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勇士。
“等着吧,”我撇撇嘴,“不管邓布利多做什么措施,韦斯莱兄弟都会去报名的。”
而那红头发两兄弟脸上的表情正如我所说的那样坚定。
“噢,塞德,你满17岁了!”我掐指一算。
“啊哈,”凯瑟琳站起身,跳过长桌旁的椅子,“那我们怎么样都得压着塞德去报名了——不然霍格沃茨选不出勇士怎么办!”
我意会地大笑起来,塞德里克叹了口气,看起来很想找块面包把我们嘴堵上,但长桌上的食物早已经被清空了。
接下来两天大家虽然还在激烈讨论着三强争霸赛的事情,但总体来说过的平平淡淡的。我和凯瑟琳魔药课O.W.Ls都没拿到O,于是要上这门课的只有塞德里克和亚伦。
“别太想我们。”在他们拿好书站起来准备去上课的时候,我向他们飞吻告别。
塞德里克笑了一下,伸出两根手指在半空中钩住我的飞吻,放到嘴唇上。
我的脸唰地一下通红:“他——他为什么?”
“啥?”凯瑟琳疑惑,“那个动作吗?很正常吧我上次还看到莉迪亚男朋友做了——唯一不正常的是塞德里克比他帅得多。”
好吧,那应该是很正常吧……我一边想着,一边努力安抚那颗被塞德里克帅得狂跳的心。
上过疯眼汉穆迪的课的人对他的评价都很复杂,他们看起来很畏惧他,又真心实意觉得他是有大本事,见过世面的人。而直到真正开始上课,我才明白这是什么意思。
他在第一节课就用三只蜘蛛给我们展示了三大不可饶恕咒——当那只蜘蛛在绿光闪过后飞起来,仰面反倒在我的桌面上时,我整个人都绷紧了——直到凯瑟琳在旁边握住我的手——我才反应过来自己被吓得好一会儿忘记呼吸。
我想起梦里那道绿光,而那道绿光甚至指向的是一个人。
一个生命消逝了。我后知后觉地感到寒冷。
凯瑟琳担忧地望着我,但我只是抬头看着疯眼汉穆迪。
他两只眼睛同时盯着我——就连那只蓝眼睛也是,它大而突出,几乎瞪我瞪得要掉下来了。
如果我没有感觉错的话……他好像很讨厌我。
可我确信自己从未见过他,卡尔森也从来没有和我提起过——难道他知道我妈妈是莎莉斯特,并同时知道她是“未知者”?他也觉得她是个在逃的食死徒?
同时满足这几点的可能性有多大呢?
一直到下课我都还在浑浑噩噩,凯瑟琳不得不牵着我的手走路,塞德里克和亚伦一左一右走在我旁边。
“太吓人了,”凯瑟琳抱怨,“我的意思是——他不该对学生展示索命咒不是吗,而且让蜘蛛直接死在你面前。”
亚伦时不时看我,再三确认我是否要去找庞弗雷夫人寻求帮助。
在喝下一大杯南瓜之后,我终于缓过神来:“噢,我没事了——刚刚就是吓到了,你们知道的。”
塞德里克那双漂亮的灰眼睛一直看着我,不知道相信了没有。但我已无心关注,只是一直抓着自己颈间那条项链,C字略微尖锐的末端给我的手指带来一些清醒的痛感。
令我惊讶的是,对疯眼汉穆迪的第一节黑魔法防御术课堂感到同样不适的还有哈利——但他并不是因为感受到疯眼汉穆迪的恶意。
“我……嗯……”他嘴巴张张合合,就在我想安慰他说不想说可以不说时,哈利一句话说完了原因,“因为我妈妈就是这样……死去的。”
“啊……”我无意识地张大了嘴,“……对不起。”
好半响,我也只能干巴巴地说出这样一句话来。
哈利摸了摸他额头上的伤疤:“在见到摄魂怪的时候——我脑海中就有了这样的画面。”
“你的伤疤怎么了?”我关心地问。
“噢,它之前有点疼,”哈利老老实实回答,他在我面前好像特别知无不言,“大概就是魁地奇世界杯之前吧。去年它也疼过,那时候伏地魔正在学校附近呢——我的意思是,伏地魔假期总不可能在我家旁边吧。”
我感觉事情没那么简单:“你有没有和邓布利多说过?”
哈利摇摇头。我很不赞同:“我感觉你太缺乏和邓布利多沟通啦。”
哈利脸红了:“我以为这不算什么,不是吗?”
“我要是你,我就不会这么想,”我站起来,“那有什么事,尽管来找我,好吗哈利?”
他点头。
第78章不是我一个人的太阳
当我在纠结自己要不要做赫奇帕奇第一个戴上围巾的人时,我们收到了一条学校的通知。通知上说十月三十日傍晚,我们将迎接德姆斯特朗学院和布斯巴顿魔法学院,所以课程将提前半小时结束。
我对这两个魔法学校的好感度都异常的高。前者自然是因为雷奥,虽然他本人对他的母校好像评价一般,但从他只言片语介绍中,我也能听出这是一个特别的,教学方式、风格和霍格沃茨截然不同的学校。
“他们在课程中突出黑魔法,”我和朋友们分享着我的所闻,“雷奥说,他们的学校非常非常大,没人能够确定它究竟位于何处,常常有一些黑暗的、幽灵般的船只,停泊在学校后方的山中湖里。”
“哇哦,”凯瑟琳幻想着那个场景,“听起来比布斯巴顿学院有趣得多。”
看来她仍然对那次和表弟的争论耿耿于怀。
而后者的原因也很简单,在我对妈妈不多的了解里,其中一条就是她从布斯巴顿学院毕业。格兰达给我看过几张布斯巴顿学院的照片,这足以让我想象着妈妈穿着他们浅蓝色丝绸做的校服,翩迁行走在学校中的模样。
城堡为了此次的迎宾进行了彻底的打扫,每个角落都变得焕然一新。
就连教授们似乎都紧张起来,在艾略特不小心将他的老鼠变成一个毛茸茸的高脚杯后,麦格教授厉声吼道:“摩根!拜托你不要在德姆斯特朗的人面前露馅儿——让他们觉得霍格沃茨的五年级学生甚至学不好一个简单的变形咒!”
斯普劳特教授将温室里种植的植物们摆在了城堡的各个角落,我们也去帮忙,将风凌兰搬到了礼堂中。这是一种风一吹,会发出轻轻的铃铛声的兰花,非常可爱。
凯瑟琳致力于从魔杖里吹出微风,让风凌兰发声。我不得不在风凌兰脑袋都要摇掉前动手阻止她。
10月30日当天,根本没有人有心情上课,就连塞德里克都在微微走神。当铃声提前半小时敲响后,我们赶紧回到赫奇帕奇休息室,放下书包和课本,穿上斗篷,冲到门厅。
学院院长们正在命令自己的学生排队。
我、凯瑟琳和塞德里克正互相检查彼此的仪容仪表。我帮凯瑟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