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
这已经不能称之为单纯的暴击了!
简直就是杀人诛心!
如果这就是717是的毕业标准的话,他们有生之年……还能奢望从717成功毕业嘛?!
一干天才们,看着屏幕上漂亮白净的少女,陷入了深深的怀疑人生中。
……
竞赛现场,听到云倾的话,维多克整个人都陷入了崩溃中,“这不可能!绝对不可能……”
看他一脸受打击过度的表情,阮穆冷笑着补刀,“是真的。”
“整个H国人都知道,薄小姐三个月前才被薄家认回去,进-入京大,接触薄院长留下来的研究资料。”
“而关于人工血管置换术的研究课题,更是在比赛前一个星期,才首次遇到。”
“因为考虑到这目前是个绝症,所以我们在复习的时候,并没有对它进行深-入探讨研究。”
“他们真的只是看了两遍而已。”
只是就连他们都没有想到,这两位“神仙“,看了两遍竟然真的就会了!
这个事实,委实太打击人了!
维多克表情癫狂,无论如何也不愿意相信,他研究了二十年,都没有研究出来的东西,别人竟然只看了两遍就会了……
他双手揪着自己的头发,跪倒在了颁奖台上,发出一声声野兽-般的嘶吼。
看着接受不了现实,已然有些疯癫的维多克,现场所有的医学专家们,表情俱都复杂至极。
诚然云倾说的有些道理,若是薄修尧的研究资料没有被维多克私藏,也许人工血管置换术,早就被攻克了。
但即便如此,也绝对不可能攻克的这么简单!
H国医学界一口气出了这样两个超级天才。
如果不出意外的话,未来几十年,他们将统治引导整个医学领域的发展与前景。
这对于人类医学来说,是福气。
但对于其他国家的天才们来说,却是一种绝望。
现场那些前来参赛的各国年轻医学天才们,已经有很多人,没忍住当场痛哭出声。
跟这样两个人生在同一个时代,对于他们来说,简直就是一场灾难!
……
京城,薄家。
在薄家其他人欢喜于他们的大小姐如此优秀时,薄砚人的视线,却落在了林嘉木身上。
“这个少年是谁?”
薄迟寒随着他的视线看过去,旋即解释,“他叫林嘉木,是一个孤儿,医学天赋十分出众,据说是唯一一个,在医学上能跟得上倾倾节奏的存在。”
薄砚人盯着林嘉木,神情有些莫测的味道,“好好查一查他的身份!”
薄迟寒惊讶,虽然不解,但还是将事情吩咐了下去。
薄砚人看着林嘉木。
云倾能够如此轻易地破解薄修尧留下来的研究资料,一点儿都不奇怪。
毕竟她本身就是个少有的超级天才,再加上薄修尧留下来的那间实验室,可以说,云倾是唯一一个,被薄修尧手把手教导了这么久的人。
对于薄修尧的思维风格,她自然是了如指掌的。
真正让薄砚人意外的,是林嘉木。
薄修尧在医学上的风格建树,与他的性情完全相反,素来以诡谲莫测出名。
对他不了解的人,很难跟上他的思路节奏。
薄砚人盯着这个忽然冒出来的小少年,淡漠的眼底,隐隐浮现出一抹希翼。
……
国际竞赛现场,云倾看着状态疯癫的维多克,冷笑一声,“二十年前,极北实验室事件爆发,我父亲带领着H国最优秀的一批医学人才们前往极北,以付出所有人生命为代价,阻止了那场惨无人道的灾难!”
一片寂静中,云倾冰冷的声音,格外清晰。
而那些因为云倾与林嘉木的天赋,而陷入呆滞中的观众们,听到云倾的话,俱都怔住了。
他们错楞地抬起头,然后惊讶地发现高台上,那个一直优雅美丽的女孩子,此刻正用一种载满了仇恨的眼神,俯视着在场的每一个人!
极北实验室——
这五个字,对于二十年的年轻人来说,或许很陌生。
但对于二十年前的人,尤其是医学界的人来说,谁都知道意味着什么。
在场所有的,上了年纪的医学教授们,看着那双盛开了冰冷与暴戾的眼睛,忽然好似被魔鬼剪掉了舌头,一句话都说不出。
没等现场观众四处询问关于极北实验室的问题,会场所有的大屏幕上,倏然亮了起来。
一帧又一帧残忍血腥的画面飞快地滑过。
有人在尸体坑中挣扎着伸长了五指,灰白色的天空下,眼神空洞又绝望。
有人被缚在铁架床上挣扎抽搐的身体,绝望的嘶吼声,即便是隔着屏幕,也令人心头发憷。
黑暗的地牢里,被关着无数奇形怪状的“人类”,有人身蛇尾的男人,浑身长满了羽毛的女人,有正啃着生肉的“大猩猩”……
无数惨无人道的画面一闪而逝,惊的现场所有观众纷纷后退着捂住了嘴。
最终的画面,定格在一段视频上。
那是一段与之前的画面,截然不同的视频。
那是一艘轮船,有二十多个年轻人站在船头,表情或微笑,或吊儿郎当,或板着脸,隔着屏幕,都能感觉到他们的意气风发。
站在最前方的年轻男子,有着一张堪称倾世的容颜,他温柔地看着前方,似乎是在于某个人告别。
眼睛里,有些深爱的味道,“阿缈,等我回来。”
云倾看着死寂一片的现场,控制不住心底的戾气,“看到了吗?你们今天的幸福,是我父亲和H国这么多医学天才,用命换来的!”
“这二十年来,我们H国为什么会在国际医学上寂寂无名?!”
“那是因为H国的医学天才,都在捣毁实验室的过程中,全部牺牲了!”
“H国这么多英雄的牺牲,换来了全人类的幸福,可是你们是怎么回报我们的?!”
云倾双眼泛红,眼中尽是冰冷,“你们放任戴维斯和维多克这两个败类,一个专门用我们H国人做人-体实验,一个厚颜无耻地盗窃我父亲的荣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