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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山卷 103 玄武门之变?

作者:霁六月 字数:7144 更新:2024-08-10 03:21:37

103玄武门之变?

苏诺悠瞧着苏若尘一脸沉思的样子。正想要与她再说些什么,却听到有人在外面叫嚷了起来:“苏将军,将军在嘛。”

苏诺悠赶紧推开门,只见一个穿着一身银甲的兵士,半面盔胄都挡去了他的容颜,来人一见苏诺悠,略一打量,便一抱拳,然后说道:“有将军的紧急信报,不知将军安在何处。”苏诺悠瞧了一眼对方身未解带的样子,便点头应了一声,只是这时候他却也不知道苏烈去了何处,只得凝着神色说道:“将军出去了,可是急紧军务。”

“是。”

苏诺悠赶紧望了一眼苏若尘,然后说道:“你可知道娘一般会去那里走动。”

苏若尘看见两人都神色紧张,当下脸色也是沉重了起来,只是她也不知道苏烈与苏氏一起去了那处,只得摇头说道:“我们也来这里,那里知道呢,只不过,应该不会走太远。我们就在附近找找吧。”

“嗯,我们分头找找。不管找没找到,都在三刻之间回客栈。”苏诺悠说完,便率先跨了出去。两人还没有下楼,已经看见苏烈与苏氏两人一起走上了楼来,跟在身后的兵士赶紧上前说道:“将军,紧急军报。”

苏烈赶紧上前接了书报,当下便站在那楼梯处拆阅了起来,苏若尘等人当然都识趣的后退了一步,让出了一个相对独立的空间给苏烈,苏烈只是默默的看着,然后轻叹了一声,然后说道:“你回去吧,我知道了。”

对方却是寸步不让的说道:“将军,属下要与将军共进退。”

苏烈立时双眸一睁,瞪了对方一眼,只见那个兵士先是微微缩了一下脖子,脖间的盔胄在碰撞下发出轻微的响声,但他却还是直直的视着苏烈并不退缩,苏烈扫视了他一番,最终长长的叹息道:“好,好。”

苏若尘只觉得这人有些眼熟,却是想不明白会是何人。这时候听到苏烈应了声,他这才慢慢取下了头上的盔胄露出一张......很温柔的少年脸孔,便是带着那一身的盔胄,也添不出一分英气,只像是一个翩然的浊世佳公子。居然是长孙冲。苏若尘只觉得像是吃了苍蝇一样难受,而且她从来也没想到长孙冲会出去在这里,更想像不出来,长孙冲出现在这里是为了什么,在她想来,这位无聊又无良的公子哥,便应该一直在家里闲着逗逗鸟,没事带着一帮子家丁出去****一下良家妇女之类的,可是现在他却穿着一身的盔胄站在这里,只与这客栈里的一切都那样的格格不入。

苏烈显然也是愣了一下,他眯了眯眼眸,然后说道:“冲儿,居然是你。”

“冲儿见过姨父。”长孙冲给苏烈见了一个礼,这才回首瞄了一眼退在一侧的苏诺悠与苏若尘,苏烈这才说道:“这是你表弟与表妹。”

长孙冲只是眯了眯眼眸,好像一切都是方才认得一般,他不动声色的说道:“表弟,表妹。”

苏若尘看着他那副好像如是个君子的乖宝宝样儿,那里还有那天在长公主府上看见的执扇子的****的那股子痞气,要不是两人的形像完全一样,苏若尘几乎要以为自己是认错了人。可是她当然知道,这不是认错了人,而是,真的,真的就是长孙冲。

苏若尘微微眯动了一下眼眸,又想起那个如斯明亮的阳光之下,一身白衣飘然,趴在树枝头上的少年,手里拿着一把乌金面金丝边的白玉骨扇,正用扇头顶着下巴微微笑着,便是在那样的情况下,也显的身姿优雅。

长孙冲显然是看出来了苏若尘在想些什么,他只是微微的笑着,打量了一下苏若尘,然后便守礼的退到了一侧说道:“姨父,你何时回军中呢。”

苏烈淡而不薄的笑了笑,却是没有应话,只是提步几上走,一直走到了楼台之上方说道:“我头晕的厉害,怕是要在这里小歇几天了。”

