眼,立刻接通了心灵感应,异口同声道。
人还是不能太好赌。
看着他们离开的背影,又想着马上就要回到我钱包里的西可,我只能感叹他们还是太年轻了。
**
所有课程里,我最害怕的就是魔药课。
让我害怕的主要源头就是这门课的教授——西弗勒斯.斯内普。
其实我以前就见过他,有时候卡尔森会将神奇动物自然脱落、分泌的物质收集起来卖去对角巷,我在那里遇见过来买魔药材料的斯内普。
几年过去,他的气势更盛了啊。
不过幸好我的搭档是万能的塞德里克,只要有他在,我就能安心的做一个工具人副手,给他切切材料,称称重。
第不知道多少次,我看着我们在斯内普教授严厉眼光扫视下仍拿了E的魔药,转头对塞德里克星星眼:“塞德,没有你我真不知道该怎么办。”
“你简直就是魔药小王子,魔法小天才!”
塞德里克失笑,作势要来捂住我的嘴。不管我夸他多少次,他仍然会在听到后脸红。
除了魔药课之外,就没有我害怕的课程了——就连魔法史这堂催眠课,我都能从头到尾听完记满笔记。
要知道,就连好学生塞德里克在强撑半节课后都会忍不住睡去。
“维拉,你是怎么做到的?”我另外两个舍友莉迪亚和帕蒂在睡了一节魔法史之后试图向我取经。
我挠了挠头,顶着众人的目光:“我也不知道唉,我感觉课程都挺有趣的。不过我只擅长听课,不太擅长考试,到了期末这些笔记你们都可以拿去用!”我很大方地许诺。
这倒不是我撒谎,很早我就发现自己容易长时间集中注意力,擅于记住理论性知识。但是对于魔咒、变形、魔药这些实践性很强的课程,我总是实操得不温不火。
或许我所有的实操能力都用在神奇动物上了。我安慰自己。
人总是要有一技之长的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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卡尔森说好会每隔一天给我寄一封信,但最后两周内我也只收到一封。不过我早就做好了这样的心理准备——毕竟这世界上也就我最了解他了。
他来信不长,大致祝贺了一下我进了赫奇帕奇,然后接下来的篇幅都在说客迈拉兽的蛋的后续。
我回信问候了他,又长篇大论嘱咐他照顾好皮箱里的神奇动物们,并再次建议他找一个助手。
然后他回给我一封吼叫信,令我在礼堂里颜面尽失!整条长桌上的赫奇帕奇们都笑得前仰后合,其中以凯瑟琳为最。
塞德里克憋了一阵笑后,很好心地替我转移大家注意力了。
不过——总的来说,霍格沃茨生活是非常愉快的。
教授们人都很好;家养小精灵的手艺也很好(比卡尔森好得多);身边有万能塞德里克和大姐头凯瑟琳,我差不多也能在霍格沃茨横着走了;格兰芬多和斯莱特林这两个学院倒是有时候互相看不太惯,会闹出点事来。
不过这和我们赫奇帕奇又有什么关系呢!
我一边听莉迪亚和旁边的拉文克劳男生交头接耳说着这两个学院在魔药课上发生的小冲突,一边第五次念出漂浮咒。
然而我的羽毛还是无动于衷。
虽然大多数学生的情况都和我一样,但是——旁边塞德里克都能操控着他的羽毛落到我头上了!
人比人果然能气死人。
“迪戈里先生,做得真好!赫奇帕奇加五分!”小个子的弗里维教授站在书堆上啪啪给塞德里克鼓掌。旁边的赫奇帕奇新生们也很高兴,像自己加了五分似的。
我赞叹了他一下,又埋头去看我的笔记:“Wing-gar-diumLevi-o-sa,要把gar拖长,我做得没错呀!”
塞德里克示意让我做一次给他看看,他仔细盯着我的口型和手势,看着看着,伸出手来调整我的魔杖:“我觉得可能是……最后一抖坚定一点试试,维拉。”
我便又尝试了一遍,这次抖得有点太坚定了,像是要在半空中戳出一个洞。塞德里克没忍住笑出来,又给我示范了一次。
他的动作可真好看,轻盈而流畅,像是毫不费力,浑然天成。
当然也不排除是我对他滤镜太重。
我学着他又来了一次,这次我的羽毛飘起来轻轻晃了晃,但很快它又像没睡醒一样瘫了下去。
“塞德!你看!”我很兴奋,差点把魔杖挥到我身边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