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完米朵的讲述。
我觉得朱全这家伙真是该死。新笔趣阁
他竟然又跑去水上人间赌钱。
这次没有我的帮助。
他输了个底掉。
连带房子车,一股脑啥也不剩了。
由此我也想到了一点。
赵凤要进入新建镇了。
他处心积虑的就是想吞掉朱全的沙场开设赌场。
现在如愿以偿,必然付诸实践。
看来镇子不会平静了。
这锅水越乱,对我来说越有利。
否则让吴家一门心思对付我。
那我能吃的消吗?
“对了,钱余你打听了没有,现在什么情况?”
我想到了这位曾经和父亲对赌的水产老板。
按照米朵的习性。
她肯定了解过了,“嗯,我托朋友打听了一下,钱余平时就在水产市场待着,不过经常去车站对面的浴室洗澡。”
“哦?车站对面有浴室?我倒是没去过。”
我想了想,还是没有印象。
铁塔眼睛一亮,“白七爷,你没去过,那地方可好,灵的很。”
“是吗?你是常客?”我问道。
“常客谈不上,心得我倒是有那么一点,嘿嘿!”
看铁塔这副表情。
我就知道他没憋好屁。
果然,米朵冷言说道,“你们男人一个样,还不是去找小姐,还心得?我看是性得吧。”
“朵姐,瞧你这话说的,我像那种人吗?”
铁塔不好意思的摸了摸下巴。
我看他的脸蛋都红了。
“你不是像,就是好吧。”
米朵转过头看向我,“我打听好了,钱余今天晚上会去洗澡,你们两个可以过去看看情况。”
“你不去吗?”我脱口而出。
“那种地方我一个女的怎么去?”
米朵摆了摆手。
我瞬间明了,“那好,铁塔,咱们先去探探路,看看这个钱余钱老板是个什么角色。”
“好咧,白七爷,我都听你的。”
铁塔自然没话说。
唯我马首是瞻。
位于车站的这家浴室。
比我想象的豪华不少。
光是门头,有点白宫的味道。
名字也很特别,“新皇宫!”
这是要让人体验皇帝般的享受吗?
刚进门,就有一个男服务员迎面而来,“欢迎光临,第一次来吗?”
我想回答是的。
铁塔大声说道,“不是,两个大背。”
“好的,有熟悉的技师吗?”
服务员满脸堆笑。
铁塔想了想,“没有。”
“好的,两位楼上请。”
我有点摸不着头脑。
边上楼边问道,“啥意思?什么叫大背?”
“唉!白七爷,不是我说你,男人连这都没玩过。”
铁塔唉声叹气。
但是眼睛却出卖了他。
放着光芒,明显很是期待。
转过楼梯,侧面是澡堂。
服务员掏出两个手环,“这是衣柜钥匙,洗完澡帮两位安排了204号包厢。”
“好的,知道了。”
铁塔自顾自走了进去。
我尾随其后。
其实我还没来过这种经营性浴室。
先前在学校的澡堂跟这完全不一样。
里面雾气蒸腾。
视线受阻都看不太清楚。
我问道,“你不是常客吗?怎么说没有熟悉的技师?”
铁塔咧嘴一笑,“嘿嘿,白七爷,老是找同一个有什么意思?”
“无语,按摩找谁不都一样吗?”
我有点纳闷。
他讲究还挺多。
铁塔也不言语,神秘的挑眉后走进入浴池。
池子里的水很烫。
我都不敢沉下去。
只能把腿放在里面算是泡澡了。
铁塔这厮皮糙肉厚。
居然还游上了。
别看他身子魁梧。
蛙泳的姿势却极其标准。
“哎哟,大个,你搞什么玩意?”
忽然的叫声吸引了我的注意。
转头望去。
是铁塔埋头游泳撞到了一个中年人。
他探出头,擦了擦脸上的水,“不好意思啊,没看见。”
“没事,幸亏我底盘稳,不然被你撞翻了。”
中年人的小腹满是赘肉。
看样貌很是干练。
最特别的是他一只酒糟鼻。
红彤彤的引人瞩目。
“哈哈哈,我看你身强体壮,坚如磐石啊。”
铁塔开怀大笑。
中年人愣了一下露出笑脸,“你个大个,你这身材还说我身强体壮?开我玩笑呢?”
“我这是虚的,当不得真。”
铁塔光着身子满身都是肌肉。
尤其是腰部和背部,棱角分明。
线条勾勒出八块腹肌。
当然,说到身材。
我也不差。
肚子上一整块腹肌,面积比他的大不少。
“真虚假虚?要不咱比比?”
中年人摸了摸光头。
铁塔也来了兴致,“怎么比?比什么?”
“那边有个桑拿房,咱就看谁待的时间长咋样?”
中年人指着不远处角落里的木板房说道。
铁塔被勾起了胜负欲,“比就比,谁怕谁,走着。”
“好,来。”
两人不约而同从水池里走出。
钻进了桑拿房。
我对这种无聊的打赌没什么兴趣。
毕竟连个彩头也没有。
纯纯的就是为了一个面子。
实际上我觉得面子是这个世界上最没用的东西。
打肿脸充胖子的事情我做不出来。
泡完澡。
准确的说是洗完脚。
我找了个搓澡师傅搓背。
那力道叫一个舒爽。
疼的我龇牙咧嘴。
背上都被擦的通红。
“小伙子不行啊,我才出了三分力,你就吃不消了?”
我咬着牙回答道,“三分力?你看不起谁呢?给我来十分力,不然我不付钱。”
“唉我去,你跟我杠上了是吧,那行。”
师傅戴着搓澡手套拍了拍手。
“哼吱!哼吱!”
尽管我紧咬牙关。
眼泪都流了出来。
愣是不发一言。
最后师傅也咂舌,“你小子行,皮厚不厚我不敢说,脾气是真倔,跟我们村村头那头倔驴有的一拼。”
我晃晃悠悠站起身。
昂起头鼻孔看天,“这算什么?才到我承受力的六成,你是没吃饱饭吧。”
师傅无语的摇摇头。
走出了浴室。
他刚离开,我就缩着腰蹲了下来。
这疼的。
我已经无法用语言来形容。
身上也全是血印子。
步履蹒跚的推开桑拿房的门。
里面的蒸汽呼啸而出。
我差点眼睛都睁不开。
“我去,这你们也能待的下去。”
一个恍惚,我没晕过去。
热的人站都站不稳。
铁塔还刻意往火炉的煤炭上浇水。
我头皮发麻,眼冒金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