长孙冲也是微微的笑着,然后施礼说道:“那冲儿便在一旁伺候,也好全了晚辈的孝义。”

苏烈没有拒绝,甚至连婉拒都不曾,只是望着苏氏说道:“你的房间在那里。”苏氏赶紧上前几步,走在前面,领着苏烈一始向房间走去,苏若尘看着两人的背影,默默的长叹了一声,一抬头却看见长孙冲正凝视着苏烈的背影。那里还有过去那个****妇女时的轻浮,只想在那眼里都充满了智慧。

苏诺悠也瞧了一眼自己这个凭白多出来的表哥,只是抱了抱拳,便过去扯着苏若尘的衣袖就又回了房里,两人入到其中都觉得今天的事儿处处透着古怪,却又说不出个所以然来,当下苏诺悠把手一摆,又去敲起了崔锦书的门,他却是应也不应,苏诺悠只好气绥的回了楼下,又让小二开了一间房,正要上楼的时候却听到一侧的人开始在那里纷纷的议论着:

“唉,不知道长安今天闭了城,我到了城门外,却是进不去,只好又回了万年县里落宿。”

“是啊,我看见那城楼上都立着兵呢。”

“也不知道是出了什么事?”

......

苏诺悠听到这些议论,心里突然觉得极是不安,赶紧冲到了苏氏的房前,便敲门要进去,却听苏烈在里面说道:“诺悠啊,你今天回军营里吧,便说我病了。让他们暂在这里休整,不要轻举妄动。”

苏诺悠听到这里,只觉得脑子里嗡的一声响,却是再问不出一句话来,只慢慢走下了楼,他当然知道做为一国的都城,万没有无缘无故却是不让人进入的道理,那在这太平盛世里却出现了这样的情况,只有一个可能,便是.......要发生大事了,苏诺悠不敢再细想下去。只觉独背上开始凉凉的发汗,这时候他开始沉思起长孙冲的到来,还有苏烈的反映,他深深的叹了一口气,再没有去问苏烈的勇气,他只怕他想到的一切会让自己的母亲与妹妹也猜到了,便赶紧进了苏若尘的房里,又叮嘱了她几句,这才回了军营。

苏若尘看着苏诺悠的离开,苏诺悠不知道会发生什么事,做为一个对这个有些扭曲的历史微微了解的现代人,她却是隐隐能猜到将发生什么,玄武门之变?难道是延时了几年以后,它终于要来了。可是这一次的玄武门之变,会如那段历史一般,让李世民成功的登上帝位嘛?

苏若尘抿了一下唇,她不知道,她唯一希望的只是自己所在的苏家不要受到波及便好了。可是这一切,也不是她现在可以左右的,所以苏若尘只是默默的看着苏诺悠离开,一言不发。

历史的长河虽然会因为偶然而发生一点点的变化,可是历史上的人类性格不会改变,所以很多会发生的变化也不会改变,这天夜里,当朝秦王李世民入宫,向当今天子面议太子之非,又提出皇上当年所做出来的承诺,要立他为太子之事。

李渊只是沉默不语,李世民又在一侧说道::“今父按封建的宗法制,称帝后立长兄为太子,可是兄却因此对世民非常不放心。今他与四弟元吉结成同党,想进一步谋害世民。前几日,元吉请世民去府中喝酒。谁知他竟然不念兄弟之情,在酒里下了毒,世民方喝了几口就腹痛呕吐。多亏陪席的叔叔救护及时,世民才保住了性命,过去。世民对此一再忍让,可现在他们却不念书兄弟之情,步步紧逼。”

说到这里,李渊只得按抚的说道:“你且下去休息,这事让我好好详查一番。”

李世民瞧着自己的父亲一眼,眼里有一丝微弱的黯然,却没有再继续多说什么,只是和躬身子,便退了出去,李渊看着这个自幼便得他宠爱的儿子,却是忍不住长长的叹了一口气,他走到了桌前,打开了李建成与李元吉上的奏章,里面又全是在说李世民拥兵自重,功高过甚,心存不仁之言,让这位已是富有四海的老人,忍不住觉得身上一阵阵的发凉,他放下了手里的奏章,慢慢在那龙椅上坐直了身子,其实这椅子坐着并不舒服,而且在面对朝臣的时候,还要长时间的保持一样不动如此的姿态,实在是有些难受,只是既然坐上去了,却又再也不愿意多动了。

