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长,云倾给评委下药,勾-引对方,证据确凿,这样的人根本不配做一名调香师!””现在我们联名将她驱逐出调香大赛,你们还有意见吗?”木楚灵趾高气昂地问。
香水协会的会长脸色难看地站在原地,气的浑身发抖。
想起那群老泰山们对于云倾的殷切期盼,在对比如今这样丢人现眼的场景…他又是气愤又是失望,狠狠一挥袖子,“取消云倾的参赛资格,将她驱逐去调香大赛,还有这个玩意儿——”
他怒气冲冲地指着宛波,没忍住又狠狠地踹了一脚,“一起滚出去!从今以后,他跟我们香水协会,再也没有任何关系!”
宛波狰狞又儒雅的脸一阵抽搐,嘶声辩解,“会长,是云倾给我下药了,我才做出这样的事情……”
会长恶狠狠地瞪着他,“我不想听你解释,你马上给我滚!”
就算宛波这次是真的是被下药了,那他刚才神志不清时,说的那些话,又怎么算?
现在是所有人的关注点,都在“云倾”身上,没人深想,一旦有人回忆起刚才隔着门板,宛波说的话,那不就等于告诉所有人,香水协会养了一个,觊觎调香师美色的衣冠禽-兽吗?
宛波霎时间面如死灰。
那些调香师们听到云倾被取消了参赛资格,俱都松了一口气,脸上均露出幸灾乐祸的表情。
人群后方,被英皇开除的贺晴三人脸上露出了快意的表情。
许玫眼神复杂地看着躺在地上的“云倾”。
亏她之前还怀疑过自己的选择,觉得云倾可能真的实力强悍,却没想到,居然走的还是邪门歪道。
简直丢尽了英皇的脸!
这一次,就连唐堇色都保不住云倾了。
许玫看了眼,高傲地挪开了视线,似乎多看一眼地上的“云倾”,都十分脏眼睛。
时隔三年,云千柔终于再次听到云倾被取消调香大赛参赛资格的事情,心头大石落地,眼中多出阴毒的得意。
她偷偷地用手机,将地上“云倾”此刻放-荡不堪的模样拍了下来,准备回到云城的时候,找机会发给云倾那位“男朋友”看一看。
她就不信了,看到这么恶心肮脏的“云倾”,那个男人会不膈应,还会要她!
云千柔笑起来,只觉得,许久都没有这么扬眉吐气过了。
自从订婚宴后,云倾就跟有如神助一样,一直将她踩在脚底下,害她失去了名声,地位,财富,父亲,母亲……
除了陆承和云氏公司总裁的位置,她已经什么都没有了。
但没关系,从这一刻开始,她失去的那些东西,会一件一件,重新回到她手上,她依旧是高高在上的云大小姐,国际冠军。
而云倾,一旦媒体将今晚的事情曝光,她会身败名裂,生不如死。
京城云氏丢不起这个脸,为了家族颜面,必定不会再认这个外孙女。
男朋友也不要她了……
云倾彻底完了!
她会重新变成那个声名狼藉,一无所有的可怜虫。
云千柔低下头,压抑着痛苦,无声地笑起来,握着陆承的手,都忍不住颤抖。
陆承盯着地上的“云倾”,曾经有多在乎,在亲眼看到“云倾”做出这样不要脸的事情过后,就有多厌恶。
云倾看不上他,蔑视他,羞辱他……
宁愿勾引这么一个老男人,也不肯跟他领证结婚。
简直就是下贱!
陆承脸上尽是怨恨,仿佛被人戴了绿帽子一样,死死地瞪着地上的“云倾”,眼中尽是冷酷跟扭曲。
因为愤怒与嫉妒,他甚至连最为一个男人最基本的分度都不要了,冷眼旁观着地上的“云倾”,被这么多人观摩着,羞辱践踏。
木楚灵听到会长的话,眼中掠过冷笑,继续火上浇油,“只是取消参赛资格这么简单吗?这样不知廉耻的人,不应该被终生禁赛吗?”
她指着地上瑟瑟发抖着,似乎努力想要将自己藏起来的女人,“云倾三年前就有过前科,三年后竟然还能面不改色地继续来参加比赛,这样的厚脸皮,可不是什么人都能有的。”
“会长,你就不怕,你今天取消了她的参赛资格,她明年还会来,若是再闹出一次这样的丑闻,那怕是整个调香界,就会成为整个华国的大笑话!”
会长脸色难看到无以复加。
香水协会的颜面,已经因为云倾,丢了很多次了。
若她真的是被冤枉的,那倒也罢了,毕竟他们欠了她在先,自然就有义务包容她。
可是今天的事情,众目睽睽之下,所有人都有目共睹,她跟宛波,做出了这样不知廉耻的丑事,根本作不了假。
云缈夫人一代天骄,怎么会有这样的女儿?
会长眼中掠过一丝悲戚和惋惜,意态消沉的一挥手,“云倾终生禁赛,香水协会,永不再接纳她!”
此言一出,在场诸多调香师们,就差拍手称快了。
这是一种很奇怪的感觉,云倾在的时候,明明她什么都没做,但就是让所有人都感觉到了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压力。
而这股压力,在不知不觉中,尽数转化成了嫉妒。
如今云倾被退赛,那些嫉妒她的调香师们,都莫名松了口气。
她们抬起头,面色高傲,就好像重新找回了往日里的风采和自信一般。
木楚灵达到了自己的目地,再次厌恶地扫了地上的“云倾”一样,踩着高跟鞋走到ghost面前,温柔地说,“ghost先生,您别为了这种人浪费精力,她根本不配——”
ghost忽然抬眸扫了她一眼,冷冷地吐出一个字,“滚!”
木楚灵面色一僵,看着那双冷得没有一丝温度的眼睛,终究还是不敢造次,安静地走到一边去了。
云千柔终于看够了笑话,推开媒体们,踩着高跟鞋走上前,脸色泛白,语气中尽是柔弱与担忧,在“云倾”面前蹲了下来,痛心地说,“倾倾……你怎么能做出这样的事情?!”
她似是怜惜至极,不嫌弃“云倾”满身脏污,抬手她揽在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