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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娅,小娅?”有人在低低地唤我的名字。大文学
有什么东西一直在身上蹭来蹭去,带点温热,轻柔地,持续不断地骚/扰着我,弄得我好痒。
我在哪里?是什么在骚/扰着我?
回忆如潮水般卷了上来。
锁情楼,平南,飞雪岩,无情,洞中洞,两人口角,平南的惩罚,他的狂野,我的不羁,天雷勾动地火……老天,我居然很没用的晕过去了?
我暗暗呻/吟,打定主意死也不睁开眼睛,寻找机会溜之大吉。
可是闭上了眼睛,身体的其他器官变得格外的敏锐。
身体象是浮在温水里,又象是踩在云端,轻飘飘的落不到实处。他修长而略嫌粗糙的大掌轻轻地抚在我细滑的皮肤上,那轻微的磨擦使我忍不住轻颤;他呼出的温热的气息拂在我的耳际,带着炙热的阳/刚的气息;身下滑腻的触感告诉我,我正躺在某个熟悉的弯里,脸贴在一付坚硬强壮的胸膛上,耳边是他平稳有力的心跳,隐隐还有哗哗的流水声。
等一下,流水声?
这是不是说明,我已从那个洞中洞里离开了?
一念及此,我顾不上再装晕,倏地睁开眼睛——对上一双漆黑的星眸,略带点焦灼地注视着我。大文学
“你醒了?”见我醒来,平南的神情立刻变得冷淡。
看来,经过了那一场生死缠/绵,平南跟我之间的关系并没有什么改善,他似乎并没有打算就此原谅我。
“这是哪里?”我强抑住心酸,抬眼四顾,发现自己仍然置身于山洞里,只是似乎换了另一个洞穴,身下居然是一处温泉,蒸腾的雾气缭绕在周围,乌黑的长发如水草般飘浮在水面上,更衬得肤白胜雪,弱不胜衣。
“醒了就把衣服穿上吧。”平南朝岸上呶了呶嘴,冷着声音吩咐。
意识到一直光/溜/溜地躺在他的怀里,我脸一红,手忙脚乱地推开他,抄起岸边的衣服正打算穿,忽然发现他大刺刺地盯着我,并不回避,不由恼了:“转过头去,不许看!”
不过,我究竟晕迷了多久,这些衣服竟然都干了?
“刚才叫得象个荡/妇,”平南挑了挑眉,目光在我身上转了一圈,恶意地停在我的胸前,冷冷地嘲讽:“现在又来装淑女,不觉得太假了吗?”
“你~”我一窒,眼眶倏地红了。
“怎么,”他伸开双臂,懒洋洋地撑着池边,微眯起眼睛望着我:“还在回味?要不要再来一次?”
“沈平南,”我握紧了拳头,声音从齿缝里迸出来:“你去死!”
“死?”平南咧开唇笑了:“那不是你的拿手好戏吗?我可还没学会死而复生的本领,不敢轻易尝试。大文学”
女人真是悲哀,一旦对某个男人付出了真心,如果再加上身/体上有了纠葛,似乎就开始处于弱势了。
我深吸一口气,艰难地转过身,穿上中衣,双手撑着池壁,缓缓地出水。
“等一下,”平南如鬼魅一般悄无声息地游了过来,长臂一伸,勾起了那条被我改良过了的类似于现代的热裤的超短内/内:“这是什么?”
古代的内/内很宽松,穿着虽然舒适,但象穿了一条短裙睡觉,让穿惯了紧身弹力棉内/内的我颇为不惯。
所以,在跟可凤混熟之后,我让可凤按我设计的图样,全部改成这种小巧贴身的。犹记得第一次穿给可凤看时,她羞红了脸,看着我笔直修长的美腿和结实翘/挺的臀,羡慕不已。
可惜,不管我怎么劝,她就是不敢尝试着穿一次。
不过,我的内/内是什么式样,干他鸟事?
“还我!”我大怒,涨红了脸狠狠地瞪他。
“本王自问这些年走南闯北,也见过不少世面,这么风/骚的衣服,倒还真是头一次见到,你究竟在哪里学来?”他修长的手指轻/浮地揉搓着柔软的面料,在嘲讽的背后,隐含着探究。
我呸!我还是本宫呢!要不是托羽衣的福,他有什么资格称王?
这色猪,居然敢在我面前摆臭架子,自称本王?
我不鸟他,冷着脸反讽回去:“本姑娘天生下/贱,这些勾/引男人的招术,都是无师自通的,你满意了吗?”
“江小娅,你!”平南错愕。
“对不起,请叫我疏影。”我朝他福了一福:“还有,锁情楼的规矩,出堂一天,纹银一千两,加上侍/寝,就是二千两了。请王爷回去自行结帐。”
“二千两?”平南咬牙,怒目圆睁,:“你还真敢狮子大开口!你以为你是镶金还是嵌玉?”
“不好意思,本姑娘镶的是钻石!”我冷冷地笑。
“钻石?”他愣住。
“堂堂靖王爷,新鲜出炉的当朝驸马爷,莫非连区区二千两银子都拿不出来?”我懒得跟他罗嗦:“既然玩不起,那就不要……啊!”
扑通一声水花四溅,我脚下踏空,已被他拽入水中。
“沈平南~唔,咕噜~”我本能地划动四肢从水中蹿出来,张口就骂。
“你喜欢玩吗?好!反正花了二千两,那就玩个够本!”他铁青着脸,把我拖入水中,沉下去,狠狠地堵住我的唇,铁箍一样的手臂,紧紧地缠住我的腰,另一只手胡乱地去扒我刚刚穿上的衣服。
我几乎窒息,拼命地划动四肢,想要脱离他的掌控。
可他不肯放过我,凶悍地逼过来,把我按/到池壁上,没有半点预兆,毫不怜惜地闯了进来,恣意地撞击着,肆虐着我。
痛得我眼泪飚出来,然而身体的痛苦,远远比不上心灵的痛苦。
这样彼此仇恨地活着,相互折磨,还有什么意思?
我心底一片冰凉,索性闭上眼,不看也不听,更懒得呼吸,完全放弃了抵抗。胸口承受的压力越来越大,肺里的空气以几何的速度在递减,水的压力使肺象被撕开一样,痛得几欲爆炸。
平南察觉了我的异样,托住我的腰,哗啦一声,冲出了水面,他用力捏着我的肩膀,狂乱地大叫:“你干什么?居然又想死给我看?欠我的没还清以前,你不许死,我不准你死!你给我呼吸,给我呼吸!”