李渊坐在上面,慢慢的回忆起这几个儿子还小的时候,那时候他的夫人窦氏还在,她是一个很贤德的女子,总会在一侧守着几个孩子读书习武,要是他们有一点不用心的时候,她便会又训责他们,其实那时候他很忙,总要四处的东征西讨,但只要回到府里,走到那个小院里,听着儿子们的朗朗读书声,便觉得外面的烦恼真的不算什么,只要在这里,便是他的家,可是现在他富有了四海,可是家在那里?

夫人去逝了,几个儿子们个个你争我夺,为的不过是这一张椅子罢了,李渊拍了拍自己的龙椅,最终只是长长的叹息了一声,可是他只能是无奈,也只有是无奈,因为既然已是到了这样的地步,便是谁也不能改变,不能回头了。

李渊一直坐在那椅上,良久没有说话,一直到了太阳渐渐西落,那窗棱上的长长的影子映在了宫殿里的金砖上,络着一个个雕花的刻印,这时候总算有一个老太监走了进来,他躬着身子说道:“皇上,是不是掌灯传鄯了。”

李渊愣了一下,总算是从回忆里转过神来,他又恢复了平时那般不动声色的神态,只是缓缓的说道:“不必了,今天我想早些休息。”只是李渊自己也没有留意到,在这失魂落魄之中,他居然没有再自称朕了,或放在他的心里,他也知道只是我累了,不是朕累了,因为帝王是不能累的,为了唐朝的江山,他不能累,为了让这个国家的长治久安,便是他的儿子又如何,该要有一个人得要成为弃子的时候,也不能累,做为父亲他可以累,但做为帝王,他不能累。

李渊慢慢的步进了他这书房后面殿内的寝室,他看着那华丽的床铺,又挥手让人都退了出去,这才轻声说道:“便是坐有四海,也不是夜眠七尺,争来争去又有什么意思,你们几个都是兄弟啊。”李渊一边说着话,一边将手慢慢的放在了那华丽的锦绣龙纹的锦被上,慢慢的抚了过去,只觉得那刺绣也能让人觉得扎在手上生痛。

只是这****注定是一个不眠之夜,不但是李渊****不曾睡好,他一直在半梦半醒间回忆起没有起兵的时候,一家人还留在太原李府时的情景,而李建成与李元吉也在谋划着第二天去朝会上指证着李世民。

李世民早就与长孙无忌有了谋划,此时心中也有了决断,只是不知道他的下属心里所想,便望着屋里的几员大将,缓缓说道:“兄弟互相残杀,总不是件体面的事。还是等他们动了手,我们再来对付他们。”

尉迟敬德本来就是一个有黑面神之称猛将,恐武有余,智能机变不足,当时便着急起来,只是连连说道为:“如果殿下再不动手,那某也不愿留在秦王府白白等死。”

长孙无忌也赶紧在一侧附应了起来,这时候李世民的眼光如有实质的在屋内的人身上一个个扫过去,众人立时都表起了决心,李世民这才叹了一口气说道:“也罢,只怕千古之后,我必留下骂名,可是现在也顾不得了。”心里却是觉得松了一口气,立时开始与众人谋划了起来。

第二天清晨,一切看起来都跟平常一样。李建成和李元吉汇合之后,从东边走近玄武门。但是,他做梦也没有想到,玄武门屯守的将军,对于发生在眼前的战斗,要么抱着观望态度,要么跟随了李世民,唯独没有人肯为太子拼命。

李建成与李元吉两人有说有笑的开始往里面走着,他们心里正等待着今天如果面朝李渊无效的话,便要率大军回朝,然后挟兵自重,击杀李世民了,因为下了决心,两人反而从容了起来,只是到达临湖殿的时候,李建成总算是发现有些不对劲了,这宫里安静的吓人,居然在这样的天气里,连个虫鸟鸣叫的声音都没有,他常年在军队里习缗时得来的经验告诉他,这里只怕是有埋伏,过多的兵刃的杀气才能让人虫鸟都忘记了鸣叫,李建成眉头一挑,立刻拨马回撤,但是已经来不及了。这时候李世民已经骑门出现了,他穿着一身银色的盔胄,没有戴头盔,扬着眉,高声叫道:“大哥,要往那里去呢,父皇的宫殿在前面。”

