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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立一看便猜到余沧海用意。
林平之剑变化莫测,在马上身手受到限制,威力便会大打折扣。
这八名青城弟子结成剑网,围在马匹周围,就是不让他下马。
这样林平之未必就是余沧海对手。
“倒是聪明!”沈立见余沧海反抗,随后看向周围,寻找任盈盈。
当看到岳灵珊被,六名青城弟子包围,这才若有所思看了余沧海一眼。
没想到这个矮子,还懂得玩声东击西这一套。
此刻岳灵珊马匹肚腹中剑,长声悲嘶,将她从马背上摔下来。
岳灵珊身体一侧,架住削来的两剑,赶紧站起身来。
但六名青城弟子犹如拼命一样,奋力进攻。
岳灵珊虽然学过石洞里的五派剑法,但没有学过青山派剑法。
在他们不要命的攻势下,岳灵珊只能疲于应对。
只听见耳边传来“啊”的一声,一名青城弟子的左臂,被岳灵珊抓住机会削断。
然而青城派五人不退反进,连同断臂之人如同发狂般,向着岳灵珊扑去。
她看着断臂之人,满脸鲜血犹如恶鬼,顿时吓的连连后退。
跌倒在江边的碎石上。
任盈盈说道:“当日我们对付东方不败,也是使用这个打法!”
“此一时彼一时,这招依我看未必奏效!”沈立摇头道。
余沧海情急之下想出这招,便是想让林平之看到爱妻有危险,从而分心。
但他估计做梦都没想到,这招对林平之毫无作用。
“为什么,她不是林平之妻子吗?”任盈盈一脸疑惑的询问。
“我赌林平之不去救,你输了就让我亲一下怎么样?”
“我不信。”
....
正当两人说话时,六名青城弟子知道这一战。
关系到每个人的生死,攻势越发凶猛起来。
断臂之人更是抛去长剑,身体一滚向着岳灵珊小腿抱去。
岳灵珊大惊失色道:“平弟,快来助我!”
林平之淡淡说道:“余矮仔想看辟邪剑法,我得让他瞧个明白,他死了才好闭眼。”
他虽然在马上,但辟邪剑法剑招越变越巧,逼的余沧海越来越狼狈。
沈立远远看到林平之嘴角微斜,脸上露出兴奋的光芒。
犹如猫在戏弄老鼠一般,享受猎物垂死挣扎时的感觉。
“平弟,平弟,快来!”岳灵珊声嘶揭底,状态已经是紧急万分。
林平之道:“就来啦!你再支持一会儿,我得把辟邪剑法使全了,好让整看个明白,这余矮子..”
说话慢条斯理,显然他不是说给妻子,而是说给余沧海听的。
最后还加了句:“余矮子,你说是不是?”
他身法美妙,神态里居然有华山女弟子,所学“玉女剑十九式”的风姿。新笔趣阁
“要去救她吗?”任盈盈见林平之真的没有去救,便知道自己赌输了,脸色不禁微红起来。
“我们说过两不相帮,不便出手。”沈立看向任盈盈说道。
“我觉得她太可怜了。”任盈盈纵身一跃,手中腰间拔出半月形的弯刀。
大声道:“我是日月神教任盈盈,你们六个大男人,欺负一个女流之辈,让人实在看不过去!”
青城六弟子并没有理会任盈盈,只是拼命向岳灵珊进攻。
岳灵珊后退几步,失足落入江水中,心中顿时慌乱不已。
左臂当即中了一剑,便猜到自己命不久矣。
远远望去,只见林平之左手捏着剑诀,在半空中划个弧形。
好似特意卖弄剑法的一幕,直把岳灵珊看的心头一阵苦闷。
任盈盈挥舞弯刀,顷刻间只听见着扑通、扑通几声。
几名青城弟子摔入了江中。
她一脚将那垂死的独臂人踢开,将岳灵珊拉起。
只见她下半身浸入江中,衣衫上溅满了鲜血,样子说不出的狼狈。
任盈盈将她扶到江岸,只听见林平之嚣张的说道。
“我林家的辟邪剑法,你都看清楚了吗?”
剑光闪处,围在他马侧面的两名青城弟子眉心中剑。
他猛然一提缰绳,马匹从倒地两人身上跳过。
余沧海早已筋疲力尽,根本无法去追,只能任由他离开。
林平之纵马来到岳灵珊和任盈盈身身边说道:“上马!”
此刻岳灵珊心中,对他有种说不出的厌恶。
宁可刚刚已经死了,也不愿意再和林平之待在一起了。
岳灵珊冷着脸说道:“你自己去好了!”
“你呢?”
“你管我干什么!”
林平之看了恒山派弟子一眼,冷冷一笑纵马而走。
任盈盈也没料想到,林平之会对新婚妻子这般绝情。
“林夫人,你到我车上歇歇。”
闻言,岳灵珊眼泪顿时在眼眶打转,强忍着不让泪水滴落
哽咽道:“你为什么要救我?”
“是沈立让我救你的。”
岳灵珊心中一酸,再也忍耐不住,眼泪瞬间夺眶而出:“你借我一匹马。”
骑在马上,她看向任盈盈道:“歇歇,你真是好服气。”
恒山派众人,看着她和林平之相反的方向,似乎是打算回嵩山了。
任盈盈这才询问道:“林平之为什么不愿意救她?”
听到这话,恒山派一众弟子当即竖起耳朵听着。
“岳灵珊要是男儿身,估摸着他会去救了。”
听到沈立的解释,任盈盈这才反应过来。
林平之已经变成太监了,对女人自然没有多大兴趣。
当即脸色微红道:“说话没个正经。”
“我记得,谁刚刚打赌输了,应该怎么做来着?”
沈立看向任盈盈,轻笑道。
“哼,坏人。”任盈盈娇羞的转身,跟着恒山派一起出发。
次日中午,众人在一家小饭店中打尖。
这小饭店不算大只有几间草棚。
恒山派一拥而来,瞬间变得人满为患。
好在众人炊具一应俱备,便在草棚旁埋锅造饭。
没多久,一阵马蹄声传来,沈立抬头一看。
发现是余沧海一行人。
余沧海独自坐在一张桌子,一言不发。
显然他自知死到临头,对恒山派也没有丝毫避讳。
就算让他们瞧见自己怎么死的,也无所谓。
余溜海坐下不久,没多久林平之便追了过来。
看到青城派众人,没有理会自己,自顾自的喝茶煮饭。
这情景大大出乎了林平之预料,当即哈哈一笑道。
“你们不动手,我一样要杀人!”
说完拍了拍马臀,让马自己去吃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