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那股腐朽的气味渐渐散开,武植才捂着鼻子进去,这是一种皮革与金属纠结在一起的味道。角落里放着一大堆物件,看起来鼓鼓囊囊,这便是气味的根源。
毫无疑问,这应该是一堆甲胄。大多数朝代对武具或许管控一般,但是对于弩与甲胄却都是管理的异常严格。
必经纵使是妇孺,也可以凭借一把弩杀死一个武者,而一个披甲的普通男子,与同样手拿兵刃的武者拼杀,也往往战力非凡。
“发现步人甲四十具,目前表面已锈蚀,可在铁匠铺中打磨翻新,每件十晶币。系统扫描步人甲,获得步人甲制造技术,方寸城升级至八品后可开启步人甲生产技术。”
“建造铁匠铺需一百晶币,且耗费木材十方,生铁十斤,生产钢铁制品需要生铁或粗钢,九品铁匠铺可自行升级生铁粗钢为钢坯,生产其他材质也需相应资源。可于任务世界和方寸所在世界搜集资源。”
“是否建造?”
当然建造,武植毫不犹豫的选择建造。
“目前十居民正在从事挖沟任务,工程进度百分之六十,是否需要暂停?五人建造铁匠铺需方寸时间二十四小时,十人为十二小时。”
“十人全部暂停挖沟,建造铁匠铺。”
“兑换三队民兵弓手,四队民兵步兵。”
大炮一响,黄金万两,只是兑换七十人,武植刚拿到手的四千多晶币便全部花完,连地趟拳、地趟刀、张紫阳版先天功兑换的晶币都动用一些。不过,这些会严格执行命令的家伙,将会是自己的一个杀手锏,他们不需要吃饭,没有感情,不会背叛,只需要进行光合作用。
这七队民兵暂时驻扎在方寸城,需要的时候可以召唤出来,可以作为奇兵来使用。因为武植是方寸城的兵部主事,拥有目前兵部的最大权限,因此可以无花费传送。
回到家中之时,风会已经搬到军营,与西门庆分别上正副百夫长,虽然是副手,但是风会也没有计较,毕竟谁都知道西门大官人在说动大户人家匀出家丁上居功至伟,但他不懂兵事,又爱享受,肯定不会去训练士兵。
“武都头……”
小尼姑们看到武植回来,不是怯怯的打招呼,就是躲在柱子后面偷偷观看,对于她们来说,好些还是第一次与男子共同居于一个院落当中。
她们正在另外一个中年尼姑的教导下习练剑法,契丹人弓马立国,最看不起南朝的花拳绣腿,因此这些恒山派的尼姑们其实并不相信武植会偷学她们的功法,更不会知道武植早已让白玉莲套她们的话。
不过,经过白玉莲与拈因师太的交流,发现这些尼姑对武道功法的态度就是并不是不能传授,而是看需要什么价钱。白玉莲自然不在此列,恒山派也有俗家弟子,而且对于大多数门派来说,外门弟子的功用就是扩大门派影响,白玉莲这种武官妾室,最适合传授点练法强身健体,又能拉拢着有用之时吹枕边风。
哼哼,练法吗?你们的打法,多安排你们和人打几次,不就能用方寸山寨到手了吗?武植将白玉莲叫来,今日任荣罗应带着石佛村人受训去了,许通许达率领阳谷县二十多个弓手去了,整个宅子里只有女眷,岂不是正好做些爱做之事?
其实武植刚刚一夜御七女,但只是用女子身上的阴气消磨七杀诀吸取精血之后的阳亢状态,那种状态之下其实是无法发射的。白玉莲的身体设计就比正常人类要敏感的多,被武植在身边挨挨擦擦便喘息起来,武植连续被打断好事,身上早已像着火一样。
只是刚将手伸进白玉莲衣物,便被白玉莲在脸上狠抽两巴掌,一脚踹下床。
“你为什么打我?”武植捂着被打得火辣辣的腮帮子道,这一下打得不是一般的狠,不但耳朵里面嗡嗡响,连眼泪都流出来。
“啊……夫君,不是我打的,我自己也控制不住身子……啊,肯定是大人!是大人控制我打你的……”
什么时候你对武迎儿那熊孩子的称呼变成大人了?武植没好气的叫道:“武迎儿!你这熊孩子怎么回事?给我过来!咱们昨天不是说好的吗?”
武迎儿从床底下钻出来,怒气冲冲道:“你这***除了这种事情就不能想点别的了吗?昨天七个女人还不够你爽?今天怎么又来找这个B6-1a型?”
“你居然还钻我床底下?你今年才十二岁就学会偷听偷窥啦?”
“谁说本座才十二岁?本座在周天万界,已经累计生活一万多年,你才是毛头小子!毛!头!小!子!”少女吐出丁香小舌,狠狠的做鬼脸,吐沫喷武植一脸。
“呸,你就是活二十万年也是小屁孩,幼稚!还吐口水!昨天不是说好的?小屁孩不要管大人的事情!”武植被折腾这么多次,现在体质仍然是短板,再折腾下去真就萎了,恼怒异常。
“你还敢提昨天?昨天是谁说要永远爱我宠我的?怎么今天就对着B6-1a开始发情了?她说得果然没错,男人靠得住,母猪会上树!”
“她是谁?哪个长舌妇对你说这些的?我打烂她屁股!”武植怒道,看着神色有些不对的白玉莲赶紧解释,“宠你爱你是父爱,把你当武迎儿一样去爱!娘的,老子根本就不认识武迎儿,也没养过女儿,反正不是男女之爱,你懂吗?”
少女大怒,过来扯住武植耳朵道:“你混蛋!吃干抹净就把我当女儿吗?就算你在你们地球是个老处男,你也该融入武大郎的记忆,说什么不认识武迎儿,快给本座道歉!”
白玉莲也抽泣着道:“夫君,没想到你是如此之人,难怪奴家觉得夫君不怜惜玉莲,原来是喜欢大人这样的……少女。”
混蛋!你是想说幼女吧?武植把心一横,怒道:“我真的不记得武迎儿的任何细节,因为我根本不是那个扑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