说话完,李世民迎着风笑了起来,那样的云淡风清,好像一切都并不重要一般,只是李建成和李元吉此时都已发现情况不妙,他们听到了盔胄的声音,一个个潜伏在殿里的伏兵出现了。

他们都披戴着一全套的银色盔胄,站在那里杀气腾腾,那银亮的甲盔,直晃的人双眼都几乎要睁不开来了。

李元吉首先摘下弓箭,他有些紧张了,虽然兄弟不容,势同水火,但是他们看来从没有预计过会有这样的场面。并且,从一开始李世民都是很温和的样子,只会是向李渊诉说一二而已,在他们想来,便是他们打算拥兵而入,也从来不曾想过会在大众眼皮底下来击杀李世民,可是李世民却敢了,不但敢了,他还带上了这么多的兵士,李元吉的眼光慢慢的滑过了众兵士,有些嘶哑的叫嚷道:“你们疯了嘛,我是齐王殿下,那是太子殿下,你们的剑要对着谁?”

李元吉嘴里说着话,手里也没有闲着,他开始弯起了弓箭,只是或许是因为这里的杀气太重,或许是因为这里安静的只能听到他的声音,他居然觉得那弓重的有些拿不稳了,他手忙脚乱的扯动着弓弦,可是就是拉不开弓搭不上箭。

还是李世民沉着些,他只是眯了眯眼眸,看着李元吉,然后慢慢的长叹了一声道:“唉。”

“噗”的一箭射出,那箭头穿过李元吉的喉咙,李元吉当场毙命。

这一箭,立时惊呆了在一侧的李建成,他猝不及防的让李元吉的血溅了一身,他愣在那里,回忆里只听得一声弦响,接着箭头穿透空气,带着风声,直奔自己而来。就在一瞬间,李建成似乎觉得,能听到李元吉还在喉间有未尽之言要说出来的,因而发出了几声咕咕的声音。他的眼睛,应该一直盯着李世民,这个自己的亲兄弟,这个自己的政治对手。在这一刻,他拉弓射箭,动作娴熟,潇洒而轻松。或许李元吉到死都不明白,他的箭法,为什么这么高明。又为什么可以这么狠心,真的一箭射死自己。

李建成咬了一下牙,一拔随身的佩剑,然后嚷道:“杀去见父皇。”李建成下意识的觉得他的父亲可以救他,他拼命的开始向前冲击,马飞腾了起来,再向前方的李世民冲去。

这时候,李世民淡淡的挥了挥手,立时万箭齐发,李建成中箭落马。李世民看着自己的大哥慢慢从马上翻落下来,而他的眼睛,好像就没有眨过,一直圆睁睁地看着李世民。李世民好像从他的眼里看到了不甘,看到了怨恨,更多的却是小时候这个大哥曾经手握手的教着他用箭,教着他习字,那时候李渊长年不在家,其实更多的时候李建成承担起了教育弟弟们的责任,只是这时候看着李建成那一身飞箭,李世民的心便是如铁石一般,也是有些微微犯软了起来,他的眼里慢慢流下了泪,这些泪却是真情的,他们兄弟几个一起在乱世里起兵,相依为命在那乱世之中,何曾想过会有这样的局面,到了今天成就了一番功业以后,居然却是换来了骨肉相残,可是不这样又能如何,这时候谁人还有退路,李世民只是望着李建成与李元吉的尸首,却是说不出话来,一直追随在他身后的长孙无忌上前说道:“殿下,皇上还在等着我们呢。”

李世民却如是没有听见一般,只是凝望着自己兄长,还有弟弟的尸首,长孙无忌长叹了一声,他慢慢走到了后面,开始向李渊的宫殿行去。李渊正在殿里等着他们兄弟三人去朝见,他还在幻想着,可以用严父的样子,给几个孩子们一番训责,让他们明白,长继之事,为千古不变,为了让以后的后人不能有个坏的榜样,是绝不能让二子继位的,李渊还想着要给李世民一些什么样的补偿,才能让他能心里痛快些,却又没有与太子扛争的能力,可是,就在这时候尉迟敬德与长孙无忌一起,一个手拿长矛,一个手持长剑,气吁吁地冲进宫殿里来,然后齐声说道:“太子和齐王发动叛乱,秦王已经把他们杀了。秦王怕惊动陛下,特地派我来保驾。”

