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楼一般的豪华邮轮下,大海此刻仿佛像是张开嘴巴的巨兽。
史二逵那句那女人不会是跳海吧。
“什么不会是,就是在跳海啊!”
李均箭步如飞。
然后跑过去一把拉住女人,然后关鹏和史二逵拉着李均,把差点跳海的女人救下。
“这是有啥想不开的,居然要跳海。”
女人被一把拉住。
李均以身犯险。差点也跟着掉进了海里喂鲨鱼。
玩什么不好,当着自己的面玩跳海。
有点窝火,自己要是在这女人这里挂掉了。
那自己这辈子特么实在太憋屈了。
还没有来得及享受,好不容易享受一次豪华邮轮之旅。
要是挂了,那得多冤,袖手旁观又不是他的个性。
“那个姑娘,想什么也别想不开啊,风华正茂的,玩什么不好,玩命,我都差点跟你玩完。
”
所以,李均带着有些气愤的口气说道。
女人抬起头来道:“你干嘛救我,让我去死嘛!呜呜!”
女人不知道是被自己凶哭的还是想到那不开心萌生死志的事情而哭泣。
“喂,小姑娘,你这是有什么不能解决的事情,你说说或许我能给你解决。”
这个女人,李均看了觉得像是见到了赵雅芝。
其七分神似……
这个女人的气质高贵优雅,出生富贵之家。
不过应该不是赵雅芝。
她稍微比她丰满一些,赵雅芝比较骨感。
这要是跳海了,世界真是少了一道美丽的风景。
所以,他看不能不能帮助到对方,因为现在这世界,很少有他不能解决的事情,不过对方要是感情上出了问题,那他就无能为力,只能怪她自己眼瞎。
女人看旁边很多人围观,不想说。
李均让史二逵和关鹏拦住周边的人。
这时候女人开始对她说道:“我家里的生意没了,我的家也没了,房子也没了,我是一个没有用的人,就让我去死吧。”
“小姑娘,你还年轻,一切都可以重来,不就是那些外物没有了吗,没了就没了,寻思干嘛点不好,老寻思死干嘛!”
李均一副老气横秋,训斥对方道。
女人十分委屈,自己都走投无路了,这个年轻的男孩一直凶自己,自己又没让他救,还一口一口一下小姑娘,他看上去就十九二十岁,自己可是三十一岁,他像是老师训斥小女孩一样训斥着她。
她不岔道“你不安慰我,还说我,凶我。”
这女人感觉三十岁少妇的模样,但是好像很幼稚啊。
“好好好,我安慰你,不就是家里的生意没了吗,做生意都是起起伏伏的,没事的,只要运气好,很快就能东山再起,至于房子没有了,你可以租房吗,你现在坐豪华游轮的钱就足够你租上很好的房子两年。”
李均心里吐糟,真是幼稚,都没钱了,还来坐豪华邮轮……这不脑残吗?
“你又在讽刺我吗?”女人眼睛里仿佛有什么东西在打着转。
“没没没。”
李均感觉解释自己没有,这女人好像受不了一点委屈似的。
此时。
解释没用。
女人继续委屈。
再次抽抽搭搭地哭泣起来。
这女人真喜欢哭,李均没见到比这更好哭的女人,没两句又是梨花带雨,这女人是水做的吗?!
“那个,那个你别再哭泣了,搞得你在周边的人还以为我欺负了你似的,你这要死要活的,那个,你什么事情想不开,也别想着去死,不如我请你喝酒,解解闷。”
女人停止哭泣。
“你是不是想着英雄救美,然后又想喝酒灌醉我,乘机占我便宜。”
她像是护犊子似的护住自己的身体。
李均再一次:“……”
你死都不怕,还怕我占便宜。
当然这种话李均自然是没说出来。
“放心,大叔对你这种女人不感兴趣。”
女人快要发疯了。
这个男孩老是占自己的便宜。
还喜欢装成熟,一点怜香惜玉的心都没有,还凶自己。
“喝酒就喝酒。”
女人知道自己跳海死不了,不如现在去喝酒,好让自己放空,听说酒精能麻醉人,长那么大,她都是洁身自豪,从来没喝过酒。
嘉年华豪华邮轮上酒吧里。
李均咧嘴问道对方“喜欢喝什么酒?”
“我以前没喝过酒。”
女人的话。
李均:“……”
“那你想喝什么酒。”
“度数小一点的。”
“……”
这女人这时候喝酒也很有个性,这时候不应该是大醉一场,怎么还是要度数低的。
“服务员,调一杯度数比较低的鸡尾酒。”
闻言,女人感觉李均这次算是很善解人意。
不过,李均没想到,就是调得如啤酒一样度数的鸡尾酒,女人喝了一口就是红脸得不行,第二口就好像是醉了几分一般。
还真是一个奇葩。
不过,喝酒却是让女人的话匣子仿佛打开了似的。
微醺。
这个女人比李均身边的女孩都要大一些,虽然说话有点脑残,想法幼稚,行为奇葩,但是别说还真是很漂亮,现在很狼狈模样的她,但是无法掩饰她祸国殃民的气质,特别是对李均那种三十岁女人那种成熟味,那种味道是韵味,是美好。
“我父亲是开制衣厂的,所以我留学到巴黎学习服装设计,父亲工厂里有一个年轻人十分受父亲的欢喜,觉得小伙子能干又勤劳,辅助父亲将公司打理得井井有条,所以,父亲对其十分中意,想招其为上门女婿。”
“然后我毕业回来之后,父亲就安排我和他的婚事,我无法接受,但是最后,我还是和其成婚了,因为父亲宁可要他不要我,也不知道父亲被其灌了什么迷魂汤。”
“后来我们虽成婚了,我还是不让其碰我,我实在无法接受没感情的婚姻,在那一次,他喝醉之后,要对我家暴,我一气之下,又跑回巴黎,待了三年,等我再回来的时候,天有不测风云,人有旦夕祸福,父亲因一个车间线路引起的火灾,意外过世了,厂子也被那个人霸占了,他和厂子的财务女主管勾搭在了一起,我父亲的房子也被他卖掉了,我现在什么也没有了,父亲的心血也被他抵押了,他两个月后还不起他挥霍的款子,父亲的心血就要被拍卖……我不忍心父亲奋斗一生的心血就那么没了。”
听完女人的叨叨故事,
“那场意外?”
李均敏锐地感觉到猫腻,她父亲意外,公司被霸占,很显然不太像是意外啊,这个女人还是太单纯了,三十一岁了,怎么还跟十八九岁的姑娘似的,一副很容易就被骗,甚至被拐卖了都不知道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