佟铃玉狼狈的从草丛里面爬了出来,捡了篮子。
她拍了拍身上的草屑,尴尬的对着程月一笑。
“呵呵……”
哎呀她的个老天哟,她刚才没有看错吧。
这两个人,光天化日之下,居然在这里亲嘴!
这个程月同志,是怎么做到对每个男人都平等的爱?
这博大的胸襟,她啥时候才能学会一点?
“好巧啊,程月同志,我们在这里碰上了。”
“这……”她目光不由的看向了陆行止。
“这就是你那传说中,双腿残疾脾气暴戾生活不能自理的男人吧?”
双腿残疾脾气暴戾生活不能自理的男人?首发
男人眼眸一转,精准的落在了程月的身上。
原来他的小妻子,就是在外面这么宣传他?
程月眼神坦然的对了上去:我那从乡下来的,柔弱不能自理的妻子?
陆行止:好吧,扯平了。
柔弱不能自理配生活不能自理,他们两个也算是一对。
天作地和的完美一对。
“嗯。”陆行止一反常态,态度平和。
“我就是阿月那不争气的男人。”
双标啊。
程月不由的瞥了一眼男人。
这男人对待她的男性朋友和女性朋友,态度完全的就不是一个样子。
她敢赌一包辣条,要是毛阿郎刚才敢这样说话,肯定得被打。
“我,我就是听说,没有其他意思。”佟铃玉更是尴尬。
怎么能够当面说人长短呢?
老祖宗的优良传统,都是背后说人长短才对啊。
佟铃玉说完,立马上前,拉了程月到了一旁问。
“程月同志,你这带你男人出来了?”
“嗯,是。”程月回答。
“那你那身高一米九的独眼呢?”
这……
程月脸色一尬。
这让她怎么回答呢。
独眼和残废都是同一个人,而且,她还有一个女朋友。
“我和独眼,就只是权宜之计,其实我的真爱还是我的家属。”程月一脸认真的说道。
“权宜之计啊~”
也不知道是不是程月的错觉,她怎么觉得佟铃玉听到这里,很失望呢。
难道,还是说,她是个多情的女人,一枝红杏想出墙?
“那你和你那个小叔子呢?”佟铃玉胳膊肘一拐程月,眼神促狭。
就仿佛的巴不得她和她的小叔子也有什么似的。
如此毁坏名誉的事情,程月肯定是义正言辞的说清楚。
“小叔子就是小叔子,我把他当弟弟看。”
“我的真爱,就我家属一人。”
“他虽然残疾了,但是也不能改变他是一个英雄的事实。”
“英雄可以壮烈牺牲,但是咱们绝对不能受委屈。”
程月说得一脸的严肃,“佟阿姨,看在你是秦兰小姨的面子上,我这次就不跟你生气。”
“下次你要是还乱想,小心我去告你。”
“还有,陆新宇现在跟你家秦兰在处对象,你可不要乱说,影响秦兰的幸福。”
“我,我不说就是了。”佟铃玉有点委屈。
她这不是每次都恰好的看见了嘛。
看见了,能不躁动?能不好奇嘛?
只是程月一凶,佟铃玉心底跳跃的那些八卦和好奇一下沉入海底。
而且她偷偷的看一眼那男人。
除了不能走,长得还挺好看的。
她长这么大。还从来没有看见如此好看的美男子呢。
怪不得这个程月同志外面彩旗飘飘,家里的红旗始终不倒呢。
就这一张脸,要她,她也愿意伺候一辈子。
“佟阿姨,你怎么会出现在这里?”说完正经事,程月问。
“我啊。”佟铃玉提了提篮子。
“我听人说,碎骨草对骨折的人好。”
“他们说襄山这里有,我就过来看看。”
“我这采了不少,分你一把。”
“那个,我就先走了啊。”
佟铃玉说完,飞快转身离开。
也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错觉。
她怎么感觉,一开始对她还算友好的目光,在后面越来越不友好呢?
哎呀她的妈呀,她还是赶紧走吧。
“陆同志……”程月拿着一把碎骨草,无奈的向着男人摊开了手掌。
“好事又被搅……唔唔唔……”
程月的话还没有说完,男人大手一伸,突然袭击。
什么搅和黄了?
在陆行止看来,只要他想,要多黄有多黄……
凌乱的呼吸响起……
两人这次总算是亲上了,而且还亲得一发不可收拾。
接连被打断了好事,两人都有点被堵着的感觉。
不来点刺激的刺激一下,怎么对得起他们今天的这一趟襄山之旅呢?
等到两人分开的时候,程月已经控制不住的双腿发软。
她漂亮的桃花眼,像是浸了水一般,散发着迷人的光泽。
还有那弧度完美的嘴唇,微微肿胀的无声的控诉着男人刚才的恶行……
不过男人也好不到哪里去就是了。
一丝不苟的白色衬衣被蹂躏得凌乱褶皱,锁骨的地方,更是多了沁血的牙印。
女人还笑着,大胆的指腹摸上了她的恶行。
笑容迷惑得像是罪恶的天使一般。
“陆同志……”柔软的指腹按压上了沁血的伤口。
“在我巡演回来之前,这个伤口都不要好。”
“我要回来的时候,还看见它存在的痕迹。”
高高在上的清冷军官,矜贵,禁欲。
但是此时眼眸柔软,温顺,虔诚的握了他小妻子的手。
深深的,在她小妻子的手背,落下一吻。
“阿月,我喜欢你这样疯狂霸道,占我己有。”
“同样,你也是我的,也将日日夜夜承受我浓烈疯狂的爱。”
男人像是宣誓一般,长手搂妻入怀,在她相同的衣领深处,在别人看不见的诱惑地带,轻轻的咬上一口,然后重重的虎牙刺穿皮肤……
两口子,牙印就该长一个地方。
同样的话语,被男人笑着,轻声低语的在女人的耳边说了。
“阿月,我等你巡演回来。”
“牙印,我不想要被第二个人看见。”
好吧!
男人也不是一个吃亏的。
这下子,两口子都喜提了一个牙印。
不过,程月的心里却莫名的喜欢这种感觉。
大概,她也是一个疯狂的人。
两人从树林深处出来,正想要回去看看邢正恩做完了事情没有。
旁边的岔路口,突然多了一个人影。
“程月同志。”斯文俊雅的男人,身形瘦削修长,举手抬足之间,都带着一股浓浓的书生意气。
我去!
程月目光顺着男人身后的小路一看,只想要骂人。
她今天是出门没看黄历嘛,就想吃个野餐,也能接连被人打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