李渊这才知道外面出了事,他脸色微微有些变了,他想站起来,却是半天也站不起来,他只能扶着那龙椅,却觉得好像坐在火炉上一般,他告诉自己,他要起身,他要去看看他的两个儿子,其实李渊的儿子很多,可是他真正疼爱的却只有李建成与李世民两人,一个是聪明的紧,没有父亲不希望自己的儿子聪慧的,另一个,却是他的长子,也是最像他的儿子,他怎么能不疼惜,可是这时候却听到两人自相残杀的消息,李渊的脸色越发苍白了,他身子微微晃动了一下,最终无力的软在了龙椅上,一直随侍在一侧的宰相萧瑀看了一眼在旁脸色不善的长孙无忌,赶紧说道:“太子与齐王本来没有什么功劳,两人妒忌秦王,施用奸计。现在秦王既然已经把他们消灭,这是好事。陛下把国事交给秦王,就没事了。”

李渊气的立时跳了起来,他用手一指萧瑀,刚想要破口大骂,可是却又立时醒悟过来,到了这步田地,便是他要反对也没用了,如果他不承认建成与元吉的罪行,便是在逼自己杀了另一个儿子——李世民。今天他已经失去了两个儿子了,他不能,不能再失去第三个了,可是建成便白白死了嘛,还有世民,那可是他的亲兄弟啊,他也能下去手,李渊正在天人交战,这时候却听到一侧有一个小太监大叫道:“秦王亲执弓以射杀其兄,疾呼以加刃其弟,斯时也,穷凶极惨,而人心无毫发之存者也。”

只听“啊”的一声惨叫长孙无忌立时挥剑杀了这个小太监,然后冷着脸说道:“此子危言耸听,破坏秦王与皇上的父子之情,当杀之。”

李渊脸色大变,他一下又跌坐在了龙椅上,这时候他再看了一眼萧瑀,见他也是吓的面无人色,立时明白,他们这些人不过是识世务而已,何况到了现在这样的地步,又能如何,要知道这时形危势格,所有参与事件的人物皆命悬一线,内心的道德谴责与生死存亡比较起来是显得微不足道的,更不要提什么忠君之心了,李渊毫不怀疑如果自己再迟疑下去,长孙无忌会毫不客气的杀了自己,李渊长长的叹了一口气,只好听从了萧瑀的话,宣布建成、元吉罪状,命令各府将士一律归秦王指挥。

长孙无忌这才长叹了一口气,暗道了一句好险,他看着李渊亲手书写了圣旨,又用了印,这才上前去行礼,拿着圣旨出了殿里去寻李世民,却见他还站在那里看着血泊中的李建成与李元吉,不论多少是是非非,终是他先出手杀了自己的兄弟,那怕之前想过再多,当真的看见他们死不暝目的望着自己的时候,李世民的心里也是有些恼乱。

他下了马,站在那里,也不命人收敛他们的尸首,也不敢再上前些看清他们的样子,只是看着那血色慢慢的止住了,那羽箭上的羽毛正在迎着风微微的颤抖。

长孙无忌就在这时候到了,他走到了李世民的身后,拍了拍他的肩说道:“殿下,如果不是咱们先行一步,此时便该是殿下倒在那处,以后殿下的儿子当会让他们杀尽,殿下的夫人当会受他们的欺辱。殿下的女儿当会罚没为奴。”

李世民听到这里,他缓缓的回过头,瞧着长孙无忌,好半天才说道:“我知道,我没有的选择,可是,却还是心里有些难过,我们走吧,去见父皇。”

“殿下,皇上已经下旨了,宣布建成、元吉罪状,命令各府将士一律归殿下指挥。”长孙无忌略带着几分兴奋的说道,却见李世民的脸色还是那般难看,也是只能陪之一叹。

李世民望着那遥远的宫殿,却是怎么也跨不出第一步,只觉得这一下,远比刚才拿出弓箭更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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